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居上——在革命和生产高潮中访问贵州省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后来居上
——在革命和生产高潮中访问贵州省
　　编者按：中国是一个大国，各个地区，由于历史的客观条件的不同，在发展上存在着不平衡性，有先进的，也有落后的。应当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自己的落后方面呢？一种是悲观论者。他们把落后的现象当成包袱，背在身上，以为难以改变，被困难压倒，不去进行努力。这是错误的。另一种是革命的态度。他们奋起直追，积极创造各种条件，改变落后面貌，赶上和超过先进，后来居上。这是正确的。
我们向读者推荐这篇贵州省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大步前进的通讯。社会主义革命大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精神面貌。革命的洪流正在冲刷一切落后的思想、习惯、作风，新的事物层出不穷。
望天望了千百年的“望天田”能不能改变？能。舟溪、舟南两个大队作出了革命的榜样。全省人民热烈向他们学习，争取把种田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旱土能不能变成水田？能。茅台队找到了一条因地制宜的道路。这是大寨精神在贵州的具体运用。
山地能不能有计划地安排生产，栽培各种作物，合理利用野生植物，发展林业和多种经营？能。贵州省着手这样做了，成效十分显著。
这一切证明了一个根本的道理：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社会主义教育已经成为推进各方面工作前进的动力。要改变现状，必须先改变思想。这就要领导思想革命化，要做人的革命化工作。毛泽东同志说：“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
世界上没有绝对地平衡发展的东西。先进的要更加先进，后进的要赶上先进，并创造出自己的更为先进的水平。后来居上，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我国人民有着无穷的力量和智慧。依靠他们坚持斗争，就一定能够改变落后，创造新的历史篇章。
谈起贵州省，过去人们常用三句话来形容：“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现在，这些话是没有市场了。但是，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对于贵州自然条件的悲观看法，却还不能说已经完全被彻底清除掉。
对待自然条件看法上的阶级观点
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这些悲观论调应该根本否定，它歪曲了贵州劳动人民的精神面貌。
自然条件是客观存在，但是对它的看法却因阶级观点的不同而完全不一样。
在我们看来，“天无三日晴”，表明贵州省有着良好的气候条件。贵州省大部分地区是温带，少数地区是亚热带，年平均温度摄氏十五度，降雨量一千三百毫米。从黑龙江到海南岛能生长的植物，这里都可以生长，全省田地都能够一年种两季。
“地无三尺平”，表明山多。山，不正是可以创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吗？全省四千多个公社，每个公社都有山，有水田，有旱地。山和田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农作物。到处可以放牧和造林。全省大多数的县都有煤。
交通不便也是“地无三尺平”说法的一个根据。在旧社会，在反动统治下，交通当然是大大的不便。现在，铁路正把贵州同全国各地联在一起。所有的县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区都通汽车。乌江、清水江等河流，经过治理，已有三千多公里通航。
