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主义战争文学的一面黑旗——评西蒙诺夫的《日日夜夜》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修正主义战争文学的一面黑旗
——评西蒙诺夫的《日日夜夜》
解胜文
苏修反动文人西蒙诺夫的小说《日日夜夜》是一株流毒很广的大毒草。多年来，它被中外牛鬼蛇神吹得天花乱坠，什么“歌颂”卫国战争的“发光的作品”啦，什么“展示了苏联军人的崇高精神品质”啦，又是什么写出了“斯大林格勒大战的本质”啦。西蒙诺夫也靠着它起了家，成了“闪闪发光的人物”。
事实真是这样吗？不！用毛泽东思想的锐利武器去分析批判，就可以看出《日日夜夜》是修正主义战争文学的一面黑旗，西蒙诺夫是靠出卖红军战士的光荣和尊严偷生的叛徒。黑旗必须拔掉，叛徒必须打倒！
攻击革命战争是“人类悲剧”
怎样看待战争，怎样看待革命战争，一直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与一切修正主义的一个根本分歧点。
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从来的战争都带着鲜明的阶级性。一切真正的马列主义者都必须高举正义战争的旗帜，高举人民革命战争的旗帜，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消灭剥削阶级，改造整个世界，夺取整个世界。
戴着“布尔什维克”红帽子的西蒙诺夫，举着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黑旗，修正主义的黑旗，在反对一切战争的烟幕下，干着反对人民革命战争的勾当。几十年来，他专写描写战争的作品，一贯贩卖修正主义战争观，什么战争是“流血和可怕的事物”，战争“给一切人民带来了死亡和痛苦”，战争是“人类命运的中断”，等等。
小说《日日夜夜》鼓吹的就是“革命战争毁灭一切”的滥调，攻击的就是世界革命人民引以为豪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是革命的正义之战。这一战，把希特勒推到了坟墓口，打响了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礼炮。我们的伟大统帅毛主席早在一九四二年就高度赞扬这一战“是整个人类历史的转折点”，“是全世界反法西斯阵线战胜法西斯阵线的转折点。”
可是，在《日日夜夜》里，这伟大的一战，正义的一战，这人类历史的转折点，竟成了“毁灭一切”的“希望殆尽的噩耗”！从小说的第一句开始，西蒙诺夫就把幽灵附在“一个消瘦无力的女人”身上，“用一种疲惫了的低微声调”，向人们讲述“斯大林格勒被焚”的情况。全书几乎每一页都堆满了“被打烂了的鲜血淋淋的头”，“冻僵的死尸”，“焚毁的街道”，听到的是“低微的呻吟”，“叹息”……。总之，“一切都完了”。伟大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在西蒙诺夫笔下，只是一场空前凄惨的浩劫，带给人们的除了死尸就是废墟。
西蒙诺夫不仅写了战争毁灭一切，而且着重写了“假如没有战争”的“美景”。借以更加恶毒地咒骂革命战争。
“假如没有战争的话”，沙布洛夫就不会一个人“寂寞地”蹲在“冰冷的战壕里”，而可以“永世也不放开”他的未婚妻，和未婚妻度那“甜蜜的生活”；
“假如没有战争的话”，军政委马特维也夫就可以不听震耳欲聋的炮声，而可以带着“全家人”到公园的“露天曲厅”去听悦耳动人的“音乐”；
“假如没有战争的话”，“才满二十岁”的马斯林尼可夫就可以不必在“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战场上穿过，而可以进“大学的第一年级”学习……如此等等，全被西蒙诺夫称为“蜜梦”。
然而，“假如”再美也只能是“假如”，“蜜梦”再蜜也只是“梦”。现实的阶级斗争给西蒙诺夫当头一棒。
毛主席指出：“在阶级社会中，革命和革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事实正是这样。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革命人民的反侵略战争和民族解放战争，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历史上一切革命政权，一切人民的解放，都是在革命战争的急风暴雨中取得的。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最终毁灭了希特勒，使全人类走向光明！假如当时苏联人民放下反侵略的革命战旗，就要葬送世界上第一个红色政权，葬送人类的希望，那才真是“人类悲剧”呢！
西蒙诺夫把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光荣用来包装他那肮脏的修正主义黑货，绝对捞不到一根稻草，相反，只能暴露他这个老牌叛徒的丑恶嘴脸。
腐朽反动的“兵士真理”
