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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姐妹》是黑线射出的毒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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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5-22
第3版()
专栏:

《舞台姐妹》是黑线射出的毒箭
上海永大染织一厂影剧评论小组
看了电影《舞台姐妹》,有的同志说:“这部影片的气味很臭!跟夏衍、田汉、阳翰笙解放前搞的电影,简直是一个路子,一个调调。”我们觉得这话很对。这部影片打着迷人的幌子,运用隐晦的手法,竭力鼓吹资产阶级个人奋斗,大肆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它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的产物,它是“三十年代”文艺、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和现代修正主义文艺思想结合起来的一支毒箭。
宣扬个人奋斗,歌颂错误路线
三十年代电影的主人公,大都是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大多是个人奋斗的“英雄好汉”。作者为他们个人奋斗的胜利大唱颂歌,为他们个人奋斗的挫折或失败大鸣不平。这种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在三十年代已经是反动的了,到六十年代的今天,更成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但是,那些对社会主义心怀不满的人,仍在竭力兜售这种个人奋斗的腐朽透了的黑货,影片《舞台姐妹》的主人公竺春花,就是他们精心塑造出来的个人奋斗的典型。
在影片里,竺春花被描写成一个不受利诱,不慕虚荣的“清清白白”的“好人”,不畏强暴,不受凌辱,敢于抗争的“英雄”。剧团唐经理要竺春花她们演《马寡妇开店》,低声下气地央求,竺春花一口拒绝;女流氓沈家姆妈要收她做过房女儿,捧上了崭新的行头,她不理不睬;地痞绍兴阿炳,要她去唱堂会打秋风,她拒绝不干;越剧皇后商水花上吊自杀后,她敢于出面斗争;潘委员等以子弹威胁,她一笑置之,照样演她的《祝福》。是什么使她“敢作敢为”的呢?一句话,是靠她“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得来的,是靠她个人努力奋斗得来的。编导者告诉我们:只要依靠个人奋斗,成了名,成了家,就有了靠山,有了资本,有了一切;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人动不得她一根毫毛;就可以保持自己的“人权”、“人格”和“自由”,不受“任何人”的束缚,不受“任何人”的压迫和欺凌。影片编导者不仅突出地渲染了竺春花个人奋斗的“英雄”行为,而且热情地歌颂了竺春花个人奋斗的“胜利”。你看,竺春花拒绝演《马寡妇开店》,唐经理奈何她不得,拒绝唱堂会,绍兴阿炳拿她没办法;她想占用戏馆,唐经理只得应允,她要演新戏《祝福》,潘委员之流束手无策。编导者也装模作样地写了一点所谓“迫害”,什么《祝福》禁演啦,什么潘委员、唐经理指使和尚阿鑫暗害她啦,等等,但目的是歌颂她个人奋斗的胜利。你看,反动派的法庭不是掩盖他们罪恶勾当的场所,相反地,竺春花成了精神的审判者,一席“慷慨陈词”,使法官手足无措,使潘委员、唐经理的阴谋宣告破产。脱离党的领导,脱离广大群众的斗争,仅仅依靠个人单枪匹马的奋斗,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斗倒敌人,赢得一个接一个的胜利,这就是编导者告诉我们的结论。
这完全是欺人之谈。影片展开的背景是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五○年,这是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十分激烈的时代,这是广大群众在党的领导下展开波澜壮阔的斗争的时代。影片回避了激烈的革命风暴,把一场姐妹之间的恩怨以及由此造成的种种纠葛,冒充为阶级斗争,这本来就是错误的。在这个基础上,影片的编导者又进一步宣传这样的观点:这种
“阶级斗争”,只要依靠竺春花单枪匹马的个人奋斗就能获得胜利。我们知道,阶级斗争的任何一个胜利都是和党的领导以及群众的支持分不开的。这种胜利绝不是什么依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取得的,也绝不是象电影中的竺春花,在反动派的法庭上,用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再加上几个群众的嘘声就轻而易举地能把反动派击败的。影片歌颂的竺春花为实现自己的最高理想——“在台上昂头做戏,在台下挺胸做人”所进行的“斗争”,纯粹是个人的奋斗,这同广大群众在党的领导下有组织的阶级斗争完全是两回事;为了美化竺春花,影片甚至把广大群众描写得麻木不仁,超然在斗争之外,极尽丑化之能事。这样的斗争能获得胜利吗?
