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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封锁”斗,同资产阶级“权威”框框斗 我们的氧气瓶是斗出来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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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5-23
第1版()
专栏:

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封锁”斗,同资产阶级“权威”框框斗
我们的氧气瓶是斗出来的
上海耐酸搪瓷厂工人工程师 孟德和
从一九五八年以来,我和厂里的同志们花了六年多时间,不断摸索,不断改革,终于造出了质量符合要求的氧气瓶,在我国工业生产领域里填补了一项空白。国产氧气瓶的诞生,是发扬中国工人阶级革命志气,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进行斗争的结果,也是突出政治,藐视资产阶级“权威”,打破洋框框的结果。厂里同志们都说,我们的氧气瓶是在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斗出来的,应当叫它“争气瓶”。
决心同帝国主义较量较量
我原来是上海十八白铁社的白铁工人,一九五八年大跃进的时候到地方国营上海耐酸搪瓷厂工作。
那个时候,耐酸搪瓷厂刚刚从生产日用五金搪瓷产品转业生产工业搪瓷反应锅。起初生产方式比较落后,大量的是手工操作,重体力劳动,产量很低。后来在大跃进形势的鼓舞下,同志们大胆革新,改进工具,产量有了很大的提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新的矛盾:氧气供应不上了。厂里每天需要五六十瓶氧气,但是炼气厂只供应我们四五瓶,经常有一百多个工人停工待“气”。为什么不能多给我们一些氧气呢?一了解,原来不是氧气没有,而是生产出来以后没有瓶装。
氧气瓶过去一直靠国外进口,美帝国主义把它列为对我国禁运的物资。还有一些国家,晓得我们不会造,就乘机大敲竹杠,要我们用十吨钢材换一只氧气瓶。我们听了,气坏了,决心同帝国主义较量较量,自己动手来造。
当时,大伙都不懂制造氧气瓶的技术,只能土法上马,来个“依葫芦画瓢”。我们用十六磅、二十四磅的大榔头,把钢板敲成个圆筒,用电焊焊起来。单层的不耐压,就搞双层的;双层的还怕不保险,又加上七道箍。经过三个多月,失败了五十多次,第一批氧气瓶搞出来了。这种氧气瓶,象只大型的热水瓶,重量有一百二十八公斤,比一般的氧气瓶重一倍多。有些人看了,说它太不象样子,有个工程师甚至批评我们浪费国家财产,叫我们不要再搞了。我们想,任何一件新生事物的产生,总要经过一个从低到高、从差到好的过程。我们的氧气瓶现在虽然“不象样”,将来总归会象样的。既然造出来了,就一定能够把它造好。我们决定坚持干下去,让事实来作结论。
从此,花了六年多的时间,进行了五次重大的改革,使氧气瓶的结构不断完善,质量不断提高。
中国工人的志气“封锁”不了
第一次改革是一九五九年我出席了全国群英会后开始的。在群英会上,一位负责同志说:“我们中国工人阶级是有志气的。外国人有的我们要有,外国人没有的,我们也要有。这是我们的责任。”这几句话,说到了我的心里,也好象一副担子落到了我的肩上。我下了决心:一定要把氧气瓶搞上去。回到厂里,在党组织的支持下,我就和同志们一起动手改革氧气瓶。但是,当时有少数人有不同的看法,向我们吹冷风,说什么“敲敲洋铁畚箕的白铁匠也想搞氧气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个在外国留过学的氧气工业“权威”人士说:“中国要造质量好的氧气瓶,至少再过二十年。”听到这些话,我们并不泄气。我想,搞氧气瓶是为了国家需要嘛,又不是为了那一个人。国家的需要,就是我们工人的责任。你讲你的,我做我的。几句冷言冷语,休想动摇我们的决心。大家经过努力,搞成了一台土包扎机,把两层钢板扎紧,减少空隙,增加了钢板的强度;又去掉了氧气瓶里的七道保险箍,使瓶子减轻了十多公斤。这么一改,氧气瓶比原来提高了一步。
