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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缅文化的交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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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4-18
第3版()
专栏:

中缅文化的交流
尹达
中国和缅甸是紧密的邻邦,有二千多公里绵延不断的共同边界。虽说隔着崇山峻岭,山高水急,却是山连着山,水连着水,二千多年来,经过两国各族人民世世代代的友好往来,早已开辟了水陆往还的通道。沿着这些水陆通道,两国之间久已进行着经济文化的交流。

我国的《史记》里①,曾记载着这样的事情:
大约是在公元前一三八年(汉武帝建元三年),张骞出使西域时,在大夏看到中国的邛(邛崃)竹杖和蜀(四川)布。他问这些东西是从那里来的?大夏的人说是来自东南几千里的身毒国,从那里蜀商手中买到的;他还听说邛西二千里就是身毒国。公元前一二六年(汉武帝元朔三年),张骞回国之后,说大夏在中国的西南,想来中国通商,但是,匈奴遮断了东来的道路。他认为如果开通了西南边地的路,就可以到身毒国(印度),这是一条近道。汉武帝派人开辟这条路线,走到滇(云南),被滇王留下了,没有能到身毒国。
这次汉朝使者虽说没有能够从中国的西南到达印度,实际上说明在二千多年以前,西南人民从四川、云南到达缅甸,再经过缅甸通往印度及南海各国的交通线就早已存在了。
我国《汉书》里又曾记载着由海道通往缅甸②,经过缅甸再往南海诸国的航线:
“自日南障塞,徐闻、合浦船行可五月,有都元国;又船行可四月,有邑卢没国;又船行可二十余日,有谌离国;步行可十余日,有夫甘都卢国。自夫甘都卢国船行可二月余,有黄支国,民俗略与珠崖相类。……自黄支船行可八月到皮宗;船行可八月,到日南、象林界云。黄支之南,有已程不国,汉之译使自此还矣”。这里所说的邑卢没国、谌离国和夫甘都卢国,大都在现在的缅甸境内③。由此可知,纪元前一世纪,在缅甸境内已经建立了一些古代国家,且已和我国有了交往。鱼豢在《魏略》④里曾经说:
“大秦道既从海北陆通,又循海而南,与交趾七郡外夷,北又有水道通益州、永昌,故永昌出异物。前世但论有水道,不知有陆道,今其略如此。”“有水道通益州、永昌”,这就是说,当时从中国的永昌通过太平江或瑞丽江,顺伊洛瓦底江,到缅甸去。
这里,我不准备作详细的地理考证,只是想通过这些记载,说明在两汉、三国时代,不管从内陆或海上,我国和缅甸都已经存在着友好往来的通道。
从此,我国和缅甸的交往,适应着两国社会历史的发展变化,或经陆路,或经海道,时而陆路较多,时而海航往返,彼此之间的交往,一直不曾间断。
到了唐代,我国和缅甸的交往日益频繁,海陆交通,皆已大备。关于交通路线的记载,也就更加详细了。贾耽的记录就是有力的论据⑤:
“自羊苴羊城(大理)西至永昌故郡三百里,又西渡怒江(Sal-woon)至诸葛亮城二百里,又南至乐城二百里,又入骠国境,经万公等八部落至悉利城七百里,又经突旻城至骠国(Pro me)千里,又自骠国西度黑山,至东天竺迦摩波国(Kamarupa)千六百里,又西北渡迦罗都河(Karatoya)至奔那伐檀那国(Pundavarhana)六百里,又西南至中天竺国东境恒河(Gangos)南岸羯朱?罗国(Kajangala)四百里,又西至摩羯陀国(Magdha)六百里。“一路自诸葛亮城西去腾充城二百里,又西至弥城百里,又西过山二百里至丽水城,乃西渡丽水(Iravaddy)、龙泉水二百里至西安城,乃西渡弥诺江(Chidwin)水千里至大秦婆罗门国,又西渡大岭三百里至东天竺北界箇没卢国(Kamapupa),又西南千二百里至中天竺东北境之奔那伐檀国,与骠国往婆罗门路合。”
