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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沙皇是苏联各族人民的共同敌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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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6-24
第6版()
专栏:

新沙皇是苏联各族人民的共同敌人
洪全宇
最近一个时期,苏修头目和他们的报刊电台,大肆叫嚷:“要磨锐武器对付民族共产主义”,要同“民族特殊性表现以及地方主义的表现作不调和的斗争”,强调“反对民族主义”在当前有“特别的意义”。他们大声疾呼要把宣传民族“友谊”作为“注意的中心”。这说明,在苏修新沙皇的反动统治下,苏联国内的民族矛盾越来越尖锐化了。民族问题已经成为苏修叛徒集团所面临的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苏联是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有一百多个,约占苏联总人口的一半。十月革命前,沙俄境内许多非俄罗斯民族,完全没有政治权利,经常受到各种歧视和侮辱。在民族边区,差不多所有一切国家职务都由俄罗斯官吏担任,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化受到种种压制。沙皇政府把少数民族轻蔑地叫做“异族”,把他们看成
“下贱的”种族。沙皇政府从各方面迫害被压迫的民族和部族,故意挑起民族纠纷和仇恨,唆使一个民族反对另一个民族。“沙皇政府是屠杀非俄罗斯民族的刽子手,是拷打非俄罗斯民族的掌刑人”(见《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明教程》)。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监狱”。
伟大列宁、斯大林领导的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砸碎了沙皇的民族监狱,使过去受沙俄压迫的一些民族走上了社会主义的道路。
斯大林逝世后,情况就变了。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集团,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彻底背叛了列宁、斯大林的民族政策,继承了老沙皇民族压迫的衣钵,对各少数民族进行重重迫害。
苏修叛徒集团疯狂推行社会沙文主义的反动政策,在各民族之间,特别是在俄罗斯民族和非俄罗斯民族之间散布仇恨的种子,制造民族纠纷。在今天的苏联,少数民族重新处于被剥削、被压迫的地位。他们本民族的语言受到种种歧视,民族文化受到百般压制,民族的历史被任意篡改歪曲,他们最起码的民族自治权利遭到粗暴的剥夺。苏修甚至在少数民族中发展宗教势力,恢复封建压迫。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他们随意强迫一些少数民族迁移到其他地方。谁要敢于反对苏修的民族压迫,就要遭到苏修军、警、密探的逮捕、监禁和屠杀。白色恐怖的气氛,笼罩在苏联各族人民的头上。
伟大的苏联各族人民,对苏修叛徒集团的法西斯统治,已经忍无可忍。深重的苦难促使他们觉醒,野蛮的压迫使他们抗争。近几年来,在许多加盟共和国里,在少数民族地区,多次爆发了革命群众运动,反对民族压迫。
一九六二年,在乌克兰、乌兹别克、西伯利亚南部等少数民族地区,曾发生多次武装抗暴斗争,革命群众袭击苏修军火库,夺取枪枝弹药武装自己,遭到苏修军警野蛮镇压,许多人被枪杀。
一九六三年夏天,乌克兰人民反对苏修新沙皇的民族压迫政策,要求民族平等,组织大规模的游行示威。乌克兰军区的士兵拒绝执行苏修当局的命令,反对屠杀自己的阶级弟兄,苏修就调了另外两个军区的部队实行残酷的镇压。
一九六五年,阿塞尔巴疆人民爆发了反抗民族压迫的斗争。
一九六七年,南哈萨克首都奇姆肯特市,汽车驾驶工人抗议警察无故枪杀一名汽车司机,举行游行示威,袭击苏修的市民警总部,烧掉两个派出所。苏修当局大打出手,调动坦克、装甲车和大批军警对示威工人进行血腥镇压,当场打死数十人。
同年,乌克兰人民要求尊重本民族的语言文化,反对歪曲乌克兰民族的历史,展开了大规模的斗争。苏修保安机关实行法西斯的大逮捕,从利沃夫扩及到基辅、敖德萨等地。被捕者遭到当局特务机关的秘密审讯,被投进了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遭到屠杀或长期监禁。
一九六八年,在哈萨克,在俄罗斯的泰谢特、土伦等地区的少数民族,掀起了大规模的革命群众运动,都遭到苏修军警的野蛮镇压。
同年四月,乌兹别克的鞑靼人,为反对苏修新沙皇对他们的虐待,要求正当的民族权利,在奇尔奇克举行纪念列宁诞辰的户外集会。苏修当局出动了民警部队、国家保安队和消防队,在高级军官的指挥下,对手无寸铁的居民——大部分是妇女儿童,进行了有组织的残酷的镇压。他们派往莫斯科向苏修抗议的代表,竟然在苏修中央委员会大厦门前被殴打、逮捕。一些同情鞑靼民族的正义斗争的俄罗斯工人、知识分子和军人也遭到苏修当局的迫害。
近年来,立陶宛、爱沙尼亚等波罗的海沿岸加盟共和国的少数民族,组织各种集会,出版书报刊物,强烈抗议苏修叛徒集团的法西斯统治。
苏联国内各被压迫民族反对苏修新沙皇的斗争,是苏修政治经济危机日益加深的反映。它给陷于内外交困的苏修新沙皇以沉重的打击,引起了他们的恐惧和不安。苏修新沙皇采取了反革命的两面手法:一方面是野蛮的迫害和镇压,另一方面是卑鄙的撒谎和欺骗。现在,苏联民族压迫的悲惨情景就象老沙皇时代一样,“无论到那里,到处都是阴谋的低语,到处都充斥着血腥的贪婪,到处都是告密的臭气,到处都是憎恶,到处都是怨声载道,到处都是呻吟”(列宁在《关于民族政策问题》一文里引用的一个俄罗斯人的呼吁)。苏修新沙皇对苏联各族人民进行如此骇人听闻的迫害,却厚颜无耻地胡说什么“苏联没有一个民族受到任何程度上的歧视”,“所有民族都是平等的”。血淋淋的事实,戳穿了叛徒们的谎言,撕下了他们所谓各民族的“友谊”“平等”的遮羞布,赤裸裸地暴露出他们“磨锐武器”镇压苏联各族人民的刽子手的凶相。
