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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运动 深刻的变化——通县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的新人新事新风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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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6-18
第2版()
专栏:

伟大的运动 深刻的变化
——通县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的新人新事新风尚
新华社记者 徐炳忠 贺新创 周鸿书
北京通县的广大干部和社员,经过深入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阶级觉悟有了很大提高,新人、新事、新风尚大量涌现。最近,我们走访了这个县的一些社队,访问了一些社员、干部。从我们所见所闻的一鳞半爪的事态中,可以看出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为农村带来的深刻变化。
“团结桥”
张家湾公社牌楼营村有条大水沟,把整个村庄分为南北两片。不久前社员们在这条沟上架起了一座木桥,才把整个村庄联成一个整体。这个变化可以反映出人们思想的一个飞跃。
南片叫前街,北片叫后街。很久以前,有两个土匪头子在前街称霸,一户地主统治后街。土匪和地主争权夺利,挑起了前后街的纠纷,致使前后街的人结下了怨仇。早先这条大水沟上曾有过一座小桥,年久失修毁坏了,人们宁愿绕着道走,谁也没有想要去重新搭桥。
解放以后,旧社会统治阶级制造的这条人们心上的鸿沟,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地消失了,但是彻底消除它的影响,还是这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当中的事。
今年春节前夕,一件偶然的不幸事故发生了:前街第三生产队的场院,由于饲养员不慎失火,两万五千多斤饲草一下就烧光了。眼看七头大牲畜马上就断了“口粮”,怎么办呢?大家都很着急。
这时,队里的二十几位贫农下中农社员聚集到一起,商量怎么度过这个难关?有人提出请求国家帮助,有人主张请求外队支援,然而更多的人说要自力更生。贫农社员王森说:“人家大寨遭了大水,也没向国家要一文钱、一粒粮,我们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贫农社员刘珍接着说:“我们要学大寨人的那股子劲头,我们可以到三间房(地名)去搂草,把损失找回来。”大伙越说越来劲儿。
就在三队开会的同时,后街一队和前街二队的社员也在开会。三队的不幸遭遇,激起了这两个队贫农下中农社员强烈的阶级同情心,他们纷纷表示也要到三间房去搂草,帮助三队战胜缺少饲草的困难。
但是,人们的生活经历不同,后街一队有几位老人却不大以为然,旧日的怨恨他们还不能完全忘怀。这时,许多青壮年纷纷出来说:
——前后街的不和是阶级敌人挑起的,我们过去上了当,今天应该用阶级观点来看待这个问题。
——前街的贫农下中农是咱们的阶级弟兄,咱们今天讲的是阶级,可不能再讲什么前街人和后街人。
经过这样一番议论,老年人的思想通了。
三队的社员刚到搂草的地方不久,一队和二队的社员也来了。这使三队的社员受到很大鼓舞,他们干得更积极了。三天功夫,三个队的社员共搂碎草两万二千多斤,基本上可以满足三队牲口对饲草的需要。
一队和二队的社员们并没有到此为止。他们想:牲口不壮实,就会影响春耕生产,光这些碎草还不能保证三队牲口体壮膘肥。两个队的社员经过讨论,决定再支援一部分饲草。第二天一大早,一队的十几个社员赶着大车、背着草,一直把草送到三队饲养室。三队的干部和社员一再表示感谢,两个队的人互相拉着手久久不放,……。
为了纪念和巩固这种阶级的团结,不久前三个队的社员齐心合力,又在那条水沟上重新架起了一座木桥,并且在桥头竖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面写着“团结桥”几个大字。
社员生活会
我们到台湖公社唐大庄大队的这天晚上,就去访问副大队长宋香,请他谈谈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的变化,他带着几分歉意说:“今晚我们全体社员分组开生活会,我也要参加,你们是不是也到会上去听听?”
