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用工业品必须适销对路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日用工业品必须适销对路
上海市第一商业局副局长　孔学哲
今年以来，我们上海市第一商业局系统，针对当前部分日用工业品花色不适销、品种不对路的矛盾，开展了以适销对路为中心的、一个商品一个商品的调查研究工作。总的来说，这项工作还才开始，存在的缺点和问题不少。但是，在工业部门支持下，已经初步收到效果，部分商品基本上做到了适销对路，扩大了销售，受到了消费者的欢迎。更重要的是我们思想上的收获。通过调查研究，突破了我们思想上的老框框，使干部和职工认识到，要改进商业工作，必须政治挂帅，克服老大自满情绪，树立密切联系群众、联系实际的工作作风。
新形势，新矛盾
我们上海市第一商业局系统，担负着一万多种日用工业品的采购供应任务，商品调拨地区遍及全国各地。我们的日用工业品采购供应工作，同全国的生产和市场形势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今年一开始，我们就面临一派新的大好形势。随着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深入开展，国民经济的全面好转，工农业生产建设出现新的高潮，群众的购买力特别是广大农民的购买力，由于去年农业丰收有了进一步提高，城乡市场需要更多更好、适销对路的日用工业品。这一大好形势，要求我们上海商业部门进一步振起革命精神，发挥更大干劲，把日用工业品的收购和销售工作做得更活更好。
但是，我们在日用工业品销售工作上，也遇到了一些新的问题。有一部分商品各地要货减少了。去年十二月份在上海召开的全国物资交流会上，我们同各地成交的三类日用百货总额，比上次交流会下降了，二类日用百货货源，也没有全部成交出去。今年第一季度，这种情况连续显露。
当时，一方面上海工业生产新高潮正在形成和发展，轻工业、手工业部门秣马厉兵，增产的劲头很大；而另方面一部分日用工业品销售不畅，产销关系上出现了新的矛盾。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部分干部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看法。有的人认为，现在东西多了，日子不好过。工业生产要增上去，产品收购进来，卖不出去怎么办？上马容易下马难。还有一些人认为，各地地方工业发展快，固然是件好事，可是上海产品却受到了影响。看趋势，有些滞销商品，今后也不会畅销了，要它畅销，除非领导上拿出办法来。
我们认为，在新形势下，上海部分日用工业品确实存在着产销矛盾，回避矛盾是不对的。应该积极对待，妥善分析和处理这些矛盾。这些新的产销矛盾，实质上反映了客观形势对上海日用工业品的生产和经营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处理好这些产销矛盾，将会把上海的工业生产和商业经营大大提高一步。因此，这些矛盾的出现，是促进我们改进工作的动力，而不是妨碍我们前进的阻力。
在上级直接领导下，我们发动群众，从总结经验入手，结合学习人民日报社论《以革命的精神做好一九六五年的商业工作》，谈形势，摆问题，揭矛盾，对照经营思想和购销业务上的问题，进行讨论，逐步取得了比较一致的看法：归根到底，这些矛盾的出现，是各地生产和市场需要发生了很大变化，而我们的主观工作没有及时跟上。具体说来，产生矛盾的原因是：
一、随着国民经济的全面好转，社会购买力的逐步提高，消费者对商品的挑选要求也高了，商品质量、花色品种的矛盾就突出起来了。比如搪瓷面盆和口杯，群众现在喜欢彩花的，不大喜欢素色的。雨鞋，要轻便鞋的多，要老式元宝套鞋的少。
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深入开展和生产建设的迅速发展，也使群众的某些消费习惯和一部分商品的使用对象发生了变化。但是商品的造型设计、品种安排没有相应跟上，特别是对广大农村市场的需要没有很好去适应，因此不少商品的花色品种、档次、规格不符合实际需要。
三、各地工业生产发展以后，不少原来需要上海供应的地区，现在有些商品不但自给，而且还有外调。特别是通过近年来群众性的比学赶帮运动，外地不少产品尽管生产的历史不长，可是质量提高很快，花色品种也显著增加。因此，有些地区向上海进货少了，有些商品不再向上海要了。上海产品的销路是要减少一些。
四、商品流转渠道不够通畅，农村市场需要的部分商品不能顺利下乡；而我们商业采购部门又同基层市场间隔太远，耳目不灵，反应迟钝，调整花色品种往往失时。有些商品“货到地头死”，长期积压在基层商店里。从经营方式看，对许多小商品，也象大商品一样，集中采购、层层调拨，往往市场情况变了，我们还不了解。而一旦矛盾暴露，问题已经相当严重，调整就很吃力。
