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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半教改变了我的精神面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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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8-19
第5版()
专栏:

半农半教改变了我的精神面貌
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总校农机系教师 龚燮英
要作好半农半读学校的教师,真正担负起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光荣任务,教师自己首先要劳动化、革命化。这是我在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总校教学四年多的一点体会。
我是生长在上海、一直在大城市读书的一个女青年,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资产阶级成名成家的思想曾给了我较大的影响。直到我在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毕业时,思想上还抱着个人的“小打算”:将来当不上专家、教授,也应该成为一个工程师。
大学毕业后,一九六○年春,我被分配到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总校任教。在半农半读大学里,要一面劳动,一面教学,很自然地就冲击了我的“小打算”,引起了思想上的激烈斗争。我认为这会妨碍“啃书本”积攒本钱,实现自己的“小打算”。但自己是个共青团员,服从祖国分配是起码的要求,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硬着头皮干下去。不久,学校领导分配我带领农机系的同学,到鄱阳湖中的瓜洲上,参加开辟学校的新农场的劳动。在湖草茫茫的荒洲上,我们住的是草棚,露天当课堂。我又要劳动又要教学,教书不说,劳动却对我是一场严峻的考验,挑土围堤,肩压肿了,腿跑拐了;下田干活,手脚常常被野菱角刺得冒血。艰苦的生活和劳动,使我思想上矛盾更多了,我想:要是整日这样在泥水里泡,不要说将来工程师、教授挨不到边儿,就是我这种比较弱的身体也会垮掉。由于有这种个人得失情绪,开始时,劳动热情也就不够饱满。
正在这时,党及时教育和鼓励我,使我认识到: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半农半读学校教师,必须实现劳动化,首先过好劳动这一关。同时,通过劳动化,进一步促进自己革命化。于是,我坚持参加劳动。那时,正是数九寒冬,地冻三尺,我去挖土铲草,震得双手发麻,拉泥挑土,压肿了肩膀,有时身子又累又痛,几乎难以支持。但是,我一想起党的教导,又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在生产劳动中,碰到不懂的技术问题,就放下架子,向群众学习,向学生学习。由于党不断对我教育,使我在瓜洲的两年中,真正做到了一面劳动,一面教学,初步树立了劳动观点。
通过劳动,改造了我的思想,使我下决心抛掉个人主义的“小打算”。在瓜洲农场里,我看到许多驾驶和修理拖拉机的老师傅,风里来雨里去,他们把全副精力都放到生产上。他们毫无利己打算,只要对社会主义有利的,他们就干。譬如有些老师傅并不具体担负教学任务,但是只要我们师生去求教,再忙再累,总是有求必应。一次,我预先约了一位师傅上现场课,后来这位师傅因赶修机车,夜里没有睡觉,眼都熬红了,当我劝他休息改日再上课时,他却爽快地说:“我累点,没关系,早把这些青年教好,就早给社会主义增添新的力量。”对比工农群众,看看自己,两种思想在我脑子里斗争着,翻腾着。资产阶级思想是拖我去考虑自己的名誉、地位、享受;无产阶级思想是引导我忠心耿耿地为人民服务。我越想越感到自己原来那种“小打算”不对头了,我决心抛掉这个“小打算”,走知识分子劳动化的道路,为办好半农半读大学而作出贡献。
通过劳动,还进一步改善了师生关系,在共大,我们在课堂上是师生,下了课与学生如同姐妹兄弟;劳动时你教我,我教你,简直分不出谁是学生,谁是老师。学生在思想、学习、劳动上有什么问题,都喜欢和老师谈;老师有什么问题,学生也敢于坦率地提出来,帮助改正。学生对教师十分尊重,十分爱护。许多工农子弟把共大当成自己的学校,热爱劳动,刻苦学习。所有这些,都教育着我,促使我热爱共大,热爱共大的学生。我前思后想,自己不应该再追求自己的“小打算”,而应该为半农半读教育事业贡献青春。
自己丢掉了包袱,轻装上阵,对教育学生起了良好的作用。农机班原来有个别学生劳动态度不好,我一方面以参加劳动的实际行动影响他,一方面耐心教育他,后来这个学生逐渐改变了轻视劳动的错误态度。很显然,如果我象过去那样不愿参加劳动,我就无法教育好这个学生。
由于经常参加劳动,对改进教学起了促进作用。我教农业机械修理学时,感到按照书本讲,内容很广,不适合半农半读学校的特点,我就通过参加生产劳动,向工人、技术员征求意见,调查研究本地实际情况,然后对教学内容作了改革。经过不断实践和不断改进,这门课虽然比全日制学校削减了三分之一的课时,但讲得比较深透,既突出重点,做到了少而精,又保证了知识的系统性。
在党的教育下,我不断前进着,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还被评为共大总校的先进工作者。我知道这只是前进的第一步,旧思想在我身上还没有彻底根除。但是我相信,只要听毛主席的话,不离开劳动,不离开劳动人民,不离开半农半教,我就能继续得到改造和提高,做一个既能体力劳动又能脑力劳动的红色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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