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英雄的典型形象——谈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的英雄人物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当代英雄的典型形象
——谈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的英雄人物
阎纲
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我国人民正在进行深入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正在发扬大庆、大寨的革命精神，自力更生，艰苦奋斗，高速度地从事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并且做好一切准备，坚决打击和消灭敢于进犯的美帝国主义。因而，全国人民都在努力学习王杰的革命精神。王杰的精神，已经成为我们的时代精神。正在目前我国这样高涨的革命形势下，一部革命英雄主义的乐章——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出现了。
《欧阳海之歌》最宝贵的成就，是它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满腔热忱地歌颂了一位共产主义战士的一生；用典型化的情节和炽烈的语言，相当突出地塑造了欧阳海这样一个以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一心一意为革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雷锋、王杰式的英雄人物典型。欧阳海的光辉形象，反映了伟大的毛泽东时代的精神面貌。完全可以预期到，英雄欧阳海的光辉形象，将会随着《欧阳海之歌》的广泛流传，而给予我们正在走向革命化道路的青年一代以深刻的思想影响。
读了这部作品，我们会想些什么呢？到底什么是我们当代英雄成长的基本途径？英雄榜样的教育的重要性在哪里？欧阳海和《欧阳海之歌》的出现说明了什么？
欧阳海是在苦水里泡大的，是直接在党和同志们的教育关怀下前进的，他自己又有“把命能拿出来”的劲头。但即便如此，欧阳海的成长，时间虽然不长，却经历了一系列艰苦复杂的斗争锻炼，斗争使他接受了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反过来又鼓舞他投身于斗争之中，斗争也使他崇高的共产主义精神显现出来。正是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革命斗争哺育着欧阳海的成长。
“天兵天将”（解放军）解救了老鸦窝以后，欧阳海便立志跟解放军上前线，象周虎山、董存瑞那样轰轰烈烈地大干一番。因而，当班长要他握紧斧子、上山砍树的时候，当指导员不批准他到西藏打仗、要他就地抡锤打石头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完了”，后悔比董存瑞晚出世几年。欧阳海是来参加革命的，却不理解什么是革命；他梦寐以求地想当英雄，却不理解什么是英雄。
想到剥削就恨，看见敌人就想拼，这是欧阳海最根本的阶级觉悟，说明他确“是块好铁”。因而，经过连首长反复的教育，他很快地能够懂得在一盘棋里，车有车的用场，卒有卒的用场；革命的需要，就应当是个人的自愿；砍树、扛木头，也是对西藏人民的支援。所以，他高喊：“消灭叛匪，加油！支援西藏，干呵！”扛着一百七八十斤重的木头满山飞跑。从此以后，他不论干什么工作，都全力以赴，“不要命”地猛干，苦练过硬本领，一气打了二百八十大锤。他休息时干，病了也干，光着脊梁、赤着脚干，他“身上总有那股火辣辣的劲，坐不住，闲不着，见了工作就干，遇了危险，抢着也要上”——他入了团、立了功。很显然，欧阳海是大踏步地向前迈进了。
但是，“跑得还不太稳哪！”他觉着自己离英雄已经不远了。他戴上大红花以后，作梦也想着照个“挺神气”的相片寄回家去。夜间射击，他赶在评比之前领上全班突击打猪草：在荣誉的面前，欧阳海面临着一个新的考验。为了严格地帮助欧阳海健康的成长，连首长把刺杀示范表演的任务没有交给欧阳海，而交给了刘伟城，但他和刘伟城刺了三枪，转身就“走”，荣誉一关，欧阳海还是没有突破。可见，一个战士只是初步地理解一切工作都是为了革命是不够的，还应该进一步锻炼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真正的自觉的革命战士。
在我们的时代里，出身很苦、对阶级敌人怀有深仇大恨的人，在党的教育下，从朴素的阶级感情出发，懂得要革命和为什么革命的道理是比较容易的；但如何用毛泽东思想把自己武装起来，建立共产主义世界观，变成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却需要经过多次的、艰苦的磨炼。这也就是摆在欧阳海当时非常现实的问题；能不能更高、更严地要求自己，这是欧阳海革命化道路上的一大难关。在这样的难关前面，又面对着欧阳海这样的战士，是“响鼓不用重锤敲”呢，还是“响鼓也用重锤敲”？党组织坚持采用了后一种办法，而且不断地对他“敲打”，启发他自觉革命。正由于欧阳海和党一条心，他完全经得住这种慈母般的“敲打”，同时能够立即见诸行动（他连夜约刘伟城练刺杀就是突出的一例），所以，他终于体会到“干革命工作要老老实实，实事求是，不能图虚名”。是自觉革命，促使欧阳海迈步越过重重大关。
