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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下中农教育了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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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7-01-12
第6版()
专栏:

贫下中农教育了我
王学新
我是参加部队文艺工作不久的新战士。去年到农村锻炼的时候,为了配合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领导上叫我给社员讲讲贫下中农血泪史的故事。当时,我心里老嘀咕:讲故事一不化妆,二不登台,穿着一身劳动服,站在油灯底下,连个形象都表演不出来,这算是什么艺术?一心想把这个任务推掉。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毛主席的话:“……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我不就是这样吗?在某些方面也爱贫下中农,但是不爱他们所喜爱的文艺形式——说书、讲故事。为什么会这样呢?正像毛主席所批判的,自己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
毛主席的话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认识到:接不接受讲故事的任务,不仅仅是个革命战士执行不执行命令的问题,而是听不听毛主席的话、愿不愿意改造资产阶级思想的大问题。要全心全意为工农兵服务,就必须丢掉个人主义,爱工农兵所爱,把讲故事的任务从思想上接受下来。
讲故事的任务是接受了。可是我一上台就像小学生背书一样,讲到老贫农被恶霸地主杀死的时候我不难过,讲到老贫农全家缺粮断炊的时候我不心酸,讲到老贫农家破人亡的时候我也不伤心。特别讲到最关键一段:一位贫农被地主活活打死,躺在血泊里,大娘见了失声痛哭:“孩子他爹……你死的好惨啊!”我本想激动一下,谁知把“惨”字说成了“产”,情绪一断就说不下去了。群众批评说:哪里像讲家史,这么悲惨的事,好像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这一次就这样失败了。我重读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当我读到“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时,我的心里像突然打开了一盏明灯,“唰”地一下亮了。为什么我不能恨工农兵所恨?因为我没有工农兵的感情,有的还是小资产阶级那一套。因此,要想把故事讲好,就必须把自己的感情来一番彻底的改造!
从这以后,我下决心要踏踏实实地与工农兵相结合,向他们学习。我经常到贫下中农家里去访贫问苦。给我教育最深的是一位贫农老大爷的谈话。他讲起了在旧社会逃难的事情。他说:“那时候我们有一段顺口溜:身披麻片不抗冻,烧堆篝火把命救,烤完前胸烤后背,挨过一冬又一冬。”讲完,他解开棉衣让我看,只见前胸后背一片黑疤,旧社会留下的罪证还历历在目。这一切,都给了我深刻的教育。
贫下中农教育了我,我的感情有了初步变化,我的心开始与贫下中农的心贴在一起了。我把贫下中农对旧社会的仇恨和对新社会的热爱,集中到故事里,觉得故事里的爹娘、姐妹就是自己的亲爹娘、亲姐妹,自己就是故事里的小弟弟。每讲到悲惨处忍不住痛哭失声,讲到翻身得解放又不禁破涕为笑。群众听了都很激动,有时全场悲痛不止。
我讲的故事,在群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许多人说:“讲得比白毛女还苦。”但是,也有人说:“讲得不赖,就是光苦啦”。这个意见使我深受启示。毛主席说过:“革命文化,对于人民大众,是革命的有力武器。”讲故事不能光叫人感到苦,还应该叫人对敌人感到恨,只有对敌人无比仇恨,才能产生巨大的物质力量,去粉碎整个旧世界!我为什么对敌人恨得不够呢?根本问题还是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感情没有完全转变过来,用小资产阶级的“软骨头”气代替了无产阶级的“硬骨头”劲。
要彻底改造小资产阶级感情,只有继续向工农兵学习。于是,我特别注意向那些英雄人物学习。走到哪个村,我就去贫下中农中间听可歌可泣的革命故事。刘春老大爷的儿子刘士隋烈士壮烈牺牲的故事最使我感动。敌人把他绑赴刑场,叫他跪下,他昂首厉声回答:“共产党人不会下跪!”敌人砍掉了他的右腿,他躺在血泊中还骂道:“匪徒们,你们的寿命不长了,人民要跟你们算这笔血账。你杀了我刘士隋,杀不完所有的共产党!”最后,在“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声中壮烈牺牲。听完这个故事,我顿时觉得浑身是劲,懂得了一个革命者应该有什么样的气节,懂得了在故事里面应该如何表现工农兵,懂得了应该用这些硬骨头劲去激励人民,化悲愤为力量,把革命进行到底。从此,我再讲故事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只是个可怜的受苦人了,而觉得自己像刘士隋那样,是一块“硬骨头”了。贫下中农也反映说:“听了故事,浑身是劲!”我的思想改造还刚刚开始,故事还讲得不好,但是我开始懂得:一个文艺工作者真正要为工农兵服务,就必须首先深入工农兵群众,与工农兵结合,好好地改造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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