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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们工农掌握哲学的时代了”——北京市学习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侧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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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2-21
第2版()
专栏:

  “是咱们工农掌握哲学的时代了”
  ——北京市学习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侧记
一个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正在首都越来越广泛、越来越深入地开展着。从最近举行的北京市学习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上,人们突出地感到,工农群众已走在这个运动的前面。他们从毛主席著作中学到立场、观点和方法,学了就用,立竿见影。搞阶级斗争,腰板挺得直,脚跟站得稳,再大的风浪都顶得住;做工的出尖端产品,种地的多打粮食,开火车的拉得多跑得快,做买卖的,为人民服务得更好。……无数生动的事实表明,工农群众不仅是国家的主人,也是理论的主人,哲学的主人。
许多普普通通的工人、农民,已经用大量生动的事实宣告:哲学,已经从少数人的垄断下解放出来,成为广大工农群众手中的锐利武器,工农群众掌握哲学的时代开始了。
干革命,不读毛主席的书不行
“毛主席的书,咱们最爱读。”
“干革命,不读毛主席的书不行。”
这是许多工人、农民、服务员、售货员、驾驶员、炊事员,还有识字不多的农村女社员和城市家庭妇女,打心窝里说出来的话。这是因为,毛主席的书,教导着他们一心为革命,一切为革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给他们解决了无产阶级世界观这个根本问题。
通县马驹桥公社北海户屯大队妇联副主任宋文美,过去想的就是“拣的柴火够烧的,分点粮食够吃的,纳点鞋底够零花的。”社员们曾三次选她当妇女队长,她都不干。仅仅相隔一年多的时间,她却投了自己一票,同群众一起选自己当了妇联副主任,勇敢地挑起了妇联工作的担子。不久,她又光荣地参加了共产党,并在最近被选为北京市贫农下中农协会委员会委员。是什么力量使她的精神境界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宋文美回答说:“是毛主席的书”。
两年前的一天,一位被社员们称为“女八路”的干部,亲切地对宋文美说:“你怎么不学习毛主席著作呀?”
“毛主席著作?我不懂什么叫‘著作’。”
“就是毛主席写的书。”
“毛主席写的书,那我要看看。”
就这样,那位“女八路”帮助宋文美学起毛主席著作来了。一天,她给宋文美念《纪念白求恩》,宋文美越听越觉得毛主席说的话挺亲切,心想:白求恩是加拿大人,那么老远来到中国帮助我们搞革命,献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自己是个贫农的女儿,在旧社会被人看不起,解放后翻了身,党叫我们当家作主,可是我不愿当干部,怕得罪人,怕吃亏,不正象毛主席批评的那样“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吗?她越想越觉得毛主席的话就是在批评自己。心里暗暗地说:“毛主席您不要再说我了,我听您的话了。我要是会写信,我一定给您老人家写一个保证书,告诉您,宋文美要革命。”
从此,宋文美一天不读毛主席的书,就好象没有吃饭一样。她不光自己学,还帮助妈妈学,帮助妇女干部和女社员们学。她在棉花地里给大家讲白求恩、张思德的故事,讲拣棉花是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也是搞革命的道理。“革命”二字在她心里扎了根。
许许多多的工农群众就是象宋文美一样,怀着对毛主席的无比热爱,带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开始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他们从毛主席著作里学习为人民服务的道理,越学阶级觉悟越高,越学阶级感情越浓,越学越爱学,渐渐地,学习毛主席著作成了他们自觉的本能。
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
许多工农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的生动事例说明,哲学理论对于他们已经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他们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掌握住了“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观点,学会了“牵牛鼻子”(抓主要矛盾)和“一分为二”,越学越聪明了。
写过许多哲学文章的李瑞环,为实践而学,又在实践中用,结果他不论做什么工作,都能很快就“骑”上客观规律的“马”。当木工,他革掉了木工多年“放大样”的老规矩;当抹灰工,他总结出了一整套工作方法。老师傅对他说:“你脑袋瓜儿真灵,时间不长就找到了门道,我干了半辈子,没有找出这些办法来”。李瑞环说:“不是我脑瓜儿灵,是因为毛主席的书给我作了指导”。过去他对心灵手巧的人,也是打心眼里羡慕,总觉得人家是天生的聪明,或者读过很多厚本书。读了毛主席的书,才认识到人的正确思想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脑子里固有的,而是从实践中来的。这样,他才敢想敢干,在实践中悟出了许多哲学道理。
先有桌子还是先有设计方案?读了许多哲学家写的长篇文章,还是闹不清楚先有什么。一次,有人拿这个问题去问李瑞环,李瑞环说:“你干吗偏说桌子,产生桌子的历史不易闹清楚。你说说那些有根有据,看得见摸得着的。就说我们这个四用折叠床吧!你一看又是桌子,又是椅子,又是箱子,又是床,也是过去没有过的第一个吧!可你要问我,是先有设计方案,还是先有四用折叠床,我说是先有方案。我这样说不是成了意识决定存在,变成唯心主义了吗?不是。我的方案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脑子里固有的,而是根据原来的桌子、椅子、床、箱子等等许多客观存在的实际东西,经过脑子的加工制定出来的”。这不就是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道理吗?
