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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坚决维护集体利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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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2-14
第5版()
专栏:

要坚决维护集体利益
西安市雁塔区永宁公社 金子明
我是永宁公社的一个贫农社员。今天,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广大的贫下中农,真正由奴隶变成了国家的主人,生活也有了显著的改善。今年秋雨过多,不少地方下得墙倒房塌。我们队上贫农夏应忠、龚子明、左生财的房子、院墙,被雨淋得墙倒屋漏,居住马上就成了问题。看到阶级弟兄受了灾,我们队上的贫下中农,立即设法帮助他们修好了房,打起了院墙。这说明今天我们贫下中农的政治地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使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被旧社会逼得走头无路
我的原籍是山阳色和铺人。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家七口人,就租种着地主四亩多山地,住在一所烂草棚里,白天遮不住风雨,晚上睡下能看见星星。夏秋两料租子一交,打下的粮食就精打光,一家人就只好吃糠咽菜,饥一顿饱一顿地混日月。一九三一年,家乡遭了水灾,庄稼颗粒未收,可是狠毒的地主仍然逼着要租子。当时,我们连吃也吃不上,哪里还能交租子?没有心肝的地主,看到我们的确榨不出油水,干脆把我们全家从草棚里赶了出来。那时,我刚刚七岁,就不得不随着爹娘到处去讨饭。我们遇到庙台就住庙台,没有庙台就住山洞,真是俗话说的,“哪里黑了哪里歇”!一次,我们歇在一个姓周的地主的石洞里。那时正值冬冷寒天,加上平常尽吃野菜,弄得肚子胀、腿发软,走起路来,东摇西摆,头昏眼花。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地主却硬逼我们从崖洞往外搬。那时候,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们打算找好了地方再搬,但是地主见我们不搬,就诬赖我爹把他的粮食偷了。逼着狗腿子到处搜,结果什么也没搜出。地主不甘心,要把我爹拉走,我娘上前拦阻,被地主一脚踢下崖去。幸好崖边长的一棵大树挡着,不然,娘就会摔死。爹回来后被地主打得身上没一处好肉,娘又被踢伤。眼看一家人就要活活饿死,娘只好把我五兄弟卖了,换来三斗包谷。但维持了没有多久,我们只好又到别处去讨饭。记得有一次,娘带着我们弟兄去讨饭,一家地主故意将恶狗放出。我娘腿上被狗咬得鲜血淋漓,连裤子都被血染红了。娘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们弟兄也吓得直哭,而狼心狗肺的地主却站在一旁拍手大笑。娘被狗咬伤,爹被打得做不成活,因此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成了问题,又不得不把我的三兄弟卖给人,身价仅仅是二十斤馍。这点馍能吃多久呢?馍吃完了,父母商量,幻想着到城里或者容易混。一九四○年冬天,我们一路讨饭到了西安。谁知天下老鸦一般黑,穷人到哪里都是受罪。当时,花花绿绿的大西安,仍然没有我们全家插脚的地方。没办法,一家人只好住在西关外的四川义园(即四川籍人的坟园)。这年冬天,一直下了半个月大雪,积雪有一尺多厚。我们住在破草棚里,好几天讨不到一点吃的。父母连饿带病,本来就是虚弱的身子,一下都病倒了。眼看生活又陷入了绝境,父母在无奈中忍痛又把四弟卖给一个商人,买回来二斗小米,搭救下了全家人的性命。
一九四一年春天,我已十几岁了。那时正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城里城外都不好讨饭。我成天肚子饿得咕咕叫。一天,有个商人假惺惺地对我说:“小兄弟,我成全你个好事,只要你肯干,一次就能挣十几块。”原来他让我给一个正在医院治病的人植皮。我由于饿得慌,一听说能挣那么多钱,就同意了。谁知上了这个家伙的当,等到植皮以后,他仅给了我几斤馍钱。我想和他讲理,但在旧社会,有钱就有理,只好苦水往肚里流。至今,植过皮的地方还有一块伤疤留在身上,这就是那个万恶社会的罪证!
维护集体利益
是我的权利
每当我一回想起自己在旧社会的这些遭遇,我就恨得冒火,在心里咒骂蒋光头和国民党反动派。有人说,“那是穷人的命苦”。这简直是骗人的鬼话。如果说我命苦,那为啥和我一样的其他穷人,也要受地主剥削、压迫?难道这些人都是命苦吗?解放后在党的教育下,我完全理解了这就是阶级压迫。那时候的国民党反动统治,为什么尽拉穷人当壮丁,不拉有钱人当兵呢,还不是因为它就是保护地主老财利益的吗?我想通了这个道理后,才真正感到自己成了新中国的主人,才理解了我们贫下中农阶级弟兄,是建设社会主义的“顶梁柱子”。如果我们贫下中农不坚决建设社会主义,那就是忘了自己的血泪仇。我们贫下中农是一个苦藤上结的瓜,阶级利益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我们贫下中农就得时时关心和维护集体利益。过去,我们队上曾订过护田公约。由于在贯彻执行上流于形式,少数社员不圈鸡、不拴羊,使鸡羊糟蹋了队上的蔬菜、庄稼。有些人看见了,睁一眼、闭一眼,甚至有人说:“整天在一块劳动,乡里乡党的,说出来就要得罪人。”这种说法非常错误,损害集体利益是原则问题,不能抱着和稀泥抹光墙的态度。大伙让我负责护田工作后,我就按订的制度办事。今年三月,有个女社员的羊吃了队里的菠菜,尽管她把我叫叔哩,可是违犯了制度,就不能讲私情,我按制度作了处理。现在,社员都自觉地管好了自己的鸡、羊,护田制度基本上贯彻执行了。
我在旧社会受的折磨过大,直到现在身体还不很结实,可是我仍然要用当家作主的态度对待劳动。原来我们大队有个牛奶厂,有些社员嫌用架子车拉浆水和豆渣太脏太苦,个别的人还嫌工分低,拉时总要讨价还价,使拉浆的人长期固定不下来,给奶厂饲养造成一定的困难。我就主动担任了这一工作,保证奶厂饲养不受影响。我担任了这一工作后,也有人讽刺打击过,当时自己也作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我还是想通了。我觉得象我这样的人,在国民党反动统治的旧社会,只能讨饭,被拉兵、关牢监,因为那样的社会制度,就是专门来整象我这样的穷人的。现在,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广大的贫下中农由奴隶变成了主人。今天热爱我们的人民公社,积极参加集体劳动,坚决维护集体利益,这就是一个主人必须作的事,也就是自己的权利!难道在我讨饭的时候能有这种权利吗?难道在我给地主拉长工的时候,能有给自己拉浆水、豆渣的机会吗?不能!绝对不能!
(何玉明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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