修正主义战争观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在战争问题上的反映。因此，宣扬资产阶级的活命哲学、爱情至上与“战争毁灭一切”，就成了修正主义战争文学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西蒙诺夫狂热宣扬追求“个人幸福”是天经地义，人所共之；鼓吹“个人幸福”与战争的对立，要末获得“幸福”，要末“毁灭一切”，号召人们为“个人”幸福而奋斗。他的《日日夜夜》就是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人生哲学的艺术体现。这本破书归纳了三个“兵士真理”：
一曰：最“幸福”的是爱情。
二曰：最“要紧”的是活命。
三曰：最“可怕”的是战争。
被西蒙诺夫捧为“英雄”的沙布洛夫是这套“兵士真理”的忠实信徒。小说中的情节就是以沙布洛夫和安娘的爱情为线索，以爱情、活命与战争的对立为主要矛盾展开的。
西蒙诺夫说：“幸福就是在（爱情）这一点上”。沙布洛夫完全是为了“这一点”而活的，没有安娘，“他不能生活……”，离开安娘三年，他象掉了魂，“面容憔悴”，头发也“斑白”了，三十四岁的人“很厉害地，很厉害地衰老了”。见到了安娘“他的幸福就是无边的”。他离开战火纷飞的前线，躲在安娘家里过了十天“蜜梦”般的生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然连说“我非常幸福，非常，非常幸福”。这一连三个“非常”，倒是非常准确地点出了西蒙诺夫和沙布洛夫的丑恶灵魂。爱情第一，为爱情而活，这就是西蒙诺夫笔下的“英雄”的生活“真理”。
西蒙诺夫说，有了爱情就有了“世上的一切”，为了爱情，就万万死不得，因此，最最要紧的是“活着”。沙布洛夫望天兴叹：“天呵，人生在世，纵然他有过的再多，也总嫌太少。”安娘则叫嚷，“要是突然被打死，便什么也不会有了”，所以她“特别怕死”，“任何时候，也停止不了害怕”。于是，他们大声疾呼：“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唔，无论如何，简单地无论如何不能……”。在战火纷飞的斯大林格勒，在一场决定人类命运的大决战中，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死不得”。如果不是个标准的叛徒，说得出这样的话吗？活着就是一切，这就是西蒙诺夫的最高“真理”。
这样，西蒙诺夫就得出了第三条“兵士真理”：最“可怕”的是战争。要打仗就要死，死了就没有“幸福”，“这就是战争既简单又可怕的道理。”战争是“幸福”的死对头。“让战争永远被诅咒吧！”西蒙诺夫从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第一天诅咒到战争的最后一天还嫌不够，一九四六年，他又在《日日夜夜》里加了一个“代尾声”。这个代尾声，耍出了西蒙诺夫全套的流氓本领和泼妇相。他描写沙布洛夫和安娘战后在柏林相见。他们重新获得了“幸福”，却“忽然同时觉得恐怖起来”；他们“回忆”起死去的人怎样被战争夺去了“幸福”，把给人类带来光明和希望的伟大的卫国战争的战场污蔑为“掘满了灌注着污水的弹坑的土地”，到处“飞扬着”可以使每个人成为死人的“铁片”，这里是“血污的绷带”，那里是“被抛弃的，陷在地里的防毒面具”，而他们就在这块充满“无数死亡的可能和不能见面的可能”的土地上“走了三年”，终于侥幸地“活到了战争结束的”一天。谢天谢地，总算“熬”过来了，结论就是再也不能打仗了。西蒙诺夫把这场见面和回忆安排在卫国战争胜利的时刻，其用心极其毒辣。在西蒙诺夫看来，胜利就是千百万人的死亡，战争胜利了，人却死了，“幸福”也完了。
这是哪一家的“真理”，分明是奴才哲学、活命哲学、叛徒哲学！
我们认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是为共产主义奋斗；最要紧的是打倒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解放全人类；最可怕的是丧失革命的斗志，麻木不仁，死心塌地地给反动统治者当奴才。离开革命，离开斗争，没有任何幸福可谈。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要奋斗就会有牺牲，少数人的牺牲将会换来全人类的解放。西蒙诺夫想用牺牲来吓倒争取民族独立，人民民主，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胜利的革命人民，只能碰得头破血流。
斯大林领导的苏联军民不容污辱
革命战争是人民的战争，伟大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充分地表现了光荣的苏联军民不可战胜的威力。而西蒙诺夫却疯狂诅咒革命战争，对光荣的苏联军民极尽其诬蔑丑化之能事。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苏联人民创造了强大力量，充当了打倒法西斯的主力军”，“斯大林格勒的红军战士做出了有关全人类命运的英雄事业。”
可是，西蒙诺夫把顶天立地的苏联军民丑化成不堪一击的败兵难民。
《日日夜夜》描写的是一群被德寇围困得无法动弹的红军。