但是,七道箍去掉后,瓶子还是双层的,材料花得多,搬运又不便。我们就打算搞第二次改革。
正在这个时候,领导上要我参加一个代表团出国访问。我抱着很大的希望,想乘这个机会到国外学一点制造氧气瓶的知识。我们到了苏联基辅,我们提出要参观氧气瓶工厂,他们推说:“这里的参观计划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到列宁格勒去参观吧。”到了列宁格勒,没有想到他们拉下了面皮讲:“氧气瓶厂是保密的,不能参观。”这时,我真气炸了。他们的氧气瓶厂敞开了大门给英国人美国人参观,却对我们“保密”!回到旅馆,我就把随身带去的《毛泽东选集》翻开来读。毛主席说:“我们是主张自力更生的。我们希望有外援,但是我们不能依赖它,我们依靠自己的努力,依靠全体军民的创造力。”毛主席的话给我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想:外国人有一双手,我们也有一双手,外国人有一个脑袋,我们也有一个脑袋,外国人能搞出来,我们为啥不能搞呢?何况我们是一个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国家,难道一只氧气瓶也搞不好吗?让帝国主义禁运吧,让修正主义封锁吧,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一定要自力更生,争一口气搞出氧气瓶,给他们瞧瞧!
回国后,我就把在国外碰钉子的情况告诉了厂里的同志,大家都憋了一肚皮气,说:“他们能够封锁产品、封锁技术资料,但是他们决不能封锁我们中国工人阶级的志气。”
从反复实践中摸索规律
第二次改革开始了。我们花了几个月,用土办法造了一台“轧圆机”,同时又采用强度较高的钢板,增加了瓶身的耐压强度,把双层瓶改成单层,重量又减轻了二十多公斤。
单层氧气瓶试制成功后,还不够理想:要在瓶底装上一个“脚圈”,才能使瓶身直立起来。我又和大家商量搞第三次改革,打算把半球形的瓶底改为凹形底,去掉“脚圈”。当时碰到了一个难题:瓶底要凹成什么样的形状,平一点还是尖一点,瓶底的厚度和瓶壁的厚度要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比例,才能经受同样大小的压力?求出这个计算公式,需要有力学与高等数学的知识,据说国外也没有完整的资料,就是有,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我们想,没有计算公式,我们就不能够搞吗?毛主席教导我们:理论是从实践中来的。计算公式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没有实践,那来什么公式?我们就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去做,采取“笨”办法一只一只试验,失败一次,改进一次。摸索了两个多月,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状和厚度比例,搞成了凹形底,去掉了“脚圈”。
经过三次改革,氧气瓶的质量大大提高了一步,不过,瓶口和瓶底还是焊接上去的,不仅质量不好,而且费工费料。针对这个缺点,我们提出了第四次改革的课题:采用机械收口的办法来代替焊接。
我们到处参观访问,跑书店翻资料,寻找收口方法。有一次,我到食堂劳动,看到炊事员在捏包子,他的动作引起了我的联想:机械收口不是同捏包子一样的道理吗?但是面粉可以用手捏,烧红的瓶坯用什么东西去捏呢?后来,参观了一家机锻厂,看到他们用汽锤来锻打烧红的钢锭,就象捏面团一样。可是,问题又来了,我们的氧气瓶有焊缝,焊接的东西是否可以锻造呢?我们就去请教有关部门。有的专家冷冷地对我说:“做氧气瓶不象做啤酒瓶那么便当。焊接的氧气瓶要锻造,这在世界文献里还没有看到过。”到底怎么办呢?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实践论》。毛主席说的“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这句话给了我很大启示。我想,书本上的东西是前人经验的总结,书本上没有的,我们就不能创造吗?如果样样事情都要等书本上有了再去做,那么在没有书本以前,人就不要过日子了吗?