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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辩护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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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5-17
第2版()
专栏:

邓拓在一次会议上,极力美化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并为其观点辩护。他说,不能说赫鲁晓夫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一点不懂”;他污蔑我们党批判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是不从实际出发;他还混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修正主义的界限,企图让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辩护士
清华大学政治课教师 贾观 李润海 徐葆耕 赵原璧 许克清
一九六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在中共中央《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这个纲领性文件刚刚发表不久,邓拓在市委党校向北京市大中学校的部分政治工作干部和政治课教师做了一个所谓“反修”问题的报告。在这个报告里,邓拓极力美化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并为其观点辩护;恶毒攻击我党在无产阶级革命问题上的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百般歪曲这场大论战的性质。这是邓拓在讲坛上放出的又一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
邓拓把当代最大的
无产阶级叛徒赫鲁晓夫
说成是犯了错误可以回
头的“对革命和社会主
义无限忠诚”的战士
邓拓做报告时,苏共中央已经发表了那封臭名远扬的给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早已用自己的一系列背叛行为表明了他们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最终决裂,表明他们堕落成了美帝国主义的走狗、不可救药的无产阶级叛徒。邓拓妄图推翻这个历史的结论,为当代最大的无产阶级叛徒翻案。他在报告中说,不能说赫鲁晓夫对马列主义“一点不懂”,应当说“似懂非懂”。由于赫鲁晓夫“世界观没有解决”,所以“他在历史转折的关头犯了错误”,这是不奇怪的。为了论证这一点,邓拓煞费心机地从俄国革命史上找了一个例,从列宁著作中翻到了一篇题为《悼念普罗相同志》的短文(《列宁全集》第三十六卷第五百二十页),不厌其详地向大家介绍普罗相其人,用他来比喻赫鲁晓夫,并反复强调要大家回去翻开这篇文章好好地学一学。我们真应该感谢邓拓,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批评的武器。只要人们读一读列宁这篇文章,邓拓为叛徒翻案的阴谋就真相大白了。
首先,列宁在这篇文章里指出:“普罗相一开始就表现出对革命和社会主义的无限忠诚”,是左派社会革命党人中的一个“信念坚定的社会主义者”。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告诉大家:赫鲁晓夫也曾是一个“对革命和社会主义无限忠诚”的人、“信念坚定的社会主义者”,人们在评价赫鲁晓夫时,万万不要忘记他的“光荣历史”,否则就会违背列宁的“精神”。
其次,列宁写道:在布列斯特和谈时期,普罗相“由于犯了民粹派的主观主义,……让一种幻想的怪异力量即德国帝国主义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因而“走上了同苏维埃政权作武装斗争的道路”。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告诉大家:赫鲁晓夫犯错误,也是由于犯了某种主观主义而弄得自己“晕头转向”,这种错误不是应该原谅吗?
再次,列宁论道:尽管这样,普罗相“为巩固苏维埃政权作出的贡献”仍大于他“破坏这一政权的罪过”。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是企图把列宁对普罗相所作的“功大于过”的结论套在赫鲁晓夫的头上。这不是公然地站到赫鲁晓夫的立场上,攻击我党和其它马列主义兄弟党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批判都是错误的吗?
最后,列宁在文章中预言:如果普罗相不是过早地逝世、他“一定会同共产主义重新——比以前更巩固地——接近起来”。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向人们预示:赫鲁晓夫也一定会抛弃自己的错误,同马列主义重新而且是比前更巩固地接近起来,只要上帝保佑他不过早地死掉。邓拓实际上是劝告人们:停止你们的反修斗争吧,他自己会回心转意,迟早你们之间还会握手言欢的!
请看,邓拓仅仅是引用了一个例,但是这比他说一千句一万句美化赫鲁晓夫的话不更有用吗?邓拓仅仅是用了一个例,但是他为赫鲁晓夫翻案的全部内容不是和盘托出了吗?更恶毒的是,邓拓使用歪曲列宁著作的手法为赫鲁晓夫翻案,他以为这样别人就无法指责了。但是,列宁著作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武器,修正主义者企图把它变成为自己服务的工具是徒劳的。列宁著作不仅没有帮了邓拓的忙,相反却象一把锋利的匕首,戳穿了邓拓的政治阴谋,这叫做事物走向了反面。邓拓搬起石头打了自己脚,真是愚蠢而可悲!