上面所记,虽说是唐代的路线,实际上,它必然是唐以前存在着的路线之记录。在唐代的前后,两国习惯交界处的人民沿着群山中的河流、山路,来来往往,互通的道路决不止此,这只不过是一个不完全的记录而已。我们透过这段记录,可以看出当时我国的大理、永昌已经成为通往缅甸的重要城市,同时,经过缅甸伊洛瓦底江一带和其他各国频繁交往;在当时伊洛瓦底江的口岸不仅是缅甸和各国交往的要地,而且为我国通往海外各国给予极大的便利。
我们可以说,自唐代以来,我国和缅甸的海陆交通已经大体上形成了。从此历经宋、元、明清,两国的交往日益密切,海陆交通的路线也逐渐比较完备了。
自古以来,通过这一些海陆交通的路线使两国人民的经济文化的友好往来,一天天的密切起来。

从古以来,我国和缅甸两国人民在经济上互通有无,经历了千辛万苦,开辟了来往的通路;道路的开辟,又促进了经济的以及文化的交往。这些道路,经过长期的往还,逐步形成为我国和东南亚各国贸易往来的畅通的路线之一。
我国魏晋时代,云南的永昌成为通向缅甸伊洛瓦底江的必经之地,大量的商品经过这里运往东南亚各国,同时,把缅甸及东南亚各国的商品送往内地。所以,当时的人说:“永昌出异物。”
骠国是那时缅甸境内的国家之一,它的都城——室利差咀罗(今卑缪Prame)成为贸易集散的要地;沿伊洛瓦底江,溯流而上,江畔的缅甸古都太公城(Taganng)成为往来商人休息站,海岸上的直通城成为当时缅甸和我国、印度以及东南亚各国贸易往来的商业城市。⑥
缅甸所产的棉花,在很久以前,就传入了我国;缅甸出产宝石,最著名的有琥珀、瑟瑟等,很早就输入到我国来了。
棉花,是人们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在晋朝就确知骠国产棉。郭恭义说:“梧桐有白者,骠国有白桐木,其华有白;取其毳,淹渍缉绩,织以为布。”⑦
桐木,也就是棉花。这里说明棉花在缅甸已有很久的历史,且久已从永昌传到了我国的内地,诗人左思还以“布有橦华”称赞过这种棉花织成的布。
缅甸棉花一直是输入我国西南的主要商品之一。一八二六年还输入一千四百万磅。价值二十二万八千英镑⑧。此后,帝国主义侵入我们两国,这种情况才起了变化。
汉朝的皇帝曾派人带着“黄金、杂缯”,经海道去东南亚各国,换取“明珠、璧琉璃、奇石、异物”⑨,到了当时缅甸境内的国家——邑卢没国和夫甘都卢国,就已经知道那里产宝石。
元、明两代,我国和缅甸的玉石珠宝贸易,极为繁荣,云南的腾冲成为缅甸北部玉石的加工场所。经过缅甸的许可,我国有不少人到缅甸去开采玉石,运到腾冲,制成装饰品,运销我国。那时期,在缅甸的云南玉石珠宝商竟达百多家。缅甸的阿摩拉普拉古城的一个庙里,还保存载着清代的五千中国玉石商人名字的刻石。在过去,缅甸缺乏铜铁。缅甸商人以玉石珠宝换取铜铁;我国每年有上千的人把大量的剪刀、缝纫用针、铜罗、铁锅等用具运往缅甸⑩。这种互通有无的友好往来,丰富了两国人民的生活,加强了两国人民的友谊。
象是缅甸的特产,白象,缅甸认为最高贵的动物;在两国使节相互交往的时候,缅甸常常用这类珍贵的特产作为礼品,赠送我国,这正体现着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的友情。