我们就拿了氧气瓶的坯子到一家熟悉的机器厂去试验。试了六天,搞出三只“收口”瓶,检验的结果是一只好,两只坏。当时有人说:“搞了六天两只坏,一只好,可见好是偶然的,坏是必然的。”我想,毛主席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全面地看问题吗?既然有一只好的,为什么不能做到只只好?任何事情开头总是难的,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摸索出它的规律。我们经过分析,发现好的一只温度烧得高,操作时速度也比较快,收好口以后还是红的;其他两只温度比较低,锻打到后来冷得发黑了。我们还查出了其他几个原因。这样一来,大家的信心就足了,肯定机械收口的办法是行得通的。我们就自己造了一台收口机,继续试验下去。经过上百次的失败,单是模具就改了五十多次,终于摸清了温度高低、速度快慢、锻打轻重的规律,做到了只只好。
到这时候,氧气瓶已经改革了四次,重量从一百二十八公斤降低到七十八公斤,生产工序比原来减少了二十四道,劳动生产率提高了八倍,单位成本也比原来降低了百分之六十二。当时,国家迫切需要氧气瓶,上级领导部门就组织了一个鉴定委员会,请各方面的专家参加,对我们的氧气瓶进行全面的鉴定,以便早日列入国家生产计划。
敢于藐视资产阶级“权威”
可是,就在鉴定的过程中,各种洋框框、洋教条一起跑了出来。我们同轻视群众、轻视实践的资产阶级“权威”开展了一场尖锐的斗争。
一个是关于氧气瓶的瓶底问题。在鉴定会上,有个教授问:“氧气瓶上的这只凹形‘底’,你们有没有数据?”
我们说:“数据我们一时还拿不出,不过从实际使用的情况来看,质量没有问题。”
教授仍然不同意,说:“没有数据,凭什么来鉴定瓶底的耐压强度呢?”
我们说:“作为一份完整的技术资料,应当要有数据,但是现在国家急需氧气瓶,为什么不能先根据实际使用效果作出鉴定,然后再去探求数据呢?”
但是,不管我们怎么说,那位教授一定要我们拿出数据,不然就不肯在鉴定书上签字。
我心想:我们办事情是要有科学态度,但是,什么叫科学态度呢?难道不是从实际出发,一切通过试验吗?难道闭眼不看事实、死抱住公式不放就叫科学态度吗?
看看争论不下,大家就决定抽样进行爆破试验,让实践来作出结论。
试验的时候,一连爆破了十一只氧气瓶,质量完全符合要求。事实胜于雄辩,那位教授也就在鉴定书上签了字。事后他又派了一批大学生到我们厂里来搞毕业设计,专门计算这只凹形“底”的公式。他们做了应力测定,搞了厚厚一大叠数据,求出了这个公式。结果证明:我们这只凹形“底”的强度,超过了保险系数。
鉴定会上争论得十分激烈的另一个问题,是氧气瓶的“收口”行不行。有个工程师,是高压容器的专家,他硬说我们的氧气瓶“收口”(就是象捏面团一样捏拢来的地方)有裂纹,不符合高压容器的质量要求,还找出了不少书本上的“根据”。从鉴定会开始以来,不论谈什么问题,这个人总是摇头,从来没有点过头,至于怎么样才行,他又不表示正面意见。现在他又来对“收口”问题摇头了。他一摇头,有的人也随声附和。我们就指出,这不是裂纹,是工艺加工形成的皱折。大家对“裂纹”“皱折”两个名词争了半天,最后算是承认了“皱折”。但是,那个工程师还是固执地认为,即使是“皱折”也不行,有皱折就有细缝,有细缝就不安全。我们说,这不影响安全,美国的氧气瓶也有皱折。他仍旧摇头,不相信我们的话。
怎么办?还是让实践来下结论。我们把自己的氧气瓶同美国的氧气瓶进行金相分析,作了对比。结果发现:美国氧气瓶上的皱折,比我们瓶子的皱折还深。这个对比,对于迷信洋框框的人很不利。不是吗?美国氧气瓶皱折深,他倒深信不疑,看成宝贝;我们瓶子的皱折比美国的浅,他们反而摇头。这是什么道理呢?难道连皱折也是美国的好吗?真笑话!我们把金相分析和对比的结果在鉴定会上摊开来,摆事实,讲道理。那个工程师看到他崇拜的美国氧气瓶也有皱折,才无言可答,最后在鉴定书上签了字。
经过这次鉴定,我们的氧气瓶正式列入国家计划进行生产,供应全国各地,填补了我国工业的一项缺门,粉碎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禁运、封锁和刁难,也冲破了洋框框的束缚。我们全厂同志自豪地称它为“争气瓶”。
坚决走我们自己的道路
氧气瓶虽然正式生产了,但是远远不能满足各方面的需要。
