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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戏剧界批判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坏影片《舞台姐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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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5-22
第3版()
专栏:文艺战报

上海戏剧界批判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坏影片《舞台姐妹》
五月十七日,《文汇报》以《〈舞台姐妹〉是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毒草》为题,发表了上海戏剧界批判影片《舞台姐妹》的座谈记录,并加了编者按语。按语指出:影片《舞台姐妹》是“表现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的一株毒草。它露骨地宣扬了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路线,鼓吹文艺工作者根本不必要与工农兵相结合,不必要改造思想,就能走上革命的道路,这完全是在和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唱对台戏。它鼓吹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宣扬资产阶级的人性论,以此引导人们走资本主义道路,来和社会主义相对抗。”
现将座谈记录综述如下。
影片宣扬了所谓三十年代文艺路线,反对文艺工作者与工农兵相结合
上海越剧院导演张少祥说:影片作者歌颂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竺春花实际上是个极端的个人主义者,她说要昂首演戏、挺胸做人,但她究竟演的是什么戏,做的是什么人?竺春花在影片中演的是《三看御妹》《借红灯》《盘夫》《梁山伯与祝英台》《方卿唱道情》;唱什么“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都说明她挺胸昂首地演的是什么戏,做的是什么人。特别恶毒的是影片通过竺春花对江波的话,“你介绍的几个电影和话剧我都看过了,我们姐妹班真想学他们那样”,借以标榜当时的电影和戏剧,作为革命文艺的样板,暗示人们应该按照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道路走去。
《舞台姐妹》叫我们年轻的一代用不着思想改造,用不着突出政治,只要个人奋斗,有本领,去“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争取做个名演员就可以了。这部影片是与党的文艺方向唱对台戏,应该彻底批判。
月红卖身投靠,春花卖艺投靠,同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一路货色
上海越剧院演员王文娟说:《舞台姐妹》的主题思想是“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这两句话乍听起来,很能迷惑人,如果不严肃认真地来分析、批判它,就会受到它的毒害。因为那两句话把阶级、阶级斗争的内容完全抽掉了。
“清清白白的做人”,究竟春花是在怎样做人?还不是个人奋斗、往上爬、成名成家?这种思想就很不清白。她随时随地都是为着个人的利益在作打算。
“认认真真的唱戏”,唱啥戏呀?抗日战争时期,上海是沦陷区,当时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非常尖锐,可是春花在演些什么戏呢?是演的反映这些斗争的戏呢,还是演的麻痹人民斗志的戏?演的是麻痹人民斗志的戏,这怎么能说得上是“认认真真的唱戏”?
上海越剧院演员金采风说:竺春花到底认认真真唱了些什么戏呢?我们在台上看到的是《三看御妹》等才子佳人戏,这怎么能算认认真真唱戏呢?过去我们越剧界的姐妹,总认为这个时期的越剧是不错的,现在想想,就是这个时候,在舞台上集中地表现出来的也都是封建毒素和资产阶级思想。
上海越剧院编剧薛允璜说:影片把竺春花描写成清白做人不畏强暴的英雄的同时,把邢月红写成误入歧途而后又重返革命队伍的一个人物,两人似乎走了两条道路。其实都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一路货色,只不过月红是卖身投靠,春花是卖艺投靠而已。月红卖身投靠流氓反革命,春花最大的希望是有一个舞台可以“认真”演戏,依然是投靠资产阶级,两个人所走的道路,绝无本质的差别。
上海越剧院学馆教师魏小云说:影片歌颂春花个人奋斗,好象在旧社会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成名成家成大事,好象春花天生成是个英雄。影片对月红的描写也是这样,作者既多方面地刻划她心甘情愿走邪路,但又处处加以同情。这是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上海越剧院编剧徐佩珺指出:影片竭力宣扬的思想:“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不是什么新货色,而是从胡适的臭名昭著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那里脱胎而来的。意思是叫人不要革命,而要超然于阶级斗争之外。今天仍然有人来宣传这种反动思想,无非是要人们只专不红,走个人奋斗的道路,远离社会主义革命。
