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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痈疽,是他们的宝贝”——怒斥中国赫鲁晓夫一伙包庇汉奸文人、攻击鲁迅的罪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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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7-10-19
第4版()
专栏:

  “我们的痈疽,是他们的宝贝”
  ——怒斥中国赫鲁晓夫一伙包庇汉奸文人、攻击鲁迅的罪行
  许广平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为了实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计划,曾经进行了许多阴谋活动。建国十几年来,他们通过自己的爪牙,在文化战线上对鲁迅一再实行围攻,对鲁迅的作品残酷地实行砍削,对文艺战线上两条道路斗争的历史恶毒地进行篡改;而对一个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臭名昭著的大汉奸周作人,他们却百般殷勤,视为“国宝”,加意包庇,放手利用,让他在文化阵地上大肆放毒,危害人民。两相对照,完全暴露了他们反革命阴谋的罪恶勾当。
毛主席在他的天才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曾经明确地指出:“文艺是为帝国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奸文艺。”中国赫鲁晓夫及其爪牙却想方设法为汉奸周作人翻案。他们把这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乔装打扮一番,让其重新出笼,继续危害人民革命事业。记得刚刚解放,他们就把周作人从南京监狱中保释出来,旧中宣部的常务副部长胡××如获至宝,立即指使他的一些得力干将,以国家机关负责人的身份,亲自到八道湾登门拜访,抬高周作人的身价,借以造成社会舆论,并且告诉公安部门:“以后不要再找周作人的麻烦”。就这样,使这个臭名昭著的大汉奸取得了合法的地位,完全脱离了人民群众和专政机构对他的监督。
他们包庇周作人的计划实现以后,更加胆大包天,进一步着手对周作人的利用。旧中宣部的常务副部长胡××指示他的娄罗说:“可以出周作人的书”,“他的杂文将来也可以给他出集子”。他们把周作人吹成是一个“中国难得的人才”,说什么他能翻译很多外国作品,而且“文字流畅,语言朴实,可以作为外国文学的教材使用”。其实,他们正需要利用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作品来毒害人民,所以远至上古希腊、近至日本明治维新以后的作品,凡有所译,无不收录。据揭发,仅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个单位,就为这个大汉奸出书十一种,已经译完而没有来得及出版的尚有六种。就这样,胡××、周扬之流,一方面用劳动人民的血汗,以几万元的国家财产,来养活这个帝国主义走狗;另一方面,又让这个汉奸用他肮脏的灵魂,来毒害我们广大的人民和青年学生。
尤其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爪牙为了反革命的需要,打着“红旗”反红旗,放肆地攻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已经“过时”了,鼓吹今后需要有一种“不再带阶级烙印”的,“使任何一个阶级都可以接受”的“全民文艺”,并且利用周作人这个汉奸,打着回忆鲁迅的旗号,来歪曲鲁迅的革命精神。一九五六年,在鲁迅逝世二十周年的时候,由于旧中宣部的大开绿灯,周作人在许多报刊和出版物中大肆放毒。比如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名为《帮助读者认识鲁迅、学习鲁迅》的小册子中,周作人就秉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们的意旨,使出了很多卑劣的伎俩,借以欺骗不明真相的青年,麻醉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用心是多么恶毒。众所周知,鲁迅是一个“空前的民族英雄”,而周作人则是一个每遇风吹草动,就在大门口悬挂太阳旗、改“周宅”为“羽太寓”的洋奴。由于鲁迅对黑暗势力毫不妥协,坚决斗争,所以遭到敌人的嫉恨,先为周作人所不容,被迫从八道湾搬走,后为帝国主义的走狗北洋军阀所通缉,因而远赴厦门,而广州,而上海,转战于敌人的空隙之处,最后居住在南方。而周作人在这本书里,故意篡改历史,别有用心地附录其他人的文章,替自己粉饰一番。文章说:“我家和伯父在北京同居的时候,我年纪很小,等到懂事了,伯父又搬走了,之后他又住上海……”。周作人利用这篇文章,掩饰鲁迅遭受迫害的情况,反而大肆渲染“在同住的时候,我们是很快乐很热闹的大家庭”,极力抹煞革命者和反革命之间的阶级界限,散布反革命的“合二而一”毒素。在《鲁迅与“闰土”》这篇文章的结尾,周作人竟恬不知耻地扬言:“我希望在不远的期间能够往绍兴去走一趟,不但看看故乡在解放后的变化,还可以看看这位‘闰土’的孙子。……因为追怀往事,或者还能记起些遗忘的事情来,给我作回忆文的资料,这也还不至于是完全自私的愿望吧”。这一段极其恶毒。它使一些阅历不深的青年看来,似乎周作人的多年不能返回故乡,并不是由于他彻底背叛人民,出卖祖国,认贼作父,以身事敌,无面再见江东;而是由于公务丛集,日夜繁忙。周作人在这里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到晚年才想退休还乡的革命者,好象他对人民没有犯下滔天罪行,倒有很大功劳,对祖国没有背叛,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似的。真是不识人间尚有“羞耻”二字。一个汉奸,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这样玷辱共产党领导下的新文坛,而且竟敢说他制作毒品“不至于是完全自私的愿望”,真是岂有此理!
