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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作风是怎样养成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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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1-15
第1版()
专栏:

大庆作风是怎样养成的?
编者按:大庆的作风就是三八作风的具体化。它是大庆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产物。
培养革命作风,要有个标准。这个标准就是毛泽东同志提出的三句话八个字的三八作风。三句话是: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八个字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三八作风同大庆的实际相结合,就成为以严、细、准、狠为中心的“三老”、“四严”、“四个一样”的作风。
大庆的作风,体现了革命精神和科学精神的结合,反映了石油工业现代化生产和建设的要求,也反映了广大职工的革命愿望。
大庆人非常重视培养革命作风。培养革命作风的关键,在于领导者首先要坚持革命的作风,处处以身作则,处处严格要求,说到做到,从上到下,人人实行。
革命的好作风和革命的思想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一旦被广大群众掌握住了,人人都养成了好作风,那就会转化成为强大的物质力量。那个单位作风好,那个单位就成为一个革命的大熔炉,一切新的成分加进去都会起变化,接过好作风,变成新样子。这样的作风,一个人带一个人,一个单位带一个单位,就把整个队伍带出来了。好作风有如接力棒,可以一代传一代,世世代代传下去。培养作风就是培养队伍的战斗力
大庆有一种无形的巨大力量,这就是大庆作风。作风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它确实是客观存在,一下子就使你受到感染。
也许可以从某些现象上觉察到这种作风的力量,比如:井场外平平整整,仓库里整整齐齐,采油井口装置、分离器及其它设备干干净净,井场无油污,井下无落物……;但是这一些远远不能表现他们的作风的全部威力。
大庆的作风,就是三八作风的具体化。大庆人用革命的精神培养了革命的作风。他们不搞形式,而讲求实干。他们一直强调树立以严、细、准、狠为中心的“三老”、“四严”、“四个一样”的作风。
“三老”是当老实人,说老实话,做老实事。
“四严”是严格的要求,严密的组织,严肃的态度,严明的纪律。
“四个一样”是黑夜和白天干工作一个样,坏天气和好天气干工作一个样,领导不在场和领导在场干工作一个样,没有人检查和有人检查干工作一个样。
这些,已经被广大职工接受,成为自觉的行动。
有了好作风,就有了战斗力,人们就能雷厉风行,闻风而动。不管打什么硬仗、恶仗,都拖不垮、打不烂;不管到什么地方,都眉不皱、腿不软;不管是一个队、一个组还是一个人,不管是单独执行任务还是集体行动,都是靠得住,信得过。好作风,可以起领导上和生产管理制度上不能完全起的作用。有了好作风,即使队伍中有些落后的人,也能够带好。反“老毛病”是阶级斗争的一种表现
为什么要培养以严、细、准、狠为中心的作风呢?这是因为,在某些领导干部中原来存在着“一粗、二松、三不狠”的毛病;在某些技术干部中,原来存在着“粗估、冒算、大平均”的毛病;在某些工人中原来也有一些“马虎、凑合、不在乎”的毛病。这些毛病,都是一些习惯势力;只有逐步把它们打倒,才能建立革命的新风。
