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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社给我带来的幸福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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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1-28
第5版()
专栏:

人民公社给我带来的幸福
我名叫陈继春,是贫农,现年三十四岁,住在浙江省永嘉县碧莲区白泉公社大箬坑大队第一生产队。我病在床上已经十年了,今天还能活在世上,首先要感谢党。由于党的关怀,我这个丧失了劳动力、孤单一身的人,不但汉有被饿死,而且还生活得很好。
我八岁就死了父亲。母亲共生二男二女,因为家境贫穷,我的三个阿哥阿妹,都在解放前冻死、饿死了,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人。母亲为了维持生活,替地主当老妈,过着地狱般的生活。那年,我九岁时,就给地主放牛。破烂的衣服,遮不住瘦弱的身体,每到夏天,全身都给蚊子咬起了蚊疮;冬天,不论下雨下雪,也要到山上去放牛。夜间冻得没有办法,只得睡在稻草里,度过整个冬天,吃的是些冷菜冷饭。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瘦得不象人样。
一九四九年解放了,党给我带来了幸福。我翻了身,分到了土地,参加了农会,当民兵,斗地主,打恶霸,一心想替新社会做些事情。哪晓得一九五四年十一月,我还只二十三岁,因患关节病,双脚就不会走路了,只能吃饭,不能干活。我躺在床上想,只有等着死。后来,党支部书记、社、队干部和党委书记,以及县民政科的同志都来安慰和鼓励我,并帮助我解决各种困难,想办法帮助我治病。这一切,使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使我有了治好病的希望。
一九六一年一月一日,我的六十岁母亲又不幸死了。母亲在世时,我的一切生活有母亲料理和照顾。如今母亲死了,今后生活将更困难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邻居贫农妇女潘香芝跑来安慰我,对我说:“不必难过了,现在是共产党领导的新社会,一切都会有办法的。至于你的日常生活,我替你料理好了。”我听了她的话感到有了希望。当时,大队干部们知道我母亲死了,也都跑来安慰我,叫我放心。大队党支部还研究决定,供给我粮食,每月给我钱买柴和零用;同时决定由集体负责,给潘香芝补贴工分。天气冷了,大队干部送衣送被,房子漏了,帮我修补。我深深地体会到,党和毛主席所教育出来的干部和群众,对我比亲人还要好。
现在,贫农妇女潘香芝服侍我已经四年多了,她每天给我送洗脸水、送三餐饭菜,还帮我洗衣服,端尿屎盆。她不怕困难,不怕肮脏,不怕麻烦,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对我的态度始终那样和善。虽然潘香芝自己一家六口人,最小的孩子还在吃奶,但她从来不管自己家事怎样忙,对我总是照顾得很周到。一九六三年七月十日,我伤风了,头晕,身体热,肚痛得很厉害。她就连忙放下自己家里的一切事情,立即去白泉医院给我求医,还烧可口的饭菜给我吃。这些事,就是我的母亲也是做不到的啊!
四年多来,主动关怀和照顾我的,还有不少贫农社员和邻居们。许多人担心我长期患病会失去信心,怕我苦恼,就送来许多精神“食粮”。碧莲区区委书记也来看我,送给我一个广播喇叭,使我能够听到国内外新闻、歌曲、戏剧等,消除了病床的孤寂。区委书记还送给我三十二本书,其中有《矛盾论》等毛主席著作,使我躺在床上也能有学习的机会。
我常常这样想:我在患病以前,并没有对革命对群众有多大的贡献,病了以后,却受到了这样的关怀、照顾,用什么来回答这些友情呢?我决心用自己的嘴,向群众讲革命故事,讲报纸上的新闻;用手替本地三十多户人家与在外地的亲人写信。去年六月,生产队的稻草没地方放,我就把自己多余的房子让出来。集体的番薯藤、农具等东西,储放在自己的房子里后,我天天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管住,不使这些集体财产有任何损失。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报答党、国家和公社群众对我的关怀和爱护啊。
现在,我这个无依无靠的、身患残疾的孤儿,一日三餐吃得饱饱的,穿得暖暖的,这真是共产党、毛主席和人民公社给我带来的幸福。我的心情很兴奋,逢人就说:“共产党、人民公社关心我残废的人,真是比亲娘还亲啊!实在是我今生永远也忘不了的事情。”我从心底里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人民公社万岁!
浙江永嘉县碧莲区白泉公社大箬坑生产大队第一生产队 陈继春(附图片)
赵志方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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