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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规律,驯服铁马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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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11-15
第5版()
专栏:

掌握规律,驯服铁马
吉林铁路局梅河口机务段司机长 孙万有
以前我想,要摆弄好火车头,只要有两招就行了。一是有个结实的身板,能使劲干活;二是把功夫练硬,有棒棒的技术。干了一个阶段,感到光有这两招虽然能够开车,并不能真正把车开好。我常常碰到一些很不顺当的事:你想省一点煤,车偏不给你作脸;你想多拉一点,它就给你个下不来台。当时把我憋得够呛,也没有解开这个扣。后来,我学习和运用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让辩证法上了车,才逐渐的把铁马驯服了,才由必然向自由迈进了一大步。
掌握安全行车的规律,变没把握为有把握
安全是生产中头等重要的大事。能不能在行车中保证安全?过去我一直感到没把握。认为大轱辘一转那有不出事的。学习了《实践论》以后,才懂得了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都是按着一定的规律进行的,火车头也是这样。出了事故,就是违背了客观规律。只要按照规律去办事,事故就能避免。那么,客观规律可以不可以认识呢?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告诉我们:世界是可以认识的,客观规律是会被人们掌握的。打这以后,我就去摸索和运用安全行车的规律。我跑的梅(河口)通(化)区段,岭大坡多,一个来回,大大小小就有二十来个坡道。过去我对这些坡道的脾气,没摸透,车开的很吃力。自从我摸到了坡道的不同特点以后,改进了操纵方法。对于长大坡道,就打“持久战”,岭下紧,岭上稳,找好加速时机,看住坡顶速度,改变了过去先松后紧的被动局面。对于“撅尾巴坎”(小陡坡),就打“速决战”,提前开汽,高速闯坡,改变了过去抻短坡的作法。为了避免伤亡事故,我就注意琢磨线路上行人的情况。一般来说,成帮结伙的,互相间能有个照顾,不容易出事;单个的、成对的,往往容易出问题。针对这些情况,对前一种,鸣笛就行了;对后一种,一方面鸣笛,一方面要早作停车准备。此外,我还注意观察和分析了牲畜在线路上活动的情况。经过一段摸索,我发现一些牲畜常常是:单个奔成帮的;来了车愿往主人家的方向跑;听见啥动静往前闯不愿往后退;有的愿顺着线路跑,不愿下道台。这样就找出了一些规律:在什么情况下,不鸣笛,不惊动它们,加快速度猛闯过去;在什么情况下,鸣笛惊跑它们;在什么情况下,慢一点走,让牲畜先过道。我这样根据不同情况,灵活采取措施以后,多次防止了伤亡事故。
在安全上,为了打有把握之仗,还要在困难时看到顺利,在顺利时想到困难。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想起了毛主席“一分为二”的教导,多想有利的因素,大长革命志气,敢于藐视困难。但也注意多方分析,抓住主要矛盾,创造条件,把困难转化为顺利。有一次,我们机班由通化回梅河口,列车编组以前已经确定超轴,可是我们挂好车以后,突然下起大雨。心想,这样天气不超轴都够呛,现在要超轴怎么办?我们组三个人开了个小会,研究了有利条件,又从最坏处想了想,认为关键是能不能闯上一百零三公里那个大坡道。当时我看到同志们既没有轻敌,也没有被吓住;他俩的技术也很硬。只要运用这些有利条件,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准能牵住一百零三公里这个牛鼻子。于是,我们决定不甩车,全部拉着走。发车前,彻底检查了沙管和机车的各个部分,在运行中,三人协同一致,副司机主动抢烧最难的区段,顶住了汽水,我提早加速,充分运用动能闯坡,结果一百零三公里的坡顶速度比好天气还快,安全早点到达了梅河口。在困难的条件下,本来是容易出事的,可是从最坏处着想,往最好处努力,就不一定出事。相反在顺利的时候,要不想到困难,轻敌麻痹,反而倒容易出事。我是有过这样教训的。有一次,我们担任由通化到梅河口一趟乘务,牵引的列车不满轴,又是一个无风无雨的大白天。我想,拉这么几个车,象玩似的,该轻快轻快了。由于思想上只看到顺利一面,没有看到困难一面,所以也就没有细心准备。在列车行驶到一百零八公里的短坡之前,本应提早加速闯坡,我认为这个小坡到坡顶现加速也赶趟,可车没等到坡顶速度就慢下来了,这时想加速也晚了。虽然气门已满开,手把也放到底了,可速度还是没起来,我的心吓得蹦蹦直跳,偏巧又打了个空转,信心更小了,多亏同志们的提醒,我才采取一切措施,勉强爬过来,险些造成退岭事故。从此,我懂得了不论做什么工作,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掌握矛盾的转化规律。几年来,我们比较正确地对待和处理了“安全”地段和“危险”地段、小岭和大岭、好天气和坏天气的关系问题,避免了许多事故的发生。