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推行“全民文艺”的阴谋活动,在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之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记得一九五六年十月,正当鲁迅逝世二十周年之际,他们便借纪念鲁迅的名义,在这方面大作文章。开会以前,周扬之流秉承其主子的意旨,拟定题目,指定干将,研究“作为人道主义者和革命民主主义者的鲁迅的世界观的形成”,研究鲁迅作品中“人道主义思想的深刻性”。会议期间,他们不但把一些前清遗老、国民党军阀、三十年代的祖师爷、资产阶级政客、叛徒、特务、右派、流氓、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里通外国分子以及一批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塞入大会主席团之内,而且还指定专人,特地陪同大汉奸周作人去出席这个大会。反革命集团的重要头目陆定一,在台上直言不讳地叫嚷:“我们希望全国一切老的和新的文学家艺术家,包括在台湾的文学家艺术家在内,在爱国的口号下团结起来”。请看,他们到底要爱什么样的国家?把大汉奸都拉来让其“爱国”,这不是对他们的一种莫大的讽刺吗?
当时,周作人简直成了他们手中的一块“宝贝”。在许多文章中,他俨然以研究鲁迅“权威”的面目出现。在一篇文章中,竟公然说关于鲁迅的资料,“我所知道已成为海内孤本,深信值得录存”,并且以此要挟群众,说什么他掌握的这些资料,“有如钞票一样,用掉一张,便少一张”。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为了让周作人能够放肆放毒,与周作人狼狈为奸,互相利用。并且指示报刊杂志派人向周作人组稿,一时八道湾门庭若市,约稿者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眼看中国文化革命运动的历史,快要被他们弄得模糊不堪了,鲁迅的战斗精神,被他们损害得很厉害了。一九五九年,我激于义愤,在自己的《鲁迅回忆录中》独辟一章,专门写了《所谓兄弟》,揭露事实真相,使一些年青的读者能够得到一个历史的梗概。但是,由于周扬之流的包庇,大汉奸周作人却并没有受到稍许的触动。
本来,由于旧中宣部的常务副部长胡××的指使,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就以预支稿费的名义,每月给周作人生活费二百元,但是这个大汉奸还嫌给的太少,说每月应给他四百元才行。周扬听到这话以后,马上批准如数照发,把他象猪猡一样的供养起来。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我国广大革命人民和干部,克服由于天灾和苏修给我们带来的困难,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但是周作人这个大汉奸却得到格外的照顾。有些机关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他奉献食品,去探望他的“疾病”。周扬本人更是对他关心备至,爱护有加,外出期间,特意将一叠盖有周扬私章的空白信笺交给周作人,让其随意填写,愿到那里,就到那里,令其为所欲为,满足其各种反动要求。回想起来,周扬之流对周作人如此垂青,而对鲁迅却那样怀恨,又是砍杀著作,又是曲加注解,又是造谣中伤,又是围攻打击,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这难道是偶然的吗?
