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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工作者必须到工农群众中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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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1-03
第5版()
专栏:学术研究

史学工作者必须到工农群众中去
石松
毛主席说:“我们提倡知识分子到群众中去,到工厂去,到农村去。如果一辈子都不同工人农民见面,这就很不好。我们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文学家、艺术家、教员和科学研究人员,都应该尽可能地利用各种机会去接近工人农民”①。
从去年十二月到今年五月,我参加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在这五个多月中,我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并和他们一起从事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等三大革命运动。通过这一段革命实践,我进一步体会到毛主席的上述指示是十分正确、十分英明的。使我进一步体会到,到工农中去参加三大革命运动,是当前改造知识分子的最好途径,也是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达到又红又专的必由之路。下面就来谈一谈我的一点粗浅的体会。
端正阶级立场,培养阶级感情
我出身于劳动人民的家庭,由于长期脱离劳动,脱离劳动人民,因而劳动人民的形象在脑子里逐渐模糊起来。
听到有人说:“贫下中农落后、自私、肮脏”,“大学生的觉悟比贫下中农高”,我觉得这些话也有道理。读了几年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看不起工农,工农感情日益淡薄起来。既然缺乏深厚的工农感情,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也就日益淡薄,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却日渐抬头了。
这次下乡,我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虽然从道理上我也知道贫下中农是革命的依靠力量,是我的老师,但是在开始时,我还有点看不起他们,和他们格格不入。及至相处的日子久了,“日久见人心”,我才逐渐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就是说,从看不起贫下中农到尊敬贫下中农,热爱贫下中农,思想感情起了根本性的变化。
首先,我深切地感到贫下中农的阶级立场十分坚定,阶级观点十分鲜明。我在访贫问苦的时候,一提到解放前的苦,个个都是未语泪先流,甚至泣不成声。他们悲愤地控诉了地富反坏分子在解放前怎样用高额地租、高利贷和超经济的强制手段,敲骨吸髓,迫使他们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他们悲愤地控诉了国民党反动派和日本鬼子怎样鱼肉人民、欺压百姓,逼得许多贫下中农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他们又以激动的心情告诉我,共产党和毛主席怎样把他们救出苦海,又怎样指引他们走上合作化、人民公社的康庄大道,使生活一天天得到改善。他们深深懂得应该爱什么、恨什么。他们对党和毛主席,对社会主义具有无限的忠诚和无比的热爱;而他们对阶级敌人是万分地痛恨的。生产队里有个地主分子溜到女儿家里去了。她在女儿家消遥自在,过着寄生虫的生活。我虽然知道有这回事,但是只把它当作耳边风,吹过去了。贫下中农见我不理会这件事,就向我提意见说:“地主吃我们队里的粮,可是她不但不在队里劳动,而且连尿也不撒在我们队里,她依旧过着过去地主的生活,为什么不把她弄回来,让我们监督她劳动?”这一责问,真使我脸红耳赤,只好惭愧地低下了头。贫下中农的阶级观点是这样鲜明,而我这个读过马克思主义“本本”的人,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到哪里去了呢?回想起自己过去在学校里,读了一点马列主义的书,就以为很了不起了,但是社会上一有风吹草动,自己就会懵头转向,分不清是非,站不稳脚跟了。不仅一九五七年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时候是如此,就是前几年刮“包产到户”的黑风时也是如此。今天走出校门到农村来,我的阶级观点又远不如贫下中农。这正如毛主席所说的那样:“有些人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书,自以为有学问了,但是并没有读进去,并没有在头脑里生根,不会应用,阶级感情还是旧的。还有一些人很骄傲,读了几句书,自以为了不起,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是一遇风浪,他们的立场,比起工人和大多数劳动农民来,就显得大不相同。前者动摇,后者坚定,前者暧昧,后者明朗。”②难道贫下中农不是比自己更有觉悟吗?怎么能说他们落后呢?
