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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其通的反动戏剧纲领必须彻底批判——《透骨的解剖》的反动实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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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06-17
第6版()
专栏:

陈其通的反动戏剧纲领必须彻底批判
——《透骨的解剖》的反动实质
  何左文
广大工农兵群众以不容辩驳的事实,对电影《抓壮丁》这棵大毒草,进行了彻底揭露和严肃批判。但是,这部电影的蓝本——话剧《抓壮丁》在一九六二年上演时,却受到了某些人的竭力吹捧。在吹捧者的行列中,陈其通名挂“头牌”,是最卖力气的一个。
陈其通如此吹捧《抓壮丁》,完全是为了以它为“样板”,来篡改毛泽东文艺路线,系统地宣扬他的一套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大杂烩的反动戏剧纲领。这个戏剧纲领,概括起来就是:妄图取消革命文艺的教育作用,阴谋反对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民;篡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主张让牛鬼蛇神霸占舞台;以地主资产阶级的文艺标准,代替无产阶级的文艺标准;以地主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冒充无产阶级的世界观;用反动的创作方法偷换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我们必须对陈其通的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戏剧纲领,进行彻底批判。
妄图取消革命文艺的教育作用,阴谋反对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民
陈其通在《透骨的解剖》一文中,露骨地贯穿着一条黑线,就是他企图抹煞无产阶级文艺的教育作用,反对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民。林彪同志指出:部队的文艺工作,“是强有力的思想武器,是形象地、通俗地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工具。”“是加强部队的革命化,抓活的思想,做思想工作的主要工具之一。”而陈其通所宣扬的那一套,根本违背了林彪同志的指示。他闭口不谈作品的政治内容,空谈什么文艺作品要“使观众在美的享受中得到教益”,叫嚷反对“把语言作为说教的工具”,并且还故弄玄虚地说什么:“戏剧感人直接的较间接的多,艺术是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不同。逻辑思维是思而后得,形象思维不能那样,它必须是直接的叫人一眼沁透进去”。
陈其通所谓的“美的享受”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要把资产阶级那种腐朽、淫秽、散发着臭气的东西,加上“美”的装潢,灌输给工农兵群众,腐蚀工农兵的思想灵魂,瓦解革命队伍的战斗力。他所谓的不要“把语言作为说教的工具”,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取消文艺作品的教育作用,反对我们通过作品宣传毛泽东思想。他所谓的“形象思维”能叫你“一眼沁透进去”,说穿了,就是要人们直接了当地去吸收他们所放出来的毒素,服服贴贴地去接受他们的黑货。这不能不使我们想起,它与周谷城所宣扬的艺术是“以情感人”的反动论调,简直是同出一辙。
陈其通摆起一副超然的架子,撇开作品的政治内容,空谈什么“美的享受”,反对所谓“把语言作为说教的工具”,他当真不注意作品的政治内容吗?完全不是。世界上没有政治内容和教育作用的文艺作品是没有的。不是这个阶级的政治,就是那个阶级的政治;不是这个阶级的教育,就是那个阶级的教育。陈其通是拿“美的享受”作幌子,贩卖资产阶级思想的毒药。他反对把语言作为宣传无产阶级思想的工具,正是为了要把语言作为宣传资产阶级思想的工具。偷天换日,这是一切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时所惯用的老手法。
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是最高最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它不仅是我国人民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指针,而且是世界人民革命斗争的强大思想武器。林彪同志指出:几十年的事实和经验证明,毛泽东思想是我军一切工作的指针和前进的动力,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是最大的战斗力。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把毛主席的书作为最高指示,把宣传毛泽东思想作为创作的最高任务,通过文艺作品形象、通俗地宣传毛泽东思想。使我们的文艺作品在突出政治、促进人的革命化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陈其通妄图抽掉革命文艺作品的思想教育内容,反对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民,只能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人物一样,碰得头破血流,落个可耻的下场!
