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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绚丽的艺术花朵——谈《彩虹》《一袋麦种》和《三朵小红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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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9-19
第6版()
专栏:

色彩绚丽的艺术花朵
——谈《彩虹》《一袋麦种》和《三朵小红花》
蒋芷
广东山歌剧《彩虹》、广东汉剧《一袋麦种》、广西彩调《三朵小红花》,以它们革命的内容,浓郁的地方色彩,丰富多采的唱腔和表演形式,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深山狭谷,惊雷闪电,凄风夜雨,《彩虹》一下子就把我们带到了白色恐怖笼罩的一九三五年。戏通过革命烈士的后代彩虹机智巧妙地掩护地下交通员雁姐,在紧要关头大义灭亲,砍死自己的丈夫——叛徒胡标的故事,塑造了一位革命女儿的光采形象,歌颂了她为革命而大义凛然的崇高品质。
这出戏为了突出彩虹的形象,在艺术处理上是经过精心安排的。场面的调度,情节的安排,细节的穿插,氛围的烘托,无不是为了深化彩虹的性格。戏一开始,深山夜雨中彩虹对丈夫深情的思念,和结尾彩虹得知丈夫是叛徒、因而大义灭亲的场面遥相呼应,两相对照,鲜明地突出了这个革命后代壁垒分明的阶级爱憎。在掩护雁姐的场面中,通过她与白匪军周旋,始而沉着应付,继而抡起劈刀、准备舍身救护同志,终而情急生智,砍刀自伤,骗过敌人的三个跌宕起伏的场景,层次分明地突现了她沉着、勇敢、机智的性格。再如雁姐和彩虹久别相识,回忆革命史、畅叙革命情那一场,看来无关紧要,其实是整个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戏利用这一机会,介绍了彩虹这位革命后代的身世和经历,表现了彩虹踏着革命前辈的足迹继续前进的决心,这就为以后彩虹的崇高行为提供了基础、埋下了伏线,使得彩虹的形象,光采熠熠而又真实可信。
广东汉剧《一袋麦种》和广西彩调《三朵小红花》反映的是现实的斗争生活。《一袋麦种》通过志洪和春梅这对青年夫妇为一袋麦种而引起的喜剧性的纷争,歌颂了志洪和他的岳父兴伯的集体主义思想,同时也描写了春梅在父亲和爱人影响下思想的转变。《三朵小红花》通过书贩王得利如何用物质引诱,教唆小图去为他“推销”有害的小人书,少先队员陈小英和朱雷又如何在工人陈老爷爷的支持下,热心帮助小图认识错误,并与王得利展开积极斗争的故事,揭露和批判了王得利的资产阶级思想,为那些用物质鼓励子女的父母敲起了警钟,同时也表现了我们革命下一代生气蓬勃、天天向上的精神面貌。同是反映现实生活,这两出戏又各有特色。《一袋麦种》是一支妙趣横生的生活小插曲。这出戏的谐趣幽默,是根据人物的思想性格,根据主题的需要提炼出来的,而不是脱离主题、游离人物性格制造出来的庸俗笑料。譬如春梅和志洪喜剧性矛盾的第一场,春梅为了把麦种捎回娘家给父亲过生日,在丈夫面前撒了谎,志洪为了扩大队里的冬种面积,又悄悄地拿走了麦种。两人都担心对方揭开竹篮,妻子怕撒谎露馅,丈夫怕拿走露馅,观众不禁为他们不同的心理而感到好笑,但是我们在笑里,却感到了志洪心向集体的可爱,感到了春梅那种担惊受怕的可笑。社会主义新喜剧如何反映现实的斗争生活,培养观众健康的审美趣味,给以有益的思想教育,我们觉得《一袋麦种》在这方面是有所探索的。《三朵小红花》的风格明快,表现儿童心理比较细腻,有些象征性的动作意味也比较深长。近年来反映少年儿童生活的剧目不多,我们期望在这方面出现更多更好的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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