自觉革命，这是毛泽东时代向我们每一个战士提出的要求，是社会主义三大革命的要求，也是将来要过渡到共产主义革命的要求。社会主义时代革命英雄的思想高度，只能是共产主义的思想高度。这种思想高度，就意味着在政治上、思想上、道德观念上，要和历史上一切旧的传统彻底决裂，主要是同敢于和我们直接对抗的资产阶级一切传统的意识形态彻底决裂。欧阳海的形象，就是坚决实行这种决裂的典型形象。在《欧阳海之歌》里，并没有听到枪炮声，也没有阶级敌人出场，但是作品里却存在着敌对的思想——资产阶级思想；存在着无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激烈战斗；而这场战斗，还常常在欧阳海的头脑里进行着。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兴无灭资的严重斗争。在这样一场彻底革命的任务面前，我国人民，无一例外地要经受一番艰苦的自我改造的考验，这种考验，并不比火线上的考验来得平和容易。深刻地揭示出这场兴无灭资的严重性和无产阶级必胜的前途，是《欧阳海之歌》把一个普通一兵塑造成为高大的英雄形象成功的主要关键，也是欧阳海的英雄形象在当前能够发生这样强烈的精神影响的根本原因。
在我们的时代，要进行自觉革命，就要象欧阳海成功的实践所启示的那样：根本之中最根本的，迫切之中最迫切的，就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舍此不能完成自觉革命的飞跃。试想，离开毛主席的教育，离开传播毛主席思想的各级领导同志的帮助，只凭朴素的阶级复仇心理的推动，欧阳海能把每一滴汗、每一担土和整个革命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吗？能经受这么多荣誉的考验，永不自满、再接再厉，以致在不打仗的和平建设时期，当革命需要的时刻，挺身而出、勇敢牺牲吗？正是在毛泽东思想每时每刻的亲切哺育下，正是在日常斗争生活中深刻体会到毛泽东思想的巨大威力，欧阳海才不怕文化水平多低，那样如饥似渴地学习毛主席著作；才在半夜时分赶到城里、淋了一夜雨等着买一本《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才在工作中遇到困难时（那怕夜已经深了），那样老老实实地向毛主席著作求教。他决心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战士。无穷无尽的精神力量的源泉，都在于毛泽东思想之中。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欧阳海。
毛泽东思想对欧阳海的熏陶和培育，主要是通过连首长的言传身带直接体现出来的。这里特别应该提到指导员曾武军。曾武军的身上，体现了活的毛泽东思想。在教育人的事业中，他把政治思想工作做到了何等精细的程度！他又把无产阶级同志的爱发展到何等崇高的境界！欧阳海的每一个进步，都和这位指导员亲切的教导分不开的。他为了帮助欧阳海，甚至连欧阳海的家信、梦呓、每一筐土、每一碗饭都挂在心上。他对欧阳海的任何一点进步，都表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但对欧阳海的那怕微小的缺点，却决不放过。“响鼓也用重锤敲”就是他的一句名言。他自己的模范行为（如忍受着伤痛，默默无闻地用肉体保全了战士和物资的安全，这使欧阳海受到极大的震动），更使他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发出巨大的感召力量。曾武军，就是欧阳海身旁的董存瑞。
在实际斗争中刻苦地磨炼自己，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是欧阳海自觉革命的又一条重要的经验。在欧阳海短短的一生中，他经受了多少考验，多少斗争，给人民办了多少好事！扛大木头，下井救人，舍身忘命地修路……越是艰苦，他越抢着上，根本不顾个人的利害得失。毛主席的书要读，但毛主席的思想要在干中去学，干就是最好的学习；为了磨炼自己的坚强意志，欧阳海选择了一条最艰苦的道路，也是最扎实的道路。欧阳海的成长过程向我们证明了一个真理：只有在平时经得起牺牲个人利益的考验，紧要关头才能经得起牺牲个人生命的考验；英雄乐章的高潮，只能是各个乐章发展的必然结果。