篡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主张让牛鬼蛇神霸占舞台
毛主席说:“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抓壮丁》这个作品是为哪个阶级的?许多工农兵同志一针见血地指出:它是“为地主阶级服务的”。
陈其通和工农兵的看法完全相反,他说“这个戏抓住了人民的心,说出了人民心里要说的话”,“是对蒋介石政权统治的解剖,是对旧社会腐朽本质的揭露”,还说使这个戏获得“成功”的“决定因素”,“是它正确的表现时代,……也就是说,它的主题是正确的”。
是这样吗?战士乐有康批判得好:《抓壮丁》“以绝大篇幅描写地主和国民党伪保长之间的互相欺骗,钩心斗角,而对劳动人民当时正处于水深火热的苦难生活却很少写到,当然更谈不上农民怎样进行反抗斗争了。这完全是一部掩盖阶级矛盾、抹煞阶级斗争的坏影片。”陈其通硬把这样的坏作品吹捧成是“抓住了人民的心,说出了中国人民心里要说的话”。这纯粹是胡说。恰恰相反,它抓住的,不是人民的心,而是地主的心;说出的也不是中国人民心里要说的话,而是地主资产阶级心里要说的话。对《抓壮丁》的吹捧,证明陈其通是地主阶级的代言人,在为地、富、反、坏、右的反革命复辟呐喊助威。
《抓壮丁》是不是解剖了蒋介石政权统治,揭露了旧社会的本质呢?战士桑祖荣说得很好:它颠倒了当时农村社会的主要矛盾——农民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的矛盾,见到的却是王保长要抽地主李老栓家的壮丁,骗取李家的钱,糟蹋李家的人。好象要让人们相信:在旧社会地主和农民一样,都是被压迫者;“伪保长成了地主阶级和农民的共同敌人,无形之中地主和农民‘合二而一’了”。这哪是对蒋介石政权统治的“透骨的解剖”?这完全是对阶级斗争历史的恶意歪曲!而陈其通的说法等于在告诉人们:蒋介石的政权统治不是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地主阶级也不是蒋介石反动政权的社会支柱。这是在漫天撒谎,在为地主资产阶级和国民党反动派开脱罪责!这说明,陈其通的屁股是牢牢地坐到地主资产阶级的板凳上,是在与毛泽东思想和党的路线唱对台戏!
蒋介石反动派在其统治区大抓壮丁的时代,正是我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指引下,如火如荼地进行民族民主革命战争的时代。但《抓壮丁》对蒋介石反动派消极抗战、积极反共、残酷地压迫与剥削人民的滔天罪恶,毫无揭露;对蒋管区广大劳动人民在党的领导下进行的革命斗争,毫无表现;却把地主保长的狗咬狗斗争,当作时代的主要内容来大写特写,这是对历史的绝大歪曲。陈其通还硬说它“正确的表现时代”“主题思想是正确的”。这正反映了陈其通彻头彻尾的地主资产阶级的历史观点;基于这种观点所表现的主题思想,又怎么能是正确的?特别在一九六二年阶级斗争非常尖锐复杂,被推翻了的剥削阶级正拼力进行反扑的情况下,把这株大毒草重新搬上舞台,只能适应地主资产阶级阴谋复辟的需要,助长牛鬼蛇神的反动气焰。
陈其通把这样的坏戏捧上天,并且要“我们从事戏剧工作的同志们来研究一下”,这是明目张胆地篡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主张让牛鬼蛇神霸占舞台。如果照此办理,我们的文艺就势必陷进资产阶级、现代修正主义的泥坑。这正是陈其通拚命吹捧《抓壮丁》的恶毒用心,我们要把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彻底批判它!
以资产阶级的文艺标准,代替无产阶级的文艺标准
毛主席教导我们:“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艺术标准。但是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第二位的。”
陈其通对于《抓壮丁》的吹捧和所谓“解剖”,完全证实了毛主席的英明论断。陈其通和我们无产阶级相反,他完全是以地主资产阶级的文艺标准,来评价剧本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的。他说:
“《抓壮丁》这个戏是我们看到的最好的喜剧之一,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的最好的话剧之一,如果说它可以跟外国喜剧和我国传统喜剧比美的话,那么这个评价是不会过分的。它继承了我国民族戏曲传统的喜剧手法(特别是继承川剧喜剧手法)和正确的艺术观点,以及正确的内容。”
很清楚,在陈其通看来,那些表现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为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服务的“外国喜剧”和“我国传统喜剧”,不论是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都是最好的。只有全盘“继承”了,才是“最好的喜剧”。这是不折不扣的地主资产阶级观点。这是明目张胆地和毛主席的教导唱反调,妄图拉着无产阶级文艺向剥削阶级文艺看齐。
毛主席教导我们:“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兄弟,它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然而陈其通却把中外地主资产阶级的那些反动文化奉为“经典”,这充分暴露了他“崇洋复古”的反动文艺思想。
毛主席说:“只有真正革命的文艺家才能正确地解决歌颂和暴露的问题。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毛主席还说:“对于敌人,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和一切人民的敌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在暴露他们的残暴和欺骗,并指出他们必然要失败的趋势。”
陈其通以中外地主资产阶级的喜剧为标准,一再吹嘘什么《抓壮丁》嘲笑得深,讽刺得透,揭露得全面,说什么“它的态度鲜明,讽刺什么,歌颂什么,同情什么,恨什么,爱什么,非常鲜明”等等。那么,我们就看一看《抓壮丁》究竟歌颂的是什么,暴露的是什么吧。
在《抓壮丁》里的那些人民的敌人身上,我们看不到他们反共反人民的残暴和欺骗,更看不到他们必然要失败的趋势。因为地主李老栓一家只不过是一群“窝囊货”,保长王麻子一伙,不过是只会“在钱上打转转”的“寄生虫”;而打击地主阶级的,又是国民党、保长一伙;惩办国民党、保长一伙的,又是地主李老栓一家。相反,贫农姜国富的祖孙三代,却只会向敌人乞求活命,甘当他们“熬油”的软“骨头”。十分明显,作者爱的、同情的、歌颂的是国民党反动派的社会支柱——地主阶级,恨的、暴露的、讽刺的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贫苦农民。对于这种反动的所谓艺术“创造”,陈其通却“不仅是说它一声好,而且要说它特别好”。陈其通用的是哪个阶级的文艺标准,是在为哪个阶级说话,这不是很清楚吗!