影片宣扬了阶级调和,鼓吹了资产阶级人性论,是当时一股反社会主义逆流的反映
上海市人民淮剧团演员筱文艳、上海人民沪剧团演员丁是娥、上海市人民评弹团演员刘韵若等,都严正地批判了影片的人性论观点。筱文艳说:“影片以资产阶级人性论掩盖了阶级斗争。姐妹之情宣扬得十分厉害。从前我们有个姐妹,后来嫁了伪团长,她对我们哪有一点情分?这是个现实问题,不容抹煞。”丁是娥说:“这部影片把阶级、阶级斗争抽掉了,影片是虚假的。片中强调了姐妹感情,抹煞了阶级感情,在人性论上大做文章。例如月红已经变成了老板娘,影片却描写她在法庭上‘良心’发现,不肯坑害春花。这是掩盖阶级斗争,散布、宣扬人性论的毒素的一种方法。”张少祥说:影片大肆渲染所谓“姐妹情分”,最突出的是法庭审判这一场。竺春花说月红“再堕落也决不会暗害一起同过患难的姐妹”,意思是你月红是被迫的,我春花是了解你的,两人还是心心相印。资产阶级人性论思想在这里的表现到了一个高潮。
上海越剧院编剧丁凡说:按照编导者的逻辑,对资产阶级分子只要用情分感化他们,他们就能否定自己的阶级属性,这不是分明在宣扬资产阶级“合二而一”的阶级调和论吗?最荒谬的,影片还通过作为党的形象的江波来帮助宣扬阶级调和论。春花在法庭上感化月红,是按江波眼色行事的;后来,江波又叮嘱春花寻找月红,在江波的指示下,春花、月红最后终于携起手来,“汇合”到一起了。
《舞台姐妹》创作和摄制的过程,正是我们贯彻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精神,加强阶级和阶级斗争观点的时候。当时,有人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抵制社会主义革命。可见,这部影片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它是当时社会上一股反社会主义逆流的反映,应该彻底批判。
影片宣扬为资产阶级服务的道路,以抗拒为工农兵服务的社会主义道路
薛允璜说:有人说这部影片可以起到忆苦思甜的作用,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回忆对比,应该是诉阶级之苦,提高阶级觉悟,揭露旧社会的罪恶。但影片不仅没有表现上述这些内容,反而大大宣扬了旧社会两个名演员的艺术道路和生活道路。虽然它也轻描淡写地反映了一下阳春舞台在乡下流浪演戏的生活,但就是这一点点,作者的意图也不是诉艺人之苦,而是怀着一种资产阶级的感情,以大量篇幅点染所谓诗情画意,欣赏那种“年年难唱年年唱,处处无家处处家”的生活,这怎么能够作为回忆对比的材料来向广大观众进行教育呢?
有人说这部影片虽然不能作为社会主义范畴的作品,但可以作为新民主主义范畴的作品。这也是错误的。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所谓新民主主义的文化,一句话,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这部影片所反映的时期,正是中国人民深受三座大山压迫,苦难最深,斗争最剧烈的时候,但影片根本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春花的思想和言行中根本没有一点反帝的影子,这能算反帝了吗?影片不仅没有反封建,而且多处宣扬了封建主义的做人道德,如收徒拜师,讲究忠奸,义结金兰,以及所谓“清清白白的做人”等等。
上海青年话剧团演员施锡来说:“影片大肆宣扬资产阶级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道路,反复地宣传“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这条反动的处世哲学,在今天所起的效果是极为恶劣的,它引导人们脱离政治,走白专道路。”上海京剧院演员蔡瑶铣说:“一九六一年,我从学校毕业,演过不少才子佳人戏,思想上受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很深,成名成家想得多。要不是党及时敲起警钟,进行教育,有的青年真有走上蜕化变质道路的危险。这部影片是反面教材,我们以后更应擦亮眼睛,走党所指引的革命道路。”
上海市戏曲学校创作人员黎中城指出:《舞台姐妹》通过竺春花从童养媳到越剧“明星”的发展过程,抹煞了阶级斗争,宣扬了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思想。要把千千万万的青年人,引向所谓“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的这种资产阶级的艺术道路。
这些年来,夏衍、田汉、阳翰笙等人大肆吹捧所谓三十年代的影剧,宣扬资产阶级的文艺,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的进攻。《舞台姐妹》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它正是突出表现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的一部坏影片。影片主角竺春花,是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文艺家,影片通过对她和她周围人物的描写,宣扬了资产阶级道路以对抗为工农兵服务的道路,以人性论代替了阶级论。它是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斗争的反映,它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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