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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做红色保健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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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3-25
第4版()
专栏:

永远做红色保健员
一九六五年,人民解放军某部党委和卫生科派人来到我们村,为贫下中农开办培训半农半医保健员的训练班。我们大队把我这个贫农的儿子选送去学习。我只上过三年小学,识字不多,学习业务遇到很多困难,有时想打退堂鼓。这时,解放军同志就同我们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对我们进行忆苦思甜的教育。我家祖祖辈辈都给地主做长工,祖父给地主扛了一辈子活,累成痨病死去。父亲十一岁就给地主放牛,当长工,直到土改的前一年,才拖着一身病回家,还是亲人解放军给治好的。毛主席啊,毛主席!天大地大不如您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您老人家亲。想到您,我浑身带劲,感到天大的困难也能顶过去。我又想:贫下中农为什么经过反复讨论,叫我这个识字不多的贫农儿子来学医疗卫生,不让那号比我文化高得多的人来呢?这是贫下中农要我学好回去掌握医疗卫生大权啊!我立下了誓言,要为毛主席争气,要为贫下中农掌权,我要发奋地学,刻苦地学!为了尽快掌握本领,我学注射、针灸时,在自己身上练。就这样,经过几个月的学习,我手捧红彤彤的宝书《毛主席语录》,回到了大队。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毛主席怎么说,我就努力怎么做。一天,我刚迈进贫农陈银绍的家门,发现他的两个孩子都患脑膜炎,如不及时抢救,就有生命危险。我能担负起这个任务吗?心里实在不扎实。当时,只要我说一个“送”字,就会把病人抬到医院,我就没有责任了。但是,根据病情,病人可能在中途发生危险。即使病治好了,病家也要担负大量的医药费。这时“完全”、“彻底”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赶跑了我头脑里的“私”字,我决定留下病人,立即给他俩打针。我不分昼夜地护理他们,直到他们痊愈为止,两个病人只花了六元钱医药费。而过去,患这种病送到城里医院治疗,多的要花一、二百元,最少也要花五、六十元。孩子的父亲连声说:“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救星,感谢毛主席派来的解放军,为我们贫下中农培训出了这样的半农半医保健员。”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必须告诉群众,自己起来同自己的文盲、迷信和不卫生的习惯作斗争。”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在医疗卫生工作中,充分发动群众。一次进行防疫注射,我们到了贫农胡涛初的家。他一家六口,从来没打过防疫针,不论我们怎样解释,他们就是不打。后来我遵照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教导,和他全家一起含着苦泪控诉了旧社会和旧的医疗制度的罪恶,说明做好防疫工作的重要,他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打了防疫针。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我们大队有些人得了传染性肝炎,我提出立即隔离治疗。这时,有人就跳出来竭力反对,硬叫把病人往城里送,说什么“要办隔离室必须具备几个条件:一要有高级医疗人员,二要有几间房子,三要置一批器材和药品。……”我们坚决抵制说:“房子由贫下中农给,医生我们当,药材我们找,我们有的是土洋结合的好办法。”就这样,我们在贫下中农的支持下,把两间仓库打扫得干干净净作病房,从家里拿来了用具,用砖头垫起门板作床,锅灶自己搭,分文不花,办起了我们贫下中农自己的肝炎隔离室。我们在房子里贴了毛主席像,每个床头上,都挂起了毛主席语录。我们向病人大力宣传毛主席关于卫生防疫工作的指示。我们决心做病人的贴心人。有个三岁的病儿,生活不能自理,我们就替他擦大便,洗衣服。有时,其他保健员有任务,就剩我一个人,又当护士,又当医生,又当炊事员,还要上山采药。毛主席关于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教导激励着我,我从来不感到累。
经过一个多月的战斗,我们终于使全部病人恢复了健康,制止了肝炎的流行。每个病人平均只花了七角二分钱。贫下中农说:“家春他们是我们贫下中农贴心的保健员。”在病人出院的那天,我们开了一个大赞大颂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热烈庆祝毛主席革命卫生路线胜利的晚会,同志们千遍万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时,我抓紧时间学习毛主席著作,参加田间劳动,使自己永远保持贫下中农的本色,永远走毛主席指引的道路,以白求恩医生那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的共产主义精神严格要求自己。不论下雨,还是深夜,只要贫下中农一有疾病,我背起药箱就到。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起,两年多来,我为贫下中农治病九千五百人次,针灸一百五十人次,做小手术二百三十人次,自采自制草药七十余种,共五百六十多斤,用草药治好慢性疾病、肾炎、伤痛等疾病一百六十六人,基本上改变了大队缺医少药的状况。
我要永远牢记毛主席的教导,为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为贫下中农牢牢掌握医疗卫生大权贡献自己的一切,永远做海岛贫下中农贴心的红色保健员。
浙江省大榭岛胜利大队半农半医保健员胡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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