《抓壮丁》堆砌了大量噱头、笑料,来冲淡人民对地主阶级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深仇大恨,掩盖敌人的残暴本质和滔天罪行。然而陈其通却称赞它“保持了作为喜剧的高尚风格”。他提到“王保长说‘国民党的生意到烟馆去讲去’。……这对国民党又是多深刻的讽刺!”我们不禁要问,加入“国民党”既是一笔
“生意”,他们在野外谈和到烟馆里去谈,究竟有什么不同?这里丝毫没有触及国民党的反革命本质,怎么谈得上是“深刻的讽刺”?恰恰相反,这是用低级庸俗的东西,抹煞国民党反动派的累累血债,冲淡人民对他们的深仇大恨,完全是以讽刺之名,行掩盖之实。
依据剥削阶级的文艺标准,陈其通还特别推崇《抓壮丁》
“有强烈的优美感”,说“对它特别喜爱”。“优美感”在哪里?使人“特别喜爱”的是些什么东西?且看他的所谓“透骨”的“解剖”:
“(李老栓)在开场时对老婆唱川剧《江油关》‘边防日报启人忧,愁来愁去不爱愁,得饮酒时且饮酒,得风流处(夹白)贤夫人!且风流。’他是在借词传情、逗趣解闷中去找风趣的……艺术风格很高”。
难道这就是“强烈的优美感”吗?这就值得“特别喜爱”吗?把糜烂、淫秽、散发着腐败臭气的东西,看成是“高雅”的风趣,这是什么阶级的情调?什么人“特别喜爱”这些东西和这种情调?只能是那些被人民推翻却还梦想着恢复他们“美好天堂”的剥削阶级。陈其通把这类东西推崇备至,这不是要文艺去腐蚀人民的革命斗志、毒害人民吗?
不仅如此,陈其通还说:
“王保长调戏三嫂子一段,人物和语言都是活灵活现的”,说它“产生了巧妙的戏剧性”。把剥削阶级的淫情丑事公然搬上舞台毒害观众,已是十足无耻的堕落行为,而陈其通竟如此大言不惭地称赞它什么“巧妙的戏剧性”!这不是公开鼓吹堕落,要让地主资产阶级荒淫无耻的东西充斥我们的舞台吗?
够了,够了!陈其通对于那些剥削阶级卑俗、下流的东西,倾注了极深的感情。通过他的《透骨的解剖》,我们可以看到,凡是最反动、最恶毒、最肮脏的东西,他都极力鼓吹,视为珍宝。这就是他对戏剧的内容、情调、风格提出的要求。这是地地道道的地主资产阶级的文艺标准。假若按照陈其通所提出的标准和要求炮制文艺作品,那么,什么反动透顶、乌七八糟的坏东西都会纷纷出笼,革命的文艺就会完全变质,变成反革命的文艺。
以资产阶级世界观,冒充无产阶级世界观
毛主席早在一九四二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就明确地指出文艺工作者改造世界观的重要性。到了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在谈知识分子改造时,又指出:“这些人,如果不把过去的一套去掉,换一个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就和工人农民的观点不同,立场不同,感情不同”。毛主席还特别强调世界观改造的长期性和艰巨性,毛主席说:“就多数人来说,用无产阶级世界观完全代替资产阶级世界观,那就还相差很远。”
但是,陈其通在《透骨的解剖》一文中,唱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调子,他明目张胆地否定毛主席的上述英明论断。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人们宣称:《抓壮丁》的许多情节,“都是在毛主席文艺思想指导下产生的”;说:“特别是一九四二年延安文艺座谈会之后,作者的思想认识问题有所提高,世界观得到改造,……”等等,等等。
事情果真是这样的吗?不,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世界观得到改造”的作者,怎么竟写出《抓壮丁》这样一株同情地主、丑化农民的大毒草呢?
