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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毒草挖修根的指路明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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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3-28
第5版()
专栏:

铲毒草挖修根的指路明灯
上海市川沙县顾路公社 铲毒草战斗组
《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诞生三周年了。三年来,我们铲毒草战斗组,就是遵照《座谈会纪要》这一光辉文献,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搏斗。我们深切地感到,《座谈会纪要》是我们铲毒草的战斗纲领,是我们挖修根的指路明灯。
我们战斗组建立后的第一个战斗任务,就是批判苏修文学大毒草《一个人的遭遇》。开头,有些同志有点畏难。有人认为,这是外国毒草,不大好锄;有人说,这是修正主义文艺鼻祖肖洛霍夫“大作家”写的,不大好碰。于是,我们就组织学习光辉文献《座谈会纪要》。《座谈会纪要》指出:“文艺上反对外国修正主义的斗争,不能只捉丘赫拉依之类小人物,要捉大的,捉肖洛霍夫,要敢于碰他。”这段话,大大地给我们打了气,鼓了劲。大家信心百倍地说:我们在同自然界的斗争中,田里不管长的是什么毒草,都得铲除,锄下来的毒草可以作肥料肥田。我们同文艺黑线作斗争,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见到毒草就要锄掉。这也要象扫地一样,室内要扫,室外也要扫,外面吹来的灰尘更要扫。就这样,在《座谈会纪要》的激励下,我们抱着对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无比憎恨,用我们贫下中农的亲身经历,以充分的、铁一般的事实,写出了第一篇批判文章:《举起锄头铁锹,痛打肖洛霍夫》,痛斥了肖洛霍夫在《一个人的遭遇》里所宣扬的“战争恐怖”论。我们用这篇文章在上海文艺界批判苏修文学大会上发了言,报刊上也刊登了这篇文章。
通过学习《座谈会纪要》,我们进一步体会到,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文学艺术也是我们工农兵和劳动群众创造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但在过去,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前,文艺大权不在我们工农兵手里,而被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
“权威”所把持,为他们所利用。他们利用文艺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不是吗,明明是大毒草,作品还没有出版,吹捧文章却早已写好了。那些把持出版大权的反动学术“权威”,有的移花接木,有的改名换姓,互相吹捧,而把我们工农兵的批评、意见却打入冷宫,根本没有我们的发言权。那时,只有他们放毒的“权利”,没有我们工农兵批判毒草的自由!想想真是气愤极了!这个文艺批评的大权,我们一定要夺过来。于是,我们根据《座谈会纪要》的“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去掌握,使专门批评家和群众批评家结合起来”的指示,对在农村影响较大、流毒较广的那些毒书、毒戏、毒电影进行口诛笔伐的批判。在方法上,我们采用开调查研究会,座谈会,利用有线广播,召开规模较大的群众性的批判大会,等等,开展大批判,做到广泛发动群众,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贫下中农,运用多种多样的形式,与贫下中农一起铲毒草、挖修根。
实践证明,《座谈会纪要》提出的“提倡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就是好。这样做,群众发动得广泛,能够紧跟形势,内容形式新鲜,有利于对群众进行教育。比如我们在东海大队批判一部毒草小说时,几乎把全大队的社员都发动了起来,积极投入了批判。贫下中农的发言,就是有血有肉有感情,能够紧紧地抓住要害,批得深,批得透。语言也简练生动。我们在批判毒草小说《归家》中的主人翁李菊英时,一位贫农社员一针见血地指出:“李菊英这个人,看上去是农村青年的貌相,实在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谈情说爱的‘能将’,白专道路的榜样。这种青年是喝刘少奇的毒汁长大的,如果不肯改造,最后只能落个被工农兵抛弃的下场。”
通过三年来的实践斗争,我们深深体会到,《座谈会纪要》就是铲毒草、挖修根的指路明灯,我们一定继续遵循《座谈会纪要》关于“文艺评论要成为经常的工作,成为开展文艺斗争的重要方法”的精神,再接再厉,乘胜前进,进一步开展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让文艺批评这一锐利的武器,牢牢掌握在我们工农兵手里,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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