正是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和艰苦斗争的反复考验中，欧阳海才能够不断革命，逐渐走上自觉战士的道路。欧阳海走过的道路明显地启示我们：世界观的转变是个根本的转变；“自来红”的思想，即使在欧阳海身上也是行不通的。可见，从一个苦孩子到一个解放军战士；从只有朴素的阶级复仇心理到完全自觉地建立起共产主义世界观，欧阳海经历了一个革命英雄必然经历的而又充满矛盾斗争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在改造客观世界中改造主观世界的过程，就是自觉革命的过程，也是英雄成长的过程。只有经历了这个过程，欧阳海才和一切传统观念实行了彻底决裂；把党的利益同个人的命运，把革命的理想同革命的实践，把伟大同平凡统一起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吃大苦，耐大劳，见义勇为、从善如流。你看他在工地上多卖力气，一边干活、一边高喊“高举革命红旗，干呵！”你看他在每天腹泻十多次的病痛下，咬紧牙关，为了给中国人民争口气，“象颗刚刚出膛的炮弹，带着呼啸，有力地奔跑着”；你看他用救火时烧伤的双手默默不语地带头和同志们完成了紧张的涵洞工程；你看他为了救人，跳下水井，“迎着烈火冲上去”，根本不顾个人的安危。他把自己的一切献给革命，他说：“党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革命要我去牺牲，我就起身把命拿出去。”多大的干劲！多顽强的斗志！多高的觉悟！面对着这一切，不能不使人发出热烈的赞叹：即使从事一件平凡细琐的工作（那怕象欧阳海这样吃一碗饭、担几担土），只要被共产主义崇高理想所鼓舞，它就会那样紧紧地和我国革命、世界革命联系在一起、显示出那样深刻的意义来！当一个战士（那怕象欧阳海这样的普通一兵），只要被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人的主观能动性、人的精神力量就能够发挥到何等的高度，能做出何等惊心动魄的事情来！崇高的英雄形象在这里又告诉我们另外一条真理：当人的头脑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为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深深地仇恨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时候，他们就会表现出非凡的勇敢、超人的毅力和舍身忘我地从事一切革命斗争的牺牲精神，就会创造出人间的奇迹。我们的革命事业，跨过了千山万水，渡过了无数个急流险滩，突飞猛进地向前发展；我们的青年一代，在烈火熊熊的革命熔炉里，涌现出成群的英雄壮士。一切一切的事实铁定地向人们宣示，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是最大的战斗力，是强大祖国无穷潜力最深广的根源；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胜利之本，毛泽东思想是我们时代精神的高峰。
以毛泽东思想挂帅，在各项工作中成为名副其实的突击队员，已经显示出欧阳海自觉革命的重要方面，和代理指导员薛新文的关于主观主义与彻底的唯物主义的一场斗争中，则揭示出他崇高精神世界的又一个高度，这样一场斗争是曲折复杂的，不但要坚持原则，而且要坚持团结。因而，稍有个人杂念的人，或者没有远大理想的人，决不可能使这一斗争沿着正确的轨道前进。对欧阳海来说，无疑是又一次严格的考试。欧阳海为这件事苦恼过，但是他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所以他在政治上始终是清醒的，是非界线始终是分明的。他并不因委屈而消沉，不因是领导而放弃斗争，不因斗争的曲折而懊丧，不因误会而急于表白，不因批评的错误而放松警惕，更不因斗争的胜利而自满，相反的，他更虚心了。最后，当薛新文在全连的军人大会上深刻地检讨了自己的错误，欧阳海反而检查了自己，并且真诚地希望薛新文“更严格地要求我们，更大胆地管理我们，帮助我们尽快地接近党的要求。”读到这里，接着又读到薛新文激动的热泪怎样从脸颊流下来，欧阳海怎样主动跑上前去和他握手……我们完全被英雄高度的原则精神和他所体现的最崇高的阶级友爱打动了！一个欧阳海，充分地反映了我军政治思想工作伟大的生命力。
从讨米、被狗咬、反霸、参军、扳腕子、砍树、抡锤、筑路、抢险、救溺、野营、探亲，一直到挨批评受委屈，欧阳海经历了革命、劳动、荣誉、批评以及家庭关系、个人婚姻问题等多方面的、极严峻的锻炼和考验。崇高的理想和艰苦的斗争，培育了他高贵的品质和坚强的意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一块好铁”才算是百炼成钢，欧阳海才真正成为自觉的革命战士，真正理解了什么是英雄。他认识到自己不过是毛主席队伍中的一个成员，自己的一切成绩，只能是毛主席亲手抚育和群众热心扶助的结果；他深刻地认识到“一心想着革命的人，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认识到“立功，不是胸前挂上了一朵红花，而是在肩上挑起了一副重担。”认识到“只要我们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的利益改正错的，我们这个队伍就一定会兴旺起来”。因而，他站得更高了，看得更远了，更自觉、更刻苦、更谦逊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地“立足连队，胸怀祖国，眼观世界”，把任何工作都同我国社会主义三大革命运动，同反帝反修支援世界人民革命联系在一起，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样的战士，参加抗日战争，完全能够象刘胡兰那样慷慨就义；参加解放战争，完全能够象董存瑞那样，用自己的生命为革命炸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关在集中营里，完全能够象江姐那样从容自若地走向刑场；参加抗美援朝，完全能够象黄继光那样扑向敌人的掩体。我们的欧阳海，没有机会持枪上阵和阶级敌人决一死战，但是在四秒钟短暂的、生死抉择的时刻，却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拦住烈马，抢救列车，“脸不变色，心不跳”，把自己的宝贵生命，献给伟大的毛泽东时代。