反“老毛病”,实质上也是阶级斗争的一种表现。在斗争中,一定要心狠,直到把它们反掉,而不能手软。
狠反老毛病要突出政治。一九六一年,一个钻井队打了一口不合格的井。井虽然不合格,但可以凑合出油。谁想到,油田领导做了决定:坚决把这口井填死!这可把大家急坏了。井,是大家打出来的,领导同志、工人、技术人员不知为它付出了多少辛苦,国家花了很多的钱。勉强用下去,这一切似乎都可以得到补偿,石油当时还是国家所缺少的呀!把它填死,不是全都“浪费”了吗?可是,这种种理由,丝毫动摇不了领导的决心。当然,领导上决不会轻易把它填死完事,他们的目的是把这口废井作为一个反面教材,让全体职工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为了这件事情,开了几天上万人的大会,把高水平、高速度地开发油田的伟大政治意义讲了个透,发动群众把各种各色的“老毛病”揭了个透,搞得不少人头上出汗,眼中流泪。从此以后,一口口高质量的直井就不断打了出来,斜度从五度、四度、三度一直下降到二度、一度、半度。无产阶级的过硬作风凝成无数高质量的油井,为国家提供了越来越大的贡献。
革命作风在同习惯势力作斗争中产生。习惯势力常常是习以为常,察觉不到的。没有革命的自觉性,很难反掉它。有一次,王进喜同志到井场检查工作,一眼看到一个工人用油去擦机器,然后将满手油污擦在身上。王进喜觉得这是个坏作风,应该改掉,就提出了批评。这个工人说:“我第一天到井场,看见师傅就是这样做的。”王进喜又找来师傅,批评他没有带好徒弟。师傅说:“当初我学徒的时候,看着你也是这样做的。”王进喜听到这句话,马上向工人检讨自己的老毛病:“你们千万别跟我学这种坏作风。”此后,他随时随地注意克服自己的老习惯、老毛病。他经常跟工人讲这件事。他们还把老毛病列榜,贴在床头上或值班房里,领导检查,群众监督,改一条减一条,犯一条加一条,使老毛病没有容身之地。“严、细、准、狠”
“严、细、准、狠”,头一个是“严。”“严”是现代化企业的客观要求。“严”就是认真。认真,就是对工作卡得非常紧,一点也不含糊,一点也不迁就,永远不满足已经达到的水平,有了差错,决不原谅自己。有了严的作风,工作就有条理、讲质量、合规格。
“严”,还要“细”。细就是工作抓得细致。办石油工业,地下作业多,高温高压作业多,隐蔽工程多,工种多,如果不“细”,就会搞乱搞错。
“准”,就是工作抓得准。要抓得准,就要看得准。问题看不准,就会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或者下了错误决心误了大事。
问题抓准了,还要“狠”,狠就是“抓得紧”,一抓到底,毫不放松。
大庆的“严、细、准、狠”表现在哪里呢?到大庆的同志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上百成千的例子。这里可以摘引几个:
有一次,机房工人胡宗正接梁景荣的班,发现减速箱上的六个螺丝丢了一个,是梁景荣另找了一个配上了。胡宗正说:“这可不行!”一定要梁景荣把原来的那个螺丝找来,如果坏了,也要拿来看看。因为,如果那个螺丝丢到齿轮里去就会造成大事故。一个小小的螺丝上哪里找去呢?但是,非找不可。梁景荣不知费了多大力气,到底把那个螺丝从地板缝里找了出来,这才完了这回事。……
一天傍晚,“硬骨头”车队完成了全天的紧张的任务,满载着胜利回来了。停车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小队长张廷栋特意到青年司机小宋的车旁,看他“例行保养”搞得怎样。小宋满有把握地说:“车子开出去不抛锚,开回来就是五好。”张廷栋听这话有点不对头,就爬到车底下细心检查,发现大箱螺丝松了半扣,要小宋拧紧。小宋不以为然,他认为:汽车这玩艺成天颠簸,还有不松个一扣半扣的?张廷栋对他说:“例行保养制度是管好车辆的基础,执行时决不允许有半扣之差。万丈高楼的基础有一角不牢,就有坍倒的危险。半扣之差,也会败坏作风,紧了半扣,正是为了今后万里行车!”