我们的工作也存在不少问题。干部思想上一直满足于上海货牌子硬、信誉好，对花色品种是否对路，质量规格群众是否称心，特别是客观形势发生新变化以后，主动作深入的调查研究，了解城乡市场需要，及时指导生产重视不够，做得很差。因此，有些商品的产销矛盾暴露了，也没有及时得到解决。
矛盾的原因算是基本上找到了。但是主要矛盾是什么呢？解决矛盾从何着手？当时，我们心里还不很有数。
找到了关键
上海市人民委员会财贸办公室直接抓的布胶鞋对路问题，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通过解剖布胶鞋这个“麻雀”，我们比较具体地认识到，当前日用工业品产销关系中的主要矛盾是货不对路。解决这个矛盾的主要途径，是促进商品适销对路。
对布胶鞋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起初是模模糊糊的。笼统地知道胶鞋的花色品种比较单调，不能适应消费者的需要。但当时我们认为，胶鞋在成千上万种商品中还是比较好销的，不能算积压。因此，当有人提出胶鞋品种不对路的时候，有些干部还不以为然。直到深入工厂、农村、里弄仔细一调查，再虚心听了各地批发、零售商店的意见，才算真正是服气了。情况确实是这样，布胶鞋中，适合青年学生、运动员穿的长筒球鞋多，适合工人、干部和农民穿的短帮鞋、轻便鞋少，而目前消费者需要较多的是短帮鞋、轻便鞋。这就造成长筒球鞋积压，短帮球鞋、轻便鞋脱销的现象。布胶鞋的品种，由于领导部门抓得紧，很快就在工业部门协助下得到了调整。新品种试销，果然很受欢迎。胶鞋问题说明，解决产销矛盾的关键是商品对路。
但是，商品是十分具体的东西。各种商品都有不同特点，产销矛盾的具体内容也不同。我们选择九十三种产销矛盾比较突出的商品，发动群众，组织力量，一个一个地进行调查研究。
我们从过去的实践中体会到，改进商品经营，促使商品对路，首先要改进商业部门的本身工作，但归根到底还必须依靠生产部门的支持和配合。因此，这次我们会同工业部门一起深入实际、深入群众，直接听取消费者反映。这对改进产品的造型设计、创造新的花色品种，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在商业部门内部，我们也组织采购供应站、批发部、零售店一起干。这对摸透产销矛盾同样有很大作用。在这次调查研究工作中，我们还采取了两个新的方法：一是收集一部分产销矛盾比较突出的产品样品，与外地先进产品一起陈列，对比展览，组织有关工商单位边看、边议、边行动，推动产销矛盾的迅速解决。二是研究某一个具体商品的时候，全面研究同类商品的产销安排。因为有些不同的原料，能生产同一种成品；有些同样的原料，能生产许多不同种类的产品；有些同类产品能相互代用；有些工厂又能进行多品种生产。采取这种办法，就能比较全面地看到各种商品的内在联系，找到解决矛盾的途径。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目前，在调查的九十三种商品中，已经订出改进方案、初步解决问题的有五十六种。三十七种涉及质量问题的商品，一部分的质量也已有了提高。此外，我们还在工业部门协助下，扩大了四百多个适销对路的新花色品种，其中已经上市试销的有二百五十多个。
商品不是多了，而是不足
通过这次一个个商品的调查研究，我们体会比较深刻的一点是：要正确对待商品多和少的问题。
过去，我们有些干部在经营思想上有单纯商业观点。在商品购销活动中，他们看库存表面现象多，看政治经济形势少；不是以生产为重，按照“产、供、销”顺序办事，而是“我”字为先，“利”字当头。往往听说外地要货减少，就盲目喊商品
“多”；看到某种商品暂时积压，就笼统地认为其它商品也“多”了。一说商品“多了”，就不积极收购，甚至急于调整生产，拖工业部门的后腿。去年十二月全国物资交流会以后，上海一部分日用工业品不适销对路的问题已经暴露出来，可是有些干部仍然坐在办公室里算“死”账，算库存，结果商品越算越“多”，脑子越算越糊涂，胆子也越算越小。精神状态就是和工业生产高潮挂不起钩来。这次，通过比较细致的调查，了解了群众的需要和城乡市场的销售动向，特别是有些商品及时调整花色品种，扩大了销路以后，大家的眼睛亮了。过去不少商品所以销路不好，并不是没有人要，而是货不对路，是由于自己工作中的缺点造成的。
不妨举两个感受比较深的例子来说明：
铁包锁，过去上海产品销路不小。现在，全国有一百零九个地区生产铁包锁，很多地区自给有余，上海货的市场相对缩小了。在调查研究过程中，我们发现铁包锁的产区虽然扩大，但花色品种并不多。在工业部门支持下，增添了锁门、锁柜用的新品种。第二季度各地要货就超过第一季度的百分之十以上。