通过与贫下中农的“三同”,我也懂得:正因为他们在旧社会受的压迫和剥削最深,所以他们最痛恨旧社会,最痛恨压迫他们的地富反坏分子和国民党反动派。在过去革命战争的年代里,他们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用一切人力物力支援了革命战争,为祖国的解放,为新中国的诞生,贡献了巨大的力量。在今天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年代里,也正是贫下中农在农村中风里雨里,坚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这次下乡,我亲眼看到了他们积极地起来跟阶级敌人进行坚决的斗争。生产队的一个贫协代表说:“我不怕地富反坏分子,就是豁出我的命,也要跟他们斗到底。”贫下中农不顾情面,大胆揭发阶级敌人的罪恶,严格监督阶级敌人的活动。他们不辞辛苦,白天劳动,晚上还常常开会到深夜。为了击退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势力的进攻,他们不惜牺牲一切,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确,正是他们,在党的领导下团结了中农,团结了干部的大多数,击溃了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势力的猖狂进攻,巩固和扩大了农村的社会主义阵地。我也亲眼看到贫下中农为革命而起早摸黑地种田,为发展集体经济而忘我地劳动,创造出巨大的财富。今天,贫下中农在农村中仍然是革命的中流砥柱,是我们党的依靠力量。怎么能说贫下中农落后呢?
通过与贫下中农的“三同”,我还深切地感到,在他们身上有着热爱集体、公而忘私和勤劳朴素等许多优秀的品质。关于贫下中农热爱集体、公而忘私的事例是很多的。今年春节,生产队里的一条母牛生了一头牛犊,由于先天不足,牛犊十分虚弱,不会吃奶。贫下中农象自己的婴儿得了病似的,三番五次地跑到牛棚里去看望,有的还主动地把自己家里的粮食让出来,送给队里的小牛吃。几个贫下中农一边不停地用火烘牛犊,一边蹲在母牛的身边,把牛奶一滴一滴地挤下来,一口一口地喂给牛犊。这样连续护理了好几天。其中有一位贫协代表整整五天五夜没有离开过牛棚一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的眼睛熬红了,大家劝他休息,他不肯。他自己的小孩病了,他爱人叫他把小孩送到医院去看看,他说“队里的牛要紧”,还是不肯回家。一直到第六天上,牛犊会吃奶了,他才回家。我看着这位把队里的小牛看得比自己的小孩还重的贫协代表,觉得他的形象非常高大,他简直象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联想到我自己,过去甭说叫我几天几夜蹲在又脏又臭的牛棚里,就是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值班,叫我多坐两个钟头,我也不高兴。相形之下,我是何等的渺小啊!
俗话说:“花中最美是牡丹,人中最美是勤俭”。这次下乡,我还深切地感到,贫下中农和工人一样是最勤俭的,因而也是最美的。贫下中农不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是闲人。生产队里有个姓孙的贫农老大爷,今年快七十岁了,他的大儿子在上海工作,每月都给他寄钱来;二儿、三儿在家劳动,一家生活十分富裕。他完全可以不劳动,在家颐养天年。可是他闲不住,只要队里有活计,他什么都干。有一天大清早,我碰见他在路上拾粪,我就对他说:“孙老爹,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歇歇?”他笑呵呵地回答:“待在家里没事做,闲得怪难受的,出来动动倒是蛮惬意咯。”的确,对贫下中农来说,劳动不但已成为习惯,而且已成为一种愉快,已成为生活的第一需要了。
贫下中农对待生产是“思想大解放,干劲大鼓足,措施大加码”,可是对待消费,那怕是一粒米、一根线都十分珍惜,他们从不乱花一分钱。他们脑子里所想的,除了生产还是生产,除了贡献还是贡献。虽然他们成年累月地劳动,已为国家创造了巨大的财富,但他们自己的生活也还比较艰苦,他们从来不曾想过国家应该给他们多少钱,应该给他们多高的地位和多大的名誉。他们也从来不主动地向国家伸手。可是,我脑子里却经常盘算着工资、地位和名誉,被名缰利锁所束缚,甚至借“为人民服务”之名,行个人主义之实。这真如毛主席所说的那样:“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③现在,我和贫下中农用同一个碗喝水,在一张床睡觉,盖同一条被子,也不觉得脏了。相反地,倒觉得贫下中农要比我纯洁得多,高尚得多。我体会到贫下中农不仅是我的衣食父母,而且也是值得我学习的老师。我决心彻底抛弃剥削阶级偏见的恶劣影响,放下知识分子的臭架子,虚心向工人、向贫下中农学习。我决心鄙弃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把我的一切乃至整个生命,都献给我的衣食父母,献给我敬爱的老师。我甘愿做一辈子工农的牛,全心全意为工农服务一辈子!