“人无三分银”，这是旧社会贵州人民贫困的写照。现在如何呢？全省农民逐步利用了优越的自然条件，既抓了粮食，又抓了多种经营，去年的总收入比一九五○年增加一倍多，购买力增长三倍多，集体的和社员的收入增加很快。这还仅仅是开始呢。
地主资产阶级是不大看得起贵州的，他们只知剥削，不事生产，贵州的自然条件对于他们是不大方便的。无产阶级为人民服务，要改天换地发展生产，使一切自然条件均为我用。河流多，有些人可以看作是不方便。但是人民是喜爱自己的河流的。全省有九十多条长五十公里以上的大河。乌江在贵州境内有五百五十公里。每个县都有河流。地下水源丰富极了。很多地区山高水也高。这里田地用水和工业用水的来源多么丰富啊！
不断发展中的贵州省
贵州省在社会主义的道路上逐步改变着历史的面貌。解放后不久，这个省就成为自给而有一些余粮的省。过去，日用工业品都是靠外地供应，现在已经有一部分自己制造了。冶金、化工、机械都有较大的发展。工业生产初步基础已经形成。解放时有三所高等学校，现在增加到八所。农业生产的稳定性是逐步增长的，十六年来，只发生过两次较大的自然灾害。年年局部地区有灾，年年大部地区增产，山上不收山下收。这种稳产的局面同雨水调和有关系，但根本上还是人民公社集体经济改造自然的结果。现在，已经建设了有水源保证的稳产田三百多万亩，加上原有的共达六百万亩，占全部耕地的五分之一。
农业生产，在一定条件下，相对地稳产了。但是，还怕旱，也没有高产。大部分的经济作物、土特产，特别是林业，还有待于更大的发展。
一切工作的发展都有着自己的进程，不能用一个框框去套。人们的认识越是符合于客观规律，就越能够对经济的发展起着有力的促进作用。
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带动下，各级领导用毛泽东思想挂帅，树立了阶级斗争的观点，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在两条道路斗争中得到了巩固和发展。人们的精神面貌大大改变了，大寨的革命精神发扬起来了。曾经有一些人过多地看到不利条件，在遇到困难时怕这怕那，顾虑重重，把自己的头脑束缚得紧紧的。现在，思想有了解放。他们认识到，贵州发展生产的潜力大得很，把潜力变为现实，是革命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挖潜力决定于人的革命化
挖潜力，是向自然索取财富。谁来挖？人来挖。革命化的人掌握着毛泽东思想，就能在同自然作斗争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这里把夏收作物叫“小季”。贵州省的夏收作物大多数年份停留在亩产百斤的水平上。小季能不能变大季呢？应当承认，超过土地肥力、劳力允许的限度，盲目追求小季高产指标是错误的。但是认为小季不过百的局面就是不能打破的说法，同样也是不对的。毕节地委同生产队合种的六亩小麦样板田，今年平均亩产达到八百一十九斤；遵义县今年小麦平均亩产一百四十六斤。当然，要求全省小麦在很短时间内平均亩产达到八百斤，五百斤，三百斤，甚至二百斤，是不现实的。但是，经过努力，从今年平均亩产九十七斤基础上逐步提高是不是有可能呢？只要人创造了条件就有可能办到。今年贵州省有三分之一的田土种了小季，比去年的四分之一是有了不小进展。有了肥和水，复种指数提高了，夏收作物会有较大增产。
贵州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耕地只占总面积的百分之十二多。每人平均耕地不到二亩，但是有四亩到五亩宜林地和三亩放牧地。全省土地大部是酸性土壤，适于生长药材、油桐、油茶、生漆、五棓子等土特产。这里还是全国六大烟区之一。农林牧业的全面发展，现在还只是开始。现有林地只占总面积的百分之十六多。山多，林产品多，野生植物多。全省每年收购二百万担左右的桐籽、茶、漆、五棓子等林产品。这个数字比起山区可以提供的财富，还是显得小些。今年贵州省各级领导，对发展山区多种经营，扶植、收购土特产品和植树造林，给予很大的注意。目前从全省来看，荒山的面积还很大。要绿化这些荒山，有的需要整地栽培，有的需要抚育更新，有的只需要封山三年就可绿化，就是大财富。福泉县委副书记王洪祥同志算了一笔账，他说：全县十三万人，每人每年种桐三十棵，三年就可收益，五年每棵桐可收上十斤桐籽，价值一元左右。另外，山区还出产八百多种中药材和其他土特产品，真是山歌中歌唱的“金山银山万宝山”。