正因为我们两国有着绵长的边境,那里,山连山,水连水,村寨毗邻,两国边民之间,往往有着相同的血统语言,风俗习惯;早已是亲友往还了。我们正是通过交界的两国人民的推动,展开了长期的频繁的经济往来,这就必然促进两国间的文化上的交流。

缅甸和我国在文化艺术的交流上,有着悠久的历史。
公元九七年(汉和帝永元九年)的时候,掸国——当时缅甸境内的国家之一,曾经派使臣来到汉朝的都城;一二○年(汉安帝永宁元年),掸国又派遣使节,随之而来的有乐队和演幻术的人。这些幻术的演员能够“吐火,自支解易牛马头,又善跳丸,数乃至千?”。缅甸自古以来就是爱好音乐的国家,音乐家之来,对我国古代的音乐当然会有一定的影响。在这些记载里,还记着这些演幻术的人“自言我海西人,海西即大秦也”的话,所以有人也怀疑这些幻术家可能不是掸国的人;他们是随同掸国的使者来的。但,即使是大秦的幻术家,而掸国竟选了他们前来汉朝表演,足证这种幻术在掸国已经有了相当影响。我想,这种为人民所爱好的幻术——艺技,很可能在当时的掸国已成为一种民间艺术。
说到这里,我联想起汉代所流行的“都卢寻橦”之戏。张衡曾提到“都卢寻橦”,并说:“橦末之伎,态不可弥”?,且说:“非都卢之轻趫,孰能超而究升”。“寻橦”是一种缘竿的艺技。这种杂技,为什么称之为“都卢寻橦”呢?都卢是国名,因为都卢国的人“劲捷善缘高”,所以称云“都卢寻橦”。都卢国就是夫甘都卢国?。它正是当时缅甸境内的国家之一。当时把这种缘竿的艺技和缅甸境内的国家之一联系起来,说明那时候的都卢国存在着这种艺技。傅玄曾经绘形绘色地描写这种艺技:
“乃有材童妙伎,都卢迅足,缘修竿而上下,形既变而影属;忽跟桂而倒绝,若将堕而复续,虬萦龙蜓,委随纡曲;杪竿首而腹旅,承严节之繁促。”?
至于跳丸的艺技,在文人的笔下也常常见到,李尤说:“临高履索,踊跃旋舞,飞丸跳剑,沸渭回扰?。
这种“都卢寻橦”、“跳丸跳剑”的艺技,在汉代是相当普遍的。直到现在,在汉代遗留下来的石刻画象及画象砖上,还常常发见这些艺技的各种图象?。
这里,我们不必要去探讨这种“吞刀吐火”、“都卢寻橦”、“飞丸跳剑”等等艺技“起源那个国家,传播到那个国家”的问题,也不想去摸索谁影响了谁”的问题;我们所重视的,却是在纪元前,两国之间就相互交流着这种民间的艺技,那么,在这种艺技之外,必然会存在着其他方面的文化交流。
大约在五世纪左右,缅甸境内的骠国相当繁荣,它离我国的永昌约二千里。它“东邻陆真腊,西接东天竺,西南堕和罗,南属海,北南诏。地长三千里,广五千里。”“往东通联加罗婆提等二十国”。?后来骠国和唐朝的往来也多起来了。
公元801年(唐贞元十七年)骠国的使节舒难陀来到唐朝的都城长安。这次他带来了一个三十五人组成的大音乐舞蹈团。这里包括他们的国乐十二曲:“佛印”、“赞婆罗”、“白鸽”、“白鹤游”,“斗羊胜”,“龙首独琴”,“禅定”,“甘蔗王”,“孔雀王”,“野鹅”,“宴乐”和“涤烦”:携有二十二种不同的乐器:有铃钹四,有击礚应节铁板二,有螺见四,有凤首匏二,有鼍首筝二,有龙琵琶一,有云首琵琶一,有大匏琴二,有独弦匏琴,有小匏琴二,有横笛二,有大匏笙二,有小匏笙二,有三面鼓二,有小鼓四,有矛笙,有三角笙,有两角笙等。这个音乐舞蹈团在长安演出之后,真是轰动一时,不少著名的文学家为此留下了诗篇;元稹、白居易都写有“骠国乐”。白居易用这样的诗句形容骠国的歌舞:
“玉螺一吹椎髻耸,铜鼓一击文身踊;珠缨炫转星宿摇,花鬘斗薮龙蛇动。”?胡直钧在太常观看了这种歌舞的表演,曾说:
“才可宫商辨,殊惊节奏新,转规绣面,曲折度文身。”?
