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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的现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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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8-07-27
第2版()
专栏:

结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的现象
上海第二钢铁厂革委会常委、上海半工半读工业大学毕业生、工人工程师 王佩洲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深刻地指出:“大学还是要办的,我这里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还要办,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字字句句说到我们工人心坎里。我越学越高兴,越学心里越亮堂。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是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战斗纲领,是反修防修的百年大计。实现这个战斗纲领,我们工人、贫下中农,我们劳动人民就可以在文化上、科学技术上彻底翻身,就可以永远结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就可以永远结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科学技术的垄断,大大地发挥我们工人农民的聪明才智,大大加快新的工业革命的到来,迅速地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现代科学文化和现代国防的伟大社会主义国家,保证我们的伟大祖国千年红、万代红,世世代代永远红!
我出身于贫农家庭。我家祖宗三代,从来没有一个人进过学校门。一九四七年我到上海当学徒,报户口的时候,人家把我的名字“王佩洲”写成“王明洲”,我也不知道。解放以后,托毛主席和共产党的福,我才进了业余小学,才认识自己的名字,才知道自己户口簿上的名字写错了。为了报答毛主席和共产党的大恩情,为了建设社会主义,我想尽办法搞好生产。我为国家稍微做出些贡献,党和人民就给了我很大荣誉。一九六○年,在毛主席的好学生柯庆施同志的提议下,上海从工人中提拔了一百三十六名工程师,我也是其中之一。这是我们工人阶级的一件大喜事。这件事一传到厂里,老工人都围着我,说:“多少年来也没有看见工人当工程师,老王,你可要替毛主席争气,替共产党争气,替我们工人争气,好好地干啊!”可是,那些资产阶级“专家”,那些反动技术“权威”,他们从来就把“工程师”这个头衔看作他们的私有财产,一看到我这个大老粗当了工程师,真比咬掉他们一块肉还难受,拚命排挤我,打击我,讽刺我,说起来真叫人火冒天灵盖,连肺都要气炸了。
我被提拔为工程师以后,厂里调我到中心试验室工作。当时,我懂得一些实际生产技术,缺乏理论知识。心想:不懂不要紧,虚心向人家学不就行了吗?那时候,试验室里有个技术员,是个大学毕业生。我诚心诚意地向他求教。我对他说:“我这个人是个大老粗,什么XY,弄也弄不清,请你教教我好不好?”这个家伙一听我这么说,先在桌子上拿起一瓶墨水朝我面前一放,然后死样怪气地说:“你肚皮里这个东西太少了,还是不要学算了。”真是欺人太甚!又有一次,他明知我文化低,却拿了张图纸来叫我“审查”。我很客气地对他说:“你审查审查不就行了吗!”他冲口就这么一句:“你是工程师,我是技术员,你的水平应该比我高嘛!”接下来,他就要我计算什么刚度和强度,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我们工人不晓得什么刚度、强度,只晓得‘吃得消’‘吃勿消’。”他就冷冷地说道:“光凭
‘吃得消’‘吃勿消’,就做工程师啦!”听听,这有多气人!
别看这些“专家”讲话这么刻薄,好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领,实际上这些家伙的技术水平也实在可怜得很。“讲讲头头是道,做做到处碰壁”。有一年,国家交给我们厂一项光荣任务:提高矿用钢丝绳的质量,赶超国际先进水平。厂里还特地搞了个赶超办公室,请那些“专家”闭门研究。有一个家伙,东寻西觅,从日本技术书籍上找到了一个“宝”,花了不少钱,搞了一年多,后来发现这个“宝”还是人家一九三○年的东西,这不是活见鬼是什么?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里,我们工人从他们手里把技术大权夺了回来,派人深入矿山调查研究,回来对症下药,只花了半年时间,就找到了窍门,可以使矿用钢丝绳的寿命延长一点六倍。
那时候,我从这些亲身经历中,深深地感到,我们工人阶级不把技术大权从那些资产阶级“专家”手里夺过来是不行的。
隔了没有多少时候,上海科技大学招生了,厂里决定送我去学习。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真高兴极了!工人进大学,还不高兴吗?报到那一天,学校里派人领我们参观,向我们介绍:科技大学是个“正规”大学,要读五年才能毕业。为了办这所大学,国家花了不少的钱,一个学生做一项试验,平均要十九元……。我一听“五年”和“十九元”这两个数字,马上呆住了。五年!我的天,脱离生产实际,脱离工人弟兄,在这高楼大厦里耽五年,我就要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上一堂课、做一项试验要花十九元,五年下来,要花国家多少钱啊!不干,不干,无论如何不干!第二天,我就以迁户口为名,偷偷地溜回厂里,说什么也不愿进这种大学。
厂里见动员我进科大不行,就又把我送到市半工半读工业大学。对于这个学校,开始我们工人都是非常满意的。它按照柯庆施同志的意见,以延安“抗大”为榜样,搞三八作风,政治气氛很浓,教学同实际联系得也比较密切,学了就能用,对于搞技术革新很有用处。有一次,有一个工厂的塞柱磨损了,生产受到严重影响,每天要损失几万元,如果换新的,花钱多不说,而且慢得很,时间拖得太长,国家损失实在太大。这个厂的同学,把这个问题带到学校里,同大家一起商量。我们几个同学凑在一起,把实践经验和学到的理论知识结合起来,去研究塞柱修复问题。经过研究,我们决定用“表面恢复”的方法,来修复它。这个建议一提出,有的“专家”听了吓得吐舌头:这么个大家伙(塞柱有两层楼那么高),表面修复能行吗?我们不理他,坚决同工人一起搞试验,经过半个月的艰苦奋斗,终于克服了一连串技术上的困难,获得了成功。修复的塞柱,质量比新的还要好。
可是,后来这所半工半读工业大学的党内走资派,秉承中国赫鲁晓夫在上海的代理人的黑指示,背着柯庆施同志,丢掉“抗大”精神,搞“正规化”,拚命“向全日制大学看齐”。学制从三年延长到四年,并且不让学生参加政治活动。这样一来,我们工人就不大喜欢它了。特别是教学内容,添了又添,加了又加,搞了不少脱离实际的东西。平常,要我们死背死记许多公式和原理,临到考试,尽出些古里古怪的题目。这实在令人恼火透顶。譬如说,我们这个班里,有个三十年的老车工,技术非常高明,经验当然更不用说了。有时候,有些同学在生产上碰到些难题,去找他,十有八九能得到解决。谁知道在考刀具这一门课的时候,因为出的是脱离生产需要的怪题目,这个三十年的老车工却只得了个“二分”。再拿我自己来说,搞了几年热加工,在这方面总还有点实践经验,那里晓得一次期终考试,教师出了几个题目,其中有一个叫“铁炭平衡图”。这是一个纯粹“理论性”的题目,对生产实际根本没有用,我自己也根本没有去学它,当然考不出。而在这次考试中,这个题目偏偏占了一半的分数,这个题目做不出,别的题目即使百分之百答对了,也不过得个二分半,最后我也只得了个二分。从这两个例子里可以看出,这个半工半读工业大学,受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也很深。我们一定要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狠批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坚决执行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一系列光辉指示,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缩短学制,改革教育,保证这个学校永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不断前进。
(新华社上海二十六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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