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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把·枪杆·香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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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2-28
第5版()
专栏:

印把·枪杆·香炉
金盏村村史编写组
金盏村是北京市朝阳区金盏公社的一个村庄。全村两千多人口,六千五百亩耕地。地势平坦,物产丰富。可是在解放以前,这里的农民在二十九户地主、富农的残酷压榨下,过着无衣无食的悲惨生活。金盏地主为了保护他们的利益,利用三个法宝印把子、枪杆子、香炉子,来统治农民。
先说印把子。金盏村的政权,从一九一二到一九一九年,都为地主高德旺所掌握。他不仅敲诈勒索,无所不为,而且高家子弟在方圆十几里白日行劫,管杀不管埋。
高德旺一手掌握村政权,另一手还掌握“青苗会”。“青苗会”是本村地主、富农的联合组织,它的任务是在大麦两秋前派出爪牙为地主、富农看青,以及负责规定长工、短工的工资标准等。每年高德旺都要向农民摊派会费,贫苦农民稍有拖欠,就被狗腿子们拖入北庙狠打一顿。村中有个农民谢四,因为不堪高家的敲诈剥削,就串连了一些亲戚手持棍棒到高家去讲理。凶暴的地主一看穷人进了他家,立即鸣锣召集他豢养的走狗爪牙,把穷人围住。高德旺的父亲手持红缨枪,抢先向谢四刺去。谢四一闪,跳过去迎头一棍,将高德旺的父亲打倒在地。高德旺看着形势不妙,立即派人到县城求救。为了躲避地主的报复,谢四等都逃往他乡。后来,谢四在一天夜里偷偷回来探家,被高家发现。高德旺就带领他的家人和打手,竟把谢四捉住车裂处死。
一九二○年,高德旺死了。金盏村的印把子由高家转到李家。地主李永裕袍笏[hù互]登场以后,对穷人的榨取比高家更厉害。因此,群众给他起了一个恰如其分的绰号——“吞钱兽”。
“吞钱兽”在手段上似乎比高家“文明”一些,自己轻易不出面动武。实际上,他所操纵的村公所、“青苗会”都豢养了一批狗腿子,照样行凶打人,无恶不做。有一次,贫农韩文贵的嫂子,在路旁拾了一个玉米棒子,狗腿子许万洪硬诬她“偷秋”,打得她顺嘴流血,接着又把她扭送到村公所,声言要让她游街。这时李永裕迈着方步走出来,装模作样地说:“这次不要游街了,免得伤了咱乡亲们的和气。我看罚一石棒子算了。”李永裕这条老狼,就是这样变着法儿压榨穷人。
一九三七年,各地的抗日运动风起云涌,李家地主感到光有印把子并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还必须掌握枪杆子,于是就和一个土匪头子聂鸿儒勾结起来。至此,金盏的地主就由“文地主”变成“武地主”了。一九四五年,这支土匪武装被日寇改编为壮丁队。
这年秋天,我武工队来金盏开展了增加雇工工资的活动。长工们刚把粮食分到手,聂匪就指挥壮丁队反扑回来,实行倒算。一九四六年,壮丁队又换上了国民党的旗号。
金盏村的地主除豢养了一支地主武装外,每家还购置了武器,雇了打手。
金盏的地主们虽然有了印把子和枪杆子,可是他们深知,要保住自己的统治,还必须从思想上毒害群众。于是,他们又祭起了第三宗法宝——香炉子。
一九四二年,地主李永裕开始发展一贯道,建立“善德坛”,自做坛主。一九四五年,他的儿子李陛到北京与北方一贯道头目、大特务张福五接上头,被正式任命为“待命点传师”,成为职业性道首。他经常去京郊各地“讲道”,说什么“人生在世如苦海,求道有如登法船”等鬼话,无非是要农民“安分守己”,永受地主阶级的压榨。李永裕、李陛还对他们的道徒,大肆污蔑共产党是
“妖魔”,充分暴露了他们的反共、反人民的丑恶嘴脸。
一九四四年,金盏地主又指示他们的狗腿子王元功成立了一个枪杆子、印把子与香炉子相结合的“大刀会”。“大刀会”曾与我军作过战,并杀害了我军派来金盏村的抗日干部七人。一九四五年,会首王元功被我镇压。
除了封建的一贯道、大刀会外,金盏地主对本村原有的北老爷庙、下菩萨庙和上菩萨庙等,一律都不放弃。每年举行好几次庙会,都由青苗会主办。有一年附近闹蝗灾,碰巧金盏的庄稼没有被吃。金盏地主就胡说什么“蝗虫是神虫”,鼓动全村村民举办了“走会”还愿。金盏地主利用这些活动既毒化了群众思想,又乘机搜括民财。
一九四八年解放后,金盏村的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与地主、富农、反革命和坏分子进行了斗争,夺回了印把子、枪杆子,砸碎了香炉子。他们决心提高革命警惕性,保卫自己的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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