当初，欧阳海不是总想打仗、当英雄吗？尽管立了功、入了团，他仍旧不是英雄；但当他完全、彻底地树立了为共产主义奋斗到底的信念、做出了许许多多有益于人民的好事，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英雄的时候，他却并不承认自己是英雄，甚至在荣誉面前更加于心不安了。这就是从不自觉、半自觉到完全自觉的变化过程，这一变化在欧阳海身上体现得多么生动、丰富、深刻呵！
欧阳海烈士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他的史诗实际上从参军以后就已经开始，光荣牺牲则不过是英雄乐章的高潮。
欧阳海身上确实有他自己独具的许多特点，同时，作为一个英雄，欧阳海却具有很高的典型性。从他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当代英雄的一般特征，那就是：他们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自觉革命的战士；他们在共产主义崇高理想的鼓舞下，同广大群众一起，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并勇于从事社会主义的任何艰苦的斗争；他们从不为敌人和困难所吓倒，也从不为任何已得的胜利而自满；他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终生为我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而献身。我们向英雄们学习，就是要学习他们身上的这些品质。
革命英雄的榜样教育，从来都是我们向年青一代进行传统教育、阶级教育、前途教育的重要内容之一。青年一代总是跟随着英雄人物一同前进的。我们的许多革命战士，是带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向敌人冲锋陷阵、甚至牺牲的。我们的黄继光生前在董存瑞身上吸取了多大的精神力量！雷锋生前要立志做黄继光式的英雄；王杰把雷锋的照片和日记摘录贴在自己的日记本上。雷锋、王杰的出现，影响了我们整个年青一代的精神面貌，欧阳海又沿着董存瑞、黄继光、江姐、雷锋的道路继续前进，大量的事实表明，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以英雄人物为榜样，自觉地改造思想，已经成为我国青年一代健康成长的一条必由之路。雷锋走的这条路，王杰走的这条路，欧阳海也走的这条路。毛泽东思想为我们青年一代开辟了一条通向共产主义的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的实现，则要靠我们一代青年的双手去创造，只要具有雷锋、王杰、欧阳海的精神，凭自己的双手一点一滴辛勤的努力，我们就一定能推翻一个旧世界，打出一个新天下。所以，我们现在的青年一代，都应该走这一条路。
文艺是为政治服务的，我们的文学，责无旁贷地应该把英雄人物的榜样教育的光荣任务承担起来。十六年来我国社会主义文学的实践也告诉我们，凡是对促进青年读者思想革命化方面发生过深刻影响的优秀作品，都是英雄人物写得好的作品；青年读者同这些作品的联系，首先建立在同它们中的英雄人物思想联系的基础上。近几年来，我们的文学，尤其是部队的文学创作，由于大写社会主义，大写英雄人物，大大发挥了文学的武器作用；歌颂英雄人物，已经在文学创作中蔚然成风。所以，《欧阳海之歌》写作的成功也不是偶然的，它是我国人民革命精神高扬、青年一代在革命化的大道上大踏步前进和社会主义文化革命深入发展的结果。《欧阳海之歌》在创作过程中，受到了军内外各有关领导干部和广大战士、社员热情的帮助和关怀；作品出版以后，又受到各方面的重视，青年读者更视这部作品为良师益友，这难道不正是说明社会主义英雄人物已深入人心，大写英雄人物已经成为时代的迫切要求了吗？
现在，我们已处在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大发展、大深入的时期，我们不但有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而且有数不尽的英雄好汉，只要我们动员起专业的和业余的文学创作队伍，两路大军，齐头并进，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深入到工农兵群众的火热斗争中去，我们就一定能“找”到无数个欧阳海，写出无数部《欧阳海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