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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营农场”的商标 资本主义的货色 从苏修的一个所谓“先进”典型看苏修“新经济体制”的剥削本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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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8-12-15
第6版()
专栏:

“国营农场”的商标 资本主义的货色
从苏修的一个所谓“先进”典型看苏修“新经济体制”的剥削本质
据新华社十三日讯 本社记者报道,苏联《农业经济》杂志,不久以前作为“先进”典型报道了俄罗斯联邦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实行所谓“新经济体制”的“成绩”和“经验”。解剖一下苏修叛徒集团大肆宣扬的这个所谓“先进”“国营”农业企业推行“新体制”的情况,人们就不难再一次清楚地看出:当年苏联的社会主义的国营农场今天已被苏修叛徒集团蜕变成地地道道的资本主义企业;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大力推行的所谓“新经济体制”,就是他们进一步复辟资本主义、加强对苏联劳动人民的压迫和剥削的重要手段。剥削工人榨取利润
据苏修这家杂志报道,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共包括二十六个养猪场和谷物种植场。它们分别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一日和今年四月一日实行了
“新体制”,转入了“完全经济核算制”,把从劳动人民身上榨取大量“利润”作为衡量经营情况的主要指标。
去年七月开始实行这种体制的九个场,一九六七年榨取的“利润”,平均比其他场要多百分之五十左右。其中,“火花”养猪场在养猪方面的“赢利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七,库谢夫农场“赢利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八以上。这就是说,这两个场用一百卢布的资本在一年之内为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集团榨取了五、六十卢布以上的“利润”。
苏修叛徒集团头目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一再公开宣扬,利润是评价企业“贡献”的标准。在实行
“新体制”以后,利润成了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一切生产、经营活动的根本动力。它们大搞资本主义自由经营,从生产、基本建设计划到人员编制,都由各农场的领导人根据“利润原则”自行决定。而且,同一切资本主义国家企业的老板一样,他们有权招收和任意开除工人。总之,怎样干能赚更多的钱,他们就怎样干。
据《农业经济》杂志透露,为了追求高额利润,这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在大量开除各农场固定职工的同时,雇佣人数少得多的“季节工人和临时工人”来代替被开除的固定工人的工作。他们大力加强对劳动人民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所谓农场领导人和专家对工人的“经常监督”,搞什么“包件工资制度”等等。
这家杂志承认,“火花”养猪场一九六七年开除了一百四十七名固定工人,同时却雇佣了七十八名不能获得“福利”待遇和各种“奖金”的“季节工人和临时工人”。苏修特权分子这样做,一方面可以缩减工资开支,增加他们的剥削收入;另一方面,又可以用失业的威胁来迫使在业工人为他们拚命劳动。苏修特权分子用心之险恶,手段之毒辣,同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家吸血鬼们真是一模一样!特权阶层大捞“奖金”
苏修叛徒集团在他们的“新体制”中,以所谓“物质刺激”、“物质鼓励”为诱饵,诱骗工人为他们卖命。他们欺骗苏联工农业劳动者,说什么企业可以从赚取的利润中提取一定比例的所谓“物质刺激基金”,用它来支付对职工的各种“奖金”;也就是说,企业赚取的利润越多,对职工似乎也越有好处。然而,大量事实说明,他们的所谓“物质鼓励”、“物质刺激”,只不过是加紧压榨剩余价值和加强对劳动人民管、卡、压的一种手段。企业用来进行“物质刺激”的各种“奖金”,实际上有很大一部分落入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和企业领导人的腰包。“新体制”把他们养得更肥了。
按照“新体制”的规定,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所属各农场设立了名目繁多的各种各样
“奖金”,说什么谁“劳动好”,谁就可以得到这种
“物质鼓励”。可是各种“奖金”,例如,所谓的
“部门内部竞赛奖”、“按时按质完成任务奖”等等,都是“交由分场场长、机械修配厂和车库主任、建筑工段长支配”的,“奖励指标”也是由他们这些“领导人”和已成为特权阶层御用工具的“工会委员会”制订。普通工人是无权过问的。此外,他们还规定了许多克扣“奖金”的办法,使得“奖金”能够真正发给工人的为数极少,另一方面利用“奖金”来加强对工人的管、卡、压。按他们的规定,企业特权分子可借以“削减或根本不发奖金”给工人的“理由”有:“破坏劳动纪律”、“工作有差错”、“工作态度不好”、“出小事故”、“出废品”、“迟到”、
“旷工”、“对技术态度不好”等等。他们还规定什么“工作不满一年的”不发,“年终以前被国营农场解雇的”不发。在实行“新体制”后,一些拿着高薪的特权分子们,可以利用自己的种种特权,作出各种各样可以为自己捞钱的新规定,在“奖金”名义下,攫取更多的收入。例如,他们在奖励条例中规定,所谓“全年工作总成绩奖”,要“按工作人员一年所获工资(的数额)来计算”。农场特权分子的工资本来就比工人高十几倍以至几十倍,这样一来,当然可以拿到比普通工人多好多倍的“奖金”。此外,苏修叛徒集团还专门为农场的“领导工作人员和专家”设立了一项所谓“获取利润奖”。据报道,在这个托拉斯第一批实行“新体制”的九个农场中,一九六七年仅仅这一项所谓“获取利润奖”,就使这些农场的特权分子多收入了二十万七千卢布。失去政权丧失一切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政权就丧失一切。苏修这个托拉斯中的劳动人民受二遍苦的事实,再次说明了这一伟大的真理。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帝国主义政府的反革命事业尽管每天都在做,但是在嘴上,在官方的文书上,却总是满篇的仁义道德,或者多少带一些仁义道德,从来不说实话。”苏修叛徒集团也是如此。他们一方面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残酷压迫和剥削苏联广大劳动人民,一方面却厚着脸皮大肆喧嚷什么“全面建设共产主义”,说什么他们的“新经济体制”“从实质上说是社会主义的”。然而他们自己宣扬的“先进”典型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却正好把他们的这些遮羞布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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