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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周谷城关于艺术“历史地位”的奇谈怪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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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1-26
第5版()
专栏:

驳周谷城关于艺术“历史地位”的奇谈怪论
田丁
周谷城大谈艺术的“历史地位”,高唱艺术推动历史前进的论调,但是,他挂的是“社会主义学术”的招牌,唱的是同马克思主义相反的对台戏。下面,我们就来剖析周谷城的奇谈怪论。
历史唯心主义的艺术创世论
关于艺术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作用,周谷城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十分奇妙的图景。他告诉我们,艺术是“理想或理想的代表”,理想是人们因不安于旧现实而造成的,新现实又是因这种理想而造成的。他在《史学与美学》里以土地改革为例说:“我们原来安于一种土地私有制,这是一个客观现实。但到某阶段我们与私有制不能相安了,即提出一种土地公有制的理想。公有制的理想一方面要否定私有的现实,另一方面,其自身却要实现为新的现实,即土地公有。”据说,这就叫艺术的“桥梁”作用,即否定原有现实,创造新的较高一级的现实。
周谷城作为一个史学家,连起码的历史事实都搞错了,竟把土改说成是变私有制为公有制!周谷城说“我们”原来都安于私有制,这是无稽之谈。一百多年以前,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就宣布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是消灭一切私有制。周谷城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他自己安于私有制,偏要把我们都扯进去。不过,这还不是本文所要讨论的主题,我们主要讨论的是,周谷城把艺术(所谓理想或理想的代表)的作用,夸大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在周谷城看来,公有制的新现实是某某艺术家心里不安于旧现实而忽然发明创造出来的。如果往上追溯,原来的私有制作为一种新的制度而产生的时候,当然也是某某艺术家忽然发明创造出来的。这样一直追溯上去,那么,整个人类社会历史也就是艺术家的发明创造了。显然的,这是历史唯心主义的艺术创世论。
历史唯物主义并不否认社会意识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列宁说过,“人的意识不仅反映客观世界,并且创造客观世界。”①这是多么重视社会意识的作用!但是,这和周谷城绝然不同,马克思主义者对社会意识的作用不是作抽象的了解。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们首先必须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认识客观世界,然后根据对客观世界的规律性的认识,再通过社会实践去创造客观世界。这就是说,作为社会意识形态之一的艺术,只有正确地反映现实,并成为人民群众的革命的精神武器,它才能推动历史的前进。
周谷城的艺术创世论同历史唯物主义是根本对立的。艺术本来是主观的东西,是一种意识形态,周谷城却硬是把它看作客观的东西,看作社会存在。他说:“由斗争到情感再到作品,亦即由客观到主观再到客观的整个过程。”(见《评朱光潜的艺术评论》)把主观的东西当作客观的东西,把意识当作存在,其结果就是把客观世界等同于艺术境界,用精神的世界代替物质的世界。也正因为如此,周谷城认为,社会历史发展根本没有什么规律性,公有制也好,私有制也好,并不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产物,而是某个艺术家的理想造出来的伟绩。既然如此,科学和革命斗争又有什么意义呢?要推动历史前进,也用不着宣传共产主义学说了,也用不着组织人民群众的斗争了,人民群众只需要等待艺术家用思想的光辉来拯救他们超脱苦海。这种艺术创世论是窒息人民群众的革命创造性和历史主动性的烈性毒剂。这种谬论也企图使艺术家们拒绝学习马克思主义,而用自己的幻想代替真理,使他脱离生活实际,脱离人民群众,而成为高踞于人民头上的文艺贵族,最后使他们脱离革命斗争,成为历史前进的绊脚石。
否定阶级斗争的艺术超政治论
