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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毛主席的话 当一辈子牧童教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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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1-21
第3版()
专栏:

听毛主席的话 当一辈子牧童教师
安徽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枞阳县老庄公社龙山大队回乡知识青年 田立保
一九六一年,我初中毕业回乡参加农业生产。一九六四年,贫下中农推选我当了牧童小学教师。几年来,我坚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最近,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这是对我们知识青年极大的关怀,极大的鼓舞。
我们村有六个生产队,二百多户人家,经常有五、六十个贫下中农的孩子放牛,常年得不到上学的机会。一九六四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大队党支部根据贫下中农的意见,决定办一所牧童小学,要我当教师,跟到放牛场上去上课。群众对我信任,我感到高兴。但又想,放牛场分散,路途远,孩子多,不好搞;整天跟在放牛的后面转,也不象样子。贫下中农知道我的心事后,马上对我进行教育,启发我的阶级觉悟,使我想起:自己是贫农的儿子,在旧社会,全家整年吃糠咽菜;今天在毛主席领导下,自己学了一点文化,就不愿为贫下中农服务了,这不是忘本了吗?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愉快地接受了贫下中农交给我的光荣任务,决心当个牧童教师。贫下中农也组成了牧童小学管理委员会。
牧童小学这个新生事物的成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办牧童小学的消息一传开,就遭到一小撮阶级敌人的反对,他们胡说什么:“放牛娃念书,有什么用处!”“放牛场上教书,是从来没有的新鲜事。放牛的也要学文化,是鹭鸶想吃天鹅肉!”没几天,许多外号也出来了,什么“赤脚教师”、
“牛老师”等等。可是,贫下中农却积极支持我,鼓励我,叫我为贫下中农下一代着想。他们说:“放牛的孩子念书,是关系到我们子女掌权接班的大事,不要被那些话吓倒。”
牧童小学一开学,我背着黑板,来到牧场,几十个放牛孩子散布在山野,口哨吹破了,喉咙喊哑了,好容易把他们集中起来,可是还没有上课,就一哄而散。晚上回来,我感到精疲力尽,思想上展开了剧烈的斗争。干吧,放牛孩子,实在不好教;不干吧,又觉得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贫下中农。我心情矛盾极了,就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愚公移山》。老愚公的精神,深深感动了我。我想,困难再大,也没有移山的困难大,老愚公能移山,难道我就不能教好牧童吗?老愚公的决心能感动“上帝”,我也要用老愚公的精神感动牧童,我要迎着困难前进。我想,牧童都是贫下中农的孩子,应该启发他们的阶级觉悟,我就请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给孩子们讲苦难史。贫农周甫信在旧社会从小就讨饭,两腿被狗咬的伤疤现在有时还发痛。他以自己的亲身血泪史,控诉在旧社会受压迫、受剥削、没有文化的苦,教育孩子要热爱毛主席,不要忘本,要努力学习,将来更好地接班掌权。孩子们听了很受感动,决心为革命而学习。
一个困难解决了,新的困难又不断产生。我牢牢记住毛主席的教导:“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去斗争的。”下定决心,一个个给以解决。放牛场上不好放黑板,我在黑板的反面钉上一对活动支架,能收能开,随地可放。放牛孩子的笔记本、书本没处放,我发动学生用根竹子剖两半,制成书夹子。没有地方写字,我又发动他们每人带条矮凳子和一块小木板,用绳子系住,背在牛身上,学习时木板放在两腿上当课桌。阴雨天不能露天上课,我和放牛孩子一道用手上的鞭竿,头上的斗笠,身上的蓑衣,搭个临时小棚当教室。就这样,许多困难一一得到解决。
长年累月,露天学习,风吹雨打日头晒,有人提议要在经常放牛的地方盖几间教室;有的人由于受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所谓“正规化”的影响,认为放牛场上教书,不成体统。我想:在室内上课,对我来说是舒服多了。特别是夏天,在露天上课,头上烈日烤,脚下热气熏,汗水直淌,眼睛也睁不开。有间教室,当然舒服些。但是,是从牧童放牧出发,还是从我个人舒服一点着想?是从实际出发,还是追求形式上的所谓“正规化”呢?我认真地分析了这个问题。我的教学对象是牧童,牧童放牧不能集中和固定,教学场地当然也不可能集中和固定。因此,我说:“什么是正规?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为革命、生产需要,跟在放牛孩子后面去教学,这就是我们的正规;不根据实际情况办事,那才是不正规。”我坚持不盖教室。
过去,牧童放牛不带粪筐,牛粪白白浪费。牧童小学办起来以后,我教育放牛孩子认识为集体积肥的重大意义,又用勤工俭学的收入买了几担粪筐。从此,孩子们每天放牛都带粪筐拾粪。几年来,学校为队里积了约八、九百箩干牛粪。孩子们受到了热爱集体的教育,得到了劳动锻炼,又解决了学习费用。
几年来,放牛孩子学习,没花家里一分钱,生产队、牧童和家长都满意。群众反映说:“伢子放牛带学习,不花家里一个钱,真是好。”
牧童的任务主要是把牛养好。为了有利于生产,我根据农事季节,灵活地安排教学。农忙时,我起早带领牧童去放牛,牛放饱了,我就进行教学。有时牛分散使用,放牧地点也分散,我就跟在放牛孩子后面,跑十几处教学,一天走一、二十里路。总之,哪里是牧场,哪里就是课堂;牧童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怎样有利于放牧,有利于生产,我就怎样做。虽然累一点,心里很愉快。广大贫下中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称赞说:“牧童小学符合毛主席的指示。”
正如毛主席教导的:“阶级敌人是一定要寻找机会表现他们自己的。”一小撮阶级敌人,对贫下中农掌握文权,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一直千方百计地想搞垮牧童小学。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他们以为又有机可乘了,就无中生有地说:“牧童小学是按党内头号走资派刘少奇的旨意办的”,“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产物”。这时,由于阶级敌人这些流言蜚语的影响,个别干部怕犯错误,不敢过问学校。我思想上也很苦恼,翻来复去地想:学校是为贫下中农办的,由贫下中农当家;教学形式完全是根据牧童的实际需要,又不花国家和集体一分钱,怎能说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产物呢?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的《文化工作中的统一战线》这篇著作。毛主席教导我们:“在教育工作方面,不但要有集中的正规的小学、中学,而且要有分散的不正规的村学、读报组和识字组。”毛主席的教导使我心明眼亮。我们这样的学校正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所提倡的。我又根据毛主席“一切为群众的工作都要从群众的需要出发”的教导,广泛听取贫下中农的意见。广大贫下中农说:“放牛孩子过去不能掌握文化,难道今天还要让他们做睁眼瞎子吗?”他们还说:“好不好,看效果。小孩子放牛,不误生产,学习了革命道理,又学习了文化,这样的学校就是好。”贫下中农的话,给我很大的鼓舞。我认识到:这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因此,我更坚定了办好牧童小学的信心和决心。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始终坚持上课,从没有间断过一天。我决心听毛主席的话,当一辈子牧童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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