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金面孔的变化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随笔

　　柯西金面孔的变化
　　钟般
苏修头目勃列日涅夫在五日发表的一篇讲话里，大肆吹捧柯西金在联合国大会紧急会议上的表现，似乎柯西金在联合国着实为支持阿拉伯人民奋斗了一番。
柯西金在联合国大会紧急会议上到底干了些什么呢？他所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发表了一篇四十分钟的演说。但是，就是这么一场戏，他也演得很不象样子。美联社的记者报道说，“这位商人般的”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在向联大宣读他的发言时，几乎没有做一个手势，然后走回他的座位”。日本《朝日新闻》的记者则描绘得更形象：柯西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官僚式的”面孔，他的演说“与其说是演说，不如说是无聊的朗诵。低着头，两手放在讲坛的两端，这样的姿式保持了四十分钟之久。……未免太不精采了”。柯西金这种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充分暴露了苏修集团在支持阿拉伯人民的问题上的虚情假意，无怪乎一个在联合国担任守卫的警察说，“简直是带薪休假的样子”。
柯西金的确是到美国“休假”去的。当柯西金从美国回到莫斯科的时候，勃列日涅夫就在飞机场上对他说，“你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假期”，“你一定作了一次愉快的旅行”。
柯西金大概不能不同意，除了在联合国大会上的那一段短暂的时间以外，他在美国的“休假”的确是“美好的”、“愉快的”。在华尔街上的漫步，对美国姑娘的短裙子的鉴赏，坐着美国的军用飞机到尼亚加拉瀑布去探幽访胜，这就够“愉快的”了。但是，真正“美好”、“愉快”的，还是他在葛拉斯堡罗的那座叫做“霍利布什”的房子里同美帝国主义头子约翰逊一起度过的两天“假期”。正是从这时候起，柯西金的面孔起了突然的变化。
柯西金到了葛拉斯堡罗和约翰逊会面，就一见如故，不但“在问好时热烈握手”，而且“迅速地祝贺（约翰逊）总统本周第一次当上了外祖父”，“放声大笑”起来。用《朝日新闻》记者的话来说，“柯西金面孔”，发生了“突变”，“完全变了样”，变得“既不是冷冰冰的，也不是官僚式的”，而是“笑迷迷”、“非常诚恳”、“有热情，而不是装模作样的，而且是有幽默感的”。“第二次会谈以后，柯西金的神情就更洋洋得意了”。
柯西金面孔的这种“突变”，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同约翰逊一起“荣幸”地加入了“外祖父俱乐部”，或者因为他同约翰逊的妻子儿女拍了一张“家庭合影”。正如《朝日新闻》的记者所说的，“在这小小的大学城里，在校长住宅的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就不会产生出那样的微笑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柯西金不肯讲。他只说，“我们没有达成任何新的协议”。但是，柯西金的面孔的变化，就彻底暴露了这个在美帝国主义头子约翰逊面前卑躬屈节、谄笑献媚的叛徒的丑恶的灵魂。这样的一个柯西金，同约翰逊一起究竟干了些什么勾当，即使柯西金自己不交代，难道全世界人民还会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