周作人这个汉奸,因为得到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的包庇和支持,所以每当国内外阶级斗争趋于紧张的时候,他就显得非常活跃。一九五六年苏共二十大以后是这样,一九六二年前后也是这样。在我们国家暂时困难时期,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又把周作人放出笼来,联合一切牛鬼蛇神向党进攻。当时,被他们安插在鲁迅博物馆当权的叛徒,曾经用一千八百元的高价,收购了周作人的反动日记,作为“文物”保存。许多报刊也纷纷向周作人组稿,让他用“仲密”的化名,向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发出反党的召唤。而且,周作人还不受任何限制,可以为香港的反动报刊自由写稿。当时,有一个拜倒在国民党门下的无耻文人,就在香港大放厥词,攻击我们革命作家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来论述鲁迅的革命经历和斗争精神,胡说什么大陆上“连许广平也不敢说真话”。他特别卖劲地替周作人吹嘘,说鲁迅史料中的“一部分缺恨,已经由周作人写了《鲁迅的故家》,《鲁迅小说里的人物》填补起来了”,他“尤其期望”着由周作人再写出一本《鲁迅传》来。这批牛鬼蛇神,里应外合,内外夹攻,闹得乌烟瘴气,令人十分忿恨。他们简直把这个大汉奸快要捧上天了。记得鲁迅说过:革命胜利以后,有些先前的叭儿狗,他会挂出新的招牌来掩饰实情,欺骗世界,“这除却与之战斗以外,更无别法”。为了维护革命利益,为了揭露事实真相,我在一九六三年六月七日刊出的一篇文章中,又一次点名揭发周作人在敌伪时期,借口母亲等人生活困难,指使别人将鲁迅藏书编目出售,企图以此来消除鲁迅的影响,压制人民革命精神。文章发表的第二天,即一九六三年六月八日,这个大汉奸便火气十足地向旧《北京晚报》提出抗议,说我的揭发是“一番胡来的诬蔑”。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我们革命人民根据事实揭发汉奸的罪行,被他说成是“胡来的诬蔑”,那末,他在报刊上放出的毒草,不是正好成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们的“香花”吗?那时,我还不十分理解,他这个民族的败类和国家的蟊贼,为什么竟敢这样气壮腰粗?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我才明白了这个道理。原来他是有靠山的。据揭发,中国赫鲁晓夫的心腹周扬就亲口封过:“周作人从来不曾反对过共产主义”。周作人听到这样美化他的言论以后,立即写信对周扬表示感恩戴德,说:“闻之甚为幸慰”。他有这样一座靠山,怎么能不那样有恃无恐,猖狂反扑呢?
鲁迅离开我们已经三十一年了。尽管阶级敌人对他不断的围攻,但是他的革命精神却永远鼓舞着人民群众英勇战斗。鲁迅在他逝世前所写的“遗嘱”的最后一条中,曾经这样告诫我们:“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中国赫鲁晓夫出于他的反革命需要,却偏偏主张“宽容”,反对报复,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大搞阶级合作。早在一九三六年两个口号论战的时候,中国赫鲁晓夫就站在周扬一边,贩卖这种黑货,胡说什么“更大胆些,更放手些,把门完全打开,抛去一切狭隘的对人‘不容忍’的傲慢的废物,不管什么党派,什么团体,什么样式的人,你们都要去招致来”。甚至公开叫嚷,不要“怕领导权被人抢去,怕受人家利用,怕汉奸来破坏……”等等,等等。三十年的时间虽然过去了,但是中国赫鲁晓夫的爪牙们并没有忘记主子的黑指示,还在更加卖劲地实践他的政治纲领,还在替他“招致”汉奸来从事破坏活动,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
毛主席教导我们:“划清反动派和革命派的界限,揭露反动派的阴谋诡计,引起革命派内部的警觉和注意,长自己的志气,灭敌人的威风,才能孤立反动派,战而胜之,或取而代之。”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阴险毒辣之处,正在于他们搅乱阶级阵线,篡改历史,颠倒敌我,混淆黑白。解放以后,大汉奸周作人为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包庇和利用的事实,使我们得出了一条极为重要的教训:划清革命派和反革命派的界限,“扫除一切害人虫”,提高我们的革命警觉性,乃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为了我们的国家永不变色,为了我们的人民永远幸福,我们一定要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原载《文学战线》一九六七年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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