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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革命化的道路上前进——承德专区话剧团是怎样把话剧送到农村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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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9-15
第6版()
专栏:

在革命化的道路上前进
——承德专区话剧团是怎样把话剧送到农村的
河北省承德专署文教局
跋山涉水,送戏上门
承德专区话剧团,是一个有着光荣革命斗争历史的剧团。它的前身是原热河省委文工团,是在一九四八年由原冀察热辽鲁艺学院部分同志、原冀察热辽十八军分区文工团、原辽西省文工团合并组成的。多年来,他们继承了老八路文工团的光荣革命传统,保持和发扬了吃苦耐劳的革命精神,多次爬过“墙上挂着的道”,攀登过当地号称“阎王鼻子”、“小鬼腿”、“判官肚子”、“老虎嘴”的悬崖峭壁。在炎热的夏天涉过大沙漠,在严寒的冬天上过高寒坝顶,千方百计地把戏送到最偏僻的农村去,送到农牧民门上去。
“哪怕千山万水,困难重重,为农民服务,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这已经不是口号,而是剧团多年的实际行动了。一九五六年剧团去翁牛特旗演出,当时正是盛夏,一路上要经过十三个大沙包(当地称之为有名的“十三坑”),天气炎热,路程艰难,却无人说苦怕累,演员们有说有笑,互相鼓励,连续两天,徒步走了一百多里路,终于走出了“十三坑”,胜利地到达了目的地——海日苏庙。当晚他们就情绪饱满地为群众演出。观众看到剧团这种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革命精神,非常感动,说:“毛主席派来的宣传队真是好样的!”临走时,蒙族姑娘送给他们每人一个烟荷包。一九五八年初春,他们第三次深入到兴隆、承德县等老革命根据地去演出,这里的山最高,路最陡。他们要去的第一个演出点——兴隆县的天明乡,只有二十来户人家,要翻越好几座悬崖峭壁。老区人民艰苦卓绝的光荣斗争历史,鼓舞着他们的斗志,演员们说:“比起抗日战争时期老区人民坚持‘无人区’的艰苦斗争,这点山路算得了什么!”刚到剧团的新同志,开始不敢走这样的山路,老同志就站在上边往上拉,站在下边的往上送,他们就这样相互帮助战胜了困难。老乡们用鞭炮迎接他们。在和贫下中农群众交谈中,他们听到离孙杖子十几里路有座叫三道石湖的大山上,住着几辈子没有看过戏的几户人家,便决定派人把戏送上门去。他们踏着当年游击队同志们一镐一镐开凿出来的爬山道,行进在云雾缭绕的丛山峻岭之中。当这六位同志到达山顶时,老乡们热泪相迎。当天他们为这几户人家演出了形式多样的小节目。看完戏之后,著名抗日老英雄孙福来老大爷说:“毛主席他老人家算把我们关心到家啦!我们一定要搞好山区生产建设,支援国家,来报答共产党、毛主席。”一九六三年,剧团到宽城县棒槌崖村演出时,听说当年抗日妇救会主任史玉莲因病没有看到他们的演出,全体演员都争先恐后地要求去为她演出,经剧团领导上再三说服,最后选派了几名女演员到她家专为她一人演出。史玉莲看到剧团对她如此关心,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演员的手说:“我要争取早日把病治好,给党多做点工作。”许多贫下中农见此情景,夸赞地说:“这些同志才真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呢。”
剧团上山下乡为农民演出,始终坚持了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他们认为,只有坚持“三同”,特别是同劳动,才能和劳动人民打成一片,才能与劳动人民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思想感情,才能了解党和劳动人民的要求,从而才能更好地为农民多演戏演好戏。十几年来,他们做到了走到哪里劳动在哪里,边演出边劳动。有时集体下去专门劳动,有时抽调个别演职员下去进行为期三个月或半年的劳动锻炼。一九五八年剧团到北部的寒冷地区——围场县山湾子演出,突然下起小雨,接着又下起大雪,把已经割了还未来得及往场上运的庄稼,捂在地里。为使粮食不受损失,全体同志冒着雨雪和社员们一起往场上背扛,所有的人衣服都弄脏了,全身湿透了,个个滚得象泥人似的,但仍然干劲十足,直到把庄稼全部运回来。
多年以来,他们还继承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光荣革命传统。每次下乡,事先有布置,事后有检查。在演出和劳动中,他们常常碰到这样的事情:群众象对待亲人那样,把整只羊,整筐水果送给他们。遇到这种情况,不管费多少口舌,都要婉言谢绝。这样做的结果,群众总是发出明则埋怨,暗则赞美的声音:“你们简直跟当年的老八路一个样!”
