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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走在革命的大道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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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12-04
第3版()
专栏:

坚决走在革命的大道上
毛泽东思想照进了我思想深处,使我感到年轻有决心,有精力走上不断革命的道路,使我敢于尝试,敢于变革,投身斗争,使我认识到一切工作必须从人民利益、革命利益出发,因而要求自己从最有效地为人民服务的实际出发
时乎亦何速,忽忽五十五,快马不加鞭,倏焉化尘土。
五洲风雷激,四海云水怒,敌人正磨刀,兄弟受煎苦。
主席光辉照,群众干劲鼓,五五正当年,急行迈大步。
对党驯若羊,对敌猛于虎,甘作螺丝钉,敢当降魔杵。
休辞行彳亍,背篓攀云路,鲁阳已挥戈,酣战日正午!
从零开始 从头学起
要不是毛泽东思想的指引,我敢说,今天我一定是一个安于现伏的人,在书斋里清茶一盏,淡巴菰一支,钻研自己所喜爱所擅长的数学问题,管它四海震荡,五洲风雷,驾轻车,就熟道,每年写上若干篇学术论文,四海亦谬称其字名,安然自得,教教书,指导指导研究,把我所专长的知识无保留地(同时也不加甄别地)交给年青一代,这样做,似乎可以无憾矣!但其真能无憾乎?不!
毛泽东思想照进了我思想深处,使我不得不从根本上考虑问题,看到一些学好了毛泽东思想的人,都能放眼世界,胸怀全国,使我感到年轻有决心,有精力走上不断革命的道路,使我敢于尝试,敢于变革,投身斗争,使我认识到一切工作必须从人民利益、革命利益出发的大道理。因而要求自己从最有效地为人民服务的实际出发。
话虽如此,决心并不等于行动,探索并不等于成果。何况我毕竟是一个旧社会的过来人,毕竟是一个觉悟迟,觉悟低的人,并且有不少一向自以为优点的东西,在前进途中都产生了不少副作用,或者说得更严重些,成为前进中的路障和包袱。
例如:我是一个旧社会中“自我奋斗”出来的人,自我努力使我对自己所钻研过的领域深深地热爱。但这些热爱都成为羁绊,使我不易放眼全局,有时还要求祖国实际来结合我的专业爱好,而不是由革命的需要来决定我的专长爱好,或根据专长主动地去寻找最有利于人民的方向。当然我不是说,不应当热爱专业了,而是说社会主义的利益、革命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是决定专业爱好的前提。
毛主席说过:“我们熟习的东西有些快要闲起来了,我们不熟习的东西正在强迫我们去做。这就是困难。……我们必须克服困难,我们必须学会自己不懂的东西。”是的,先不要被框框套住,要从革命的实际需要出发,看看革命需要什么?需要的东西正是我所熟习的固然好,不是我所熟习的,我们就学,学了就用。有老师的拜老师,没老师的自己学,自己想,路还不是人走出来的。必要时,那怕从零开始,从头学起。
事实证明,前提摆正之后,不少专门知识不再是羁绊,不再是包袱,而是得力的工具。我迷惘了多年,怀疑究竟用处何在的“数论”争,就是一个例证。现在成为我最常用的工具了。
到实际中去 到群众中去
什么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原则上不难回答:“进行调查研究嘛!”这句话是对的,但在做起来的时候,旧的思想意识又在作祟,学院式的习惯又来了!在学者群里甩圈子,从洋死人洋活人那儿找依据,从文献堆里找题目。实际上大家都是旧社会的过来人,谁都没有过建设社会主义的经验,理论水平高的数学工作者也只能给我们原则上指引,根据时间、地点、条件所决定出的实际是什么?还应当是我们这些前沿工作者自己去找寻,仅仅从一些旧的“知识里手”处,从文献中去找是不够时,不行的,必须同时也到真正的实际中去,群众中去。