我们欣然地到第二作业组去旁听。
会上,作业组长王志清首先作了自我批评。这个组有七亩高粱丰产试验田,播种以后还没有压二遍,王志清带领五个组员,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把地压了。按照规定,最多每人只能记一个工分,可是王志清给记了两个工分。他检讨说:“我事先没和队长商量就这样作了,这是我的不对。”接着大家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讨论。副组长王德说:“你想搞好咱组的试验田,用心是好的,但是不应该为了咱们组就破坏队上的制度。”社员宋朝臣说:“那天队长说过,明天就给派人压,你为什么非急急忙忙搞加班,还多给记工分?要是各组都这么办,咱们队不就乱套了吗?依我说,你这就是犯了本位主义。”最后,作业组长表示接受大家的意见,并要求退还自己多记的工分。这时参加小组会的副队长崔洪顺说:“我和几个队长核计过,工分就不用退了,以后不要再这么办。”
接下去,副组长王德表扬了老社员宋奎盛。他说:“宋大爷虽然五十多岁了,可是他不管干什么活,都是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挖渠、平地、浇水,干哪样也不比咱们壮劳力差。咱们就该以实求是,给他记一等劳力的工分。”社员们纷纷表示赞成,有的说:“奎盛大爷的干劲就是不差。”有的说:“同工同酬嘛!干什么活就该记什么样的分。”
这时,一个上工有时迟到的社员受到了启发,马上自我检讨。他说:“我保证以后不迟到,拿出百分之百的干劲搞好集体生产。”
会上,大家还对队长的工作作风、组员的干活质量等展开了表扬和批评。生活会开得挺热烈,发言的人一个接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冷过场。
临末了,党支部书记崔文静说:“我看今晚这个会开得挺好,大家也都挺愿意开生活会,以后咱们就经常开开。”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赞同,最后决定一月开一两次生活会。
我问身边的一位中年社员:“这个会开得怎么样?”他回答:
“好啊!一能提高思想,二能促进生产。”组长接口补充道:“我说还得加一条,能够加强团结。”
在批评面前
徐辛庄公社平家町大队第十一生产队队长邓仕凯,不久前收到了一份小字报,上面写道:
两位队长:你们是受贫农下中农的信任给大伙办事的,不过你们可不能忘记有事要和群众商量,不能坐在办公室里说了算。现时工分高的高,低的低,很不平衡。打墙是技术活,不管干多少每天总是记七分,挖沟是体力活,也不管干多少每天总是记九分。你们说可以让社员轮换着去做,可是你们派工时总是说,昨天干什么的今天还干什么,这样作合理吗?希望你们考虑改进。
这份小字报引起了邓仕凯的一番思考。他想到各种农活的工分定额的确不完全合理,早就该调整了;全队有一百多名劳动力,每天早起由队长临时派活,很难照应周到,派活的办法看来也需要改进。这些问题虽说早已发现,也说过要开队委会研究,可是这阵子忙于事务,不知不觉就把这件大事给拖下来了。
使邓仕凯想得更多的是: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来,队上的各种大事都发动群众讨论,大伙也踊跃发表意见,民主办队的风气大大兴起,这是件好事。但是现在社员写来小字报,又不署名,不是有话说在当面,这证明有的人对自己还是信不过。他又想自己是新当选的队长,又是党员,应该虚心听取群众意见。于是,他向队委会建议,专门召开一次社员会,发动群众给自己和干部们提意见。
这个建议立刻得到了大多数干部的赞成,但是有个别干部想不大通,说:“队里的大事都让群众讨论过了,咱们也成天参加劳动,说是在办公室里说了算,这意见不符合事实,也得提出来评评理。”邓仕凯就耐心地说:这样提问题,以后人家有意见就不言语了,况且小字报提出的定额不合理、派活不适当的问题确实存在,社员写小字报也确是一番好意,咱们不能抓住一点点说过了头的地方不放。社员肯提意见,这对工作就有好处。经过这番议论,干部们的看法就完全一致了。
在社员大会上,大家果然提出了不少批评和建议,有的批评作业组长性情急躁,态度生硬;有的批评队长和组长的分工不合理,有些事情不能及时处理;同时,大家也肯定了干部工作的成绩,还提出了改进派活办法、调整作业组等具体建议。
接着,邓仕凯就召开了队委会,根据大家的意见,修订了目前到秋后各项农活的定额,又把作业组划小,让社员民主选举组长,派活办法和队干部的分工也作了明确的规定,对其它问题也一一作了处理。这些决定都在征求社员意见以后立即执行。
为了让民主办队的制度经常化,今后队委会要坚持每个月向社员报告一次工作,听取社员的批评。
队长搬进饲养室
台湖公社唐大庄生产大队的副大队长宋香,见队上的十九头大牲口多数比较瘦弱,干重活很吃力。他十分着急,就一次又一次地嘱咐饲养员,要精心喂养。
饲养员感到很为难。他说:“牲口老了,要喂壮实,可不那么容易啊!”几天过后,仍不见起色。
宋香想,这十几头牲口是队里的重要家产。眼下就要到春播大忙了。不把牲口喂壮实,怎么能保证按时播种呢?他又想到,自己去年参加劳动比较少,领导工作一般化。经过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怎能再照老样子办呢?想到这些,他就去找其他几位队长商量,接着就抱起铺盖卷,搬进饲养室。
开头两天,宋香给饲养员打下手。他观察到,饲养员在喂养牲口方面很不得法:一、每回添草都挺多,间隔时间长,喂得不勤;二、草料拌得不均匀,牲口不爱吃;三、夜间不给牲口饮水。宋香还发现,产生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是饲养员不那么热爱这项工作,喂养牲口不大上心。
宋香就和饲养员慢慢谈心。他诚恳地对饲养员说,这批牲口是队里的家产,大伙把它交给咱,是对咱的信任,咱就得上心喂养。咱们贫农下中农,做什么事儿都得一板一眼的,苦点累点,也得把集体的事办好。同时,他自己带头动手改进喂养牲口的方法:固定喂草料的时间,每夜由五次增加到六次,每次都把草料拌得均均匀匀,少添勤喂,半夜还要给牲口饮一次水。饲养员见了,十分感动,也就照着他的办法干了。从这时起,每天牲口吃得饱饱的,干起活来很有精神。车把式们都很高兴。
不久,春耕开始了。宋香见牲口饲养问题已经解决了,就把自己的工作重点转移到春耕上面。但是,他尽管工作忙,差不多每天晚上仍旧要到饲养室看一看。饲养员感动地说:“我真舍不得让你搬走,可是你当队长的要管全面,我也不好留你。现在我都按着你的办法喂养牲口,你放心吧!”
