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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这样严惩毒气战犯,讨还血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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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1-21
第3版()
专栏:外论摘要

就要这样严惩毒气战犯,讨还血债!
地雷在等着毒气战犯
美联社记者从战地报道美国侵略军在“铁三角”地区“扫荡”中使用毒气,遭到狠狠打击,摘要如下:
我们星期三(十二日)走过的是漫长而且血腥的一英里。
威力很大的镇压骚乱的毒气在树木之间飘荡着,碰到正在出汗的皮肤,使人火辣辣地发痛。
(美军)伤员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们戴着黑色的奇形怪状的防毒面具,看上去很可怕。
在行军中,隐藏着敌人狙击手的树林里,死亡在威胁着你。在地面下,他们埋的地雷在等着你。星期三,这两种情况都发生了。
第二十八团第二营C连的一个班找到了埋藏在一条满是尘土的路旁的丛林中的一颗“克莱莫尔”地雷。一位美国中校走过去,当他在那里停下来看地图的时候,(敌人的)狙击手发出一连串子弹。
这名军官就在离我一米的地方倒在地上,他的双手按在胸前,痛苦地呻吟着。
戴着防毒面具倒下去
一等兵约翰尼·科菲踩在第一颗地雷上,这是一颗有巨大威力的“克莱莫尔”地雷。朝着预定的方向发出几百颗小铅丸。……他的副排长几乎被炸成了两半。
戴利连长的一个侦察排远在前边,被藏在掩体中的越共部队的机枪火力压住了三个钟头,动弹不得,遭到了一些伤亡。
放毒气的直升飞机飞来支援了,向越共的掩体扔了好几十个毒气弹。刺鼻的烟雾往回飘过来了,戴利大吼:“人人都戴上防毒面具。”
在这个步枪连戴着面具跌跌撞撞向前走的时候,又一个地雷爆炸了,两个中士倒下去了。
哭丧着脸求上帝保佑
日本《读卖新闻》记者最近连续报道了美国侵略军去年十一月在德浪河谷遭到毁灭性打击的狼狈相,现把其最后一篇摘要如下:
卡洛斯·罗德里戈斯中士,二十三岁,属于第一营德尔塔连。
在持续的射击中,不时的在脑子里掠过这样的念头:“该要打到我了。”
据说,这就是在战斗里,这个中士所想的全部。
威廉·蒙哥马利,四级技术兵(卫生兵),二十六岁,原籍伊利诺州芝加哥。在能听到炮声的安溪基地的帐篷里,同蒙哥马利卫生兵交谈如下:
“问:在这次战斗里,你死了几个伙伴?
答:阵亡八人。
问:看到战友死掉,有没有大哭的士兵?
答:当然有。我是知道的。我自己就大哭了。
——在战场上,求上帝保佑的人很多吗?
别人的事我不知道。我是祈求上帝的。我觉得,这次求上帝保佑比我活到现在所祈求的还多。”
直升飞机的驾驶员,同在地面上作战的士兵一样经历着危险。以下是一个驾驶员的笔记:
跳下飞机落进散兵线
“我是罗伯特·梅森准尉。……
“我接受了紧急抢救的任务。一支队伍陷入敌人的火网,于是,一个接着一个死亡。队伍守不住那个地区,接连有四十人受伤。
“为了避免成为越共炮火的目标,灭了直升飞机上所有的灯火飞行着。
“落地以后,听到了猛烈的枪炮声。在直升飞机的前后左右,有部队的散兵线。就在我的眼前,散兵线的士兵们都凝视着我们。突然,我觉察到,眼前的散兵线就是越共。
“我运来的突击部队从直升飞机上接连跳下去了。这时候,直升飞机当然只好停留在地面上。一个士兵,被武器绊了一跤,刚喊着唉呀一声,便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恐怖感,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无法想象的勇敢的兵
现在用德尔塔连的指挥部军官,而且从战斗的第一天(十一月十四日)就担任连指挥官的李顿中尉的笔记,来作为德浪河谷战记的结束吧。
“我们飞往着陆点。我一下直升飞机就跑进营指挥所。营长莫阿中校呆在‘蚁型土岗’的背后。我们把蚂蚁窝叫做蚁型土岗。
“一群敌人开始冲锋。这是最前线的进攻(肉搏战)。
“看来敌人试用了两、三种不同的方式。试图把我们分割成零碎的小块,或者试图突破一个缺口,把我们分割成为两段。敌人好几次进行了这样的进攻。
“敌人是非常勇敢的。敌人对于死,好象毫不在乎。这意思是说,即使他们受了伤,也还好象是没有那回事,照样继续射击。
“只要是我们不结果他的性命,他就不会放弃战斗。
“我在德浪河谷战斗中的对手就是这样的对手。
“总之,他们是无法想象的勇敢的兵。”(附图片)
徐进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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