以往我就是这样走了好几年弯路,听谁说,数学那一分支对社会主义特别有用,我就学,听谁说,那个问题能结合实际,我就钻。就这样,辛辛苦苦地“回游”了好几年,人家可能真结合上了,联系好了,但我的收获却仅仅是了解了更多领域,而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当然我不是说,一个问题都没有对上过,而是说,没有达到较高的要求,没有起到理论科学应起的作用(实际上,解放后所处理的实际问题比解放前多到了不可比拟的程度)。
闭门坐等 还是“送货上门”
群众绝大部分是工农群众,实际最主要的是生产实际,我们并不排斥从学者群、文献堆里找问题,学知识,但论重点是否应当放在工农群众之中,生产实际之中。当然敌人在磨刀,帝国主义在张牙舞爪,兵是带枪的工农,国防是生产的有力保证,因而这方面的需要也是不能忽视的。
这样做方向可能对了,但在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又出现了方法问题。对我讲来,几乎是一步一障,旧思想不断在作祟。
一种方法是:有人来问,我就就事论事,给他答案,而不涉及所用的方法的来龙去脉,也许一句带过“要用高深数学”;另一种方法是“送货上门”,寻问题找问题请人提问题,解答问题不但给出答数,而且尽可能地连方法也教会人家。使用前一种方法,主权在“我”,下次有同样性质的问题还得向我请教来,后一种方法是一次教会下次不来,如果再来,问题发生了质变,难度更大了。那一种方法好?我们应当采取后者,把自己会的东西无保留地交出来,而且尽可能深入浅出地介绍出来,范围愈大愈好,虽然我们不再专有了,但更多人能搞,就容易在更大范围内为人民服务,也更容易提高,事实给了我们一个有趣的回答:前来找我们的人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不再是我们给他们介绍方法了,而是我们从他们那儿学到了不少新东西。
从一步一障到勇往直前
初步有了方法也不等于已经解决了问题,在落实到工作中去的时候,依然是一步一障,不断地出现思想问题。如果不是毛主席思想光辉的照耀,如果不是基层党组织的及时帮助,老实说我是无法战胜这些困难的。
在开始接触到统筹方法的时候,我就有过“推”的思想,我不搞统筹方法不还是一个过得去的数学家吗?这一方法来源于资本主义国家,它难道会不沾有资产阶级的臭味吗?要搞就可能沾臭味,何必多此一举呢?推了吧!推给旁的学科,推给旁人。但是毛泽东思想对我起了作用,既然看出这方法可能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有助于“多快好省”总路线的执行,我就有责任建议建议。因而“推”的思想让位于“试”的思想,使我觉得该搞,但又觉得担当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怎么办?于是就写了一篇“平话”,油印多份,分发一下,作为问路石子,幸亏党立刻给我支持,使我过了“推”的一关。今后还应当从工作中吸取经验教训,把工作做得更主动些,把个人摆在更次要些,力求做得为了革命,可以奋不顾身的境地。
第二关是“怕”。头一次上路去搞试点工作的时候,我还是大胆的,满怀信心的,一路上还老想着毛主席的教导:战略上藐视敌人,战犬上重视敌人。但到了现场,好大的规模,好复杂的系统,这也不懂,那也不了解,一下子又吓慌了,出现了“叶公好龙”的现象,胆怯起来了。幸亏当地党组织及时地做了思想工作,让我们深入现场,了解情况,听了新人新事,给我们鼓励、打气,在我看到同志们在不畏困难,带着敌情观念与阶级仇恨工作的时候,我才克服了“怕”字关。
我还有另一种“怕”:怕有些数学工作者会对着普及的东西指手划脚:没有高深数学,不“够味儿”,这是“肤浅”的数学——甚且这不是数学等等。这种设想议论的出现实际上出于错觉:以“旧我之心度新人之腹”。最近一个阶段跑了不少城市和工地,发现到在党的领导下,毛主席思想的熏陶下,数学工作者的面貌也焕然一新了,很多人都投身到社会主义建设的第一线中去了,“空谈阔论”已经让位于“实干苦干”。我从中吸取到不少有益的教训,认识到“味儿”是有阶级性的,纯学院式的“味儿”,资产阶级的形而上学的“味儿”,正在被赶出历史舞台;而健康的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味儿”正在发出馥郁的芬芳。
