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4阅读
  • 0回复

熟悉新英雄,才能塑造好新英雄人物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1-20
第6版()
专栏:

熟悉新英雄,才能塑造好新英雄人物
昆明部队战士 袁国腾
周谷城说艺术创作的源泉不是生活,而是情感。我们不同意这种谬论。革命文艺是为工农兵服务的,如果不了解工农兵的斗争生活,光靠作者所谓“真实情感”的自我表现,能坐在屋子里凭空写出反映工农兵的好作品来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们跟周谷城的看法恰恰相反,我们认为艺术创作的唯一源泉就是生活。拿我编写的评书《刺杀场上》来说,就是在部队轰轰烈烈开展的一帮一、一对红运动中产生的。书中的主人翁“不服输”取材于我们部队某连的五好战士刘谋昌。他个子不高,年龄不大,刚入伍时连背枪跑步都很吃力,可是经过忆苦思甜教育后,提高了阶级觉悟,认识到枪杆子的重要,所以拜刺杀猛将陈先林(即书中的陈打铁)为师,带着阶级仇恨苦练硬功。陈先林教得认真,刘谋昌练得展劲,手上的血泡磨破一次又一次,老茧脱了一层又一层,但他从没被困难吓倒,并且,练对刺时还专找“棒”的干,摔倒了,爬起来连灰都不拍又杀得一股劲儿。就这样,在陈先林和同志们的热情帮助和他自己的顽强钻研下,终于练出了一身过硬本领,原来团里好多拔尖的刺杀老将,也常输在他的枪下。去年,刘谋昌光荣地被立为全团刺杀标兵。《刺杀场上》就是根据这些素材编写出来的。自己最初写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不少困难,尤其是刺杀技术性较强的地方和一些细节问题,往往就写得空空洞洞。因为自己干的是炮兵,虽说自己也生活在步兵部队,但摸枪时间少;虽说刘谋昌和陈先林我都认识,但相互接触不多,所以写不好。这是一个什么问题呢?很明显:缺乏这方面的生活。问题又是怎样解决的呢?我除了向步兵同志以及懂得的人请教外,一碰到练刺杀就经常去看、去听,有时还拿着枪杆学着刺。就这样,从取材到构思,从写作上碰到难题,到难题的解决,无不是在首长的指导和同志们的热情帮助下、不断丰富了自己的生活所完成的。创作的唯一源泉是生活。并且,生活缺乏一些都不行。如果作者不熟悉要写的生活,能凭脑子一热就写得出来吗?谁都不会相信。
再拿我们的演出来说吧,记得在云南大理时有位老大爷看了之后说:“小同志,你们演得扎实好,演哪样,象哪样,真正把戏演活了。”难道是我们具备有较高的表演水平吗?不,我们的水平确确实实很低,也没有什么表演技巧。演得好的主要原因是:我们生活在沸腾的军营,扎根在连队,我们所演出的节目就是我们部队生活中的事。我们在舞台上塑造的每一个英雄、模范形象,就是我们部队在“四好”“五好”“三手”运动中涌现出来的先进人物,这些人物都是我们周围的同志,有的是我们本团、本营,甚至本连、本班的战友,我们熟悉他的一切,了解他的一切,所以演得象。而这些来自什么呢?也是来自生活,因为我们就生活在这个革命熔炉之中。当然,我们在生活中的锻炼还很不够;演出上,节目与节目之间也存在着差距。而这些差距又是同生活密切相连的。经过多次演出证明:凡是观众所喜爱的节目,都是我们在生活中感受较深的东西。比如:我们演出队在团里忆苦教育时创作并演出的合唱《旧恨新仇记心上》,在开展一帮一、一对红运动中创作并演出的《两个好战友》,在大学雷锋和好八连时创作并演出的打岔《红色管家人》,在掀起水上练兵高潮时创作并演出的诗朗诵《江河湖海把兵练》,以及在行军途中现编现演的许多小节目等,都是受到部队干部战士喜爱的。
我们革命战士从来就讨厌那些脱离工农兵的生活实际,想入非非、软不溜秋的“催眠曲”。我们喜欢的是切合工农兵的生活实际,有利于党、有利于人民、有利于社会主义的好作品好戏,因为它起到鼓舞斗志的作用。当然,无论我们自己写作品、自己演戏,或者是看别人写的作品,看别人演的戏,也绝不是没有感情,而是非常富于感情的,但我们讲的感情是对同志的爱,对敌人的恨的阶级感情。而不是周谷城一再宣扬的什么超阶级的“真实情感”。周谷城说阶级感情太抽象、太不具体,绕来绕去就是想叫我们不分阶级、不分敌我,表现资产阶级的情感。很显然,这不是在给修正主义的“人性论”帮腔吗?
艺术创作的源泉是生活,只有来自人民生活的好作品,才是广大劳动人民所喜爱的。任何歪曲事实的谬论,都会遭到群众的反对。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