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对狐鼠　丹心向祖国 九位同志的代表王耀庭在首都欢迎大会上的讲话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横眉对狐鼠　丹心向祖国
九位同志的代表王耀庭在首都欢迎大会上的讲话
亲爱的同志们，朋友们：
我们九个同志今天在参加这个大会的时候，心里感到万分的高兴和激动。我们所以感到高兴和激动，是因为在敌人监狱里度过漫长的黑暗岁月以后，我们终于斗倒了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政治迫害，胜利地回到党和毛主席的身边，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在这里，我要首先代表我们九个同志向敬爱的党和毛主席，向我国政府和首都各界人民以及全国人民，表示最热烈和最诚挚的感谢，因为，伟大的党和祖国，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是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一直引导我们前进的灯塔和鼓舞我们斗争的力量的源泉。
胜利——我们终于斗倒了敌人
大家知道，美帝国主义指使其巴西代理人制造的这个骇人听闻的政治迫害案件，是美帝国主义发动的反华阴谋的一部分，其目的是妄图破坏中国同巴西以及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友谊，破坏我国日益增长的国际威望。但是，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这个可耻阴谋，是彻底破产了。我们九个中国工作人员，在祖国人民和全世界各国人民的大力支持和声援下，粉碎了敌人的一切阴谋诡计，胜利地回到了北京。这是我国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敌视我国的政策的重大胜利，是世界各国人民主持正义和维护真理的重大胜利。
我们九人当中有新闻工作者，有贸易工作人员和筹备出国展览的工作人员。我们是为了促进中国和巴西两国的经济文化关系前往巴西的。我们在巴西进行的工作是符合中巴两国人民的利益的，得到了巴西广大人士的赞许。
美帝国主义者由于害怕中国同巴西以及拉丁美洲各国人民之间友谊的发展，在去年四月一日策动巴西军事政变后的第二天，就指使巴西军事政变当局非法逮捕了我们九人，并且非法监禁我们达一年零半个月之久，制造了这一桩国际关系史上罕见的政治迫害案件。
从我们被捕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对敌人的迫害展开了坚决的斗争。我们深信，在我们党、我国政府和全国人民的全力支持下，在世界各国主持正义人士的广泛声援下，我们的斗争一定会得到胜利。
一年多来，我们在监狱中同敌人的种种迫害阴谋，进行了紧张、尖锐和艰苦的斗争。其中主要的就是绑架与反绑架，策反与反策反，诬陷与反诬陷的斗争。在整个斗争过程中，我们始终铭记着党和毛主席的教导，决不向敌人低头，坚持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崇高气节，时刻把祖国的荣誉放在第一位。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共产党人和革命干部的本色，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拷打——肉体可摧毁，思想终要战胜
在四月三日我们被非法逮捕的当天，巴西瓜纳巴拉州的警察就严刑拷打我们，企图达到把我们绑架到台湾去的目的。他们对王唯真、鞠庆东、马耀增、苏子平四人进行了严刑拷打，对其他五位同志罚站长达十三小时之久，并多次殴打，随后又把我们投入警察局的监狱。但是，严刑拷打并没有使我们屈服。我们坚决抗议敌人这种野蛮暴行和卑鄙阴谋。