从周谷城的艺术创世论出发,必然把艺术创作和阶级斗争割裂开来。他说,“理想的实现,可以分为两种:即实际的实现和虚拟的实现是也。”所谓实际的实现,即“一个理想提出来,诉诸理智,付诸实行,获得成果”,他把这叫作“历史的实践”,也就是通过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使理想获得实现。所谓虚拟的实现,即“一个理想提出来,只诉诸情感,不付诸实行;体现情感的东西之自身,即无异于实行的成果”,这就是艺术创作。
在如何才能变理想为现实这个很普通的问题上,周谷城为什么要故弄玄虚地作出这样的划分呢?其中是包藏着不敢见人的目的的。从文字上看,周谷城似乎也承认阶级斗争不失为使理想实现并获得成果的一条道路。但是,既然“体现情感自身的东西之本身,即无异于实行的成果”,也就是说,既然艺术创作也可以达到阶级斗争的同样目的,获得无异于阶级斗争“实行的成果”,那末,艺术创作岂不是可以代替阶级斗争了吗?艺术创作是艺术家的理想的实现,那末,人民群众只需要等待艺术家产生理想,就可以摆脱自己的苦难,何必进行阶级斗争呢?真是胡言里边露真话,周谷城的真实目的,就是反对阶级斗争。
周谷城所要给人民群众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成果呢?请看解放前他在一篇题为《说美》的文章中的一段话:
理想在实际生活中实现了,便是工作,便是事业。不是这样实现,而以假的方法实现之,而以过屠门而大嚼的方法实现之,(也就是说,虚拟的实现,就是过屠门而大嚼的实现—引者)便成艺术品。没有美人,想要美人,此一“想要”,倘在实际生活中实现,那非有一个真的美人不可。如果这样的美人不可得,便在纸上描写一个也可以。这样描写成的美人,或叫做诗,或叫做画。实在说来,只是对于美人的假的实现而已。正因为是假的实现,却成了真的艺品。自己没有山清水秀之安宅,想要一山清水秀之安宅;这一“想要”,用过屠门而大嚼的办法满足之,便只有画山水画一件。
周谷城在这里告诉人们,原来虚拟的实现,或者说他要给予人民群众的成果,只不过是一种精神安慰,精神满足。只需要大嚼以解馋,画饼以充饥,画庭园以安居,以虚代实,以假代真,满足于艺术的幻境,而不需要进行现实的斗争。当然,这是对人民群众的莫大欺骗,对艺术家来说,这是一条歧路。
周谷城把艺术的实践同阶级斗争等列起来,把它们说成是创造社会历史的两条平行的道路,两条同样行之有效的道路,这就割裂了艺术和阶级斗争的关系,也就是割裂了艺术和政治的关系,大家知道,艺术创作一般是对艺术理论来说才具有实践的意义,它的产品是艺术作品;对于社会历史来说,它本质上属于精神活动的范畴。它要在历史的发展中发挥作用,就得反映阶级斗争,服务于阶级斗争。艺术创作和阶级斗争的这种关系,就是艺术和政治的关系。毛泽东同志指出:“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他接着又指出,否定艺术和政治的这种关系,“一定要走到二元论或多元论,而其实质就象托洛茨基那样:‘政治——马克思主义的;艺术——资产阶级的。’”②周谷城的艺术理论,不正是毛主席所批判的那种艺术理论吗?
我们说周谷城把艺术创作和阶级斗争等列起来,把艺术和政治割裂开来,这还只说了问题的一半。其实,周谷城的意思远不止于此。他叫人们沉浸在艺术的幻境之中,而且认为这“更能”推动历史前进,并誉之为“不朽”的功勋。相形之下,阶级斗争黯然失色了。这样,周谷城实际上就把艺术创作置于阶级斗争之上,把艺术置于政治之上。要求政治从属于艺术,用艺术来代替政治。
艺术为政治服务,古今中外一切艺术莫不如是。在艺术史上,有奴隶主阶级的艺术,它歌颂奴隶主统治的“盛德”;有封建阶级的艺术,它为封建统治者“载道”;有资产阶级的艺术,它宣扬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博爱”的主张。它们有时也有一些“讽谕”、“批判”,但这并不表明它们的“超政治”,而恰好表明它们从属于政治,为政治服务。从根本上说,它们都是为了维护本阶级的利益,都是为了有效地保持本阶级的统治。无产阶级是彻底革命的阶级,无产阶级的艺术也是彻底革命的艺术,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件有力武器。正因为如此,它遭到了资产阶级文人和修正主义者的反对。他们或则提倡所谓“纯艺术”来和革命艺术相抗衡,或则借口“反对把艺术变成日常政治利益的手段”,来打击革命艺术。从这些反面教员那里,我们可以进一步认识艺术从属于政治这一真理。