从难从严落实过硬
最近这一阶段的工作使我更认识到与“工农兵”结合的大道理,当然由于主客观的原因,我还未曾深入,但就是这短暂的接触,就使我受到难以言喻的阶级教育。以往,我总觉到带着敌情观念打靶可以,带着阶级仇恨搞建设也可以,我教数学总不能带着敌情观念,阶级仇恨教吧!在实际工作中我亲眼看到了错误的数字可能导致阶级弟兄的伤亡,给国家带来的巨大损失。往往一位阶级兄弟革命战士不惜牺牲性命以求的东西,就可能是我们计算时所忽略的小数点后第二位。在活生生的事实面前,就使我看到了教学中存在着不少问题,不能不从阶级敌情等方面来考虑问题。以往我在教学中往往着重于理论推导,而忽略培养同学算到底的习惯,更不要说,算得准,算得快,算得巧了,算错一个题,方法对了,答数稍为错了一些,好!无关宏旨!现在想想,如果我们不从难从严地培养学生,因而培养出一批松松垮垮好高鹜远空洞不严肃负责的学生来所产生的后果,不是我故耸听闻,这样做客观上等于帮助了敌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反动势力。
最值得警惕的是,由我们教学稀松所造成的过错是不易查出来的,有时是连同学们自己一时(甚至于一辈子)也觉察不出来的!即使有所发现了,还不是某老师太马虎了的轻松罪过,谁会提到革命不革命的原则高度上来。现在看来就是旁人不提,我们也应当更严肃地要求自己(我这儿所谈的,不包括那些蓄意不从难从严,迎合部分同学落后愿望的人)。认识“从难从严落实过硬”地进行教学及领导和进行科学研究,不是一个小问题,不是一个个人问题,而是事关大局的革命不革命的问题。
话又说回来了,我的这些体会是在书斋里教室里如何设想也设想不到的东西,但在一滴水投进大海的时候,它就会发现要求变了,不再局限于如何不使自己干涸的问题,而是服从沦海的要求了。
工作万种 真理一条
在工厂里,在现场上处处都看到雷厉风行的作风;舍死忘身,吃大苦,耐大劳的共产主义战士;勇于变革,勇于实验的好风气。
学了就练,练了就用,学用结合的做法大异于我以往所熟悉的在“概念中兜圈子,名词上空讨论”的学习方式,使我深深感到: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是联在一起的整体,决没有阶级观念淡漠,生产实际模糊而能搞好科学实验的新型科学工作者,以往也许有过,但俱往矣,决不可能和毛泽东思想下所长成的红专结合的科学工作者等量齐观。
老实说:我是一个思想还没过硬的人,离“无我”的要求还远得很呢!但当我看到同志们忘我劳动的时候,我这“我字当头”的考虑也就由浓而淡,由淡渐消了,特别在和同志们一起战斗的时候,耳濡目染,渐渐可以有些忘我了。
正是“蓬生麻中,不扶自道,白沙在泥中,与之皆黑者,土地教化,使之然也。”我出身于旧社会的“泥”中,岂能不黑!高兴地看到现在有些“蓬立”的可能性了。但“蓬立”毕竟不是自立。愿不断改造,使我自己能成为挺立的翠柏苍松。
总的说来,各处走各处看,各处都看到毛泽东的思想光辉,进了隧道,入了车间,遍于原野,插上高山,当然也在进入教室、实验室和研究室,但更重要的是透进了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工作万种,真理一条,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就成功,不符合的就受到挫拆。”毛主席怎样说的,我就怎样做。”王杰同志的名言,在我耳际回鸣,虽然青春已逝或所余无几,但毛主席的思想已起“挥戈回日”的作用,愿在这永远不落的太阳照耀下,坚决地永不休止地走在革命的大道上。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副校长 华罗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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