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京剧革命进行到底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把京剧革命进行到底
山东省京剧团演员　宋玉庆
周恩来总理在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文化革命，特别是京剧革命的问题，是我们全体京剧工作者的方向。
前几年，山东省京剧团的不少同志，常常认为只要经常上山、下乡、下连队为工农兵演出，就是为工农兵服务了。没有认识到，为工农兵服务不只是个演戏给他们看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要看戏的内容是什么。我们这些年来演的戏，反映现代革命生活的很少，绝大多数都是传统剧目。这些传统剧目所表现的大都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生活。把这些东西演给工农兵看，实际上是向他们散布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的思想毒素。这就远远地背离了毛主席的文艺方向，根本不是为工农兵服务，不是为社会主义服务。
党中央和毛主席及时敲起警钟，指出了文艺工作方面的严重错误，使我们认识到，京剧工作者必须进行彻底的革命。
去年，山东省京剧团和淄博、青岛市京剧团，演出了革命现代戏《奇袭白虎团》和《红嫂》，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同志的亲切关怀和指示，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情鼓励。特别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看了这个戏，使我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毛主席嘱咐我们要把京剧演现代戏这个方向坚持到底，做一个又红又专的革命的文艺战士。我们向党表示：一定永远记住毛主席的话，永远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做下去。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大骂京剧革命，他们诬蔑说：“京剧空前黑暗的时代来临了。”他们骂我们，这正证明我们的路子走对了。我们说：京剧空前光明的时代来临了。我们决心和全国京剧工作者一起，把文艺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把京剧演现代戏的革命进行到底。
在这几年的生活实践和艺术实践中，我深切地体会到，要使京剧革命化，坚持京剧演革命现代戏这个方向，我们京剧工作者就必须认真学好毛主席的著作。我们过去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中，立场不稳，敌我不分，甚至自己头脑中就有许多资产阶级的东西，就是由于没有很好学习毛主席著作，没有用毛泽东思想来改造自己。我国的革命斗争和建设事业，都是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进行的，工农兵英雄们都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战士。如果不学习毛主席著作，就无法正确地认识现实，就不能理解革命现代戏的思想内容，就不能塑造出光辉的工农兵英雄形象。例如我们开始排演《奇袭白虎团》这个戏的时候，虽然想把志愿军战士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气概展示在舞台上，但是由于我们对戏的主题思想和人物性格理解得不深刻，只看到严伟才（剧中主要人物）和他的战友们的勇敢、果断、机智、灵活，而没有看透他们这一切是从哪里来的，不了解他们内在的精神境界，因而当表演的时候，尽管把眼睛瞪得很大，嗓门提得很高，但总觉得不实在，软弱无力。当我们进一步学习了毛主席的有关著作后，就逐渐认识到，他们所以能够敢于深入虎穴，临危不惧，战胜困难，取得胜利，既有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又有周密细致的战斗部署，就是由于他们是人民的军队，具有高度的阶级觉悟，对于敌人有强烈的阶级仇恨，对于人民有强烈的阶级友爱；也是由于他们是在毛泽东军事思想的指导下，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把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看作是纸老虎，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把纸老虎当真老虎打。这样我们便找到了人物思想性格的根基和贯穿线，心里踏实了，动作实在了，感情充沛了，也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以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战士的生龙活虎的精神面貌了。我们在这个剧中，还比较突出地表现了中朝两国人民、军队用鲜血结成的战斗友谊，这也是由于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伟大的国际主义思想，加深了对剧本主题的理解，才做到的。