这里还需要强调指出的是:影片通过竺春花“英雄”故事,显示这种不顾一切的盲动冒险斗争,是正确的,是可以取得胜利的。这样,当然不需要正确的政治路线了。十几年来,象这样专门歌颂错误路线的作品,决不止是《舞台姐妹》一部电影。
鼓吹资产阶级人性和人情取消阶级斗争
影片还竭力宣扬了资产阶级的人性和人情,大谈“姐妹之情”,“父女之情”,“师徒之情”,企图使人们相信,人与人之间只要有了“真实感情”,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这一点,特别表现在竺春花和邢月红的关系上。她们姐妹两人来上海唱戏成名后,由于邢月红的自己“犯贱”,背叛了父亲“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的遗嘱,走上了堕落的道路。她不仅委身于唐经理,过着寄生虫的生活,而且直接和竺春花作对。她再度登台唱戏是为了抢竺春花的舞台;她听从了潘委员、唐经理的指使,充当了暗害竺春花的工具。似乎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种对立的状态了。然而作者这样描写,正是为了贩卖人性论的货色,为了使她们这种对立的关系在“人性”“人情”和“爱”的基础上统一起来。你看,竺春花对于邢月红的堕落,不正是充满着一种人性的同情吗?她企图以“真挚”的“姐妹感情”来感动她。当她听到月红决定嫁给唐经理时,她气愤已极,随手一记耳光,接着就是两行热泪。竺春花这时的心情是既恨,又痛心,又爱。她恨的是邢月红没有按照师父临终时的教导,没有清清白白地唱戏和做人;她痛的是今后姐妹将东西分离,姐妹情难以割舍。这两点都是建筑在爱的基础上的。而表现他们姐妹之情的最高潮是在敌人的法庭上。潘委员、唐经理把邢月红推上法庭,目的是为了把政治案件化为“姐妹恩怨”,使“姐妹之间恩断义绝”。当时的邢月红已经完全被他们征服。可是她出庭以后,一见春花就欲言又止,失去了勇气。因为是姐妹情深,不忍下手,正在紧要关头,春花在旁站了起来。她没有揭露敌人的阴谋,而是大谈姐妹之情,说什么“尽管她是鬼迷心窍,人鬼不分,她堕落了,可是她再堕落也决不会暗害一起同过患难的姐妹!”她宣告:“我明白,有人是想破坏我们姐妹的情分,嫁祸于人,让真正的凶手逃出法网,……这办不到!”这就是说,不管邢月红堕落到什么地步,她还是
“人”,还会认“姐妹情”,“姐妹情”高于一切。你看,天底下还有比这对姐妹感情再深的吗?无怪乎月红要被感动得当堂昏倒,唐经理不知所措无法招架,伪法庭也弄得不可收场了。当然竺春花也由此而得到彻底的“胜利”。这简直是奇谈!毛主席告诉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对于邢月红这样一个已经堕落而且已经跟反动派一起的人,经过三言两语所谓真实感情的感动,就会立即悔悟过来,这不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吗?影片编导者所以要把竺春花和邢月红的关系作这样的处理,目的是为了贩卖“人性”“人情”“人类之爱”这种修正主义货色。
大家知道,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大多是这类竭力宣扬普遍的人性、人情和人类之爱的作品。现代修正主义所宣扬的也是这一套货色;《舞台姐妹》也是同出一辙。这就充分证明,《舞台姐妹》是一部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影片,是“三十年代”文艺的一个变种。
拔掉这支大毒箭,彻底消毒
建国后的十几年来,文艺界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长期垄断着、控制着文艺界,不时刮起一股股妖风,到处猖狂进攻。在三年困难时期,这种进攻发展到了顶峰,从理论到创作,射出了大量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贩卖了大量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黑货,竭力制造对“三十年代”文艺的迷信,散布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战争之道的谬论。影片《舞台姐妹》就是在他们大力支持和鼓励下精心制作的一个样板,一支迷人的毒箭。它把三十年代的资产阶级的人物,资产阶级的思想,资产阶级的道路,装潢一下门面,重新拿出来贩卖,妄图通过宣扬个人奋斗,宣扬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来取消和反对党的领导,取消和诋毁阶级斗争,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毛主席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我们一定要拔掉这支毒箭,彻底铲除这棵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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