我们知道,《抓壮丁》这个戏的前身叫《亮眼瞎子》,是一九三八、一九三九年在国民党区的一个演剧队编演的。它写的是,一个地主不识字,被保长连骗带诈夺走了一笔钱,他的儿子是国民党军官,回家来整了保长,还宣传了一通抗战大道理。这完全是为国民党作欺骗宣传的戏,《抓壮丁》也完全保留了它的这个基本思想。但陈其通却说:“《抓壮丁》在延安文艺座谈会后的一次修改,使剧本起了根本变化,与以前大不同”。使剧本起了根本变化的是什么呢?陈其通提到了“后加的情节,如姜国富的儿媳披麻带孝的跑到李老栓家里要求赏一副棺材,抬滑竿的在门外骂大娃子坐了滑竿不给钱,以及山歌:‘修了房子归保长,生了儿子归老蒋’等等”。
我们说,陈其通在这里指出的三点,其实是:贫农姜国富的儿媳是一副十足的“奴才”相,丝毫没有反映出贫农的阶级仇恨和反抗意识;抬滑竿的“骂街”也并不是“战斗”;反映了对国民党统治不满情绪的山歌,还含有一定的哀怨、消极的东西,根本不足以表现当时人民群众的革命觉醒和伟大力量。这样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点无足轻重的点缀,怎么就可以使剧本起了根本变化呢?从剧本所表现出来的东西看,作者的世界观是丝毫没有得到改造的,完全是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的立场上来看世界的。陈其通由全盘肯定剧本进而全盘肯定作者思想改造的完成,这就充分证明,他妄图以地主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冒充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其目的,不仅是抗拒以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来改造地主资产阶级的世界观,而且要以地主资产阶级的世界观来改造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并以此来改造党,改造世界。
陈其通在全面肯定《抓壮丁》的作者的“世界观已得到改造”的同时,又十分武断地说,“因为作者是四川人,他相当熟悉《抓壮丁》剧中人的生活”,所以他们才创造出这样一个“特别好”的“珍品”来。继而还用毛主席说的“生活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进一步证明《抓壮丁》的作者,早在一九三八、一九三九年就已经“深入了生活”,就已经“熟悉生活中的一切人物”,并且能够“准确地反映生活中的一切人物”了。
这又是彻头彻尾的捏造!这又是打着“红旗”反红旗!
不错,《抓壮丁》的作者们是熟悉一些“生活”,但他们熟悉的不是工农兵的生活,而是地主、保长、国民党的生活。他们对于中国革命主力军——贫苦农民毫无感情,对地主阶级及其政治代表国民党,则倾注了满腔热情。这种所谓生活,这种所谓熟悉,正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文艺所需要,而非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文艺所需要。陈其通这样吹嘘《抓壮丁》的作者很“熟悉生活”,无异于宣扬胡风集团的“到处有生活”的反动论调,其目的仍然是企图否定文艺工作者的世界观必须改造,反对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
众所周知,夏衍、田汉、阳翰笙等人之所以要煽起吹捧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黑风,用意之一是企图告诉人们:他们早在三十年代就已经很“革命”了,就已经明确“文艺应该为工农兵服务”了,就已经解决了世界观的问题!这也是骗人的鬼话。而陈其通对《抓壮丁》及其作者们的吹捧,与夏衍等人唱的是一个调门。他们这种无视历史事实的捏造,都是为了诋毁和否定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划时代意义,企图抵制彻底改造世界观,拒绝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而让他们这些人大搞资产阶级自由化,任意地制造和贩卖修正主义黑货,以便为资本主义在我国复辟制造舆论,准备条件。正告你们这帮资产阶级老爷们:此路不通!