在《新唐书》的《骠国传》里用相当大的篇幅叙述这次演出,从乐曲的配合,舞蹈的情形、乐器种类等等,各方面都有详细的记录。当时还记载着他们且歌且舞的姿态:
“每为曲皆齐声唱,各以两手十指,齐开齐敛,为赴节之状,一低一昂,未尝不相对,有类中国柘枝舞。”?
西川节度使韦皋在成都曾经看到骠国歌舞团的“舞容”和乐器都很新颖,还绘成“骠乐图”,送到长安。这样歌舞的演出,当然会给我国的音乐和舞蹈以相当的影响。
在史籍里曾说这些“乐曲皆演释氏经论之词意。”?
骠国和天竺国是近邻,所以它的音乐和舞蹈都受到了佛教的影响。佛教在汉代就已传入中国,从魏晋南北朝到隋唐,印度和中亚细亚的佛教徒从海路或陆路前来中国传教,而中国的佛教徒也常常从陆路或海路前往西域。佛教在南北朝到隋唐可以说是极盛的时期,对我国以后的文化有着相当大的影响。
那时期,永昌既已成为我国经缅甸通往东南亚及西南各国的陆行要道之一,印度和我国的佛教信徒,完全可能经过这条路把佛教经典介绍过来。东晋的僧徒慧睿曾游方而学”,“经行蜀之西界”,“游历诸国”,“至南天竺界”?。他当然是经过缅甸到达印度的。
缅甸是小乘佛教通行之地,某些小乘佛教经典很可能曾从缅甸传入中国?。唐代的玄奘和义净,曾先后在印度游历多年。他们虽说没有到过缅甸,但是,在他们的著作里都记载着室利差咀罗国?。义净为僧徒慧轮作的传里,曾提到印度的支那寺。他说:“古老相传云,是昔室利笈多大王为支那国僧所造”。且说:“于时有唐僧二十许人,从蜀川牂戕道而出,向摩呵菩提礼拜”。他推测“至今可五(疑为三字)百年”?慧琳认为这里所说“牂戕道”,就是经道缅甸向北部去印度的一条路?。这就是说:大约在东晋初年,曾经有僧徒二十余人,取道西蜀,过大渡河南下,渡金沙江,至今姚安、大姚,然后西行,经过保山,入缅甸北部,经阿拉甘一带,至印度东部的阿萨密地方。可见,唐代以前就有僧徒从这条道往来了。
宋代的时候,在缅甸统一的蒲甘王朝业已建立。一○四四年蒲甘国王到大理求取佛牙,受到大理的友好接待。一一○六(宋徽宗崇宁五年),蒲甘派来了外交使节和僧人,宋朝以大国视之,礼遇甚崇?。一一五六年(宋绍兴二十六年)蒲甘使者赠送了金银书金刚经三卷,金书大威德三卷;宋朝回赠绣衣、金剑等。这时候,两国使节并未中断?。
到了元、明、清时代,两国统治者之间虽说曾经发生过几次不愉快的事件,但是从整个时期看来,人民间的友好往来还是经常的,双方使节,从未间断。
从工艺美术上看,两国的漆器、象牙雕刻、彩伞以及扇子等等,虽说具有各自的民族风格,但是,无论在风格上、制作的手法上,以及彩画上,都有不少相似之处。缅甸的古代建筑,在我们看来,并不是那么生疏,反而感到相当熟悉。所有这些都充分说明,我们两国长期的友好往来中,相互影响,相互观摩,这里面早已存在着某些共同的因素了。
十九世纪中叶,帝国主义者先后侵入了我国和缅甸,从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来压迫、奴役、掠夺、剥削我们,也同样的压迫、奴役、剥削、掠夺缅甸。殖民主义者企图把我国和缅甸逐步变作它们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同时,它们用尽一切办法,隔断中缅两国悠久的历史的友好关系。由于殖民主义者的侵略和压迫,使中缅两国长期陷于经济落后、生活贫困的状况。
从那时起,中缅两国的人民就掀起了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前赴后继,一直没有停止下来。在为着独立和自由而进行斗争的历史中,更加使两国人民互相同情,互相关怀,因而也就加深了两国人民间的传统的友谊。