强调艺术从属于政治,并不是忽视艺术的历史地位,小看艺术的历史作用,相反,我们认为,物质可以变精神,精神可以变物质,艺术中所宣传的革命思想一经为群众所掌握,也就会变成推动历史前进的力量。解放以来,我国出现了许多宣传革命思想的好作品,它们在提高人们的思想觉悟和鼓舞人们的斗争意志方面,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许多光辉的形象已经成为广大群众的行动表率。象雷锋等这样一些英雄模范人物也都说过,优秀的艺术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发挥过作用。但是,这和周谷城所夸耀的作用完全是两回事。我们重视艺术的作用,决不是因为艺术用所谓“过屠门而大嚼”的方法“满足”了我们的革命要求,而是因为它是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革命武器。对于艺术的这种地位和作用,毛泽东同志作了精辟的阐述。他说:“我们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估计不足。文艺是从属于政治的,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革命文艺是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是齿轮和螺丝钉,和别的更重要的部分比较起来,自然有轻重缓急第一第二之分,但它是对于整个机器不可缺少的齿轮和螺丝钉,对于整个革命事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连最广义最普通的文学艺术也没有,那革命运动就不能进行,就不能胜利。”③
“超政治”烟幕掩盖下的政治
在周谷城的眼里,艺术可以代替阶级斗争而创造历史,那末,艺术的魔力究竟在哪里呢?归纳周谷城的千言万语,那就是因为艺术是“以情感人”的,而不是“以理服人”的,被情感动的人,“全人格受到震动,而不知其所以然”。
艺术要有情感,要在情感上给人以强烈的感染,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是,决不能把“以情感人”和“以理服人”对立起来。在艺术中,情感和思想是辩证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情感以思想为基础,它饱和着思想。离开了思想,情感的存在就不可思议。反过来,情感也积极地影响着思想。胡万春的小说《骨肉》是充满着爱和恨的。但是,胡万春自己说的好,他说:在过去也有爱和恨,但那时的爱和恨是“自发的”。只是学习了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懂得了什么是阶级剥削的时候,他“恍然大悟了”,“对于过去旧社会的生活,也认识得更清楚了”,于是“就产生了对旧社会强烈的仇恨”。这里就具体地说明了情感和思想的联系。从《骨肉》的创作来看,作家要表现仇和恨,要以仇和恨去感人,这是无疑的。然而仅仅如此么?不。第一,作家所要表现的不是什么空洞的仇恨,他所要表现的是“对旧社会的”仇恨,对资产阶级、剥削制度的仇恨。离开了这种具体内容的“仇恨”,是不可能感动我们的。第二,作家告诉我们:“我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告诉更多的人”,“我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力量要我说话,我要拿起笔来,我要把我要说的和大家要说的话全都说出来”,这“是我们工人的话,是我们工人对旧社会的控诉”。④在这里,思想感情是交融在一起的,而且以情感人最后还是为了传播一定的思想,使人们认识真理,提高觉悟。也只有使读者接受了革命的思想,才能激起他们对旧社会同样强烈的仇恨,而这种仇和恨又再返回去加深他们对旧社会的认识。
周谷城把情感和思想割裂开来,这是同他把艺术创作和阶级斗争、艺术和政治割裂开来一脉相承的,是为他的超政治论服务的。他把情感和思想割裂开来,这就抽掉了由各种不同思想所决定的各种不同情感的具体内容,而把各种情感都归结为毫无意义的喜、怒、哀、乐,统曰“真实情感”。周谷城说,作反帝爱国图,编反帝爱国歌,是表现“愤慨或仇恨”的“真实情感”。那么,作反共反人民的图,编反共反人民的歌,当然也是表现“愤慨或仇恨”的“真实情感”,谁能说那些反动文人的反共反人民是不真实的呢?反帝爱国图,反帝爱国歌,本来就包涵着明确的反帝爱国思想,周谷城却把它抽掉了,同样,反共反人民的图、反共反人民的歌里面的反动思想也被周谷城抽掉了;所剩下的,就只有那个“人类共有”的“真实情感”:“愤慨或仇恨”。于是乎,反共反人民和反帝爱国这两种情感的根本区别,就被周谷城一笔抹煞了。
按照周谷城的说法,以情感人是艺术在历史中所起作用的方式。那么,它所起作用的性质又是怎样呢?他说:“一曰填补不足,二曰纠正错误,三曰发扬优点。”周谷城对这三项作用的具体说明是这样的:
如防洪水,除猛兽,驱蛇龙,是对自然的斗争,都需要勇敢机智;打倒贪官、污吏、土豪、劣绅,是对压迫阶级的斗争,也都需要勇敢机智。我们所有英雄的诗歌,复杂的故事,精细的雕刻,多能描绘勇敢机智,促使斗志昂扬,是即艺术作品发挥填补不足的作用处。反动势力统治人民的封建时代,农民因被土豪劣绅蹂躏,常直接起来打击豪绅,推翻官府;正义、公道,从而得到伸张。所有民间流传的故事,表演的各种戏剧,多能反映类此的事实。是即艺术作品发挥纠正错误的作用处。至于生活相当圆满,问题矛盾不易爆发,斗争一时进入隐而不显的时候,常有艺术作品从正面描写生活圆满,心情舒畅,使圆满者更圆满、舒畅者更舒畅。是即艺术作品发挥发扬优点的作用处。
让我们看一看周谷城在这段话里贩卖的是什么货色!