显然,光坐在书斋里,思想感情的这一变化是永远不会发生的。我觉得,工农感情对一个没有接近过工农的知识分子来说,好比“夏虫不可与语冰”,是根本谈不上的。只有深入到工农中去,跟工农同生活、同劳动、同战斗,才能真正了解工农,才能培养起深厚的工农感情。这是我下乡后第一个较深的体会。
农村是社会科学最好的实验室
社会科学的实验室是社会。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我抱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走出书斋,投入了农村的三大革命运动。通过五个多月的社会实践,我信服了。的确,农村是社会科学最好的实验室。
下乡以前,虽然我也知道,阶级分析是研究历史的根本方法,但是由于自己没有到工农中去参加过阶级斗争的实践,所以这些东西没有在头脑里生根,一碰到实际问题,就把“阶级分析”置诸脑后了。例如,刘节先生在贩卖“抽象继承法”的时候,捧出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古话。他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本心出于爱护人”,不能说这个原则根本“不能适用于阶级敌人”。当时,对刘节先生的这号“货色”,我也有点欣赏。直到史学界对他的谬论进行批判,我才知道自己是上了他的当。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我更进一步体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在“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时代,只不过是孔子为统治阶级内部的相互关系而规定的一个准则,本来就是有阶级性的;而在今天,在仍然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今天,我们更不能不加批判地继承这句古话。这次下乡,贫下中农以活生生的事实告诉我:目前,尽管表面上看去阶级敌人都很老实,但是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完全死心。他们时刻都在梦想资本主义复辟,他们时刻都在梦想夺回他们已失去的“天堂”,他们时刻都在寻找机会对我们的干部和贫下中农进行报复。一九六二年,蒋介石匪帮阴谋窜犯大陆的时候,甚至有个别地富反坏分子得意忘形,公开叫嚣要杀害我们的干部。在对阶级敌人进行斗争的时候,贫下中农个个义愤填膺,怒火千丈。这怒火烧掉了披在阶级敌人身上的画皮,也照亮了我的眼睛,使我进一步认清了阶级敌人的丑恶本质,使我进一步认识到目前阶级敌人的豺狼本性并没有改变。我们不对他们实行专政,他们就要对我们实行专政。所以,“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对阶级敌人,我们只能实行专政,而不能无原则地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从这里也可看出,在阶级社会中,“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⑤。所谓超阶级的思想,能够代表两个对立阶级的思想,是根本不存在的。对人民公社这面红旗,广大的贫下中农说“好得很”,而一小撮地富反坏分子却说它“糟得很”,真是“什么树开什么花,什么阶级说什么话”。由于阶级立场不同,他们的思想、观点和言行也就截然不同。阶级立场问题,是一个根本问题,丝毫不能含糊。回想起在下乡的前夕,讨论李秀成问题的时候,“功过论”者认为李秀成虽然在狱中投降了敌人,写了自白书,但是他在被俘前的“功劳是很大的”,还“不愧是一个英雄”,因而不能把叛徒和英雄“合二而一”,硬加在李秀成一个人身上。那时,我觉得“功过论”也有点道理。现在想起来,这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幼稚啊!通过五个多月的革命实践,我深深体会到,在历史研究中,“就必须牢牢把握住社会阶级划分的事实,阶级统治形式改变的事实,把它作为基本的指导线索,并用这个观点去分析一切社会问题”⑥。遗憾的是,现在竟还有人说:“当前哲学界、文艺界和史学界的大论战不是阶级斗争”。这实在是荒谬到极点。
下乡以前,虽然我也知道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真正的英雄,但是,这仅是从书本上得来的知识,自己还没有参加过工农群众的革命实践,所以领会不深,更不会很好地应用。在学习中国古代史的时候,我总认为诸葛亮才是真正的英雄,至于广大的士兵,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群“阿斗”。在日常生活中,我也往往把自己估计得过高,而把群众估计得过低,有点看不起工农群众。这次下乡,刚进村时,我还以为农民群众思想落后,脑筋不开窍,所以顾虑重重,怕群众发动不起来,怕打不垮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势力。后来实践证明,我错了。在阶级斗争的实践中,只要认真地按党的政策办事,把党的政策交给群众,农民群众、尤其是广大的贫下中农,很快就能领会并掌握党的政策。贫下中农一旦掌握了党的政策,他们的革命热情和政治积极性就大为提高,他们纷纷起来同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势力作坚决的斗争。而广大的群众一经发动起来,广泛的群众运动一经形成,其势真如暴风骤雨,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在与贫下中农“三同”的日子里,我还深切地体会到,广大农民群众、特别是贫下中农,不但是阶级斗争中的英雄,而且也是生产斗争中的英雄。起初,我以为自己虽然算不上农学家,但多少学过一些农学、生物学,简单的农业生产总是对付得了的。所以刚入村时,我喜欢指手划脚地指挥别人,而不肯虚心向农民学习,结果使我常常碰壁。记得有一回,几个贫下中农跑来跟我商量如何夺取秋熟丰收的问题。他们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我说:“对,肥料很重要,你们要尽力开辟肥源,多积肥。”于是他们又谦虚地问我怎样来开辟肥源,我思索了半天,却答不出一句话来。后来,还是贫下中农有办法,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大搞“草塘泥”。他们利用河边、路边、田边的一些小洼田,挖成了一个个小塘,把切碎的稻草和豆秸等放入塘内,中间夹几层烂泥和粪便,上面用泥土覆盖,浇上水,经过一定时期的发酵,就沤出一塘塘价廉物美的肥料来了。真是多快好省!一个生产队起码总有上千担的草塘泥,基本上解决了肥料不足的问题。
