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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村”黑帮谈鬼的用意何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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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6-12
第3版()
专栏:

“三家村”黑帮谈鬼的用意何在?
  闻兴军
“三家村”这个大黑店的内幕已经被揭露出来,隐藏在这个黑店中的牛鬼蛇神,也一一地被揪出来了。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真面目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也掩盖不住了。
“三家村”是个蛇窟,其中隐藏着各种毒蛇;“三家村”又是个鬼窝,其中有各式各样的鬼。邓拓是个鬼头头,吴晗是个鬼先锋,廖沫沙是个鬼将军,他们都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魔鬼。这些反革命黑帮分子们,有着鬼的灵魂,披着人的画皮,说的是鬼话,做的是鬼事,搞的是阴谋诡计。
分明是牛鬼蛇神,却都装成人的样子,并且异口同声地大讲鬼故事,到处招摇撞骗,抒发他们的“愤世嫉俗”,即反党反社会主义之情。
吴晗到底是急先锋,他专谈鬼的文章就有两篇,而且时间也较早。一篇是《人和鬼》,发表于一九五九年五月十八日,另一篇是《再谈人和鬼》,发表于一九六一年一月三十日。廖沫沙自然不甘落后,他不仅为鬼戏《李慧娘》大声喝采,而且还从
“理论”上为鬼辩护,提出了臭名昭著的《有鬼无害论》,发表于一九六一年八月三十一日的《北京晚报》上。之后不到三个月,他又抛出了《怕鬼的“雅谑”》,提出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这篇文章发表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版的《前线》上。这是“三家村”黑店公开营业后,最先上市的黑货之一。邓拓,终究是个鬼头头,他不象吴晗或廖沫沙那样明目张胆地谈鬼;但他既是个鬼头头,也就不能不谈鬼,不过谈得更巧妙更隐蔽罢了。邓拓是在《古代的漫画》这样的题目下谈鬼的,此文发表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日的《北京晚报》上。
“三家村”的“老兄老弟”们,为什么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期间,突然对鬼发生了这样大的兴趣呢?为什么这样大谈特谈起鬼来呢?他们到底安的是什么鬼心肠呢?
“三家村”为鬼张目
“三家村”的黑帮们之所以对鬼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之所以异口同声地谈鬼,其用心就是借鬼论政,为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张目。
一九六一年八月,孟超的《李慧娘》一出笼,立即有不少人为之捧场。一时台上台下,鬼话连篇,不可一世。“三家村”的“老兄”廖沫沙与众(其他捧场者)略有不同,他不仅大叫“这是一出好戏”、李慧娘是“好鬼”,而且能从“理论”上论证一番。他的所谓《有鬼无害论》,就是专门为牛鬼蛇神的大批出笼鸣锣开道的。廖沫沙谈的是鬼戏,主张让“鬼”在戏台上“多出现几次”,但正如他自己所说,“戏台上的鬼魂,不过是一种反抗思想的形象”,而其目的则是要现实生活中的人效法这种“反抗压迫的斗争精神”。我国的现实生活,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日益巩固发展。谁反抗无产阶级专政呢?就是一切牛鬼蛇神。所以说,廖沫沙为舞台上的“鬼魂”叫好,实际上是为现实生活中的牛鬼蛇神叫好;他为戏台上鬼的“反抗压迫的斗争精神”唱赞歌,实际上是为地富反坏的反革命活动鼓劲;他建议把戏台上“好鬼”的形象演得更“可爱些”,实际就是要地富反坏分子在进行反动活动时,把自己装扮一下,不要原形上阵,免得为人民识破。显然,廖沫沙的《有鬼无害论》,就是从各个方面为鬼张目。
“三家村”为鬼张目的杰作,除了《有鬼无害论》,还有《怕鬼的“雅谑”》,这也是廖沫沙的“名著”。这株大毒草是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抛出来的,是专门针对《不怕鬼的故事》而发的。廖沫沙一开头就说:“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出版过一本《不怕鬼的故事》。这当然是本好书。但是现在看来,单是一本《不怕鬼的故事》还不够用,还得有一本《怕鬼的故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廖沫沙要针锋相对地编一本《怕鬼的故事》呢?