在西蒙诺夫的笔下，红军不是为了反击法西斯野兽来到斯大林格勒的，而是被希特勒逼得“无路可走”，逃到斯大林格勒这座“孤城”里来的。在西蒙诺夫笔下，红军指战员不是满怀胜利的信心，斗志昂扬要与敌人决战，而是畏首畏尾，个个“愁闷地皱眉”，扳着指头算死人，摇着脑袋喊“困难！困难！困难！”在西蒙诺夫笔下，红军不是英勇善战的健儿，而是一群怕死鬼。在胜利即将来到的时候，指挥员竟说：为了活，“走路的时候，我要更多地把头低下来”，并且“劝”别人也这样。进攻之前，他们“不是开会”研究战斗，而是“让大家聚聚，互相对着看看”，免得今后看不到。在西蒙诺夫笔下，红军打仗全靠勋章、官衔来刺激。从将军到士兵，全都一样。指挥员这样对部下进行战斗动员：“谁要是第一个冲进房子——给他勋章，谁接着冲进去——奖章，谁捉住‘舌头’——也是奖章。”指挥员这样进行思想教育：“如果我……日后当了团长，你也就会当营长”。士兵只要有勋章就肯卖命。谁要是先赊给他一个，他立刻就按“沙皇军队”的规矩回答：“誓死效劳！”
西蒙诺夫写的不是什么“崇高的精神品质”，而是叛徒的精神，懦夫的品质！苏联英雄马特洛索夫的高大身影，丹娘威武不屈的英姿，全被他抛得一干二净。这个叛徒还硬说他在“歌颂斯大林格勒战役”，真是无耻之尤！
伟大的苏联红军被西蒙诺夫糟踏得不象样子，反法西斯的主力军——伟大的苏联人民被他糟踏得更不象样。
书中只看见“一群群从斯大林格勒来的难民，破衣烂衫，困惫不堪，扎着沾满灰尘的绷带，重步重脚地踏着枕木”逃难；只看见“成千累万、饥饿得急求那怕是一块面包壳的难民。”
书中唯一出现的有名有姓的苏联老百姓是一个“斯大林格勒的女人”，丈夫死了，她带着三个孩子、马铃薯、胡萝卜，还有一条山羊，躲在一座德寇占领的楼房的地下室里，她对德寇毫无仇恨，为了“不饿死”心甘情愿地钻在“漆黑”的地下室里过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自己家里”。她根本没有想到过支持自己的军队打击敌人，这个寡妇煮马铃薯给红军吃，“纯粹是出于俄罗斯娘儿们那种原始的同情心”。
看，这些就是西蒙诺夫笔下的苏联人民和苏联红军！如此长法西斯淫威，灭革命人民志气，怎不叫人万分愤慨！老实告诉西蒙诺夫，不论你如何疯狂的污蔑，都无损于伟大苏联军民的一根毫毛，相反更显出人民的伟大，坚强，叛徒的渺小，无耻！西蒙诺夫出卖革命出卖苏联军民的光荣和尊严，决没有好下场，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苏联人民的铁拳！
妄图挽救旧世界的灭亡，纯属徒劳
西蒙诺夫为什么写《日日夜夜》？他说：是“为了未来写过去”，“描写这样一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使一九四一年永远不再重演，应当为了未来，为了共产主义的明天而写过去。”
“为了未来”，“为了明天”，多么动听！然而这是谁的“未来”，这是什么样的“未来”？很清楚，它决不是“共产主义”，而是资本主义！
今天的时代是伟大的毛泽东时代。毛主席的人民革命战争思想照亮了全世界人民翻身求解放的光明大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伟大真理正召唤着更多的人民起来革命造反！亚洲、非洲、拉丁美洲都卷起了革命战争的风暴。
人民革命战争的烈火越烧越旺，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在这烈火中摇摇欲坠。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为了保住资本主义的“未来”，就聚集起最后的力量，向人民革命战争扑来，穷凶极恶地进行最后挣扎。西蒙诺夫之流打着反对一切战争的幌子反对革命战争。他们想尽办法，一会儿花言巧语，一会儿威逼恫吓，妄图把人民革命战争的烈火扑灭。《日日夜夜》正起了这样的作用。
你要进行革命战争么？西蒙诺夫就用“亲眼看到”的斯大林格勒战役的“真相”来开导你：不管什么战争都是“人类悲剧”，毁灭一切，毁灭未来，毁灭“幸福”。你要想胜利么？这是“儿童的概念”，你总归要失败的，还是“把头低下来”乖乖地当奴隶吧！
随着赫鲁晓夫之流叛卖革命的交易越做越大，西蒙诺夫越写越卖劲，什么《生者与死者》《军人不是天生的》，还有一大堆乌七八糟的《战地日记摘抄》之类的破烂货，接二连三地抛出来。忽而呲牙咧嘴，忽而干嚎几声，大肆渲染敌人不可战胜，战争毁灭一切，拚命鼓吹活命第一，奴才幸福，用种种“假如没有战争”之类的甜言蜜语骗人上钩，力图保护垂死的资本主义制度。
西蒙诺夫的小说起了美帝国主义所无法起的作用。因此苏、美老爷们就称赞他“是一个迅速响应时代要求的艺术家”。他的名气也就越来越大，成了西方老爷眼中“闪闪发光的人物”了。
西蒙诺夫之流且慢高兴，帝国主义的飞机大炮镇压不了人民的反抗斗争，你这几本破书又何济于事！人民革命战争的巨流是不可抗拒的，她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未来是属于无产阶级的，是属于共产主义的，是属于全世界革命人民的。资本主义的“未来”是保不住的。我们的时代正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飞速前进。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必胜！埋葬你们这伙喝着革命先烈鲜血的害人虫的日子不会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