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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怒斥叛徒田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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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6-12-06
第4版()
专栏:

鲁迅怒斥叛徒田汉
何成
早在三十年代,周扬、田汉等一伙,为了推行王明投降主义路线,竟对坚持毛主席正确路线的伟大文化战士鲁迅,采取种种卑鄙的手段进行围攻。
鲁迅是看透了他们的。他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中,曾经憎恶地写到田汉、周扬、夏衍、阳翰笙对他的一次找上门来的挑衅:“驶来了一辆汽车,从中跳出四条汉子”“一律洋服,态度轩昂”,鲁迅当面给以痛斥。说他们打着“左联”的旗号,“借革命以营私”,“不是正路人”。
田汉的丑恶嘴脸,在鲁迅的笔下曾经多次地给以揭露。一九三五年二月,鲁迅在一封信中说:
“从去年以来,所谓‘第三种人’①的,竟露出了本相,他们帮着他的主人来压迫我们了。然而我们中的有几个人,却道是因为我攻击他们太厉害了,以至逼得他们如此。去年春天,有人在《大晚报》上作文,说我的短评是买办意识,后来知道这文章其实是朋友做的②。经许多人的质问,他答说已寄信给我解释,但这信我至今没有收到。到秋天,有人把我的一封信,在《社会月报》上发表了,同报上又登有杨村人③的文章,于是又有一个朋友化名绍伯④,说我已与杨村人合作,是调和派。被人诘问,他说这文章不是他做的。但经我公开的诘责时⑤,他只得承认是自己所作。不过他说:这篇文章,是故意冤枉我的,为的是想让我愤怒起来,去攻击杨村人,不料竟回转来攻击他,真出于意料之外云云。这种战法,我真是想不到。他从背后打我一鞭,是要我生气,去打别人一鞭,现在我竟夺住了他的鞭子,他就‘出于意料之外’了。从去年下半年来,我总觉有几个人倒和‘第三种人’一气,恶意的在拿我做玩具。”
对于田汉的这种背后射暗箭的鄙劣行径,鲁迅又公开怒斥道:“我并无此种权力,可以禁止别人将我的信件在刊物上发表,而且另外还有谁的文章,更无从预先知道,所以对于同一刊物上的任何作者,都没有表示调和与否的意思;但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后来,鲁迅在通信中说:“叭儿之类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确是口是心非的所谓‘战友’,因为防不胜防。例如绍伯(按即田汉)之流,我至今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为了防后方,我就得横站,不能正对敌人,而且瞻前顾后,格外费力。……我有时确也愤慨,觉得枉费许多气力,用在正经事上,成绩可以好得多。”
鲁迅在另一封书信中愤慨地写道:
“近十年来,为文艺的事,实已用去不少精力,而结果是受伤。认真点,略有信用,就大家来打击。去年田汉作文说我是调和派,我作文诘问,他函答道,因为我名誉好,乱说也无害的。后来他变成这样⑥,我们的‘战友’之一却为他辩护道,他有大计划,此刻不能定论。我真觉得不是巧人,在中国是很难存活的。”
鲁迅对田汉的公开回击,真正刺痛了这一伙背后放暗箭的射手,鲁迅在《且介亭杂文》附记中说:“听说当时我们有一位姓沈的‘战友’看了就呵呵大笑道:‘这老头子又发牢骚了!’‘头子’而‘老’,‘牢骚’而‘又’,恐怕真也滑稽得很。然而我自己,是认真的。”
鲁迅在这里所提到的为田汉辩护的“‘战友’之一”和
“姓沈的‘战友’”,正是指同田汉合穿一条裤子的周扬、夏衍等人。在鲁迅的笔下,我们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些披着“左联”外衣的“革命作家”,究竟是那一营垒中的人了!
①反动文人苏汶等,一贯
反对左翼文艺运动,自称为
“第三种人”。
②即廖沫沙化名“林默”写的《论“花边文学”》。鲁迅说:“花边文学”“这一个名称,是和我在同一营垒里的青年战友,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射给我的。”
③是一个叛徒,鲁迅斥之为“革命场的一位小贩”。
④即田汉。鲁迅的信刊载在刊物的头一篇,末尾是杨村人的。田汉像抓住什么把柄似地便在国民党方面的报纸《大晚报》上,污蔑鲁迅替杨村人的“压轴子”戏“打开场锣鼓”。
⑤鲁迅在《答〈戏〉周刊编者信》中,曾经对田汉的污蔑给以回击。
⑥指田汉被捕后在南京叛变投敌的事,鲁迅曾经不齿地斥责田汉为国民党充当吹鼓手,“在南京大演其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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