这得从当时的情况谈起。大家知道,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辑《不怕鬼的故事》,是在《人民日报》重新发表了《毛泽东同志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之后。在《不怕鬼的故事》的序言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们编这个小册子,目的不在于借这些不怕鬼的故事来说明我国古代的唯物主义的思想。我们主要是想把这些故事当作寓言、当作讽谕性的故事来介绍给读者们。如果心存怯懦,思想不解放,那末人们对于并不存在的鬼神也会害怕。如果觉悟提高,迷信破除,思想解放,那末不但鬼神不可怕,而且帝国主义、反动派、修正主义,一切实际存在的天灾人祸,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都是不可怕的,都是可以战胜的,都是可以克服的。”这就是说,该书是一本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政治读物。编《不怕鬼的故事》,提倡不怕鬼的精神,就是鼓舞我国人民的革命斗志和革命精神,就是要提倡敢于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种反动派作斗争,就是要不怕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困难,敢于同困难作斗争。
毛泽东同志教导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看起来,反动派的样子是可怕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毛主席这一英明的论断武装了革命人民的头脑,成为我们同国内外敌人作斗争时强大的精神武器。这个精神原子弹是敌人最害怕的。帝国主义害怕这个精神原子弹,一切牛鬼蛇神都害怕这个精神原子弹。文学研究所编这本《不怕鬼的故事》,也正是想在宣传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思想这方面多少做些工作。《不怕鬼的故事》于一九六一年二月出版以后,立即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许多同志还写信鼓励,说这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三家村”的黑帮分子们对于编这本书的用意,和它在群众中的重大影响,也是清清楚楚的。
正因为“三家村”的“老兄老弟”们明白编辑《不怕鬼的故事》的宗旨,所以也就引起了他们的刻骨仇恨和恐慌。这是因为,“三家村”一伙本来就是属于“鬼”的一类,他们是人民的敌人,是帝国主义的奴才,是现代修正主义的应声虫,是地富反坏的代理人。我们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不怕鬼的精神,
“三家村”的魔鬼们是有切肤之痛的。因为,革命人民起来敢于同鬼作斗争,“三家村”黑店所搞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鬼勾当,就会被粉碎,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革命人民起来敢于同一切“鬼”作斗争,敢于同美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作斗争,这就挖到“三家村”的老根上去了。对此,“三家村”的伙计们也是特别仇恨的。这就是为什么“三家村”的黑帮分子们要出来唱对台戏,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的真正原因。
编《不怕鬼的故事》,是要同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作斗争。“三家村”要编《怕鬼的故事》,则是为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张目。
毛主席告诉我们,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革命人民要敢于同它们作斗争。“三家村”则要解除革命人民的武装,散布“鬼”特别“可怕”,可以使人“心惊胆裂”、“惊恐欲绝”。
我们说鬼是不可怕的,“三家村”则说鬼是“可怕的”。我们说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是不怕鬼的;“三家村”则说这是“空口说大话”,是“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
我们要发扬不怕鬼的精神,长革命人民的志气,灭反动派的威风;“三家村”则要长反动派的威风,要使革命人民“丑态百出”。
我们说美帝国主义并没有什么可怕,原子弹也是纸老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则说美帝国主义有着“核牙齿”,可以把整个地球“毁灭”掉,“把整个整个的国家一扫而光”;“三家村”则跟着说:号称“素不畏鬼”的人是“口出大言”,是“顾前不顾后的赌棍”,是“愚蠢”。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把革命人民敢于同美帝国主义作斗争的革命行动,诬蔑为“假革命”,“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害怕帝国主义”;“三家村”则说号称不怕鬼的人才是“真正怕鬼”,是“心里怀着鬼胎”,“就连自己的胆量究竟是大是小,也忘之脑后”了。
总之,“三家村”是从各个方面为鬼张目,特别是为美帝国主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张目。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被美帝国主义的“核牙齿”吓破了胆,专门帮美帝国主义吹嘘,到处吓人;“三家村”完全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唱同样的调子,并且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吹嘘。
传说中有一种伥鬼,专门替老虎打探消息,给老虎引路,帮助老虎去吓人、吃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是为美帝国主义纸老虎作伥的洋伥鬼;“三家村”则是为国内外阶级敌人作伥的土洋结合的伥鬼。总之,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和“三家村”黑帮都充当了为虎作伥的角色。
“三家村”借鬼骂今
“三家村”黑帮谈论“鬼故事”的另一目的,就是污蔑、丑化和咒骂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人民。