我还体会到，要搞好京剧的革命化，京剧工作者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投身到火热的革命斗争生活中去，和贫下中农一条心，和工农兵群众结合起来，培养自己的工农兵阶级感情。我们山东省京剧团，前身虽然是部队的文工团，但缺乏连队战士生活的锻炼，对工人、农民的生活和思想情感也缺乏了解。近几年来，我们遵照党的指示，到农村参加了生产救灾运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每年拿出一个月时间，到农村劳动，一个月回“娘家”（连队）当兵。此外还在青岛棉纺一厂、沂水县高桥人民公社、青岛驻军某部四好连队，建立了长期生活根据地。在生活实践中，使我们认识到，深入生活的目的，首先是认真改造自己的立场、观点和思想感情。过去我们也讲立场、观点、阶级感情，但总觉得比较抽象；当我们到生活中和工农兵群众打成一片时，才感到立场、观点、阶级感情是那么具体生动。我们在沂水县高桥人民公社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期间，和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共同进行阶级斗争。一位贫农老大娘拉着我们演员的手说：“孩子，你到我家里喝口凉水，心是热的；你到对门地主家就是吃酒吃肉，心也是凉的。”一位贫农老大爷看了《奇袭白虎团》这个戏以后对我说：“孩子，你们做得对，咱们是共产党领导的，就应该演革命的戏。”这些话说得多么深刻呵！许多贫下中农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万人大会上，含着热泪，诉说着过去的阶级压迫和血泪生活，诉说着当前的阶级斗争，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我们许多演员都被感动得落下泪来。不少同志说：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才开始真正懂得什么是阶级的爱，什么是阶级的恨，什么是工农兵的思想感情。同志们阶级觉悟的提高，就成了我们演好现代戏的思想基础。例如我们演出《奇袭白虎团》一剧，当演到侦察兵出发前举手向党、向毛主席、向祖国宣誓的时候，由于我们亲身感受到工农兵群众对党和毛主席的热爱，感到毛主席就在看着我们，表演起来感情就特别饱满，浑身充满了力量。当剧中侦察兵深入敌后，一个战士踩着地雷时对排长说：“排长，我踩着地雷啦！”在开始排演时，我听到这句话并不很激动，可是当深入部队生活，和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无法抑制感情的激动，觉得战士是自己的阶级兄弟，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必须不顾任何牺牲把他救出来。这样就较好地表现出了严伟才对战友的深厚的阶级感情。通过这些事，使我认识到，对于一个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来说，工农兵的阶级感情是最需要的、最珍贵的，也是最基本的；只有有了这种阶级感情，才能表现出工农兵群众的精神气质来；只有长期深入工农兵斗争生活，与他们打成一片，在共同斗争中才能培养起这种感情来。
在深入工农兵生活中，也使我深刻体会到，工农兵群众的劳动和斗争，是革命文学艺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过去我们演的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戏，因此，对深入工农兵生活的重要性认识不足。现在演革命的现代戏，如果没有工农兵的生活就根本不行了。我开始演严伟才时，对这个人物的性格就把握不住，他和侦察兵的关系，我表现得很不亲切。后来我到四好侦察连去深入生活，一进这个连队，就感到革命大家庭的温暖。我见到了志愿军特等功臣一级英雄杨育才同志（《奇袭白虎团》这个剧，就是根据他的事迹创作的），他是那么朴实谦虚，在谈到战斗事迹时，他总是归功于党和毛主席的教导，总是谈自己的战友，很少谈到自己。他和战友们的关系十分亲密。我就是根据杨育才同志的性格、品德和气质，创造了严伟才这个人物形象的。有的同志看了《奇袭白虎团》这个戏以后，夸奖我们演兵象兵，其实我们创造的形象比起现实生活中的英雄来，还相差很远。如果说还有几分象的话，首先是由于工农兵群众给我们树立了学习的榜样，帮助我们对新社会、新时代、新人物建立了革命者的感情。
我还体会到，为要演好革命的现代戏，必须苦练基本功。过去我们有些同志曾经认为，演现代戏不需要基本功了；但经过演出革命现代戏的实践，我们就逐步认识到这种看法是错误的。练好基本功，对于我们青年演员来说特别重要。有一次我们看解放军一个新战士在大海中练万米强渡的过硬本领。这个战士游到五千米，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这时他想到了党和毛主席的教导，又增加了力量继续前进。游到八千米，体力实在难支持了，这时他想：如果是在侦察敌情执行战斗任务，不完成任务就不能战胜敌人，于是他又鼓起劲来继续前进，终于突破了万米大关。解放军战士的这种顽强斗志，使我们受到很大的教育。我们想，一个演员，如果没有过硬的功夫，就不可能表现出解放军战士的硬骨头精神。我们在连队向解放军学习擒拿格斗术的时候，战士们在冰硬的土地上真打实摔，他们怕我们吃不消，给我们铺上了垫子。我们想，我们是来向解放军学习的，在软垫子上学不出硬功夫，就坚决把垫子撤掉了。以后我们到农村时，就在土场上练功，有时摔得鼻青脸肿，但是一想到解放军，就增加了力量。为了表现硬骨头的人民战士，必须做硬骨头的人民演员。
我是一个年青的京剧演员，我的童年是在旧社会的辛酸和革命的阶级温暖中度过的。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艺人家庭里，父亲是一个在旧社会里被称为“穷拉弦”的琴师，我六岁就被送到一个小京剧科班里学戏，经常挨打、受骂，饱尝了旧社会的辛酸。八岁时，解放了，我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文工团，在革命的大家庭里长大成人。我永远也忘不了，是党和毛主席把我救出来，养育了我，培养了我。党是我真正的母亲。但我所做的工作还很不够，离党和人民的要求相差很远。在演革命现代戏这条道路上，还不过是刚刚迈出了第一步。今后，我一定要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永远投身到火热的工农兵斗争生活中去，自觉地改造思想，努力学习各兄弟单位京剧革命化的经验，演一辈子革命现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