四日晚上，来了一个所谓“将军”，他当众威胁我们说，要在四月六日把我们押送台湾，并说飞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当场给予痛斥，并且宣布绝食。我们提出下列坚持斗争的口号：站稳立场，坚持斗争，宁愿牺牲个人生命，也要维护祖国的荣誉。我们还向同狱的外国难友揭露巴西当局对我们施加毒刑以便绑架我们的阴谋。我们对敌人说：“你们可以摧残我们的肉体，但是我们的思想将战胜你们的思想。”这些外国难友对我们的斗争表示十分同情。”
在绝食斗争期间，敌人仍然不断地对我们进行威胁，但都被我们打退了。后来敌人被迫向我们提出谈判。在谈判中，我们提出了包括必须公开宣布放弃绑架我们到台湾去等四个条件。敌人被迫接受，当众宣布不把我们绑架到台湾。这样，就粉碎了敌人的绑架阴谋。
我们接着同敌人展开了策反与反策反的斗争。敌人非法扣押我们十天之后，在四月十三日和二十日分别把我们交给巴西军警调查委员会。从此敌人对我们进行了秘密审讯，企图胁迫我们背叛祖国。蒋匪帮的特务也肆无忌惮地参与这种罪行。他们妄想要我们在巴西或到美国“避难”，用各种卑鄙手段进行诱骗。敌人在我们九人之间造谣，企图使我们互不信任，以达到它各个击破的目的。在这个期间，敌人印发了一份美蒋特务编制的包括有三十九个诽谤性问题的“意见征询录”，强迫我们填写，但是，遭到了我们严词斥责和坚决拒绝。蒋匪帮特务分子要同我们“谈话”，我们当面痛斥他们，并向巴西当局提出强烈的抗议，坚决反对它勾结美蒋特务来陷害我们。由于我们坚决斗争，最后挫败了敌人的策反阴谋。
反诬陷——当场揭穿那些“罪名”“罪证”之类
随后，我们同敌人展开了诬陷与反诬陷的斗争。敌人在接连失败后，仍不甘心，他们又伙同蒋匪帮特务伪造了一封假信，并从敌人特务武库中拿出一支无声手枪，进行栽赃，瓜纳巴拉州的警察头子博希斯还特地在电视节目上作了一番表演，说这支手枪是我们进行“政治谋杀”的武器。企图把“间谍”和“颠覆”活动的“罪名”加在我们头上。但是，这显然是蓄意陷害，这些所谓“罪证”是在我们被捕一个月零五天之后才“搜查出来”的。我们当场揭穿这种陷害罪行。敌人不顾我们和我们的辩护律师的严词驳斥，就根据这些所谓“罪证”，非法地宣布对我们实行“预防性逮捕”。在敌人进行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之后，我们向巴西外交部、军事法庭，提出强烈抗议，向总统提出呼吁书，反对无理扣押我们，反对伪造证据陷害我们，并且要求立即释放我们。同时，律师也向总统和军事法庭，指出我们无罪，要求释放我们。但是，巴西当局对这些都置之不理。律师曾多次要求看调查报告，了解案情。因为按巴西法律规定，律师有权利要求查看档案。同时规定，在宣布“预防性逮捕”后五十天之内，应向法庭提交出调查报告。但是巴西当局故意拖延，拒绝辩护律师的正当要求。八月十日，当辩护律师向高等军事法院提出人身保护要求时，巴西当局匆忙地向法庭提出调查报告，企图阻止人身保护问题的讨论，同时，检察官在八月十九日又仓促提出一份拙劣编造出来的、漏洞百出的“起诉书”。从此，开始了法庭上的斗争。
法庭——我们把敌人置于被告席上
在第一庭上，平托律师指出这桩案件是以伪造、虚假指控为基础的，是一出丑剧。在第二庭上，我们九人联名在法庭上发表了强烈抗议声明：“我们今天来到这里，不是来受审判的，而是为了向巴西和全世界正直的人们以及公正的舆论界揭露一个国际关系史上罕见的政治迫害案。”我们并且抗议巴西法庭的这种非法审判，事实上把敌人置于被告席上。
巴西当局原想通过法庭的提证审讯来获得有利于他们的证词，来弥补他们的“罪证”破产的局面。但是，事实与敌人的愿望相反。经过五庭的所谓提证审讯，不论是官方提出的证人或是我们提出的证人，他们的证词都证明巴西当局对我们的指控是没有任何根据的。
“证人”——“天晓得为什么要我当证人”
在这几次提证审讯中，敌人丑态百出。例如，巴西当局听说我们的一个女邻居曾见到有一个燃烧的胶卷从楼上掉下来，便认定是我们烧了所谓“间谍”情报的胶卷，请这位女邻居出庭作证。她作证时说，确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当法官问她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她说，是在中国人被捕后的第二天！又例如，有一个官方的证人是一个反动商人。这个证人在法庭上说不出什么证据，反被我们的辩护律师质问得满头大汗。这个证人最后抱怨说：天晓得为什么要我当证人，我并不认识这些中国人。他的话引起全场大笑。
