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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武是炮制反党黑画的老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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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7-01-11
第6版()
专栏:

华君武是炮制反党黑画的老手
红雨
华君武是制作反党黑画的老手。他的所谓内部讽刺漫画,从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贯穿着一条又粗又臭又长的黑线。每当阶级斗争激化,他认为形势对他有利时,就乘机大放毒箭。有时他张牙舞爪,赤膊上阵,有时他又隐晦曲折,旁敲侧击。但不论是明枪或是暗箭,其攻击的矛头都是指向党的。一九三五年以后,正是国内外阶级斗争激烈的年代,华君武不积极表现反帝反封建的斗争,却为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服务。他在上海《时代漫画》上大画特画《露茜小姐的曲线生活》等宣扬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作品;他还为《学生运动余味录》专栏画诬蔑学生爱国运动的反动漫画。一九三八年,华君武抱着投机的目的跑到了革命圣地——延安。一九四二年在日寇和国民党造成的严重困难面前,华君武就乘机蛊惑人心,散布对党的不满情绪。他透过资产阶级的有色眼镜到处搜寻所谓“黑暗面”,把延安描画得“乌七八糟”,“一无是处”。同年他伙同蔡若虹等举办“讽刺画展”,其中他画的《军民关系》、
《摩登装饰》、《路线问题》、《我参加了大会》等反党黑画,就是与丁玲、王实味的反革命活动相配合,向党的领导恶毒攻击的集束毒箭。
全国解放后,他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一直没有改变。到了一九五六年和一九五七年,国内外阶级斗争尖锐化的时候,他又上窜下跳,煽风点火,鼓动右派“请愿”,大搞反党活动。他还用漫画作为反党工具,画了《气象学》、《风信鸡》、《老鹰捉小鸡》等反党的毒草。一九六一年,当我国遇到暂时困难期间,国内外阶级敌人一起兴风作浪,掀起反华反共高潮的时候,华君武和周扬、邓拓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密切配合,大画反动的“内部讽刺漫画”。
一九六一年,华君武画的《只顾掌舵,不顾看风》,配合国际上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掀起的反华反共的浪潮,配合国内牛鬼蛇神刮起的黑风,以航船为比喻,含沙射影地攻击我们的伟大舵手毛主席,狂妄地要我们党顺着修正主义黑风使舵,改变前进的方向。他的另一棵大毒草《不对头》,画的是舞龙灯,但引龙人不领龙头却领龙尾,以此来骂我们党的领导“瞎指挥”,把大方向都搞错了。在《春蚕象赞》里,他又挖空心思地借“作茧自缚”的“春蚕”,来攻击我们党的领导。华君武生怕别人不懂,还配了一首黑诗,辱骂我们党的领导是“有我发言,无你讲话”的“孤家”寡人。他画的《短笛无腔》、《断线风筝》、《无效劳动》等,都是攻击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大毒草。不仅如此,华君武还经常以讽刺文艺创作中墨守陈规,缺乏创造为名,而实际上是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
华君武的反党漫画是周扬、邓拓等反革命集团的一个组成部分。华君武黑画的矛头指向哪里?反动主题是什么?我们都可以从周扬的文章和讲话中,从邓拓的《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找到答案。可以说,华君武的漫画是这些文章和黑话的插图,而周扬、邓拓的黑文黑话又是华君武漫画的注解和说明。
周扬诬蔑党对文艺的领导是“行政干涉”、“简单粗暴”和“垄断”,华君武就画《科学分工》,用一人吹笛别人捏眼的形象来咒骂党对文艺创作的领导是“粗暴干涉”,是“占据一切,是代替一切”。周扬说我们的反修斗争扩大化了,华君武就画《杜甫检讨》,用“‘兵车行’乃和平主义思想”这句恶毒的噱头来嘲讽反修斗争。
邓拓诬蔑毛主席关于“东风压倒西风”的科学论断是“空话”,是“陈词滥调”,咬牙切齿地要党的领导“下台去休息”。华君武就干脆画《该休息了》,咒骂党的领导是躺在床上的病人,患的是“陈腔滥调”和“老生常谈”症。一个用文一个用画,腔调完全一致。当吴晗的《海瑞罢官》大毒草出笼后,“三家村”的大将廖沫沙祝贺吴晗“打破‘史’和‘戏’这两家的门户”,鼓励他“再写一个海瑞”时,华君武便立即抛出黑画《何不下楼合作》,叫嚷“史”家和“戏”家“合作”大写反党毒草。华君武的《矛盾》又与廖沫沙的《怕鬼的“雅谑”》相配合,诬蔑站在反帝反修最前列的英雄的中国人民,是“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够了!仅从以上列举的事实,就充分证明正当国际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掀起反华合唱之时,国内牛鬼蛇神纷纷出笼之日,华君武和周扬、邓拓等反党分子串通一气,充当了反党的急先锋。黑画俱在,罪证累累,是抵赖不了,逃脱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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