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僳族的“赤脚医生”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傈僳族的“赤脚医生”
在巍峨的高黎贡山上，人们经常看到一个傈僳族青年，胸前佩戴着金光闪闪的毛主席像章，身背药箱，从这个社到那个社，从这一家到那一家，积极宣传毛泽东思想，主动为贫下中农送医送药上门。他就是维独乡傈僳族贫下中农的第一代“赤脚医生”车付四。
闯出一条为人民服务的路子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阿车接到一个通知：乡党支部和贫下中农决定送他到六库中草医训练班学习。这真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他激动得一夜没睡着。他想到，在黑暗的旧社会，山是头人的山，地是头人的地，全家先后搬了五个地基，祖祖辈辈过着“白天太阳当衣裳，夜晚火塘当被褥”的悲惨生活，读书的事，想也不敢想。今天，毛主席他老人家给了我学习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学习，回来好好为贫下中农服务。第二天一早，阿车就带着贫下中农的期望，迎着朝阳，高唱着《东方红》出发了。
三个月后，阿车从训练班回到了维独乡。贫下中农热情地迎接自己的医生。可是，由于训练班里的走资派不让学习毛主席著作，只灌输“技术第一”、“业务挂帅”的黑货，阿车也不自觉地中了毒。回乡以后，病人找上门来才看，不来就不主动送医送药。再加上阶级敌人造谣说：“傈僳族祖祖辈辈没吃过这种药，没见过草根根能治好病。”所以，有一段时间来看病的人不多。阿车想，学了三个月，用不上。一下子心里凉了半截。正在阿车苦恼的时候，驻地解放军开办了毛泽东思想夜校，组织群众学习“老三篇”。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的光辉形象，使阿车思想亮堂了。他鼓起勇气，决心闯出一条为人民服务的路子。
有一天，阿车听说一位七十多岁的傈僳族老贫农赛阿河患水肿病，在家杀牲祭鬼，病越来越重。阿车就主动地去给他看病吃药。开始，老人还不相信中药能治病，阿车就和老大爷一起学习毛主席有关重视中医中药的教导，说服老人用中药治疗。由于阿车的精心护理，仅十天的工夫，就使老人消了肿，恢复了健康。老人感动得逢人就说：“中草药就是灵，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救了我的命。”这件事，很快就在全乡传开了，原来不信中草药的人，也纷纷来找阿车治病了。
几年来，阿车用中草药医病七百六十四人次，治好重病二百多人次。
一九六六年四月，怒江两岸春意正浓，广大贫下中农正在紧张地春耕播种。一天，狂风呼啸，突然一声巨响，一棵大树被风刮断，正打在傈僳族社员尼付菊的头上，头皮被打塌了一块，鲜血直流，当场就昏过去了。怎么办呢？阿车想，抬到区上吗？路程太远！自己治吗？不会动手术。这时，阿车耳边响起了毛主席的教导：“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他决心自己动手抢救阶级弟兄。为了防止意外，他请来部队卫生员同志作指导，做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缝合手术。手术以后，一直守护在病人身旁，整整三天三夜，直到病人脱险。十五天后，尼付菊恢复了健康，激动地说：“我们贫下中农要不是有了自己的‘赤脚医生’，我就不能再为社会主义出力了。”阿车说：“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救了你，是人民解放军救了你。”事后，阿车感到要“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光会点中医还不够。他遵照毛主席关于中西医结合和“精益求精”的教导，又努力学习西医。在部队卫生员的热情帮助下，现在，他已经会用五、六十种西药，懂得四、五十个针灸穴位，还能够单独做包扎、急救、切开、缝合等手术。
阿车整天奔忙，风里来，雨里去，不分白天黑夜为贫下中农送医送药上门，还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家务事就顾不上管，时间长了，和家庭就产生了矛盾。他的老母亲已经不能劳动，爱人又有病。有一天，阿车刚要出门去送药，母亲喊住了他，气冲冲地说：“我养你就算白养了，一背水，一背柴都靠不上。”爱人也是满肚子怨气说：
