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硬骨头精神能胜天——记山东省蓬莱县聂家大队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事迹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革命的硬骨头精神能胜天
——记山东省蓬莱县聂家大队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事迹
在胶东半岛，渤海南岸，有一个大寨式的农业先进集体。这就是山东省蓬莱县北沟公社聂家大队。
毛主席教导说：“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
聂家的贫下中农，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人人是战天斗地的英雄好汉，个个是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的革命硬骨头。
他们在二十年的苦战奋斗中，发扬了革命的硬骨头精神，以“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英雄气概，把一个“村北海滩沙茫茫，村南薄地不打粮”的穷村庄，变成了一个“村南一片水浇田，村北一片林果园，农林牧副齐发展，革命生产一片红”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一）
解放前，一百多户的聂家，由于阶级压迫，风沙危害，有三十九户逃荒关东，十七户常年讨饭，七户卖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女，被迫给地主、富农扛长活、打短工的那就更多了。那时聂家贫下中农中流传着这样一首描绘自己血泪史的歌谣：渤海边，穷沙滩，风沙飞满天，流沙压良田；村南薄地打粮少，地主捐税如虎豹；聂家穷，苦无边，风沙眼泪一齐咽。
解放后，政治上彻底翻了身的聂家贫下中农，多年蕴藏在心中的治滩造林的愿望，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一九四九年，刚刚做了主人的聂家贫下中农，就遵照毛主席关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教导，意气风发地投入了植树造林、治沙滩、锁风沙的战斗。
树苗一棵棵地栽下去。有的干枯了，有的被厚厚的黄沙吞没了。可是，聂家的贫下中农并没有泄气。他们以百折不回的毅力又栽上了新苗。就这样，他们在北海滩一连栽了六茬树，都失败了。
这时，阶级敌人便从阴沟里爬出来说：“穷光蛋，想治滩，扁担上睡觉想的宽。”一些封建思想严重的人也说：“沙龙、沙龙，谁摆弄谁穷。”有保守思想的人也背后议论：“海风口，不长柳，大风一刮随风走。”
造林一次一次的失败，阶级敌人的疯狂破坏，并没有动摇聂家贫下中农治滩造林的决心。他们面对着茫茫的荒沙滩，思量着六次栽树失败的原因。
一个深冬的夜里，党支部书记聂振军，迎着刺骨的寒风，把共产党员聂希芳、聂开滕和老贫农聂治乡等六、七人，召集在农会的小屋里，围坐在煤油灯下，学习讨论着毛主席关于“组织起来”的教导：
“这是人民群众得到解放的必由之路，由穷苦变富裕的必由之路，也是抗战胜利的必由之路。每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学会组织群众的劳动。”
毛主席的教导给聂家的贫下中农指出了前进的方向，斗争的道路。在全村党员、贫下中农大会上，聂振军无比激动地说：“要想让树在沙滩上扎根，就得先组织起来，让社会主义的根扎在我们的头脑里。”
“组织起来”，“人多议论多，热气高，干劲大。”组织起来的聂家贫下中农，以“只争朝夕”的精神，向荒沙滩宣战了。
那时，聂家岭北的荒沙滩上，丘连丘，坑连坑。要治滩造林，先得削高填洼，把沙滩整平。
严冬，渤海边上冷风刺骨，飞沙打脸。可是，聂家的贫下中农气吞山河，不畏艰险。天刚蒙蒙亮，他们就在共产党员聂振军、聂墨厚、聂希芳等人的带领下，扛着锨，抬着筐，斗志昂扬地来到了沙滩上。顿时，沉睡了几千年的荒沙滩，沸腾起来。老贫农聂福厚和青年聂希君，两个人用大筐抬沙，一次抬两筐、三筐，一根结结实实的新槐木扁担，卡嚓一声拦腰断成了两截。五十多岁的老贫农聂忠丹，恨不得一个人使出两个人的劲来，肩膀压肿了，磨破了，仍不休息。他说：“旧社会，我家三辈子想治滩，因地主老财卡咱的脖子，滩治不成。今天咱有毛主席撑腰，扁担能磨破咱的肩膀，可磨不掉咱贫下中农的骨气。就是豁上老命，也得叫这沙滩翻个身！”