承德专区话剧团热心为农民服务的精神,换得了劳动人民对他们最纯朴、最真挚的感情。一九六三年,剧团到青龙县周杖子一带演出,沿路村里群众听说他们要路过的消息后,事先烧好开水放到大门口,剧团一到就把水送上去;演员沈晶明病了,一位贫农大嫂给她做小米粥,熬姜糖水,一位老贫农跑了十来里山路请来了医生。
让话剧在农村扎根
承德专区话剧团,由于长期上山下乡演出、劳动,同农村劳动人民建立了比较亲密的关系,群众了解他们,这对于他们在农村演出话剧提供了有利条件。但是,农民对于话剧是不是欢迎,能不能看懂,话剧在农村能不能扎根?这里确实有个欣赏习惯问题。最初他们在农村演出话剧时,农民反映:不唱不舞,没“行头”,不“开通”,灯时明时灭,幕时而拉开时而关上,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不大爱看。面对这种情况,有的演员说:“农民不懂话剧,咱们这样做是费力不讨好。”大多数同志不同意这种意见,他们从农民反映中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更加坚定了把话剧送到农村、让话剧在农村扎根的信心,千方百计地设法使农民熟悉和喜爱话剧这种艺术形式。
从一九五○年,特别是一九五三年改为话剧团以来,他们在农村开展了以话剧为主的演出活动。十几年来,他们在农村共演出多幕话剧十一个,独幕话剧二十三个。
根据多年来的演出实践,他们认为,要使农民欢迎话剧,看懂话剧,首先在于剧目内容的选择和演员的思想革命化。
他们去农村演出,首先考虑的是演出内容是否符合党和人民群众的需要。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演出,都要了解当地的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情况,然后安排上演剧目。翻开剧团十几年来演出的剧目表看,其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紧密配合党的中心任务,反映农村现实斗争生活的。在伟大的农业合作化运动时期,他们根据党的指示,及时演出了《春风吹到诺敏河》和《堤》。当时剧团正在朝阳、凌源、承德县等农村演出,上一个演出点还没有结束,下一个演出点就来接了。很多农村干部看了戏之后,提出:要向《春风吹到诺敏河》中的主人公高振林学习,他们说:“这戏演的正是时候,叫人看了真开窍,帮助我们做了宣传工作。”在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剧团演出了《槐树庄》、《邢燕子》、《北大荒人》等戏。为了配合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剧团又及时地演出了《岭上人家》、《反翻把斗争》、《白杨树下》等戏。他们在青龙演出《反翻把斗争》时,台下群众高喊:“打倒他俩!”(指剧中地主孙林阁,狗腿子马奎五)。他们在平方子、王厂沟演出《白杨树下》和《反翻把斗争》之后,贫下中农反映说:“这些同志真能琢磨,几天工夫就把咱村的事情编上了戏,这戏算是演到我们心里去了。”这些生动的事例都充分说明,农民是不是喜爱话剧,话剧能不能在农村扎根,主要在于演出的剧目是不是符合农民的要求,是不是农民所熟悉或渴望了解的东西。
有了好的剧目,还要有认真严肃的演出态度,这是农民欢迎不欢迎话剧,话剧能不能在农民中扎根的又一个重要方面。承德专区话剧团在这个问题上,是有过斗争和经验教训的。在下农村活动的初期,有的演员的演出态度不够认真,明明是四十分钟的戏,二、三十分钟就演完了。当时大家认为这不过是个认识问题,演出态度问题,后来经过反复讨论和多次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才认识到,这是个为人民服务的根本问题,是对待贫下中农的思想感情问题。经过整顿之后,演员们提高了认识,不论在何时何地进行演出,都能严肃认真了。一九六三年,剧团在王厂沟白天露天演出《反翻把斗争》的时候,正值烈日当头,演员们汗流如洗,却仍然一丝不苟地坚持表演。群众见他们这样认真,夸赞地说:“人家在这样炎热天气里还那么卖力气,演得那么象,真不简单!”十几年来,他们在农村演出的实践深深体会到,农民是懂得话剧艺术的。农民对于话剧艺术的评价,既不说什么名词,也不讲什么术语,就是看你演得象不象。凡是演得象的,农民就欢迎,否则就不感兴趣。