“你心里就没有这个家！”这使阿车想到，自己整天在外边忙，忽视了家里人的学习，是个大问题。于是，他就组织全家学习“老三篇”，通过忆苦思甜，引出阿妈的苦水。阿车说：“阿妈，在旧社会我们全家是怎么生活的？亲人阿娥是怎样被本村大恶霸毒死后丢下悬崖的？”一句话，引得母亲流下了辛酸的泪水。阿车接着说：“阿妈，要不是毛主席，我们全家能有今天吗？是毛主席让我们贫下中农掌握卫生大权的，如果我们整天为自家的一背水、一背柴而奔忙，忘记了贫下中农的痛苦，对得起毛主席吗？”短短的几句话，打动了阿妈和爱人的心。阿妈痛心地说：“孩子，妈妈错了，我拉了你的后腿，真对不起毛主席他老人家！”从这以后，阿车家的家庭学习班，越办越好。他家成了卫生室，母亲和爱人都成了阿车的助手。
贫农的孩子最懂得贫下中农的疾苦
一九六七年六月，东风社贫农社员那斯力难产，生命垂危，急忙来喊阿车。阿车这下可作难了：自己从来没学过接生啊！这时，毛主席的教导响在耳边，“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他感到去不去抢救产妇，这是对阶级姐妹负不负责任，敢不敢和旧思想、旧意识、旧风俗作斗争的大问题。于是，他迅速赶到产妇家。强烈的阶级感情使阿车把“怕”字换成“敢”字，采取了抢救措施，帮助产妇安全分娩。婴儿的哭声给全家带来了欢乐和幸福，他们再三感谢阿车。阿车说：“我们应该感谢伟大领袖毛主席！”
冬天，高黎贡山顶上，白雪皑皑。这时候，有个贫农社员得了重病，而阿车身边治疗这种病的特效药已经用完了。怎么办呢？能忍心看着贫下中农受折磨吗？不能。去挖吗？这种药雪山顶上才有，大雪封山，上去有生命危险。在这思想斗争激烈的时刻，阿车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的教导，手捧红宝书，背上挖药的工具，登上了雪山，抓雪刨冰，终于找到了药。当阿车把药煮好，送到那位贫农家里的时候，病人全家望着阿车冒生命危险挖来的药，再望望这个贫下中农自己的医生，感动得一遍又一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贫农的孩子最体贴贫下中农的疾苦。阿车看到药不够时，就比家里缺米还着急。有的社员对他说：“阿车，你多要点西药，省得经常上山采药了。”阿车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自力更生。我们这架山是宝山，什么药都有，应当尽量采集中草药，节省国家的药，为更多的贫下中农治病。”阿车经常一个人到深山老林里采药。每次采药都要翻山越岭，攀悬崖，登峭壁。晚上住在岩洞，还要防毒蛇野兽。有一次，他爬到悬崖峭壁上，一手拉藤，一手采药，不料脚下一滑，藤子被拉断，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幸好落在下面的树枝上，虽然受了伤，还是坚持把药采回来了。还有一次，他在跳过一条山涧的时候，一不小心，落在湍急的河里，冲走很远才爬上来。每当群众问他：“阿车，你不怕吗？”阿车总是回答说：“当时是有点怕，但一想起毛主席的教导：‘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我就浑身是胆，什么也不怕了。”
车付四既是傈僳族贫下中农的“赤脚医生”，又是出色的毛泽东思想宣传员。他经常同病人一起学习毛主席语录，一起批判大叛徒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谬论，一起忆苦思甜，一起斗私批修。他把医病工作当做政治仗来打，把给贫下中农看一次病，送一片药，都看成是对大叛徒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医疗卫生路线的一次批判；每医好一个病人，他都进一步加深了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限热爱。
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维独乡贫下中农文教卫生管理委员会成立了，贫下中农真正掌握了卫生大权。阿车高兴得几晚上睡不着觉，他说：我们的一切都是毛主席给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毛泽东思想哺育的结果。我要一辈子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做一个无限忠于毛主席的“赤脚医生”。
本报通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