一九六三年六月,我到北京开订货会议。各地代表川流不息地到我们住的旅馆来,要求多给一点。他们问:“为什么不多生产一点?”我再三向他们解释,我们现在生产的氧气瓶,是硬碰硬要电焊工焊起来的,培养一个电焊工不是几个月的问题。他们就提出意见:“那么为什么不生产无缝的氧气瓶呢?无缝瓶质量好,产量高,成本低。”
听了各地代表的意见和要求,我非常难过:国家这样需要氧气瓶,我们没有尽到责任。制造无缝氧气瓶,我老早就想过了。他们一提出,更加强了我的决心。在回上海的火车上,我就设想制造无缝氧气瓶的方案。这几年来,我不论在那个地方参观、学习、开会,凡是看到对制造无缝氧气瓶有一点启发的东西,都把它记在笔记本上。回厂后,我把笔记本翻出来,反复思考,并向领导上作了汇报。在厂领导的支持下,我和其他几个同志搞出了一个初步计划,并经有关领导部门批准试制。
氧气瓶虽然改了四次,但改来改去还是有焊缝的。焊接生产,是三十年代的落后工艺,是氧气瓶发展过程中的低级阶段。这一次要把有缝改为无缝,必须从工艺上来一个彻底革命,困难确实很大。
当时,我们设想过好几个方案。照搬外国的资料吧,不但投资大,见效慢,而且质量也并不怎么好。我们要闯出一条中国式的制造无缝氧气瓶的道路,速度要快,钞票要省,办法是“土”的,东西要好。
我们就根据厂里现有的设备和技术力量,来设计制造无缝氧气瓶。能用旧的,就用旧的,能代用的,就想办法代用。我们横算竖算,从一百多万减少到四十多万,最后减少到二十几万,上级也批准了。算是这样算了,但困难还是不少,还是有风险的。当时我也有点担心:钞票不够怎么办?设备搞出来不好用怎么办?这时,领导上号召我们学习大庆的革命精神。大家说:大庆的同志用革命精神掼掉“用洋油”的落后帽子,我们也要用革命精神掼掉“焊缝瓶”的落后帽子。只要依靠群众,发动群众,大家动脑筋想办法,困难总归可以克服的。
“人民战争”的无穷力量
为了打好“设备”仗,厂部成立了工程会战指挥部,还派来了一位政治指导员。战斗开始了,大家都很兴奋。我和同志们不分日夜地干,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画了一百多张图纸,同时作好了施工准备工作。但这时候又出现了劳动力不够的矛盾。本来我们算下来要四十八个人搞四五个月才能完工,但是当时厂里只能抽出十六个人。任务重、人手少,怎么办呢?我们就学习了毛主席的“集中力量打歼灭战”的思想。大家说:集中力量打歼灭战的办法,对我们完全适用。如果我们集中力量拿下了一台设备,就可以鼓舞士气,就可以向设备要劳动力,要产量。但是,十六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我们又学习了《愚公移山》,大家讲:“愚公能感动上帝,我们周围也有‘上帝’,这‘上帝’就是群众。”大家就回到原来的小组去宣传,去感动“上帝”。大伙一听要搞无缝氧气瓶设备,个个来劲,纷纷利用中午、晚上的休息时间帮我们一块干。领导上也很重视,动员了全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职工作为“地方部队”,配合我们主力部队作战。“人民战争”的力量是无穷的。炉子上面的架子,原来计划要二十一天,徐明达等同志只用了四天功夫就完成了。全厂同志的支持,鼓舞了我们十六个人,大家的劲头更加高了,信心更加足了。
在制造设备的过程中,我们攻下许多技术上的难关。
液压设备中要用一只四米长的汽缸。为了节省费用,我们打算用三节报废的旧汽缸焊接起来代用。这只汽缸质量要求很高,加工后两头的误差不能超过三十丝。为了保证焊接质量,我们请了厂外有关技术人员来会诊,会上,有的同志对我们提出了宝贵的意见。我把这个意见告诉了小组同志,和大家一起商量。陈春阳同志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在烧电焊之前先把缸体加热到摄氏二百五十度,然后两个人对称焊接。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操作起来十分艰苦,在烧内径的时候,电焊工人要钻到汽缸里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共青团员须元培抢挑重担,第一个钻进去,其他同志通力协作,结果花了十三个钟头,把这只汽缸焊接好了。在汽缸车加工以后,要钻进汽缸里去揩清油腻,这是一个很困难的任务,青年工人沈光文又抢着去干。