由于在整整一世纪的共同遭遇,同样的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历史,这就更加激发中缅两国的人民,回忆并珍重相互间的悠久的历史友情。正因为有着遭受殖民主义侵略和压迫的相同的历史,中缅两国人民同样会珍视共同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业绩,同样将继续为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而斗争,这正是今后友好合作的共同基础。
中缅两国的悠久的历史关系,二千多里的共同边界的近邻,使两国人民之间,在连绵不断的长期的经济和文化交流的日子里,互通有无、相互促进,丰富了双方的经济生活和文化生活,这就日益加深了相互间的友情。
伊洛瓦底江象征着两国间的历史的深厚的友谊,万古长流。注:①《史记》卷一一六,《西南夷列传》,中华书局版,第二九九五至二九九六页。
②《汉书》卷二八下,《地理志》,中华书局版,第一九七一页。
③藤田丰八:《前汉时代西南海上交通之记录》,见《中国南海古代交通考》,何健民译,商务版,第九九至一○六页。
④裴松之注的《魏志》中引鱼豢:《魏略·西戎传》,见《三国志》卷三十,中华书局版,第八六一页。
⑤《新唐书》卷四三下,《地理志》引贾耽记载。见商务百纳版。参考冯承钧译伯希和:《交广印度两道考》中《骊水及骠国》,《云古入缅甸之西南一道》,《云南入缅甸证西一道》;向达:《蛮书校注》,第五一至五四页、第二三一至二三八页、第三四二至三四四页。
⑥陈炎译波巴信:《缅甸史》,商务印书馆版,第十五页。
⑦见《后汉书》、《西南夷传》、《艺文类聚》卷八八;《太平御览》卷九五六。
⑧周一良:《中国与亚洲各国和平友好的历史》,第四五页。
⑨《汉书·地理志》。
⑩周一良:《中国与亚洲各国和平友好的历史》,第四五至四六页。
?《后汉书》卷八六,《西夷传》及《后汉书》卷五一,《陈禅传》。
?《文选》,张衡:《西京赋》。
?参考:《汉书地理志》颜师古注:《西域》志注。
冯承钧译费瑯的《昆仑及南海古代航行考》,第一一三至一一五页。
何健民译藤田丰八的《中国南海古代交通考》第一○○至一○六页。
?傅玄《正都赋》,《艺文类聚》卷六一引。
?汉李尤《平乐观赋》,《艺文类聚》卷六三引。
?参考:赵邦彦《汉画所见游戏考》;曾昭燏等:《沂南古画象石墓发掘报告》;刘志远:《四川汉代画象砖艺术》。
?《新唐书》卷二二二,下《骠国传》。《旧唐书》卷一九七,《骠国传》。
?《白氏长庆集》卷三。
?《全唐诗》卷四六四。
?王溥《唐会要》下册卷一○○,中华书局版,第一七九五页。
?王溥《唐会要》中册卷三三,中华书局版,第六二○页。
?《高僧传》初集,卷七。
?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上,第三 七五页,商务版。
?玄奘:《大唐西域记》卷十,三摩嘴吒国条。义净:《南海寄旧内法传》卷一,东裔诸国注。
?义净:《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卷上。
?慧琳:《一切经音义》卷八一。
?《宋史·列传》卷二四八。
?龚鼎臣:《东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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