以上这些事实,都深刻地教育了我,使我真正懂得了:“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⑦。
“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动力”,这句话几乎已成为史学工作者的口头语。但是,过去我对这句话缺乏具体的感受,领会不深。这次下乡,我亲眼看到了广大社员、特别是贫下中农,积极起来跟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势力进行斗争。通过这一场阶级斗争,揭露了敌我之间的矛盾和人民内部的矛盾,并且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使这些矛盾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这样,不仅劳动管理、工分定额、分配、财务和仓库保管等各项制度得到了改进,人民公社的各项制度更加健全、更加完善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阶级敌人更孤立了,干群的关系更密切了,干群的思想觉悟和生产积极性大大提高了,从而使全公社都取得了夏熟的特大丰收,——三麦的总产和单产都打破了历史上的最高纪录。有了这样一些亲身的感受,现在可以说,我对“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动力”这一真理,比下乡以前有了更具体更深刻的领会了。
通过上面一些事实,我深深体会到:实践,只有实践,才是认识发展的基础和源泉。“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⑧
× × ×
五个多月的革命实践使我体会到,读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读毛主席的书,虽然是改造知识分子的一条重要途径,但是,光坐在书斋里闭门读书,还是不行的,必须把读书和实践紧密地结合起来。就当前来说,知识分子只有深入到工农群众中去参加三大革命运动,才能真正了解工农,才能培养起深厚的工农感情,才能很好地为工农服务,也就是说,才能使自己旧的世界观得到改造。同时,也只有深入到工农群众中去参加三大革命运动,才能把理论和实际联系起来,才能把书本上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东西,才能真正学到马克思主义。所以对知识分子来说,尤其是对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来说,深入到工农群众中去参加三大革命运动,不仅是思想改造的最好途径,而且也是达到又红又专的必由之路。
①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人民出版社版,第七——八页。
②同上书,第六页。
③《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八五三页。
④《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八一页。
⑤《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二七二页。
⑥《列宁全集》第二十九卷,第四三四页。
⑦《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七九○页。
⑧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第九页。
编后
兴无产阶级思想,灭资产阶级思想,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是一个长期的艰巨的任务,是一个彻底改造世界观的过程。这就要求知识分子认真地学习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学习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不能仅仅从书本上学习。毛泽东同志指出:“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今天登载的这两篇文章,是南京大学的两位青年同志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写的,以生动的事例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从这两篇文章中可以看到,知识分子只有投身到三大革命运动中去,才能使自己的阶级立场和阶级感情逐步地发生变化,逐步地建立起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正如石松同志所说,知识分子“光坐在书斋里,思想感情的这一变化是永远不会发生的”;工农感情对他们来说,“好比‘夏虫不可与语冰’,是根本谈不上的。只有深入到工农中去,跟工农同生活、同劳动、同战斗,才能真正了解工农,才能培养起深厚的工农感情”。深入实际,深入群众,还能够使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学会正确地进行调查研究的方法。头脑中的唯物辩证法增多了,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减少了。刘林元同志在这一方面的体会,对大家是有启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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