铝制品，在去年十二月全国物资交流会上，和铁包锁一样，也是供过于求的商品。铝制品中的主要品种是铝锅。会上，上海与各地成交的铝锅仅及货源的三分之一。通过这次调查研究，我们把铝制品的花色品种扩大，代替铜、锡、白铁皮原料生产了适销农村的脚炉、汤婆子、汤罐、煨罐、广勺和适销城市的火锅、经济茶壶，以及火车、轮船上用的长嘴茶壶等，一共试制三十二个新品种。这样一来，打开了铝制品的销路。
现在，对商品多和少的问题，基本上取得了一致的认识。总的说来，目前工业品不是多了，而是不足。但是，在产销关系上，某些商品在不同时期，确实存在一些具体问题。只说商品不多，或者只强调产销矛盾，这两种看法都有片面性。不多，不等于没有问题；有问题，不等于就是多了。不能以这种片面性来反对另一种片面性。
路子不是窄了，而是越来越宽
我们第二个比较深刻的体会是：上海产品在全国市场的销路，不是小，而是仍然很大；路子不是越来越窄，而是越来越宽。
在开始调查以前，我们不少同志对上海和外地产品的产销矛盾感到“棘手”，很难妥善处理。现在他们说：“只要商品适销对路，上海货和当地货，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共同为全国市场服务，不存在争市场的矛盾。”
通过这一时期的实践，我们体会到，上海产品的适销对路，对国内来说，主要是“适农村市场之销，对广大工农群众消费之路”。但是，根据上海工业生产技术条件比较先进和上海产品调拨全国这一特点，也要考虑城市消费和某些特殊需要。在生产安排上，高档、中档、低档商品都要有一定的比例。只有这样，才能既促进地方工业生产，又发挥上海老工业基地的作用。
事实证明，我们这样作了以后，路子越走越宽。农村市场容量大，农民需要多种多样，特别是随着农业生产的发展，农村购买力在逐步提高。过去只有少数人买的，现在大多数人买了；过去需要量少的，现在需要量大了。我们这次到华东、中南等地区一访问，就发现农村需要的很多商品，当地还没有生产或者还没有能够全部自给。上海货就应该在全国农村市场起这个填空补缺的作用。拿塑料用品来说，现在全国生产的地区很多，但是我们这次和工业部门同志一起到江西安源煤矿和井冈山山区，访问了矿工和山区农民以后，感到上海的花色品种还不丰富。我们正可以在这个方面作些努力，协助工业部门试制一些新产品，满足矿工和山区农民的需要。
从适应某些专门的、特殊的需要出发，上海工业部门也正在积极设计、试制一些外地还没有生产的新花色品种。如能够持久不褪色、适合复写档案、重要文件用的复写纸、墨水，照相用的碘钨灯等新产品。
必须指出的是，不论是供应农村的商品，还是供应某些特殊需要的商品，都必须严格保证质量。商品面向农村，质量不能下降，而是应当经济、实用、牢固、耐久。不能以为低档就是“面向农村”。这方面，我们也有一些体会。不久前，我们和工业部门同志一起，带了若干搪瓷面盆的新产品，到上海郊区农村试销。这种面盆因为价格便宜，又保证了质量，受到了农民的欢迎，但其中也有少数颜色黯淡，花型单调的面盆，虽则价格便宜一些，农民还是不欢迎。他们说：“既然买只面盆，就要挑厚实些、红堂堂的”。这告诉我们：面向农村是个方向，但是对不同商品、不同地区，到底怎样面向农村，还要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摸清真实需要。只有这样，销路才会越来越宽。
不是无能为力，而是大有可为
这次开展一个个商品的调查研究，克服了我们一部分干部思想上的畏难情绪。现在，大家感到在处理好日用工业品的产销矛盾，促进商品适销对路方面，商业部门不是无能为力，而是大有可为。这是我们第三个比较深刻的体会。
党早就指出，社会主义商业是工业和农业、城市和乡村、生产和消费之间经济联系的桥梁。所谓大有可为，我们的看法，就是在当前新的形势下，更好地尽到这个职能，发挥桥梁作用。
这次，我们利用商业部门耳灵腿长、接触面广的特点，对二百多种产销矛盾比较突出的日用工业品，从各地收集了一批先进产品的实样，连同上海产品一道共二千多种，举办了一个比质比价展览会。通过大量样品实物和产销数据的对比，比较全面地暴露了问题。工业部门的同志参观以后，感到不少产品已落后于外地，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表示立即行动起来，迎头赶上。铅笔工厂的同志，看到有些地区的铅笔所以销路好，就是因为重视生产农村需要的三四分钱一枝的普通铅笔，而自己的产品，大部分价格较高，决定第二季度马上调整生产。打火机厂过去曾经设计了十种新品种，但适销的不多。这次分析了广州货畅销的原因，主要是结构简单，成本低，能防风，城乡都适用，现在也设计了价格便宜又能防风的打火机。工业部门的同志对我们举办这种展览会表示欢迎。前后已有一百多个工厂的干部、工人、技术人员、供销人员前来参观。