李瑞环在这次学习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上介绍了他学哲学、用哲学的生动事例之后,有些专门研究哲学的人听了都说:“道理很深,讲得很活,听了开窍”。
象李瑞环这样的工农哲学家,在我们的国家何止万千。平谷县门楼庄公社南张岱大队党支部书记张体伦就是又一个例子。
张体伦说:“南张岱是靠《矛盾论》起家的”。过去这个大队产量低,吃饭靠国家,现在,他们为革命种田,用辩证法种田,使粮食生产大幅度增长,变成了余粮队。张体伦做工作总是紧紧抓住主要矛盾,促使矛盾向有利于人民的方向转化。他认为种庄稼种什么收什么这是一定的,可是收多收少,人的因素就起很大作用。只要充分调动起人的积极性,敢于革命,善于掌握和运用客观规律,就能改变不利条件。他就是这样,不断抓住主要矛盾,带领着社员们去解决主要矛盾,使人变思想地增产。
工农掌握哲学,聪明了,自由了
工农群众掌握了唯物辩证法这个锐利的武器,不但聪明了,也变得自由了。坚持学习毛主席著作八年的北京铁路局丰台机务段,现在许多职工都能自觉地运用唯物辩证法来指导革命斗争实践。他们学会了在复杂的矛盾面前“牵牛鼻子”;遇到困难的时候,懂得“难字当头,寸步难行,干字当头,日行千里”;在战胜困难的斗争过程中,注意抓关键,摸规律,发挥主观能动性。他们说:路在人走,事在人为;在新事物面前,知道要“干中学,学中干,干把认识来检验,能学会干是好汉”;在取得胜利的时候,懂得“不当‘骄兵’”;老工人在教育新工人的时候,懂得“严是爱,松是害,松松垮垮遭祸害。”……这些形象化、充满辩证法的语言,已经成为工人生活中的口头语。他们越学越深、越用越活,在生产上不断打硬仗,在艰险的丰沙(丰台至张家口的一段)线上创造了安全行车百万公里的纪录,在京山(北京至山海关)线上连续打破多拉快跑的“饱和点”,在开火车和修火车方面创造了许多优异成绩。
工农群众掌握了唯物辩证法,并且把它运用到三大革命中去,就不断取得一个又一个新成就,攀登上一个又一个新高峰。著名的“倪志福钻头”的创造者倪志福,在创造第一种到第七种钻头的过程中,经常要碰钉子。而在去年,他只用三个月就创造了十种钻头。过去的钻头,只能在金属上打孔,现在的钻头能对付一些非金属材料。他感到对钻头,现在比过去就比较自由了。去年他去大庆参观时,大庆人希望他创造一种石油钻机的新钻头,向地球打孔,他满怀信心地说:“地球再硬,我们也要用钻头钻下去,插进它的心脏,让地下的石油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做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从这个会上看出,许多工农群众通过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成为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他们身在工厂、农村、商店,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在阶级斗争的风浪里能分清是非,划清界限,站稳立场。二十二岁的大兴县红星公社女社员李凤兰,一个心眼为革命,同阶级敌人和旧势力展开了一场复杂尖锐的斗争。虽然一时群众受蒙蔽,领导对她不了解,但她凭着毛泽东思想,顶住了风浪,坚持真理,坚持斗争。在那样的时刻,她一天天、一夜夜地读着毛主席的书不放手,从毛主席的书里找到了斗争的武器,汲取了无穷的力量,并且用毛主席的书去教育群众,终于在上级党组织的支持下,获得了斗争的胜利。
当意识形态领域里进行大是大非的辩论的时候,许多有觉悟的工人、农民,也挺身而出,积极参加。他们敢于同“合二而一”等谬论展开斗争,写出了许多文章来扩大社会主义思想阵地。仅北京铁路局丰台机务段职工几年来就给报刊写过六百多篇文章,许多文章是批判“合二而一”论和《早春二月》等影片的。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群众,有着大无畏的气概。他们敢于同天斗,同地斗,同美帝国主义斗,同现代修正主义斗,同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和旧势力斗,并且在任何情况下,都立于不败之地。
他们豪迈地说:“是咱们工农掌握哲学的时代了。”
新华社记者 傅军 姜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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