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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革命中自觉改造旧思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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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10-15
第5版()
专栏:接受再教育的体会

在教育革命中自觉改造旧思想
在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领导下,我们来到井陉县于家公社于家大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探索社会主义师范大学如何办。时间虽然不长,但深深触动了我的灵魂,使我坚定了彻底改变旧思想,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信心。
不懂,为什么装懂?
到井陉的头一天早晨,我去井上打水,大嫂问我会不会用井绳上的铁环锁。我想都没想,就说:“会”。到井上套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就是套不上。正在附近喂牲口的青科大爷,看见我在井上呆那么长时间,也问我会不会用,说着就要走过来教。我怕丢人,忙说:“套上了”。其实,套得并不对,打第二桶水时,就把水桶掉下去了。急得我团团转,心想,怎么给大嫂说呢?这比开始直说“不会”还丢人呀!幸好另一个同学找来大嫂,才把桶捞上来。当时,自己没有狠触灵魂,觉得是“倒霉”。后来,越想越不对。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要“放下臭架子、甘当小学生”。自己怕丢丑反而丢了丑,这不是什么“倒霉”,而是中“刘毒”太深。我怕丢丑,实质就是怕揭露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罪行,放不下臭架子,不愿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这难道不是立场问题和态度问题吗?照这样下去,旧思想一辈子也改造不了。想到这些,我就下定决心,要在“主动”、“自觉”上狠下功夫,认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怎么首先想到“工分”?
第一天下工回来,我抢过占科大爷背的一筐草,背着走在前面。走到大爷家门口,我停住脚问:“大爷,我给你背到家里吧?”
大爷说:“不!背到队上牛棚里去。”
正当我踌躇不前的时候,大爷赶上来要接背筐,我赶忙继续背着向牛棚走去。我想:怎么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集体”而是“家”呢?正在牛棚打扫的青科大爷热情地招呼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放下背筐,心里盘算:这一大筐草足有四五十斤。大爷看我站着不动,以为是累了,紧走过来要帮着卸草。我赶忙阻止说:“这是占科大爷割的,你称称看有多少……”,一个“斤”字未出口,背着筐来送草的队长插了一句:“咱们这儿草不记分,都是大家自动捎的。”听了这话,我的脸又烧又涨。“都是大家自动捎的”!我反复问自己,怎么我不首先想到“一心为公”,而想“工分”?
往回走,我的脑子象过电影一样,从“家”想到“集体”,从在学校追求“考试分”,想到现在又念念不忘“工分”,从占科大爷、队长想到自己。从这里我找到了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我的毒害,找到了自己跟贫下中农的差距。贫下中农是一心为公,而我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私”字的王国。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我决心在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下,使自己的立场、思想感情来一番改造。
搬进牛棚前后
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使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就得和群众打成一片。于是,我一有空就去找贫下中农拉家常,受到了很多教育,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了解到住在牛棚喂牲口的青科大爷有一部血泪斑斑的家史。他翻身不忘共产党,幸福不忘毛主席。最近,和他一起喂牲口的一位大爷病了,他就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我想:我要是能搬到牛棚里和青科大爷住在一起该多好啊!又能接受再教育,又能帮他劳动。产生这个念头以后,每次经过牛棚心就动一动。
一天早饭后,我又经过牛棚,见青科大爷正在扫地。他同我打招呼,我应了声就跑上去,夺过扫帚扫地。由于脑子里充满了心事,扫完我就进牛棚去看看。一进门,一股从圈底粪里发出的酸臭味迎面扑来,我本能地憋了憋气。一抬头,墙上还有一片牛屎。顿时,我的一颗火热的心就凉了半截。转过身看看大爷睡的炕上,非常俭朴。我想:这里跳蚤可能不少。这时我的思想斗争起来:搬不搬呢?搬来吧,弄不好得病可就得不偿失了……一系列的问题在脑子里盘旋。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逐步地同工人农民打成一片,而不要中途停顿,更不要向后倒退,倒退是没有出路的”。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想到毛主席的教导,我意识到自己在动摇,在后退,自己头脑中的“刘毒”正在发作。什么“得不偿失”!这不又是大叛徒刘少奇那种“吃小亏占大便宜”“下乡镀金论”的流毒在作怪吗?要彻底改变旧思想,就得遵照毛主席的教导,“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平时怕吃苦,关键时刻就会当逃兵、当叛徒。想到这些,我就鼓起了勇气说:“大爷,我搬到这儿住,跟你一起喂牛吧!”
中午从地里回来,要搬被子时,思想又犹豫起来。看到墙壁刷得雪白的舒适的房子,想到牛棚的环境,何必自找苦吃的念头又上来了。这时,毛主席关于“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的教导,响在我的耳边。我下定了决心,就是要自找苦吃!我卷起被褥,高高兴兴地搬到牛棚去了。
搬进牛棚的第一天晚上,我抢着上炕帮大爷铺褥子。由于思想上总有个“脏”字,铺自己的褥子时,就很自然地与大爷的褥子隔了一道缝。大爷象看透了我的心思,说:“看我的褥子多脏!”一句话触及了我的灵魂,心里象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到底是大爷的褥子脏,还是我的思想脏?毛主席教导我们:“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大爷为了欢迎我,把屋子打扫了一番,还特意到合作社买了一张白纸糊了窗户,这是为什么?大爷一人干着两个人的活,没明没黑,不叫苦不说累,这又是为什么?想到自己和贫下中农的差距,再看看这一个炕上两条褥子之间的一道缝,越看越明显,越看越大,越看越不顺眼,它是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造成的我和贫下中农在思想上的一条鸿沟。必须“填平”这条“鸿沟”,才能更好地接受再教育。我毅然决然地把两个铺搭在一起,铺成了一个大铺。
几天来,白天我抽空帮青科老大爷喂牲口,晚上躺下总要谈谈心,每次都使我受到很大的教育。今后,我要充分利用这个良好的条件,老老实实地、主动自觉地向贫下中农学习,以只争朝夕的革命精神,彻底改造世界观,这是搞好教育革命的根本。
河北师范大学外语系学生 郝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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