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上的歌声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海港上的歌声
叶楠
港口里一片灯光。那码头上的强光照明灯，港口中摇曳着的浮标闪光灯，还有那在码头上奔驰着的火车、汽车、电池车上的灯光，象流星似的闪烁着。
在这灯火的海洋里，港口的夜班工人紧张地战斗着。几艘货轮同时在装卸货物，几条运输线同时在运转，偌么大的吞吐量，码头上却看不到堆积的货物。每一个地方都在出现奇迹，每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士都豪迈地说：“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永远为毛主席他老人家争气！”这里是一个海港，停泊的航船来自世界各国。由于外贸任务的增加，从这个月的月初开始，货物吞吐量超过平时一倍还多，但是港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却按时保证轮船的出港。
天快亮的时候，港口革命委员会的老杨登上了一艘外国货轮的甲板。这条船已经装完货封好舱了。老杨看看表，心里暗暗喝采：“好样的，干得真利索！”老杨刚想下船，一个水手走到他面前，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这是一位南美洲籍的船员，他经常随船来到这里，他和老杨是老相识了。他说：
“我们马上又要分别了，这一次船停码头的时间又缩短了。”
“没想到吧？”老杨笑着问。
“不，想到了。来中国的时候，有人说：‘中国现在很乱，货物根本没有人卸，你们准备靠上一年码头吧！’可是我不相信。”
“为什么？”
“虽然来以前，我对中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知道得不多，但有一点我是坚信不移的，你们有伟大的舵手毛主席领航，航向是不会错的。歌子里不是有这一句么？——大海航行靠舵手。我作为一个海员工人，最能体会这句话的含意。”
“对，有毛主席他老人家领航，我们就能乘风破浪，从胜利走向胜利。我们中国工人最听毛主席的话，我们的实际行动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那位水手兴奋地说：
“看到了，看到了。回去以后，我要向周围的人讲我看到的一切，向他们讲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深远意义，对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大贡献。”说到这里，他略停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朋友，你能送给我一个毛主席像章吗？”接着，又解释说：
“不是我要，我已经有了，是我母亲要。她在一个种植可可的庄园里做工，大庄园主无情地剥削他们。我临来中国以前，接到她给我的一封信，信上写道：‘虽然我生活在南美洲阴暗的可可林里，我却能看到东方升起的红太阳，那就是我们世界工人阶级最敬仰的导师——毛主席。在你幸福地踏上伟大的中国的土地的时候，请你千万转达我——一个南美洲老年女工对毛主席的美好祝愿，祝他万寿无疆。如果可能的话，请向中国同志要一个毛主席像章，我将终生佩戴在胸前……’”
老杨没等他说完，立即从胸前摘下自己佩戴的毛主席像章，送给了这位水手。
“请把这枚毛主席像章转送给你那可尊敬的母亲吧！”老杨深情地说：“这个像章是为纪念我们这个市的革命委员会成立做的，像章的背面刻有市革命委员会成立的日期。”
“这就更加珍贵了！”那位水手从老杨手里接过像章，久久地凝视着在灯光下闪着金光的毛主席头像。然后，用洁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贴胸的口袋里……
天大亮了，太阳在海面上冉冉升起。轮船启航了，那位水手和他的伙伴们在船上唱着赞颂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歌：
“大海航行靠舵手……”
拖船上的水手们，码头上的装卸工人们，机动车的司机们，用洪亮的声音和了起来。这庄严的歌声，在海面上回荡，它乘着海风传向辽阔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