“三家村”一伙都明确地说过,他们是从政治角度谈鬼、讲鬼故事的,并且都特别强调“借鬼骂人”这一点。廖沫沙在《怕鬼的“雅谑”》一文中,就曾公开号召“今日”的“有才有志之士”来“‘雅谑’一番”。他所谓的“‘雅谑’一番”,就是要通过对“鬼”或对“怕鬼的人”的讽刺,来讽刺“活着的人”,即咒骂我们的党和革命群众;吴晗也特别强调要“通过鬼的故事来讽刺……活着的人”;邓拓说得更明白:“对鬼的讽刺,实际上却是对人的讽刺。”“三家村”所谓的“对人的讽刺”,就是对革命人民的讽刺,就是对我们伟大的党、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讽刺和咒骂。在这方面,“三家村”三个魔鬼不仅完全使用着共同的语言,而且是紧密配合,目标特别集中。别的先不说,我们就先看看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三家村”黑帮是怎样“讽刺活人”的,他们的锋芒是指向哪里的。
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十日,在“三家村”的开场锣鼓中,邓拓就抛出了他的《伟大的空话》。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关于东风压倒西风的论断是“伟大的空话”,是“陈词滥调”。掌柜的定了调子,伙计就要紧紧跟上。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版的《前线》上,廖沫沙的《怕鬼的“雅谑”》登出来了。他用同样恶毒的语言咒骂我们党、咒骂革命人民,说我们不怕鬼是“口出大言”、“空口说大话”,并且疯狂地叫嚣要使我们“丑态百出”。这个反动分子怀着刻骨的阶级仇恨,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专门“挑选一些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把他们写成故事,以便活现出他们的丑态百出”。就在廖沫沙发出如此狂吠的第二天,邓拓又抛出了他的《两则外国寓言》,这两则“寓言”议论的中心也是攻击所谓“说大话”。说什么“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并且恶狠狠地喊叫“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
请读者注意,这种种攻击和咒骂,都发生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他们的话题是如此相投,语言是那样一致,目标又是这样集中,如果不是有领导有组织的配合,如果没有精心的策划,这怎么可能呢?这种对我们党和革命人民的恶毒攻击和咒骂,完全是个预谋的步骤。他们一方面是为了与同年十月份召开的苏共二十二大上的反华叫嚣相呼应,对我们进行里应外合的袭击;同时他们又是紧紧地围绕着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图谋卷土重来的阴谋活动,加紧制造舆论。
在“三家村”急先锋吴晗的笔下,以骂鬼为幌子,而实则辱骂我们的党、辱骂革命人民十分露骨,十分恶毒。一九五九年五月十八日他发表了《人和鬼》一文。在这篇文章中,他借用故事中鬼的口气骂道:“我在这儿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号顽固的人,这样蠢才。”这和廖沫沙在《怕鬼的“雅谑”》中骂我们“愚蠢”,象是由一个嘴巴里发出的狂吠。特别是,如果我们把吴晗在这里所骂的“顽固的人”,同他在二十多天后(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发表的《海瑞骂皇帝》中所骂的“你自以为是,拒绝批评”,“你的心迷惑了”等语言对照一下,那末,他所骂的“顽固的人”,究竟是在骂谁,不是很清楚吗?不仅如此,吴晗这个一贯反共反人民的反动分子,在《人和鬼》中,还明目张胆地骂过:“有那末一小撮活鬼在兴风作浪,造谣生事,播弄是非,造成紧张局势,摆出鬼架子,鬼威风”。吴晗同时提出,对于这种“造成紧张局势”的“鬼”,必须“揭穿”,使“鬼在人们中间孤立了,也就搞不成鬼玩意了”。看,又是“造成紧张局势”,又是要加以“孤立”,我们不是常听到现代修正主义者用这样的语言来咒骂敢于同美帝国主义作斗争的中国共产党吗?十分明显,吴晗是以骂鬼之名,行骂党骂革命人民之实。
与此同时,“三家村”黑店掌柜邓拓,在《古代的漫画》中,还骂了这样的“鬼”:“头重脚轻,两腮特大,看来食欲很强烈,可是他的身子却太小,行动更困难,只能徒唤奈何”。这又是骂谁呢?也许“三家村”一伙会狡辩说,我们骂的都是国内外反动派,而并非是在骂人民。但是,赖账是不行的。如果他们想赖账,那他们就必须回答这样的问题:
第一,邓拓在《古代的漫画》中,要今天的漫画家继承古代那种借鬼骂人的“传统”,使之“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发挥它的作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这种“传统”在今天发挥怎样的作用?我们今天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是反对帝国主义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坚定的革命派。那么,你们所骂的“活鬼”,如果是指帝国主义和国内外各种反动派,不是可以大张旗鼓地骂吗?何必偷偷摸摸,又何须去选择“特别含蓄的表现形式”?你们怕“惹祸”,怕出“危险”,难道在我们的国家里骂美帝国主义、骂地富反坏,还有“危险”,还能“惹祸”吗?
第二,吴晗在《再谈人和鬼》中也明明白白地写道:“爱谈鬼故事,实质上谈的还是人的故事。并且,谈人的事有时候可能不是很方便,容易得罪人,至于谈鬼,那就方便多了,无论如何,即使说错了,也不至于真有鬼来和你算账。”我们要质问吴晗:你们“三家村”所骂的鬼,如果是指美帝国主义或“剥削阶级分子”、“反革命分子”的话,那又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呢?怕“得罪”谁呢?怕谁来和你们“算账”呢?
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不管“三家村”的主将和先锋怎样遮遮掩掩,不管你们玩弄什么阴谋诡计,结果只能是弄巧成拙,欲盖弥彰。
× × ×
综上所述,“三家村”黑店如此放肆地以鬼论政的目的,无非是一“张”一“骂”。他们为鬼张目,企图助长国内外阶级敌人的反革命气焰,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他们借鬼骂今,矛头直接指向我们伟大的党中央和伟大的毛主席,企图把我们共产党赶下台。但是,“三家村”黑帮分子的阴谋是永远不会得逞的。我们为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一定要高举照妖镜,为制服和消灭一切土的洋的妖魔鬼怪而坚决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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