其次,承德专区话剧团为了使农民喜欢话剧,在其它方面也做了不少工作。
在艺术处理上,不论是演自己创作的剧目或演外地创作的剧目,都尽量考虑到农民的欣赏习惯,努力做到通俗易懂。一次,他们排演独幕话剧《白杨树下》,对剧中自私自利的富裕中农的处理,采用了象征性手法,在剧将要结束时,让他躺在地下,仰望着白杨树。他们以为这样处理,既省了不少台词,又显得干净利索,演员也很欣赏这种所谓的高超内心独白。结果,把这个剧带到乡下,头一场演出就碰了钉子:戏已经演完了,观众还在等着看下回分解。后来,他们根据群众意见进行了修改,再次演出时,农民就感到有头有尾,通俗易懂了。
在组织每场的演出形式上,除演大型话剧外,他们还以话剧为主,安排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曲艺、歌曲等小节目,穿插演出。这样的演出,农民反映很好,说:红火热闹,不单调。剧团也认为,这样的演出是符合农村实际情况的,既照顾了农民的习惯,吸引了他们看话剧,又符合山区居住分散,交通不便的特点。同时,这样的长期演出,也促使演员一专多能,掌握了更多的为农民服务的艺术本领。
承德专区话剧团为了让话剧在农村扎根,在上级党委的领导下,狠抓了剧本创作。十几年来,他们编写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节目(较大的话剧十个),其中的《大凌河畔》、《渠水长流花盛开》、《在无人区》、《青松岭》等,先后参加了省以上的话剧会演。因为这些剧目都是根据党和人民的需要,从当地农村现实斗争生活中概括、提炼出来的,所以当地农民看了,从思想感情上感到格外亲切,从中受到了很大教育。一九五三年和一九五六年,剧团根据杜昌农业合作社为背景写出的《大凌河畔》、《渠水长流花盛开》,在朝阳、凌源等县的农村演出时,广大农民看了之后表示:坚决听党的话,走集体化的道路。一九五九年,剧团根据兴隆、青龙老革命根据地的抗日救国英雄事迹,写出的大型话剧《在无人区》,在许多农村演出时,农民总是看了又看,说:“看了《在无人区》的情景,又使我们想起了当年抗日救国的英雄事迹。”他们最近创作的话剧《青松岭》,更得到了广大观众,特别是贫下中农的热烈欢迎。这都是他们长期上山下乡演出,深入农村生活,熟悉农民、了解农民,不断进行思想改造,和贫下中农有深厚的阶级感情的结果。
根据承德专区话剧团下乡演出、创作的实践证明,一边为农民演出,一边从事剧目创作,对于话剧在农村扎根,对于农民热爱话剧,是有着积极作用的。
听毛主席的话,继续前进
一九六二年,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向社会主义发起的猖狂进攻,在剧团里也有了反映。这种反映主要表现在:是继续走上山下乡的革命道路,还是走另外一条道路?是继续给农民演革命现代戏,还是演别的什么戏?由于对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认识不清,我们剧团也演过一些内容不好、为农民所不欢迎的戏。通过贯彻党的八届十中全会的精神,认真学习了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指示,才认识到这正是阶级斗争在戏剧战线上、在剧团内的尖锐反映。
剧团通过这次深刻的教育体会到:第一,时刻不可忘记阶级斗争,时刻不可忘记党的领导。他们说:“这次教训告诉我们,如果背离了毛主席的文艺思想,不以阶级观点去观察问题,在工作中必然要犯错误。第二,必须克服骄傲自满、故步自封的思想。过去他们总认为自己剧团有老底子,认为在方向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可是恰恰就在他们认为不会出现问题的“方向问题”上,出了偏差,他们说:“人的思想改造一时一刻也不能放松,必须以毛主席的思想为指导,经常不断地到工农兵的火热斗争中去锻炼,去改造。”
