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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瑞罢官》几个稿本的比较看它的反动本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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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4-16
第5版()
专栏:

从《海瑞罢官》几个稿本的比较看它的反动本质
杨金亭
为了进一步揭露《海瑞罢官》的反动本质,我们找到了这个剧本的两个未定稿:一个题名《海瑞》,是一九六○年三月的铅印本;另一个也题名《海瑞》,是一九六○年六月的油印本。我们仔细地阅读和研究了这两个稿本,并与一九六一年八月正式出版的本子做了比较,发现这三个本子的戏剧高潮都是“罢官”。作者为剧本明确规定并贯串在整个创作过程中的主题也是“罢官”。看来,通过对历史上海瑞罢官的描写和歌颂,为那些“罢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表同情、抱不平,并进而为他们鼓干劲、唱赞歌,这正是《海瑞罢官》借古讽今的反动主题。
比较三个本子,确有所谓“重大的变化”。但是,这个变化并不是象吴晗同志所说的,是什么主题由“退田”改做“除霸”等等,而是由“退田”和“除霸”所引起的“罢官”的主题逐渐完成,这是吴晗同志反复调整他的“借古讽今”的枪口,使之发挥更大的战斗力的过程。
从未定稿到最后的本子,较大的改动有两个,一个是关于“退田”和“除霸”的改动,一个是关于“罢官”的改动。
“退田”、“除霸”的改动是为了进一步突出“罢官”的主题
吴晗同志清楚地知道:要塑造一个“罢官”的“英雄”,而且要引起人们对这个“英雄”的同情,并进而为他的遭遇抱不平,就必须写出这个“英雄”所建树的“事业”,是和人民的命运息息相关的。“退田”和“除霸”的改动,正是基于这样的思想要求进行的。
两个未定稿描写“退田”所用的笔墨,比较最后的本子要多得多。比如作者写乡官占田造成:“民穷财尽国事坏,如此江山不久长!”因此海瑞主张:“要使贫民有田可耕,就要乡官退田。”他进而愤愤地表示:“非退田不足以平民愤,非退田不足以解民困,非退田不足以消隐忧,非退田不足以保大明江山!”在这里吴晗同志叫嚷“退田”可算是相当猖狂了,明明白白地在说:你们已经有了“民愤”,再不“退田”,“江山就不久长”了,也许是他自己感到这样说太露骨了吧,满篇都是 “退田”,“退田”,在牛鬼蛇神刮起一阵“退田”黑风的一九六一年,采取这种赤膊上阵的战法,无异于自我暴露。这显然是很不策略的。而且,对“退田”的描写,从吴晗同志赋予海瑞的“农民立场”和人民的“救星”的称号的高度来要求,也还有不足之处而进行改写:
第一、“退田”的叫嚣改得隐晦一些,以免自我暴露。
第二,完全删除了未定稿中,海瑞在“退田”的行动上,所表现出的“报上恩、酬知己”的个人杂念,加进了“今日里见到青天,勤耕稼重整田园,有土地何愁衣饭,好光景就在眼前。”使为人民“退田”的目的,得到了彻底的净化和进一步的突出。
第三,霸占农民田产、横行不法的堂堂相府公子徐瑛,和支持乡官霸占农民田产的贪官王明友,终于被杀伏法。这样,“退田”的成果也就有了保障。
更重要的是,通过“除霸”的场面,把由“退田”所引起的戏剧矛盾,推向高潮,让海瑞有机会和徐阶、戴凤翔等人,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从而进一步突出了海瑞“处处事事为人民”,甚至于“不顾杀身之祸”也要为人民“退田”、“除霸”的“英雄”品质。
从未定稿到最后的本子,有关“退田”和“除霸”的改写,是作者运用资产阶级观点,彻底歪曲历史的过程。也就是海瑞由地主阶级忠臣被“改造”为人民“救星”的过程。
消极的“罢官”变成了积极的“罢官”
关于“罢官”部分的修改里,作者的满怀同情和一腔愤恨,却化为力量,在为那些“罢官”的“英雄”,狂热地呐喊,拼命地打气,鼓励他们不要灰心丧气,“失败了再干”!要坚持到底!