正确处理超轴和安全的关系,变被动为主动
在超轴这个问题上,我所以能够逐步掌握了主动权,就是因为正确认识和处理了超轴和安全的关系。刚当司机的时候,我超轴的劲头是满足的,非要拔个尖不可。什么事故不事故的,我很少考虑,凭着热情蛮干,结果碰了不少钉子。比如,一九六一年三月,我驾驶一趟回空的军用列车,当时机车是逆向运行,我不但没按规定减轴百分之十五,而且比定数还多拉了不少,队长让我甩几辆,我没干;同志们表示没信心,我也不在乎。结果车一开出柳河站,就被三十三公里的一个小坡给拦住了,造成了退岭事故。从这以后,我又象撒了气的皮球似的,该超的也不超啦,怕多拉出事故,觉得还是开“太平车”好。学习毛主席哲学著作以后,我才感到这种认识问题的方法,是形而上学的。进一步懂得了超轴和安全之间的关系:超轴可以加速车辆周转,提高运输效率;但由于超轴,给闯坡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增加了发生事故的因素。这两者之间是存在矛盾的。要超轴就得消灭事故,出了事故,就无所谓超轴。那么这样的矛盾能不能解决呢?我又联想到“旱地拔葱”那个故事。有一次,从通化回梅河口,我们“双机”牵引了二千四百七十吨(定数为二千吨),到一百零三公里大坡道,没有闯上去。退下来以后,我们不甘心,又从坡底硬拔上去了。从这里,我感觉到超轴和事故这个矛盾是完全可以解决的。关键在于能不能进行有力的斗争。为什么先头在较好的客观条件下没闯上去,后来在坡底反而拔上去了呢?原因是先头忽略了对立面的斗争,让超轴和事故“和平共处”了;后来,为对立面的斗争创造了很多条件,帮助超轴战胜了事故,促使矛盾转化了。从此,我认识到超轴列车不一定出事故,欠轴列车也不一定安全,关键在于人的因素。当我用这样的思想指导超轴的时候,就掌握了主动权。
超轴列车在运行中,有时还出现晚点现象。有人说,要多拉,晚点是免不了的。我就琢磨,超轴和速度又是什么关系呢?当我用事实进行比较分析之后,觉得这里既有对立的一面,也有统一的一面。超轴列车,同志们配合不好,驾驶不好,确实能够影响速度,甚至会发生运缓;可是同志们配合得好,驾驶得好,又会促进速度的提高。于是,我在实际工作中,努力创造条件,把超轴和速度尽量统一起来,做到既超轴又正点。为此,我在运行中,注意了不盲目加快,而是稳中求快。
找出自己机车的省煤办法,变不利为有利
我开的解放型1153号机车,是日伪时期制造的,设备陈旧,锅炉燃烧状态不好,同志们累得满头大汗,就是省不了煤,真是人有省煤心,车不给作脸。后来,读《论持久战》,受到很大启发。毛主席说:“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我想省煤也是如此,省煤车上有费煤的人,费煤车上也有省煤的人,机车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不能叫不利的条件吓倒,我决心要变不利为有利。
怎样才能让燃烧状态好起来呢?我天天琢磨,车上想,回家想,当班想,便乘还想。有一次发现别的车排气时吐烟圈,我就联想到吐烟圈这一现象是与喷汽口中心正不正有关系,如果中心正了就可以通风良好,不好烧的毛病就可以解决。病根找到了,在修车师傅的帮助下,全组同志一致努力,经过十几次奋战,终于治服了燃烧状态不好的毛病。
旧的毛病解决了,新的矛盾又出来了。机车好烧了,但有时还是费煤,是什么原因呢?找来找去,在操纵上找到了问题。主要是均衡速度掌握得不够,动能闯坡利用不好。于是我就向有经验的几位老司机请教,他们帮助我解决了这两个问题,还告诉我许多省煤的办法。我把这些办法运用到机车操纵上,虽然收到了一些效果,但还不够理想。这是怎么回事呢?想来想去,最后懂得这正是违背了毛主席关于从实际出发,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教导。每台车的脾气不一样,同志们的技术有高有低,拉的货物不一样,气候条件也变化无常。一成不变地照搬别人的经验,是做不好工作的。于是,我就常在便乘时不休息,跟车观察那两班的烧火技术,有时亲自烧一烧,摸索摸索经验。经过几年来的不断总结,我们积累了一些省煤办法,做到了常年省煤。
几年来,由于我带着工作上的问题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不仅加速了自己的思想改造,而且在工作上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从一九六一年三月以来,我们消灭了一切大小事故;从一九五九年以来,我们班为国家节省了六百二十多吨煤,被评为“节煤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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