聂家的贫下中农，就是这样，一气干了三个冬春，搬掉了大沙丘三百多个，填平了三百多个坑洼，挖了三条宽九尺，深六尺，总长十多华里的排水渠，闯过了治滩造林的第一关。
然而，第一个难关刚刚闯过，更困难、更艰巨的考验又摆在面前。
沙滩整平以后，紧接着就要开始大规模的植树造林。造林要有树苗，刚刚诞生的聂家林业合作社，连一分钱都没有，哪里有钱买树苗？栽果树，要挖坑换土，可是聂家的北海滩上全是一片粉沙，到哪里去弄土？但是这一个个困难，都被聂家的贫下中农战胜了。
没有资金，他们就自力更生，自己凑。贫农社员姜桂兰，没钱入股，她就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拿到林业社来入股。
没有土，他们凭着一双铁手，两个铁肩膀，到处去挖去搬。一股劲干了五、六年，把一个十二亩地大的土坟包，挖下七尺多深；把一条一里半长，一丈八尺宽的道路，挖下三尺多深，将挖出的土全部搬到了北海滩上。但是土还是不够用。后来他们又借了邻村三亩土地，挖下了七尺多深，终于把三万多个树坑，填上了九万多方好土。
聂家贫下中农，就是这样靠着一身硬骨头，苦干了十年，付出了近二十万个劳动日，在村北的两千五百亩荒海滩上画出了一幅最新最美的画图：营造防风林主林带八条，每条宽十七米，总长十六华里；副林带三条，每条宽五米，总长九华里。在主副林中间又栽上了苹果、葡萄等七百亩，棉槐、桑树八百五十亩。
这片茂密的林木，葱茏苍翠，遮天蔽日，好象一条绿色的长城，抵御着风沙的侵袭，屏障着聂家的田园，改变着聂家一穷二白的面貌。每当聂家的贫下中农，回顾起这段治滩造林的战斗历程时，他们总是无限激动地说：“俺十年治滩造林，认准了一个理，听毛主席的话，就是胜利！”
（二）
聂家大队的贫下中农，治服了村北荒沙滩以后，又向村南一千四百多亩高沟薄地开战了。这是一场硬思想碰硬石头的战斗。这里十年九旱，修水库，没有山沟可闸，搞水利，只有打井一条路。但是，这里土层薄，刨不下一尺深就是钢钢硬的岩石。
党支部把打大井的计划一公布，喜煞了贫下中农，惊动了有保守思想的人，气坏了阶级敌人，当时唱什么调的都有，全大队议论纷纷。
有的人说：“弄不好象往年一样，捅几个干窟窿，还得填死。光靠咱这两只手，是踏着梯子上天——没有门啊！”
贫下中农坚定地说：“炕头上躺不出水利化来，建设社会主义，要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干革命我们要打头阵，不能当孬种！”
正在这时，参加华东地区农业先进集体代表会议的党支部书记聂振军，怀揣“老三篇”赶回大队来了。毛主席的红宝书，一下子照亮了全体贫下中农的心，撬开了保守思想的旧脑筋，粉碎了阶级敌人的疯狂挑衅。贫下中农说：“振军，愚公能移山，我们就能打大井；干部下得水，我们就能擒得龙。”
一九六三年冬天，聂家村南的沟地上人声鼎沸，四眼大井同时开了工。他们开的井口，小的占地六、七分，大的足有一亩大。说是打井，其实是打石头。打井队员们光着膀子，抡三十多斤重的大铁锤，一锤打下千斤重，锤锤砸起一团火。工地上，锤击声和号子声响成一片。在这里，硬骨头的聂家贫下中农，创造出了许许多多激动人心的英雄事迹。
当四号井迎着刺骨的寒风开工的时候，党支部书记聂振军首先带领大家学习了《愚公移山》。毛主席的教导，激起了打井队员的革命热情，大家一鼓作气啃下了两丈多深。正在这时，井底遇到了黑青丁子石，一锤打下去，只能啃下一点石头皮。最叫人心急的是井底越打越干，连一滴水的影子也没有。打井队员的手掌震裂了，石头把脚崩开了口子，鲜血染红了钢硬的青石板。和大家朝夕战斗在一起的聂振军同志，望望干巴巴的井底，再看看大伙那焦急的表情，一挥手，把大家召集起来，高声朗读：“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给大家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聂振军坚定地说：“心软石头硬，心红石头软，愚公能在地上搬掉山，我们就能下地抓住龙”。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打不出泉水，我们决不收兵。”