原先认为“品种对路靠工厂，扩大销路靠降价”的人，现在也改变了看法。实际上，在帮助工厂生产花色品种对路的商品上，商业部门同样可以发挥助手作用。百货站的采购员，在铝制品调查过程中，为了帮助工厂扩大铝制品的品种，跑到铜锡器店和江苏、浙江、上海郊区等地农村访问，收集了一批铜器、锡器、白铁器、陶瓷器的实物或图样，供工厂参考。在胶鞋调查过程中，他们又和工业部门的人员一起深入农村田头，了解农民的需要，帮助工厂设计出脚型宽、筒子大、鞋跟低、鞋底花纹深的新产品。工业部门认为这是正中下怀的帮助。
生产决定流通，但反过来，在一定条件下，流通也能对生产起到相当大的作用。这里，就需要我们满腔热情地对待生产，支持生产；而不是袖手旁观，甚至拖生产的后腿。事实再次说明，商业人员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工业是高潮，商业同样是高潮；工业上去了，商业同样也上去了。这就是生产和流通的辩证关系。
首先在于革命化
这次一个个商品的调查研究所以开展得比较顺利，一部分商品所以能够在较短时期内，做到比较适销对路，关键还在于革命化。也就是说，要实现产品革命、设计革命、商业经营革命，关键在于思想革命，工作作风革命。
从今年以来的实践中可以看出，要抓到产销关系中的主要矛盾，要真正找到解决矛盾的途径，促进商品适销对路，就必须开展一个一个商品的调查研究。而这种调查研究就不是坐在机关里翻资料、打算盘、写材料；也不是出门“走马看花”，听听一般的反映，必须是接触实物，研究商品，既要占有大量的、可靠的材料和数据，更要改变工作作风，下楼出门、站柜台、下厂矿、到田头，深入实际，深入群众，直接听取消费者的意见，努力掌握第一手资料，并且力求摸深、看准、抓紧。去年，我们也曾经作了一些商品的调查研究，就是因为抓“死”资料多，接触“活”商品少，商业部门内部研究多，同工业部门结合深入实际少，所以，有些商品的产销矛盾暴露得还不够深，收到的实效还不够大。
实践又证明，要促进商品适销对路，就必须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根据需要和可能，同工业部门协作订出规划，有计划、有步骤地改进设计、改进生产、改进经营。这里，商业部门首先要有自我革命精神，勇于暴露本身工作上的缺点，敢于承担艰苦细致的工作。在研究改进的过程中，既要尊重消费者的意见，也要尊重生产部门的意见。过去，我们在某些问题上，跟工业部门协商时缺乏自我批评精神，常常把困难推给客观，埋怨工业部门不配合。这种自以为是的作风，是我们看不到形势变化、跟不上形势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
工作作风要革命，经营方式、规章制度也要革命。长期以来，我们以老大自居，在商品的调拨、分配、包装、以至花色搭配等工作上，往往以我为主，不能很好地适应消费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商品流转的畅通。这次，我们根据各地的意见、要求，在改革部分花色品种、档次，争取适销对路的同时，对一部分商品的包装、花色搭配办法，作了某些改进，让各地根据当地市场需要选购花色、规格、尺码、牌号，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商品适销对路。目前，我们为各地商业部门服务还是不够的，今后这方面需要作更多的改进。
要实践，要创造，要打破老框框的束缚，假如没有领导机关、领导干部的革命化，最后还是不能实现彻底革命，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在开展这次一个个商品的调查研究工作中，凡是商业行政领导机关和企业管理部门能够深入下去，抓住一两个带有关键性的问题，亲自动手、解剖麻雀的，收效就比较快，群众也能够很快地发动起来。反之，领导干部抓得不深，停留在表面现象，或者满足于一知半解，没有抓住问题的要害，工作的进度就比较慢，效果就比较差。毛主席说：“任何领导人员，凡不从下级个别单位的个别人员、个别事件取得具体经验者，必不能向一切单位作普遍的指导。”通过这一时期的实践，我们更加体会到毛主席这一教导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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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客观形势的变化，消费者对日用工业品将不断提出新的要求，产销关系上还会不断出现新的矛盾。因此，促进商品适销对路，是经营日用工业品的商业部门一项长期的重要任务，今后，不管商品是多是少，畅销滞销，都要把商品适销对路和经常性的购销活动结合起来，持久地开展商品调查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