“望天田”可以变成“靠人田”
全省一千一百多万亩水田中，有水源保证的稳产田有六百万亩，其余都是望天水田。这部分田收成很不稳定。“望天田”，望天望了千百年，能不能改变呢？革命的人有办法改造它。黔东南凯里县舟溪公社的舟溪、舟南两个大队是贵州省治理望天水田的红旗。这两个大队的二千多亩水田中，有三分之一的望天水田。这些田常常因缺水插不上秧，就是插上秧也常因缺水少收或无收。一方面望天田望不上水，另方面大量的雨水又顺着山势白白地流去了。把田附近的雨水拦洪蓄积起来，集中使用到田里去，望天水田的缺水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舟溪、舟南两个大队就是这样办的。他们大搞拦山沟、蓄水塘和老母田。沟水流进塘，流进田。一亩老母田能灌三亩干田。为增强田本身的抗旱能力，他们又普遍加高加厚田坎。舟溪人把这叫“四结合的水利体系”。经过两年实践，每亩望天田有一亩以上的拦山沟，就能保水无缺。经过这样改造，成为稳产高产田，每亩只需要投工九十个，不要国家投资就可长远受益。舟溪、舟南的办法，在全省多数地区，都有推广条件。现在全省掀起了学舟溪、舟南大队的水利建设高潮。
贵州地质有百分之七十是石灰岩地区，千方百计引用地下水灌田，也可以使大部分水田不再“望天”。绥阳县双龙公社茅台生产队，只有十六户社员，他们发扬大寨精神，奋战十五个月，在坚硬如铁的青石山上，开凿了一条高一米、长一百零三米的隧洞，使全队一百多亩田土实现了水利化。这是全省又一个大寨式的单位。全省都向他们学习，开展比学赶帮超运动。
贵州的工人阶级对于发掘农业生产潜力和建设山区起着很大的作用。现在，贵州有自己的磷肥厂和氮肥厂。明年每亩地可施化肥十多斤。机电提灌也有发展前途，山多水多落差大，水轮泵等提水机械大有用场。山区可做的活多，劳动强度大，如何帮助山区人民解决一些简便适用物美价廉的半机械化的农机具、农副产品加工工具和运输工具，是一个重要问题，已开始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贵州的条件是优越的，潜力是巨大的，可是，要挖出物的潜力，必须解决人的思想问题。
“人懒”的说法是缺乏阶级观点的
根本的一条还是先变思想。要在阶级斗争的基础上开展对大自然的革命。有了挖潜力的革命思想，才可能有挖潜力的行动。为什么在一些地区相当长的时间内保持着“人无厕所畜无圈”等等落后的耕作习惯呢？有人不自觉地说成是“人懒”。这种看法是缺乏阶级观点的。所谓“人懒”，实际上是剥削阶级懒。劳动人民怎么会懒呢？某些落后的习惯都是统治阶级强加给劳动人民的。只要加强领导，做好人的革命化的工作，抓住社会主义教育的纲去动员与组织群众进行生产革命，情况就改变了。兴义地区过去生产的粮食是三三制，人吃三分之一，野兽糟踏三分之一，虫子吃三分之一。能够说这是人懒吗？不能，这是个体经济时代人对自然无力抗争的表现。现在，有了人民公社的集体力量，战胜各种灾害，这种现象也就有所改变了。
耕作习惯的落后是不是由于“人懒”呢？不是。今年进行社会主义教育和领导思想革命化后，懒庄稼开始减少，耕作制度的革命正在兴起。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州委负责同志谈，去年不少地区麦地都是满天星的撒播，今年这个少数民族占全区人口一半的地区已有四分之一的麦田实行了条播。更可喜的是：几乎所有的少数民族地区都建立了自己的“八字宪法”的样板田。