邓拓在报告中不仅美化赫鲁晓夫,而且也为赫鲁晓夫的难兄难弟陶里亚蒂、多列士辩护。说他们“当了多年总书记”,“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老资格”,所以犯错误,也只是因为“缺乏马列主义修养”,“看问题机械”,用“形式逻辑”。这不是公然反对我党在《再论陶里亚蒂同志同我们的分歧》等反修文章中的根本论点吗?
邓拓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翻案的阴谋是决不能得逞的。历史上一切为叛徒辩护的人都得到了同叛徒相同的下场。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一个小小的邓拓难道能够逃脱这条规律的支配而成为例外吗?
邓拓攻击我党坚持
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学
说,是“形而上学片面
性的俘虏”
邓拓在报告里,疯狂攻击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学说,公然宣扬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他玩弄哲学概念说:只有将和平过渡同非和平过渡结合起来,才是“矛盾的统一,才是辩证地全面地看问题”。邓拓还歪曲地引用恩格斯的话污蔑我们单提武装夺取政权一种可能性是“片面地抓住一个观点,把它当做绝对的,和另一个观点对立”,污蔑我们党批判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是不从实际出发,是“形而上学思维的片面性的俘虏”!
毛主席概括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是马列主义的一条根本原理,是各国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当我们党早已把现代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谬论驳得体无完肤之后,邓拓仍然如此顽固地宣扬“和平过渡”,这表明:邓拓已经彻底背叛了马列主义,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成了一丘之貉!邓拓眼睁睁地看着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理论已经给许多国家的革命带来了惨重的损失,而仍然拼命鼓吹“和平过渡”的可能性,这表明,邓拓蓄意葬送各国革命,充当帝国主义的牧师。
值得注意的是:在邓拓报告前一个月,恰恰苏共领导发表公开信的时候,在“公开信”里,苏共领导重弹了“和平过渡”的老调,而邓拓的言论竟然与其一模一样!看来邓拓是完全按照了赫鲁晓夫的旨意行事的,真称得起是赫鲁晓夫的忠实喉舌!
邓拓把反修斗争说成是纯粹
的哲学争论,阴谋瓦解和破坏反
修斗争
邓拓在报告里,竭力否认马列主义与修正主义的分歧是根本的路线分歧,他说:“对帝国主义的矛盾,……他们也承认这个矛盾,只不过要用妥协退让的办法来解决矛盾。”也就是说,我们和修正主义的矛盾不是反帝不反帝的问题,而只是方法上的分歧而已。
在谈到分歧的原因时,他都归结为仅仅是由于“我们是辩证地全面地看问题,而他们是孤立地、片面地和形而上学地看问题。”就是这样,邓拓竟然把反对现代修正主义这场关系人类命运的严重斗争贬低为一场纯粹的哲学争论!
我们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分歧仅仅是“策略不同”、“认识不同”吗?不,还是不要撒谎吧!你们明明知道,我们同你们即修正主义者们的分歧,归根到底,是要不要革命,要不要反帝,要不要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根本分歧。你们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你们害怕!列宁说的好:对于修正主义者来说:“最不愉快、最不乐意和最不能接受的,莫过于弄清理论上、纲领上、策略上和组织上的主要意见分歧了。”这段话不是刚好打中了你们的要害吗?
邓拓这样说,是别有用心的。那就是:混淆马列主义与修正主义的界限,让革命的人们放弃对于修正主义的斗争,让修正主义思潮泛滥,让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因此,邓拓千方百计掩饰这场斗争的严重性,尖锐性,这件事实本身,就是一场严重的、尖锐的阶级斗争!邓拓!革命者的眼睛是模糊不了的,反修斗争是阻挠不了的,你们注定灭亡的命运是改变不了的!
通过以上分析,读者不难看出,邓拓标榜自己的报告是讲解我党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实际上大肆宣传的却是苏共中央的“公开信”。据我们所知,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曾雇佣了一批所谓“宣传员”到苏联各地宣传“公开信”的反华观点。看来,送给邓拓一个苏共领导集团的“宣传鼓动员”的称号,恐怕是当之无愧的吧!
由于邓拓是以市委书记处书记的身份打着解释中央文件的招牌来作报告的,而听众又是宣传工作的干部,因而影响是极为恶劣的。这笔账必须彻底清算,将邓拓之流的修正主义辩护士,世界上一切牛鬼蛇神通通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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