苏修新沙皇大叫大嚷,要同“民族主义”“作不调和的斗争”。这是一种烟幕弹。他们说的“民族主义”,就是苏联国内各被压迫民族的正当要求和反抗苏修新沙皇的斗争。他们说的同“民族主义”“作不调和的斗争”,就是加紧镇压苏联各族人民。他们正是在“反对民族主义”的烟幕下,以更野蛮、更反动的形式复活老沙皇的民族压迫政策,挑起民族纠纷,蹂躏各民族平等的原则,分裂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掩盖他们对苏联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进行残酷的阶级斗争,掩盖他们实行民族压迫、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罪恶勾当。
苏修新沙皇为了给自己的资产阶级法西斯统治披上一层“列宁主义”的伪装,竟胡说什么他们“忠于列宁的民族政策”。这是无耻的撒谎。
伟大列宁从深刻的阶级分析出发,认为民族问题的解决,应当服从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利益。在俄国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前,他反复强调,“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监狱”,“沙俄制度具有军事封建性质”,因此受沙俄压迫的一切民族有自决权,有分离的自由,以摆脱沙皇压迫。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列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民族政策决不是象资产阶级国家那样,只是形式上的公布民族平等,而是要真正解放被压迫民族,坚决反对一切民族压迫,坚决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决不许可对以前被压迫民族的劳动群众使用一点点暴力,必须帮助他们发展经济,发展语言文化,以便清除资本主义时代遗留下来的民族之间的不信任和隔阂,达到各民族事实上的平等。列宁强调,要在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中,使各民族彼此接近和真正团结起来。列宁在总结自己的实践经验时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在民族和殖民地问题上的全部政策,主要应该是使各民族和各国的无产者和劳动群众彼此接近起来,共同进行革命斗争去打倒地主和资产阶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战胜资本主义,如果没有这一胜利,便不能消灭民族压迫和不平等的现象”。斯大林指出:“民族问题只有和无产阶级革命相联系并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上才能得到解决”,“民族问题是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的一部分。”
列宁、斯大林关于民族问题的这些原则已被苏修新沙皇破坏得一干二净,荡然无存。苏修叛徒集团背叛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加紧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恢复民族压迫,煽动民族对立,从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压制以前被压迫的民族,对被压迫民族的劳动群众实行野蛮的镇压。他们干了这么多的坏事、丑事,还有什么资格谈论列宁、斯大林的民族政策。
列宁在痛斥老沙皇时曾经说过:“凡是只靠刺刀才能维持的政府,凡是不得不经常压制或遏止人民愤怒的政府,都早就懂得一个真理:人民的不满是无法消除的,必须设法把这种对政府的不满转移到别人身上去。”“沙皇政府不仅使我国人民变成奴隶,而且还派他们去镇压那些不愿作奴隶的别国人民”。今天的苏修新沙皇也同老沙皇一样,是“只靠刺刀才能维持的政府”,为了转移国内人民的不满,维持其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扩大民族压迫的范围。他们对外疯狂推行社会帝国主义的反动政策,勾结美帝和各国反动派镇压民族解放运动,破坏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地区的武装斗争,掠夺别的国家,奴役别的民族,把东欧一些国家和蒙古变成自己的殖民地,妄图建立一个世界殖民帝国。他们甚至出动几十万军队,侵占捷克斯洛伐克,践踏捷克斯洛伐克的领土主权,残杀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他们不断武装侵犯中国领土,挑起一系列边境事端,加紧对我国的侵略威胁。苏修新沙皇不仅是苏联各族人民的共同敌人,而且同美帝一样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敌人。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
今天,苏联国内的民族压迫,是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制度的必然产物。他们在国内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实行法西斯统治,使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日益激化。为了摆脱困境,他们不得不对各族人民使用暴力,用刺刀来维持自己的反动统治。苏联国内各民族同苏修叛徒集团的矛盾是阶级矛盾,他们反对新沙皇民族压迫的斗争是整个苏联人民反对苏修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的斗争的组成部分。
斯大林曾经说过:被压迫民族“不推翻资本政权,就不能够获得解放。”我们深信,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苏联国内各被压迫民族,同苏联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联合起来,在全世界革命人民支持下,敢于斗争,不怕困难,前赴后继,就一定能够推翻苏修新沙皇的反动统治,重建无产阶级专政,赢得自身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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