耕作习惯的落后，在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反映了领导思想的落后。只有承认落后，才能改变落后。这个自治州今年水田每亩平均生产五百三十八斤稻谷，旱地每亩收获一百九十斤。这样的水平同全省的平均产量比较是不低的。如果不是思想革命化，也可以自我陶醉起来。思想革命化了，对事物就有了分析和批判的态度。原来这里的水田有一半以上是望天田，是靠风调雨顺增产的。如果遇到旱灾就要减产，怎么办呢？看准这一点，就要在水利上闹革命。这里的小麦亩产九十斤，油菜籽四十斤，玉米二百五十斤，棉花十斤。这些数字加在一起变成平均数字，看起来也还不错，而要把各种作物单项列开，就看出了问题：单产很低。原因在哪里？是因为人懒吗？不是，主要是领导思想没有很好地抓耕作制度的革命。今年省里调来六十万斤“三矮”良种，黔南各县开始时只要二十四万斤。不少地区经过试验证明，“三矮”是能够增产的良种，但是，能不能利用和推广，首先要取决于县委领导思想革命化，就是说，要坚持从本地实际出发进行试验，坚持用革命精神在使用良种上闯出一条路子。
从江县在解放前和解放后相当长时间，犁田不用牛。是不是没有牛呢？不是的，这里牛很多。群众养牛是为了敬神鬼和斗牛玩，据说是不忍心用牛犁田。最初，县的领导干部把这看成是民族风俗习惯。一九五八年县委看清了群众的思想是能够改变的，提出“叫闲着的牛替人犁田”的口号，把它当作一件移风易俗的革命工作来作，组织广大贫下中农积极分子、基层干部到外地参观。群众热烈响应，迫切要求改变现状。于是，这个落后习惯逐步被革掉了。落后习惯的产生要从阶级上找根源，要进行革命的教育，只要采取的是正确的方针和群众路线，落后的东西都是可以由群众自己动手来改变的。
当然，一些落后耕作方式和生活习惯的改革，决不是一朝一夕，一个命令，一个指示，甚至一个运动所能彻底解决的。需要领导上作长期思想政治工作，进行扎扎实实的努力，不因一时成绩而满足，也不要遇到困难而罢手。一些边沿地区还保持着“人无厕所畜无圈”的状况，并不是没有改革过，而是改革工作没有很好地走群众路线和在纠正缺点后继续坚持下去，逐步推广。事物的发展往往是要有一定的反复的。有了经验，也有了教训，再往前走，路子就更明亮了。改革落后的耕作习惯，一次不成功，不要以为永远就办不成，应当总结经验，做好人的工作。一切粗暴简单的方式都只能是欲速则不达。
抓住县委领导思想革命化的样板
抓领导思想革命化是抓人的革命化的关键。而县委领导思想革命化又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贵州省委树立紫云县的县委会作为县委领导思想革命化的榜样。这个县的领导同志在蹲点解剖麻雀、总结经验、以点带面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县委的领导工作从一般化的事务主义的现状中摆脱出来。领导工作从“懒”变成了“勤”。的确，我们现在还有不少县委领导同志，开会，跑路，动口，动手，忙得很，一点也不懒。可是，一到总结经验时候就有了畏难情绪，表现了相当的“懒”。人民群众革命斗争经验层出不穷，领导者的责任就是要及时地正确地支持一切新事物。如果“懒”于总结经验，便很容易丧失促进工作大步前进的时机。
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州委原来计划选择一块生产条件比较好的高产地区作为全州的样板。找这样的样板，很容易以产量为中心，见物不见人。由于领导思想革命化，现在他们决定选择个条件比较差、但干部群众干劲比较大的龙里县作为样板，把它作为所属十二个县思想革命化和生产上比学赶帮超的样板。这个决定显然是正确的。它把重点放在人，特别是县委领导思想革命化上，从而找到了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三大革命中加强党的领导的钥匙。
抓领导思想革命化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依靠贫下中农，贯彻阶级路线的问题。没有这一条，领导思想的革命化就是空谈。
我们访问的贵定、福泉、龙里等县，都召开了贫农下中农代表会议，总结今年增产经验，研究明年的生产安排。这些会议大多是在干部会议后举行的，只有一个龙里县是先开贫下中农代表会，后开干部会议。我们问县委负责同志，哪样的开法好？回答是，先开干部会议也许好些，因为贫下中农代表提的问题比区社两级干部提的多，干劲大，思想新。如果干部思想跟不上了就容易被动。怎样看这个问题呢？贫农下中农起来了，“人心思变”，这是一件值得举双手欢迎的大好事。这个县一九六四年全县粮食总产是六千四百万斤，今年是七千八百万斤，贫下中农代表会议提出明年要生产一亿零六百万斤。县里定的为一亿二千万斤。据了解这个计划并没有把可能遇到的自然灾害和困难估计进去。是不是也可以把底子打得更牢靠呢？