从一九六三年开始,剧团先后分批再次到青龙、宽城、兴隆、隆化等县的偏僻山区和老革命根据地去演出、劳动和参加农村文化工作队。这次下乡剧团党支部根据地委指示,明确提出,一定要带着本团和个人的工作实际、思想实际,带着阶级感情去演出、去改造思想。他们每到一地,都要请在旧社会受苦最大、仇最深的老贫农作“忆苦思甜”的报告。有时还把报告录音,带到另外一个地方,在演出时作为一个节目给观众放送。这样做,演员和观众都受到极深刻的阶级教育。
深入生活是无止境的,人的思想改造更是无止境的。以为自己有了一点生活基础,有了一点思想改造的收获,便认为已经够了,已经满足了,可以不再同工农兵相结合,不再进行思想改造的说法和想法都是错误的。承德专区话剧团自从提出从难、从严,带着阶级感情去下乡、去演出、去改造之后,使全团又出现了新的气象,很多同志在思想上有了新的收获的事实,再次说明了这个问题。
随着同志们深入生活、改造思想自觉性的提高,剧团又掀起了一个大学毛主席著作的热潮。大多数同志学习毛主席著作,不是为学习而学习,而是带着阶级感情,带着问题去学,活学活用,学以致用。剧团根据团内存在的问题,首先组织大家学习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放下包袱,开动机器》等文章,通过学习,进一步明确了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增强了同志们不断革命的思想,促进了剧团的革命化。
通过大学毛主席著作,提高了演员的思想觉悟,增强了演员之间的同志情谊,进一步明确了为革命而演戏的道理。原来残存在剧团的陈规旧俗,都已打破或正在打破。青年演员虚心向老演员学习,老演员也放下“老”字的包袱。在排演《青松岭》中,由于有了这种良好的合作共事的关系,有力地推动和促进了演出的成功。在《青松岭》中最初扮演张大婶的是有十七、八年舞台经验的老演员,后来换成刚到剧团不久的青年演员,这位同志便把自己对这个角色的体验,非常认真地告诉给青年演员。扮演秀梅的演员前后换了三个,三位秀梅便互相鼓励,共同学习,她们说:“不管谁上场,都要把大家对这个角色的心意带到舞台上去。”
虽然有这种演好戏的有利条件,剧团并未因此而放松做人的工作。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贯串于《青松岭》的整个创作之中。为了保证演出质量,剧团再次组织大家学习了《关于重庆谈判》《愚公移山》和《为人民服务》等文章,大大激发了演员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坚定了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信心。他们以毛主席的著作为武器、为动力,来激励自己、鞭策自己。
承德专区话剧团十几年来沿着一条正确的道路前进,是毛泽东的文艺思想的胜利,是坚决依靠党的领导、听党的话的结果。他们说:“当我们工作上做出一点成绩的时候,就是听了党的话,执行了毛主席的文艺方针;当我们工作上出现问题的时候,就是忘了党的教导,背离了毛主席的文艺方针。因此,千条万条,毛泽东思想是第一条。”他们表示,今后一定要坚决听党的话,更高地举起毛泽东的思想红旗,深入生活,参加劳动,改造思想,认真向乌兰牧骑学习,继续虚心向兄弟剧团学习,扎扎实实地开展以大学毛主席著作、改造思想为中心的比学赶帮运动,在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的大道上,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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