第一,我们不否认好的艺术作品可以鼓舞和增加群众的勇敢机智。但是,只有正确反映群众斗争现实,并且用伟大理想去教育群众的作品,才能达到这个要求。周谷城根本不涉及艺术的思想内容及其阶级实质,而只重技术。《施公案》《金瓶梅》……故事很复杂,故宫里的象牙绣球雕刻很精致,它们有的描绘了狗腿的勇敢,有的表现了纨袴子弟的机智,是不是都可以促使人民斗志昂扬呢?
第二,农民群众反对封建时代的反动势力统治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其结果是要改变旧的生产关系,打击封建剥削制度,促进新的生产力的发展,并在新的经济基础上创造新的上层建筑。怎么能用抽象的伸张正义、公道来说明这个斗争呢?艺术家如果站在农民一边,就应该充分揭露封建制度的罪恶,指出它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而歌颂农民坚决斗争的精神。这不是所谓纠正错误的问题。
第三,至于歌颂什么样的圆满生活,这里也有一个阶级问题。举例来说:社会主义的艺术家固然要大力歌颂我们生活的圆满、美好,但更重要的是要经常揭示我们生活中还有矛盾斗争,必须不断地克服困难、解决矛盾,把革命进行到底,绝不能只是表现圆满者更圆满,舒畅者更舒畅。何况按照周谷城的逻辑,在圆满舒畅的无差别境界里,是不能有艺术创作的,请问周先生,没有艺术创作,又哪里来的艺术作用呢?
周谷城关于以情感人三作用是以超政治作幌子的。世界上没有脱离政治的艺术,艺术不是为劳动阶级服务,就是为剥削阶级服务。周谷城的艺术论,显然不是为劳动阶级服务的。他宣传的只是资产阶级的艺术观,这种艺术观是为资产阶级的政治服务的。
推动历史前进呢,还是拖着历史倒退?
周谷城鼓吹反动艺术,却偏要高声?喝“前进”。但是,前进和倒退是有客观标准的。所谓前进,是指事物依照它自身的规律向前运动、发展。人们对于客观世界的反映有正确的,也有错误的。对于客观世界的正确反映,能够反转来给客观世界的发展以推动作用;对于客观世界的错误反映,则反转来给客观世界的发展以阻碍作用。在阶级社会里,艺术是分为阶级的。一般地说,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为了保持和发展自己固有的利益,总是利用它的艺术来歪曲现实的面貌,掩盖社会发展的规律,阻挡历史的前进;反之,代表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先进阶级,则利用它的艺术来揭示现实的真相,指出社会发展的趋势和方向,推动历史的前进。这就是说,有两种根本对立的艺术,它们在社会历史的发展中起着两种根本不同的作用。
周谷城认为,一切艺术都能推动历史前进。他说:“革命文艺如此,一切艺术,亦无不如此。”因为,照他看来,艺术是没有阶级性的。下面是他表面承认而实际上否定艺术阶级性的一段话:
景无阶级性,人所写的诗则是可能有阶级性的;至于实际上有不有,是另一事。自然风景,并非出于创作,尚可表现不同阶级的不同感情;完全出于创作的艺术品,如图画、音乐、诗歌、戏曲、雕刻、舞蹈、建筑等之可以有阶级性,当更是毫无疑问的了。不过实际上或有或无,是另一事。(着重点是引者加的)
周谷城在这里也用了阶级性的字样,实际上,这个“可能有”或“可以有”的“阶级性”不过是一具僵尸,早已被周谷城用“实际上有不有,是另一事”暗暗否定了。
周谷城既然否认艺术的阶级性,既然宣传艺术是理想的代表,而任何理想都可推动历史前进,那么,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的祖国,被推翻了的剥削者企图复辟的理想和代表这种理想的艺术,是不是也能推动历史前进呢?说穿了,周谷城的理论不过是为这些反动阶级争夺地盘,为他们的复辟阴谋服务,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①《列宁全集》,第三八卷,第二二八页。
②《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八六七页。
③同上书,第八六七——八六八页。
④胡万春:《土壤和种子》。见《作家谈创作经验》,中国青年出版社一九五九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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