油田开发研究室的技术干部,有一次画了一张向油田总部领导汇报的图纸,漏掉了象小米粒大小的六口油井。后来发现了这件事,研究室主任和党支部书记带领大家一起检查了两天。为了使每个人记住这个教训,大家决定毁掉这张图纸。他们把这张图纸剪成若干小块,分给全室每人一块,把自己的缺点写在上面,保存起来。以后,每月把这一天当做“纪念日”来过,认真检查一次自己工作上的缺点。用高标准引导群众向前看
怎样使广大职工自觉地实现“严、细、准、狠”的要求呢?首先得有明确的目的性。一切工作都要有一个高标准,不能“降格以求”。工人说:“要保持严、细、准、狠的作风,就要把低标准当‘敌人’消灭。”
大庆会战一开始,油田领导就提出了经过努力可以实现的高标准。例如,打井质量,一般井斜允许五度以内,这样并不影响生产,外国也是这样规定的。大庆则提出不超过三度,差一点也不行。打井质量是这样,其它工作也是这样。
为了实现高标准,大庆的总机厂职工曾经讨论过这样一个问题:“拿到合格证算不算完成任务?”开始,有人说:“修理工完成任务的标志就是合格证。”有人反对:“即便拿到了合格证,如果我们修车质量不高,还不能算完成任务。”又有人说:“发了合格证以后,再发现质量不好,那是质量检验员的问题。”又有人反驳道:“要是为了拿到合格证,千方百计糊弄检验员,那能怪检验员吗?”最后,绝大多数人都认识到:“我们搞机修是为了革命,为了保证‘前线’搞好生产,不能只为合格证而奋斗。当然,合格证还是要,但一定要‘货真价实’的合格证,不要马虎、凑合、过得去的合格证,更不要弄虚作假的合格证。”
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高标准是发展的。大庆的工作标准逐年有所提高。例如,一九六一年,油田领导提出“质量不合格的就推倒重来”;一九六二年,在有了一定思想基础之后,又提出“好中求多,好中求快,好中求省”;一九六三年,提出了“质量一次成功”;一九六四年,进一步提出“项项工程质量全优”。一步一个要求,引导群众始终向前看。工作做好了,好作风也逐渐养成了。革命自觉是革命作风的基础
有位外地来大庆的同志对我们说:“我们前两年在这里学习,看了这些以后,归纳成‘从严’二字,回去就照办了。结果,形式上‘严’,实际上严不了;少数人‘严’,多数人‘严’不了,反而出了不少麻烦,也出了形式主义。现在我们才懂得:大庆的作风不是形式,而是牢固地建立在革命自觉的基础上的。没有自觉,就没有‘从严’;没有过硬的政治思想工作,又没有自觉。”
确是这样。这里生产上出了一点差错,为什么人人挺身而出、提出意见?为什么大家“议论纷纷”?为什么大家都把它看成“革命作风”问题?这是由于多数人是自觉地为革命而生产、而工作,是靠群众的革命自觉,不是靠惩办主义“惩办”出来的,不是靠命令主义“命令”出来的。革命自觉是革命作风的基础,这是大庆人的结论。
自觉的要求是什么呢?大庆人说:“要为人民负责一辈子”;“不能怀有个人的杂念”;“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
执行制度,主要靠自觉。单靠检查,是不够的。第一采油指挥部采油工王淑芳同志的亲身经历很能说明这个问题。去年一月,她父亲从外地来看望她,父女已有三年没见面了。一天,她正在值班清腊,父亲跑到井上,叫了一声“淑芳”。她抬头一看,哎呀,爸爸来了。她的心情很激动,也很矛盾。按制度规定,清腊时不准说话。现在是“说话呢还是不说话呢”?她想到:“一个解放军战士在战场上打到最后一个敌人,如果不把他消灭掉,就不能算彻底胜利。现在钢丝在井里还有一百米,停下来就要丢掉刮腊片,就要破坏制度”。她没有同父亲答话。父亲等急了,走了。王淑芳下班后,她的父亲还在生气,说:“你喊我干什么,你都不认我啦。”等到父亲了解了真相以后,笑着说:“你们大庆真严啊!”
本报记者 安岗 郭小川 程晓侯(附图片)
左图:共青团员汪兆华,是参加工作还不到两年的司泵工。由于她在工作中有高度的革命责任感,对每台水泵的运转情况都摸得清,吃得透,成为大庆油田贯彻岗位责任制的标兵。图为汪兆华在工作岗位上。    新华社记者 张映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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