第二天，天刚亮打井队就干上了，日进度由三寸一下子提高到九寸，一直打到三丈多深，还是不见水。这时，有几个原来就反对打井的被人称作“活智叟”的人来到了井边，他们这边看看，那边转转，最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不听老人言，必出浪当事，这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呀。”
“活智叟”的一句话，激怒了正在扛石头的“女愚公”陈淑娴。她把百十斤重的大青石往地上一扔，刚强地说：“聂家贫下中农最听毛主席的话，龙王爷就是钻到铁山里头，我们也要把他挖出来！”这位有几个孩子的妈妈，从打井第一天起，就战斗在工地上，背石头、挑重担，一天不缺勤。“活智叟”在她的驳斥下走开了。
“活智叟”刚走，又来了几个过路人。他们看见石壁上写着“愚公移山”四个大字，吹开了风凉话。
话音刚落，正在打铁锤的“单臂英雄”聂希直发了言，他豪迈地说：“石头是死的，人是活的，三丈不出水，就打它四丈、八丈，八丈不出水，就把地球打穿！”这个在解放战争中被蒋匪夺去了一只胳膊的革命残废军人，说出了广大贫下中农的心里话。一霎时，锤击声、号子声震天动地，淹没了过路人的冷讽热嘲。大家越干越猛，打到四丈多深时，终于出水了。当时正是数九寒天，滴水成冰，风搅着雪填满了井，但是，风雪挡不住聂家人的钢铁决心，他们说：“冷天冻懒人，风雪考验人，红心化开冰和雪，穿着单衣也嫌热。”大家抬出积雪，打开冰层，站在冰水里继续作业。
大井从冬天一直打到春天。井越打越深，劲越干越足。大家从六七丈深的井下，背着一百多斤重的大石头，攀登一百五十多个台阶，上上下下，平均每人每天要走四十多华里。在紧张的战斗中，打井队员没叫一声苦，没喊半句累。春天里，大家脱掉棉衣，绳子直往肉里钻，有的肩膀磨肿了，有的磨出了血。在这关键时刻，党支部又带领大家学习《愚公移山》，
“首先要使先锋队觉悟”。发动党员、干部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一面加强政治思想工作，一面搞好劳动保护。就这样，二百个“活愚公”大战两冬春，第一批施工的四眼大井，终于胜利竣工了。
聂家打井成功了。这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飞出聂家大队，参观的人群络绎不绝。大家站在井边，从井口往下看，百尺深渊；从井下向上望，四周悬崖峭壁。这不是几眼普通的井，这是一曲壮丽的毛泽东思想凯歌！凯歌声中，几个“活智叟”又来到了大井边，看见抽水机扬出来的哗哗泉水，个个乐得合不上嘴，他们望着打井队员的雄壮队伍，心悦诚服地说：“真是山多高，水多高，毛主席领导出能人啊！”
聂家大队的贫下中农，发扬革命硬骨头精神，从一九六三年至今，先后打成了十三眼大型石头井，三十多斤重的大铁锤打碎了二百多个，二尺长的铁镐刨秃了几百把，用了九万多个工日，挖出了七万二千六百多立方石头。六年来，他们还修成总长一千九百九十多米的大灌溉渠，同时整平了一千多亩土地，使全大队一千七百多亩粮田全部实现了水利化。
六年打井，聂家贫下中农总结了一句话：靠力气举不过千斤，靠毛泽东思想，能翻天覆地！
（三）
三年多来，他们乘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强劲东风，又从无到有地兴办了农具修配、木业、建筑、编条、缝纫等十七个项目的副业生产，并发展骡马四十七匹，牛驴一百多头，猪六百多头，羊六十多只。
多种经营的全面发展，为自力更生发展农业机械化开辟了广阔的道路。现在全大队有拖拉机两台，柴油机等动力机械二十台，水泵、脱粒机、粉碎机等其他机器四十五台，实现了灌溉、脱粒、粮食和饲料加工的机械化和耕地、运输的大部机械化。大队农副业生产迅速发展。去年，粮食亩产达到七百九十七斤，比解放前提高七倍；水果总产七十七万斤。经过艰苦奋战，聂家大队迎来了“村南渠水绕田转，村北沙滩换新颜，粮食仓满囤冒尖，苹果、葡萄堆成山”的欣欣向荣景象。
现在，聂家大队的贫下中农，正沿着毛主席指引的“农业学大寨”的方向，以继续革命的硬骨头精神，谱写着伟大的七十年代更大跃进的新篇章！
山东烟台地区革委会报道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