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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去祝永康的伪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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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8-07-17
第4版()
专栏:

剥去祝永康的伪装
河北省抚宁县卢王庄公社桃园大队 王东生 李克明 王振元
大毒草《风雷》里,写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祝永康。小说作者摇动黑笔杆,拚命为祝永康吹嘘,说他如何在“粮食紧张,烧草困难”的时候带来了三十万斤粮食,稳定了群众的情绪;如何在经济困难、人心不齐的情况下,组织大伙儿编席子,胜利地战胜了灾荒。一句话,祝永康似乎是一个关心群众疾苦,积极引导大伙儿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英雄”人物。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用毛泽东思想对照一下,就不难看出:原来,祝永康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吹鼓手,他贩卖的是中国赫鲁晓夫那套修正主义的黑货。
在遭受了自然灾害,群众生活发生困难的时候,关心群众疾苦是对的。但是,祝永康是怎么“关心群众疾苦”的呢?他不讲毛泽东思想,不讲奋发图强,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而用带来的三十万斤粮食作资本,似乎有了粮就有了一切:反动富农黄龙飞等一伙不敢闹事了,受蒙蔽去闹粮的群众都“惭愧”了,大伙儿的生产积极性都提高了。这是关心群众的疾苦吗?根本不是!祝永康想用三十万斤粮食,收买人心,把自己打扮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祝永康想用三十万斤粮食,糊弄群众,让大伙儿把眼睛都盯在国家供给的粮食上,涣散群众的革命精神,腐蚀群众的革命意志。
为了摆脱贫困,战胜灾荒,把大伙儿组织起来,走互助合作的道路是对的。但是,祝永康办的编席“互助组”是什么货色呢?这个“互助组”,成立的目的是为了做一笔“本薄利厚的生意”;这个“互助组”,生产方式是“各搞各的”;这个“互助组”,经营和分配的原则是“自负盈亏”,“编的多,多赚钱”。《风雷》里说,祝永康的编席“互助组”是社会主义的,朱锡坤提出的搞副业,下湖打兔子是资本主义的。其实,朱锡坤和祝永康是两块招牌,一路货色,“务”的都不是社会主义的“正业”,而是复辟资本主义!
《风雷》里祝永康所干的那一套,我们桃园的贫下中农眼熟得很。这不是什么新鲜货,而是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在咱桃园所贩卖的那套修正主义的破烂货。
中国赫鲁晓夫不是大肆鼓吹物质刺激吗?《风雷》里的祝永康带着三十万斤粮食,耀武扬威地来到了黄泥乡;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也是装着满口袋的钱来到我们桃园的。为了对抗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指示,使“桃园”“超过”大寨,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老婆王××在这里大搞物质刺激,大刮反革命经济主义的妖风。他们慷国家之慨,调拨了国家大批资金,在桃园修扬水站,开灌溉渠,架设通往桃园的电线。他们利用权势,强迫省、专区、县在物资供应上要“满足需要,及时供应,优先桃园”。单拿化肥来说吧,就“优先”了桃园大队十五万三千多斤。邻队社员反映说:“桃园施化肥大把抓,我们施化肥用手掐。”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老婆这一手真狠毒。他们拿国家的钱修这个修那个,就是要“修”掉桃园贫下中农自力更生的好传统;他们拿国家的钱送这个送那个,就是要笼络人心,窃誉盗名,为他们篡党篡国制造舆论。
中国赫鲁晓夫不是极力宣扬“三自一包”吗?《风雷》里的祝永康立即挂着“互助合作”的招牌,搞起变相的单干;王××在桃园也拚命兜售“三自一包”的黑货,刮起了一股“小包工”的歪风。这个资产阶级分子胡说什么:生产队“要搞季节包工,分组包下去。”这跟中国赫鲁晓夫叫嚷的“农业上也要退够,包括包产到户,单干”不是一个调调吗?这一“退”一“包”,不是要包产到户,退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吗?王××还胡说什么:“不管怎样,只要把粮食搞上去就行”。这跟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派的“名”言:“只要能增产,单干也可以,不管白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不是一个腔调吗?他们左一个“不管”,右一个“不管”,似乎只要能把“粮食搞上去”,“不管怎样”都可以。其实,“不管怎样”,总有“一样”,他们要的究竟是什么呢?《风雷》里的朱锡坤赤裸裸地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资本主义也好,社会主义也好,能吃饱肚皮就是好主义!”十分清楚,他们要的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也就是赫鲁晓夫“土豆烧牛肉”的“共产主义”!
祝永康和王××所做的那一套,都是从中国赫鲁晓夫那里批发来的。中国赫鲁晓夫是个笑里藏刀的坏家伙,他那套修正主义的黑货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别看他今天满脸堆笑,给你些“甜头”,一旦资本主义复辟了,他就凶相毕露,叫我们重新吃苦头。中国赫鲁晓夫是笑面老虎蝎子心,可歹毒呢!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继续开展革命的大批判,把中国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黑货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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