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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人盛赞中国杂技艺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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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10-24
第4版()
专栏:巴黎通讯

  巴黎人盛赞中国杂技艺术
在这一年里,巴黎人曾经为丰富多彩的巴黎博展会中国馆赞叹,为中国国家乒乓球队的出色球艺喝采。现在,他们又为中国杂技艺术团的精采表演叫绝。
每天午夜,巴黎铁塔在黑暗中窥视着塞纳河对岸夏乐宫国家剧场里涌出来的两千几百个兴奋的观众。他们带着满意的笑容,一面在秋夜的街道上走着,一面仍然议论不休。
连手掌都拍疼了
在三个小时的演出过程中,这个巴黎最大的剧场仿佛变得狭小了,气氛也很热烈,每隔一两分钟,有时甚至半分钟,便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不少观众说,手掌都拍疼了。《法兰西晚报》用幽默的口吻描写说:“这是一场使观众精疲力竭的演出,由于拼命鼓掌,他们走出剧院已经累得不得了。”
置身于观众中,你可以感到观众由惊愕到兴奋的情绪变化,可以感到台下观众的心和台上的表演紧紧联在一起。当演员夏菊花头顶十多个大碗在板凳上一只手拿大顶的时候,当杜秋丽顶着支撑在一个花瓶鼓上的一张大桌子跳起红绸舞来的时候,当十六个演员在一辆行驶着的自行车上搭起图案来的时候……,就象《法兰西文学》所说的,“观众保持了绝对的安静,仿佛在帮助演员高度集中似的”。只是,不时可以听到某些人夺口而出的典型法国式的惊叹语:“喔啦啦!”而当那个小滑稽——十一岁的小演员吴卫民带着他的小红气球出场时,全场突然爆发出一片孩子气的笑声,使“全场二千七百个成人观众终于回到了他们的童年时代”(《法兰西时报》语)。
几十年来所未有
当杂技艺术团首次演出时,巴黎新闻界的一位老资格人士正坐在记者旁边。他在休息时赞不绝口地说:“我七十岁了,由于职业的缘故,也由于我家就住在剧院对门,几十年来来巴黎演出的外国剧团我差不多全看过。可是我衷心地说,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美好的演出。”
首次演出时,除了文化部长马尔罗代表政府外,还有四个法国政府现任部长和好几个前总理、前部长出席观看。几天以后,法国外交部长德姆维尔夫妇也观看了演出。法国各界人士都争先恐后地去看中国杂技艺术团的演出。许多旅法华侨,更是生怕错过了机会,早在杂技艺术团来法国之前就订了门票。
政治态度不一的各报评论员对杂技艺术团的表演一致给予很高的评价。正如《星期日报》所说的,它们把“一大堆形容词,最高级的形容词,都用来描写中国杂技艺术团”。
不可思议,妙极了
《文学消息》认为中国杂技艺术团的演出是“本年度最佳的演出”。它在“‘不可能’这个字不是中国字”的标题下写道:“不可想象!没有看过中国杂技艺术团演出的人,对什么是杂技根本不了解。……每一个节目都是建立在难度越来越高的基础上的:(后一个动作)总是要超出(前一个动作),把‘不可能’的范围缩小。”《法兰西文学》惊叹说:“不可思议,了不起,不可想象……全巴黎在品评着:闻所未闻,妙极了,惊人……在三个小时里,演出从未脱离灵巧艺术的顶峰。”
法国公众对中国杂技艺术团的演出赞扬备至,并不是由于法国人从未见过中国杂技艺术,因而好奇。恰恰相反,人们告诉我,今年正好是中国杂技流传入法国的一百周年。法国人对中国的杂技是熟悉的。他们现在之所以深受吸引,用法国刊物《艺术》的话来说,那是因为中国杂技艺术团的艺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这家刊物写道:“当西方马戏团越来越走下坡路的时候,中国艺术家们作出了人们想象中所能有的最完美的杂技表演。……这些节目都是古典的。可能除爬竿外,都是我们熟悉的,但是我们很少看到这些节目演得如此细致精巧。”
有些报纸在赞扬演出的同时,还报道了中国政府对杂技艺术的关怀和对青年演员的培养。记者们对夏菊花被选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这一事实,特别感兴趣。因为,在他们看来,杂技演员竟然当上议员,简直不可思议。一家报纸写道,在西方,“除了收税官员以外,政府是不管杂技演员的”。
(巴黎二十一日电)新华社记者 李延宁(附图片)
中国杂技艺术团在巴黎夏乐宫国家剧场演出的情景。 阎世缘摄(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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