最后我们终于完成了这只汽缸的加工任务,经过检验,质量很好,误差只有二十三丝,超过了设计要求。
我们就是这样,靠人的觉悟,靠人的干劲,花了四个多月时间攻下了设备关。完工后,投资比原来预算的二十多万元还省了将近九万元。我们把多下来的钱搞了一些必要的备件,最后还多了几千元上缴给国家。
经过这场战斗,不但造出了设备,更大的收获是锻炼了人。我们这十六个人,设备搞好后就分散到原来的小组,大家继续保持“会战”时的劲头,积极工作。不久前,十六个人当中有十一个评上了“五好”,三个评为“标兵”。最近,有两个人还被提拔为技术员。
一九六四年国庆节前夕,我们用自己制造的设备生产出第一只无缝氧气瓶,接着进行试验性生产,继续改进设备和工艺。现在氧气瓶的加工生产工序,比原来单层焊接又减少了五十九道,重量降低到五十九公斤,成本又降低了百分之三十七点四二,质量也很好。
一切都是靠毛泽东思想
我们深深体会到:氧气瓶从无到有,从低到高,这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总路线的胜利,党的奋发图强、自力更生方针的胜利。是党和毛主席给我们指引了前进的方向,是党和毛主席给了我们勇气、智慧和力量。我还记得很清楚:在一九五九年的全国群英会上,中央领导同志奖给了我们每人一套精装的《毛泽东选集》、一支钢笔和一本日记簿。当我拿到毛主席的书的时候,心里有多激动呵!回想起解放前,我放过牛,卖过大饼油条;解放后当了工人,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党和人民就给了我很大的荣誉,今后我应该怎么样做好工作呢?当时,我把《毛泽东选集》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立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努力工作,用这支钢笔,在这本簿子上写下自己的成绩向党汇报。几年来,我通读了《毛泽东选集》一到四卷,特别是《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实践论》和《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等十几篇文章,我反复学习了一二十遍。当工作碰到困难的时候,我就从毛主席著作当中找方向、找办法。学习了毛主席著作后,我觉得人也变得聪明了,胆子也变得大了。
去年,我们又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不断总结经验的指示,进一步激励了斗志。大家表示:革命要彻底,争气一定要争到底。目前,我们正在着手对氧气瓶进行第六次改革,力争在比较短的时间内,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有些同志讲我们专门“翻花样”,一桩事情刚刚做好又来一桩。我是这样想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要不断革命、彻底革命,搞革命就不能日子混得过去就算了。只要国家需要,我们一定要搞。从不会制造氧气瓶到能够制造氧气瓶,只不过是万里长征走了第一步。
几年来,我从一个普通的白铁工成为一个工程师,又入了党,当上了市的人民代表。但是,我自己觉得做得很不够。过去做出的一些成绩,都是党的教育培养和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离开了党,离开了群众,我什么事情也做不好。今后我一定坚决听毛主席的话,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根据总路线的要求,继续发扬奋发图强、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搞好自己的工作,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贡献自己的力量。
(原载五月二十日上海《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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