以资产阶级的创作方法,偷换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
陈其通用“内容正确”、“形式完整”、“风格鲜艳”、“语言新颖”等一系列动听的词句,为《抓壮丁》巧装打扮还嫌不足,又给这株大毒草戴上一顶灿烂夺目的桂冠,说什么“《抓壮丁》适合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表现方法”,说什么它“在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方面是做得好的”。这实际上是要以资产阶级的创作方法,偷换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
革命的现实主义要求什么?毛主席早在二十四年前就说过:“一方面是人们受饿、受冻、受压迫,一方面是人剥削人、人压迫人,这个事实到处存在着,人们也看得很平淡;文艺就把这种日常的现象集中起来,把其中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造成文学作品或艺术作品,就能使人民群众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实行改造自己的环境。”这就是说,革命的现实主义,一定要正确地揭示生活的本质,深刻地反映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无情地暴露统治阶级对人民群众的剥削和压迫,热情地表现劳动人民的反抗和斗争精神。
陈其通说:“《抓壮丁》这个戏是现实主义的”。但我们清楚地看到,他所说的“现实主义”,则是混淆阶级界线,掩盖阶级矛盾,宣扬阶级调和,同情和美化地主阶级,肆意丑化劳动人民!
革命的浪漫主义要求什么?要求革命的文艺作家,充分表现毛泽东思想无比巨大的精神威力,表现革命人民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的远大革命理想和高度革命热情,歌颂工农兵群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乐观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用毛泽东思想照耀工农兵群众前进的道路。
陈其通所吹捧的《抓壮丁》的“浪漫主义”精神又是什么?我们也清楚地看到,他们的浪漫主义就是不折不扣的胡编捏造!他们把农民“浪漫”成在地主面前“逆来顺受”“苦苦哀求”的可怜虫!把地主“浪漫”成比贫苦农民还要受压迫!一句话,就是赤裸裸地宣扬地主资产阶级的反动世界观,极力美化敌人,散布他们的腐烂臭气!
我们知道,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是毛主席基于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特点和无产阶级革命需要,根据无产阶级的彻底革命精神,根据革命发展阶段论与不断革命论而提出来的,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理论的一个重大发展。这个创作方法,为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正确地表现我们伟大的时代,提供了最好最有力的武器。我国的革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既有实事求是的革命干劲,又有远大的革命理想;他们面对现实,怀抱理想,身在祖国,胸怀世界,誓把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世界革命进行到底。在这个前提下,“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就成了我们时代所必需的、最好的创作方法。就是在这种创作方法的指导下,我们已经出现了一批优秀的革命文艺作品,如京剧现代剧《红灯记》、《沙家浜》,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等,以及广大工农兵群众创作的优秀作品。
在这些优秀的革命文艺作品中,有一个鲜明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它们都塑造了光辉四射的、体现着毛泽东思想的英雄形象。这些英雄形象,是广大工农兵学习的榜样,他们从这些英雄身上,可以得到无限的鼓舞和力量。所以我们说,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最重要、最根本的,就是必须塑造出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而从陈其通竭力吹捧的《抓壮丁》中,则根本找不出被压迫阶级有什么革命理想,也根本没有无产阶级英雄形象,而是充满了与之完全相反的东西。
在这里,我们必须严正指出:陈其通为《抓壮丁》这株大毒草披上“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外衣,丝毫也障不了人们的眼目,广大工农兵群众早已识破,陈其通所干的,是偷天换日的罪恶勾当。他所说的绝不是什么“革命的现实主义”,也绝不是什么“革命的浪漫主义”,更不是什么二者的结合。他所说的,完全是反革命的“现实主义”与反革命的“浪漫主义”相混杂!不仅与毛泽东思想毫无共同之处,而且是完全对立的。
综观上述,《透骨的解剖》一文,是陈其通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大杂烩的文艺思想的一个代表作,是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文艺思想的集中表现。他提出的反动戏剧纲领,完全与党和毛主席的文艺路线背道而驰,根本违背了一九六○年军委扩大会议决议中规定的部队文艺工作的任务,严重地破坏了我军革命文艺工作的战斗传统,是一棵不折不扣的大毒草。我们一定要把它连根拔掉,扔进历史垃圾堆里去。
陈其通抛出这个反动的戏剧纲领,绝不是偶然的。长期以来,他根本不听党的话,抵制群众批评,顽固地坚持地主资产阶级立场,对党以“专家”自居,对群众以“权威”自居,打着“红旗”反红旗,是一个极端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一个十足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屡犯错误,今天检讨,明天推翻,一有机会就“反攻倒算”。他的反动戏剧纲领,是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黑心的大暴露,是他抗拒思想改造、坚持错误、发展错误的必然结果。
陈其通抛出反动戏剧纲领的事实再次告诉我们:部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文化战线上的阶级斗争必然要通过各种渠道反映到我们部队中来。我们必须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毛主席的书当作最高指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解放军文艺》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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