宋香的这种作风,博得了社员们的称赞。社员们说:“咱们宋队长真的变了。去年他劳动不多,工作也不大肯伸肩。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他是哪里有困难就往哪里钻。咱们有这么一帮好干部,何愁今年不丰收!”
心连心
北寺公社白庙大队,今年因地制宜地推行许多先进经验,并且在生产上取得许多新成绩:历来实行的“大垄稀苗”的稀植方法改变为合理密植;去冬今春平整土地近七百亩;粮食复种面积扩大一千多亩;全大队一个春天植树六万五千多株……。
在谈到这些成绩时,社员们都说是党领导的好,是干部当家好。干部是怎么领导群众办成了这许多大事的呢?副大队长王玉宽没有正面回答我们提出的这个问题,却很有兴趣地谈了另外一件事。
春耕前,他和大队长池有德一起到上海郊区去学习高产经验。那时,王玉宽的妻子李秀兰快临产了,家里没人照料,他想:大伙儿对自己这次去上海学习的希望很大,集体的事情要紧,可不能有半点含糊,便草草料理了一下家务,就带着歉意对妻子说:“我要到上海学习经验去了,不能照应你啦!到时候让孩子叫本家二嫂来帮个忙,一切要自己多加小心。”
十多天后,当王玉宽满载上海的经验归来时,他的妻子早就分娩了,孩子和大人都很平安,他一打听,才知道妇女干部许淑兰、邓淑春和女社员于凤芝、穆桂兰给了很多的帮助:临产前两三天,她们好几次来探望李秀兰,分娩时她们又张罗请接生员,头几天孩子没有奶吃,于凤芝又一天好几次来给幼儿喂奶,女青年穆桂兰等,抽空来帮助挑水……。他的妻子说:“你看,大伙儿把我料理得平平安安的,差不多和你在家一样周到呀!”
这件事使王玉宽觉得很暖心。他说:从前我们村里有个别干部工作上差劲,社员对他就冷淡。经过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干部的思想提高了,作风改进了,大伙对我们就很温暖。干部工作很忙,有时候顾不了自己的家务事,这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是社员们却看得很认真,村里的共青团支部还专门开过会,动员青年照顾干部家属。
王玉宽向我们说起这些事情,显得很激动,他表示,当干部辛苦一些是应该的,这是干革命嘛!现在我们干的事并不多,社员们就这样看重我们。干群一条心,黄土变成金。
革命精神传后代
在张家湾公社张家湾镇的街道上,我们见到一大群儿童打扫街道。小家伙们干得很欢,有的拿着条帚,有的拿着比自己还高的竹扫帚,一个个干的是那么认真,漏下一根草棍,也要拾起来。
起初,我们以为这是学校组织的公益劳动,后来才知道,这是孩子们自己组织的劳动。少先队辅导员马淑珍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孩子们看到大人都热心为集体办好事,他们也自动地组织起来,学着做。”
她兴奋地告诉我们,第六生产队的孩子们,听说队上要盖猪圈,他们商量了一阵就去拣砖头,献给生产队。
说到这里,马淑珍笑了。她说,有个人逗孩子们:“你们这些砖头是不是拿人家的呀?”孩子们可认起真来了。少先队员何永增气虎虎地说道:“我们这是给集体办好事,怎么会去搞破坏呢!”他又说:“你也太小看我们新中国的儿童了。”其实,孩子们在动手拣砖头之前,就宣布了纪律:不许拿集体的和社员的砖头。
她还告诉我们,全大队五个生产队的三百多个孩子,自动地组织起来,给烈军属和“五保户”抬水、扫院子。前些天,大队团支部开展植树活动,他们也跑去参加,和青年们一起种了九千五百多棵树。孩子们成了小树的“保护人”了,给小树浇水,还割了些疙针,把村里的每一棵小树都围起来。过去,哪儿演个电影什么的,他们总是老早就跑去了。前些日子,东边南许场村演《李双双》。孩子们可想去看,可是又怕看电影的人踩坏了小树,就三两个人一组,在东大堤的小树旁边守着。电影演了两个来小时,孩子们一步也不离开小树,直到散了场,村里的人都回来了,他们才回家。
谈起孩子们这些可爱的行为,马淑珍兴奋地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就是伟大,连孩子们也受到了教育和陶冶,革命精神传给了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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