值得注意的是干部的被动情绪。为什么要被动呢？如果干部的意见是正确的，那就应该坚持原则，说服群众，无所谓被动。被动情绪的产生，从一定角度上反映出干部思想革命化还需要加一把劲，要按照党的政策去领导群众，跟上形势。据县委同志分析，某些干部的被动情绪主要是因为区社干部少，怕群众起来干部应付不了，招架不开。这里有实际问题，是不是也有个相信还是不相信群众，依靠还是不依靠贫下中农的问题呢？干部比起群众来，任何时候都只能是少数。可是一旦同群众结合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领导群众前进，既不是跑得太远，脱离群众，也不是落在群众后边。这就成了真正的最大多数，就能够成为最强大的力量。
后来者能够居上
我们看了这几个县贫下中农代表会议反映的材料，大多数充满着大寨精神，许多经验比专门派人总结的要有内容。他们提出了各地领导上所不大熟悉的新典型、新经验、新问题。从贫下中农代表身上，我们看到贵州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无限光明前景。
贵州在社会主义教育的基础上是完全有可能后来居上的。
一位从河南调来的州委同志说，这里的雨水比河南多得多，只有小灾，很少有大灾。土山多，石山少，到处长东西。人的思想革命化了，劳动力安排好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拿山西大寨同贵州条件最差的地方作个比较，也可以看出问题。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是贵州省最高寒贫瘠的地方。这个县边沿的云贵公社党委书记苏世昌同志曾到大寨参观。他看了大寨，有几夜都睡不着，翻来复去想：“人家石头这么多，水又这么少，可是亩产量比自己的公社多三倍。”他得到的结论是：“我们的条件比人家好，我们少的就是陈永贵和大寨党支部代表的大寨精神”。
还可以拿贵州省来比一比川西平原这个四川省最富饶的地方。川西平原一人一亩六分田土，这里每人平均七分田（习惯亩，比标准亩大体多百分之二十），还有一亩多的旱地。加上到处都有的大片的山，宜农宜牧又宜林，生产潜力大，多种经营的门路多。有的同志说，贵州将来一定比川西富，这是完全有根据的。
后来者居上，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在贵州省正在发挥出无比伟大的革命威力。现在，贵州的山区和大寨比，平地同川西比，都还有一定的差距。不必要也不应当强求两者之间的机械类比。但是，可以肯定，只要在一切工作中继续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既抓领导思想革命化，又抓依靠贫下中农，做好人的工作，把领导和群众结合起来，彻底清除一切旧的思想束缚，就会迸发出移山倒海的力量。山川秀丽、气候宜人、资源丰富、人民勤劳的贵州省，在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紧紧地抓社会主义革命促社会主义建设，凭着人民社会主义的劳动积极性，发掘潜力，利用各种优越条件，去改造自然，他们一定能够学大寨而又超过大寨，学川西而又超过川西“天府之国”，一定会是“后来者居上”。
本报记者　安岗　萧明（队图片）
上左图：舟溪公社经过改造的“望天田”，田坎里现在都已经灌满了水。
上右图：舟溪公社舟溪大队的苗汉族社员正在苗岭坡上修建一座可容水三万立方米的大水塘。这座水塘修成以后，由拦山沟将雨水引入塘内，就可以使苗岭坡上的一百五十多亩“望天田”得到充足的水源保证。
　　　　　　　　　　　　　新华社记者　王翼南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