最后，十二月二十一日，开庭进行辩论。巴西当局伪造的证件和诬控，都被我们的辩护律师平托和其他律师批驳得体无完肤。连巴西报纸也承认，检察官的一切指控都被我们的有力反驳所摧毁。尽管如此，军事法庭仍然无理判处我们每人十年徒刑。我们的辩护律师当场指出，法庭的判决并不是根据证据和法律来判的，而是根据历史上没有见过的、可耻的栽赃来判的。我们也当场提出了强烈抗议，随后发表了书面声明，驳斥了这个无耻判决，严正宣布：“我们要为正义、我们的祖国荣誉和宣布我们的清白无辜而坚决斗争到底。”并且请平托律师向巴西高等军事法院提出上诉。
“驱逐”——自欺欺人妄图掩盖迫害罪行
巴西军事法庭的非法判决，激起了全世界以及巴西公正舆论的抗议浪潮，巴西当局再一次遭到了强烈的谴责。巴西当局为了摆脱困境，便放出空气，说要对我们进行赦免或驱逐。
当我们得知巴西当局企图用所谓赦免来掩盖它的迫害罪行时，我们便通过平托律师向报界发表声明，表示不能接受赦免，要求立即恢复我们的自由。二月三日，巴西司法部交给我们一个驱逐通知书。通知书承认，由于我们已经上诉，这个案件是“未决”的。我们表示反对这种无理驱逐。二月八日，平托律师向司法部提交申诉书，严正地驳斥了司法部提出驱逐的借口。由于巴西当局不敢正视现实，既不愿公开承认错误，又不敢继续监禁我们，因此巴西总统便在二月二十六日签署了所谓“驱逐令”，并于三月五日公布。我们又通过平托律师提出反驳，表示不能接受“驱逐”。由于巴西当局坚持这种无理做法，最后还是用自欺欺人的所谓“驱逐”，强迫我们离开巴西。但是，我们是始终坚持我们的原则的立场的。我们在四月十七日离开巴西时，又发表一项声明，再次强烈抗议巴西当局的无理“驱逐”。
祖国——在敌人狱中我们的心也同您联在一起
亲爱的同志们！在过去一年多的斗争中，我们时刻都感到伟大的党和祖国、政府和人民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强有力的支持，为营救我们作了巨大的努力。这是我们能够胜利归来的根本原因。
我们虽然身困海外，被关在敌人的监牢中，但是，我们的心是时刻同祖国联在一起的。当我们在狱中争取到读报的权利之后，我们通过巴西的报纸登载的一鳞半爪，了解到祖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农业大丰收、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等等。这些都大大鼓舞了我们的必胜信心。
我们在狱中经常进行爱党、爱国的活动。去年七月一日，我党建党四十三周年纪念日，那天虽然我们被迫不能举行庆祝仪式，但是我们每个同志都默默地怀念党，坚定斗争的决心。在国庆十五周年时，我们在北京时间十月一日上午十时，庄严地举行了庆祝仪式。我们在自制国旗和自画的毛主席象面前，高唱国歌和国际歌。今年二月间，第二批家属代表探望我们时，我们又用画报和香烟盒纸连夜赶编了几个花盒，托她们带回祖国，献给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和其他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表达我们对党和毛主席的深刻怀念。
同志们！刘少奇主席在接见我们时已指示我们，要我们继续努力，为祖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为全世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共同斗争，做出新的贡献。我们在这里向党保证，向同志们保证，我们绝不会辜负党和人民对我们的期望。
我们愿意借此机会，向曾经为了营救我们作出努力、给予声援的各国政府和立法机构、团体、企业和各界人士，向仗义执言为我们进行辩护的巴西著名律师苏布拉尔·平托先生，向为营救我们而奔走的以长野国助为首的国际律师团成员，表示最真诚的感谢。最后，我们再一次向亲爱的党和毛主席表示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