历史上的海瑞,是一五六九年夏到一五七○年春任应天巡抚的。他只呆了短短的九个月,就被他的政敌轰走了。当时这个在官场混了半生的老官僚,所做所想,也不过是汲汲于个人安危的“明哲保身”或“激流勇退”。他一再上书当时的内阁,要求回海南岛养老。何尝有一丝一毫的“为人民”的想法!就是为吴晗同志抽象化了的所谓“刚直不阿,不为强暴所屈,不为失败所吓倒,失败了再干的坚强意志”云云,也同样找不到半点影子!有的却是灰心丧气,而且准备“夹着尾巴逃跑”的失败情绪。总之,历史上的海瑞是灰溜溜地罢官而去的。
吴晗同志曾叨叨不休地大谈历史真实。而《海瑞罢官》歪曲历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在两个未定稿中,作者确实是对“罢官”的“英雄”给予无限同情,对让那些“英雄”做不成官的社会充满仇恨。吴晗同志不惜借剧中人物之口,露骨地说出:“这年头,越是好官,越要丢官。”在“送别”一场里,让群众鼓噪呼喊:“不要戴巡抚,还我海青天!”他借海瑞之口无可奈何地叹息:“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已经失败了,怎么办呢?只好先隐蔽起来,于是借海瑞之口对众乡民说:“赶快回家,隐蔽几时,不可冒失,闯出祸来。”海瑞自己则表示,“罢官归去耕林下,何日归来拜冕旒?”吴晗同志期待着社会主义的江山倾覆,罢了官的“英雄”卷土重来。在这里吴晗同志倾注了感情,发泄了仇恨,桑也指了,槐也骂了。但是有一点,他似乎并没能掩盖住那些反社会主义“英雄”的失败情绪。
吴晗同志是绝不甘心让他深情系之的“罢官”的“英雄”,这样灰溜溜地走掉。未定稿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罢官”的消极低沉情绪,在改定出版的本子里被一扫而光,代之以一种积极高亢的调子。历史上那个灰溜溜的失败角色,被描绘成了叱咤风云的胜利英雄。在“罢官”一场里,海瑞破口大骂徐阶和新任巡抚戴凤翔,“你纵然使奸计欺君罔上”,“却难逃万民恨何处潜藏?我海瑞丢乌纱心胸开朗,有一日再居官重整纪纲。”你看,这个野心勃勃的“罢官”的“英雄”,表示了卷土重来的决心。尤其惊人的是:在即将交出巡抚大印前的一刹那,海瑞当机立断,终于杀了恶霸徐瑛和贪官王明友,为苏松地区的老百姓除了大害,从而取得了“退田”、“除霸”的最后胜利。由于改写后的海瑞具有了积极进攻的精神,再加上轰轰烈烈的“除霸”胜利场面,这就完全掩盖了罢官而去的失败情绪。于是,消极的“罢官”变成了积极的“罢官”,鼓舞那些“罢官”的“英雄”,“丢了官,不屈服,不丧气”,“失败了再干”,准备东山再起的目的达到了。过去的两个未定稿之所以题作《海瑞》,看来是“罢官”的主题还没有完成;最后的本子,“罢官”的调子唱足了,于是改题为《海瑞罢官》。我们不应该忽略这个点睛之题,否则,是有负作者一番苦心的!
剧本的改动是为了进一步反党反社会主义
吴晗同志“破门而出”,不惜七次易稿,呕心沥血地为海瑞招魂,决不是什么“为古而古”。同是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罢官”的“英雄”唱赞歌,两个未定稿和最后的本子所唱的调子,也因为产生它们的阶级斗争形势不同而有所差异。两个未定稿都写于一九六○年的上半年。那时,我国人民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已经取得反右倾斗争的彻底胜利。面对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惨败的现实,形诸吴晗同志笔下的感情,是对那些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英雄”们的切肤之痛,和对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切齿之恨。但是,对那些被“罢官”的“英雄”们的悲剧命运也还是无可奈何。所以,两个未定稿的调子很象哀怨凄凉的挽歌。
最后的本子加序出版的一九六一年,情况就不同了。当时,正是国内外阶级敌人,利用我国连续三年自然灾害所造成的经济困难,掀起新的进攻的时候。牛鬼蛇神蠢蠢欲动,大叫“退田”、“翻案”,掀起一股反社会主义的黑风。与此同时,学术界、文化界也出现了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逆流。面对这种阶级斗争的新形势,吴晗同志头脑热起来了。他乐观地估计了形势,认为在两个初稿中十分渺茫的“覆舟”之感,即将成为现实,社会主义的天下要大乱了。机不可失,是动员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英雄”们,重整旗鼓,挺身战斗的时候了。于是,他收起了丧钟,擂起了战鼓,放下了挽歌,唱起了战歌,为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英雄”们秣马厉兵,催阵助战,让他们把矛头对准社会主义,“不为失败所吓倒,失败了再干!”
从几个稿本改动情况的考察中,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吴晗同志创作《海瑞罢官》的思想是十分明确的。他的创作开始于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罢官”表同情和抱不平,完成于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鼓干劲、唱战歌,矛头一直指向党和社会主义。这就是吴晗同志创作《海瑞罢官》的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原载四月八日《北京日报》,本报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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