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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农庄”已蜕化为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分子私有的庄园 苏修在农村强化资产阶级专政 广大劳动农民处于无权地位,农业生产“一团糟和一片混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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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8-14
第6版()
专栏:

  “集体农庄”已蜕化为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分子私有的庄园
  苏修在农村强化资产阶级专政
  广大劳动农民处于无权地位,农业生产“一团糟和一片混乱”
新华社十三日讯 莫斯科消息:苏联报刊最近透露的许多事实表明,如今苏联的“集体农庄”大权越来越被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分子所把持,他们把农庄变成了自己私有的庄园,骑在广大劳动农民头上,作威作福,干尽了坏事。
苏联《文学报》今年第二十三期在一篇文章中供认,今天,苏联“集体农庄”的大权已经落到了农庄主席和“由有权威的专家组成的集体农庄‘智囊团’”手中。他们把持了农庄的生产管理和收入分配等各方面的大权,而“剥夺了庄员
(对这些问题)决定和选择的机会”。《苏维埃俄罗斯报》供认,农庄主席“横行霸道”,“在某些农村里形成了不受监督的状况”,什么都由农庄主席“一个人来决定,来主宰。”《文学报》第八期刊载的一篇文章也不得不承认,在今天的苏联,“情况发生了激烈的变化”。“集体农庄”广大庄员“不再订计划、不再决定或选择经营路线”。“经营管理权实际上已转到集体农庄领导人的手里。”农庄的资产阶级特权分子“有考虑、决定、选择和冒险的全权”,而“普通的集体农庄庄员不能过问这些事”,处于完全无权的地位。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集体农庄”的“最高权力机构”的庄员大会已经是徒具形式,名存而实亡了。《文学报》透露,在今天苏联农庄的所谓庄员大会上发言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在伏龙芝“集体农庄”,一九六五年在庄员大会上发言的人仅占全体庄员百分之二点九,一九六七年进一步降到百分之零点四。而且其中百分之九十一的发言是资产阶级特权分子发号施令。这家报纸承认,“在农村社会全体成员中占不到百分之三”的“管理人员”,“渐渐地实际上垄断了全体庄员大会的讲坛”。庄员大会对于农庄管委会不再能起“内部社会监督”作用,而仅仅是一个“装饰品”了。
这些资产阶级特权分子利用他们所篡窃的权力,残酷地剥削和压榨苏联广大劳动农民。据苏联报刊透露,现在有的农庄主席工资高达每月一千多卢布,而普通庄员只有三十多卢布。在乌克兰的日托米尔州,农庄的资产阶级特权分子仅以所谓“行政管理费”名目就掠夺了这个州各农庄全部劳动报酬基金的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五。一些农庄主席住宅豪华,生活阔绰,拥有轿车和别墅。而广大庄员却住在简陋的木屋和矮小的土坯房里,过着困苦的生活。
苏联“集体农庄”广大庄员已经被抛入完全无权、受压迫、受剥削的深渊中,越来越多的人不愿为特权分子卖力。《文学报》也不得不承认,尽管苏修叛徒集团推行了各种各样“物质刺激”的欺骗伎俩,而广大庄员干起活来仍然是“不起劲”,甚至“没有一个人”关心生产。在别尔哥罗德伏龙芝“集体农庄”第三队,几乎半数庄员公开表示蔑视资产阶级特权分子的法规。苏修叛徒集团为了强迫广大劳动农民为他们干活,不惜抛掉自己的“社会主义者”的假面具,采用种种野蛮强制手段对付苏联广大劳动农民。《文学报》承认,农庄“领导人”在强迫庄员干活方面起了“一根鞭子的作用”。他们不断“催促”、“监督”、“驱赶”庄员,“为此还设立了名目繁多的制度”,规定了“应有尽有的种种定额”,“作为监督劳动者每一步行动的手段”。然而,无论是利诱,还是威逼,都不能驱使苏联广大劳动农民为资产阶级特权集团卖命。《文学报》绝望地说,所有这一切“实际上完全没有用”;苏联“集体农庄”的生产已经陷入“一团糟和一片混乱”的严重境地。
苏联广大农民今天的苦难处境再一次说明:在无产阶级的政权被一小撮修正主义叛徒篡夺后,劳动人民就失去了一切。苏联广大劳动人民只有奋起斗争,把以勃列日涅夫之流为代表的资产阶级特权集团打翻在地,把政权夺回到自己手里,才有可能摆脱他们今天被奴役、被剥削的地位,重新成为国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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