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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使我落得十指九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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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8-02-12
第3版()
专栏:

谁使我落得十指九残?
天津制灯厂三条石老工人 王福元
毛主席早就指出:“中国无产阶级身受三种压迫(帝国主义的压迫、资产阶级的压迫、封建势力的压迫),而这些压迫的严重性和残酷性,是世界各民族中少见的;……”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却和毛主席大唱反调,叫嚷什么“请你(按:指资本家)剥削我一下吧,他们(按:指工人)叫你剥削,能剥削他们一下,倒感到舒服一些,你不剥削,他们倒觉得痛苦。”住嘴!中国赫鲁晓夫,不准你侮辱我们工人阶级!今天,我要用对旧社会的控诉,来痛斥中国赫鲁晓夫的“剥削有功”论。
我今年六十二岁,四十四年前,我在三条石“三合成”铁工厂当学徒,受尽了牛马苦,好不容易才算熬到出了师,可并没有跳出火坑,还照样受资本家残酷剥削。没多久,资本家买了一台冲床,成了他的摇钱树。四十多年前冲床可没人见过,自然也没人会使。掌柜生怕别人顶了他的买卖,就拿这台冲床当了宝贝,甭说叫别人动,连看也不叫看。从那时候起掌柜就把我和机器一起锁在一间又黑又潮的小黑屋里。早晨不亮进去,夜里十二点多才放出来,一锁就是一天。连吃饭、喝水、上厕所都不叫出去,过着比坐监狱都难受的生活。这样一个来月,可把我折磨坏了。整天迷迷糊糊的,眼也睁不开。一次我正要擦眼,机器一转,冲子下来了,正把我右手大拇指砸上。掌柜的就为赚钱,哪管工人死活,听说出了事,根本没上心里去。看我手疼的干不了活,怕机器停了,才叫我到“石桥”一家中药铺瞧了瞧,上了点药膏,就算了事。哪知道这手没几天就烂了,一看不对,又找那医生一瞧,他说:“非把手指头连根铰掉,要不,胳膊也得锯。”于是,一把生锈的剪子,把我手指头一铰,立时我就疼昏过去。醒过来一看,大拇指没了,伤口痛得钻心。过了半个多月,手还没好利索,掌柜又逼我上机器干闷活。
那时资本家净为了赚钱,根本不问工人死活。我已经砸了一个手指头,干活时怕再挨砸,就用筷子夹着续铁。那想资本家一看见,就说我磨洋工,打了我一顿不算,还把那筷子也给撅了,只好再靠手续铁。三续两续,没过一年,把中指也切掉了。
我第三次上机器后,就听机器响声不对劲,有毛病,跟资本家说,让他叫人修理,可他不但没管,还骂我多事,结果没多少日子,因机器坏了,我的手又一块砸下来三个指头。这次砸的比哪次都厉害,模子里连骨头带肉模模糊糊,简直成了血葫芦。
连前带后不到四年,我十个手指头就砸掉了六个,变成个残废,连裤带都扎不了。这时候,资本家还不死心,继续敲我的骨,吸我的髓。过后不到三年的时间,我另三个手指头又先后被机器都砸掉了。我这一双手,就剩下一个好指头,资本家看从我身上再也挤不出啥油水来了,就一脚把我踢出“三合成”,逼得我一家人走投无路。多亏毛主席和共产党把我从火坑中救了出来,才有我的今天。
我七年工夫,被资本家残酷剥削,落得十指九残。可“三合成”的资本家靠着剥削工人,却由没机器发展到有机器,资金由八块银元发展到六十二万元。马克思说得好:“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产阶级正是在无产阶级的累累白骨之上,建筑起了他们罪恶的“天堂”啊!
事实很清楚,中国赫鲁晓夫发疯地鼓吹“剥削有功”论,就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今天有我们工人阶级在,你中国赫鲁晓夫休想做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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