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息 奋斗不止——记空军某部副部队长、共产党员张孔铨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生命不息 奋斗不止
——记空军某部副部队长、共产党员张孔铨
“誓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中国共产党党员，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空军某部副部队长张孔铨同志，就是这样一个为共产主义终身奋斗的好党员。他立足本职，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他紧跟毛主席，甘吃千般苦，为革命、为人民兢兢业业，奋斗不息。
请看这个共产主义战士度过的普通一天。
战斗的一天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清晨，张孔铨象往常一样，背上军用挎包，开始了一天的战斗。挎包上，他亲手绣制的“永远忠于毛主席”七个大字，红光闪闪。
张孔铨是个患有几种病的“老病号”。前几天，他的心脏病又一次严重起来。十七日下午，在部队党委和医生再三催促下，才不得不到医院检查。检查证实病情危急，医生要他立即住院。
面对严重的病情，张孔铨十分坦然。他说服医生，让他先回部队。
从医院回来，张孔铨在家躺了两天。他了解部队党委和首长对他的深切关怀，但是，强烈的工作责任感使他不能平静。他身在床上，心里挂念着部队，一会拿起电话问问部队情况，一会请同志们来谈谈工作……。
二十日这一天，张孔铨再也躺不住了。他爱人见他要走，便说：“党委不是决定你今天去疗养吗？一会医生就来。早饭，就在家吃吧！”
张孔铨打起精神说：“你看，满好的，还疗养什么！早饭我到食堂吃！”他爱人说：“你准是为了让大伙看看，病好了。”张孔铨会意地笑了：“还可以在饭桌上和同志们扯扯工作呢！”
在食堂里，医生见到张孔铨，用手轻轻地按了下他浮肿的脸，焦急地说：“张副部队长，车子准备好了，吃完饭就走。”
饭后，医生一手拿着血压计，一手拿着住院证，来到张孔铨家。人呢？不在了！
医生疾步来到指挥所，一个参谋说：“张副部队长研究完工作，走了！”
医生又急忙跑到机关，一位同志说：“张副部队长布置完工作，刚离开！”
紧紧地追赶，一个上午都没有追上！
中午，医生在张孔铨家里“堵”住了他。张孔铨笑吟吟地说：“我不是好了吗！”医生不能说服他，只得请示部队首长。首长再三嘱咐多注意他的病情，一有变化，马上报告，即刻采取治疗措施。
医生刚走，张孔铨跟着出了门。
他来到工地上，战士们推土运沙，挥汗如雨，一片热气腾腾。看到这场面，张孔铨心头暖烘烘的。好些战士围上来说：“张副部队长，听说你住院了？”“两天没见你，就象过了半个月。”张孔铨熟悉地喊着战士的名字，亲切地和战士们攀谈。
来到场务连，张孔铨看到战士们正在维护车辆，他袖子一卷，一边劳动，一边讲毛主席关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导，说得大家胆壮气豪，浑身是劲。他对指导员岳福清说：“林副主席指示我们：‘身教’重于‘言教’。要使战士不怕疲劳，首先干部要不怕疲劳。一事当前，干部做出好样子，这是带兵的一个‘窍门’啊！”岳福清看着这位带病坚持工作的老首长，深为感动地说：“我们一定做好样子，把部队带出来。”
从场务连出来，张孔铨跑遍了附近所有的连队，连只有几个战士的养猪场也去了，还特地到家属接待灶，嘱咐食堂的同志热情招待来队家属。
从下午七点半开始，张孔铨听新兵连干部汇报。他忍着阵阵胸痛，以极大的兴致听连长邓国清汇报了两个小时。九点半，张孔铨摸黑到卫生队，一个一个地看望病号。
十点过了，张孔铨还在向部队长汇报工作。部队长看他脸色不好，叫他简短些，催他回去休息，关心地问他的病情，劝他及早住院治疗，但是，他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汇报中生怕遗漏了什么事情。
夜深了，张孔铨才回到宿舍。他打开电灯，习惯地拿起了当天来的报纸。这时候，心绞痛又一次剧烈起来，如几把刀子在胸口搅动，他用手狠劲地按着，顶着，报头上十八个金光四射的大字：“我赞成这样的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给了他巨大的鼓舞力量。
二十日这一天，张孔铨战斗了十八个小时。他跑了许多小单位，和许多干部、战士、职工谈了话。工作是紧张的。但是，对他来说，这又是普通的一天。
二十一日凌晨四点，张孔铨就醒了。他爱人叫他再睡会，他说：“天快亮了，一会我要上山检查工作呢！”于是，他爱人提前起来弄饭。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这位为共产主义事业忘我奋斗的共产党员永远停止了呼吸。
经检查，张孔铨同志心脏破裂了两指宽。同志们说：“张副部队长一心为人民，一心为革命，真是把心操碎了啊！”
“干革命，就要豁出命”
张孔铨病逝前忘我战斗的一天，是他毕生忘我战斗的缩影。
张孔铨，一九四三年参加革命，一九四六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这个贫农的儿子懂得了什么是阶级，什么是剥削，也就真正懂得了什么是革命。为了革命，他跟随伟大领袖毛主席打天下，保江山，出生入死，南征北战。
在战争年代，张孔铨一直做后勤工作。为了弄到焚烧敌堡的火油，他冒着生命危险，穿过敌人重重封锁，胜利完成了任务；为了战斗的胜利，他自己赤脚行军，把鞋子送给前方战士；为了掩护战友，他曾英勇负伤。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新的历史时期，张孔铨念念不忘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念念不忘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紧跟毛主席继续革命。他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彻底革命精神，英勇奋斗，一往直前。他常说：“干革命，就要豁出命。”
一九六五年春天，我国农村中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正在激烈地进行着。当时，张孔铨血压升高得厉害，部队党委决定送他去疗养。他恳切地说：“毛主席向全党发出了战斗号令，保卫农村社会主义阵地事大，我那有心思去疗养啊！”他请求党委批准他下农村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党委见他决心不可动摇，只好批准他到驻地附近的一个公社去，临行前，一再叮嘱他，如果身体不行，就马上回来。
张孔铨怀揣红宝书，背起黄背包，奔赴刘告庄生产队。
到村后，他住进贫农张国祥家。他扎起一个草把，一边打扫房间，一边对张国祥说：“这一回，是毛主席派我们来的！不把农村社会主义阵地巩固好，我们决不收兵！”
尘土扫净，张孔铨把毛主席的画像端端正正地挂在墙壁正中央，红太阳的灿烂光辉照得满屋通明透亮。
从这天晚上开始，张孔铨一直和张国祥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心心相连。
从这天晚上开始，不论天多黑，夜多深，张国祥都等着张孔铨回来。两个人经常同学毛主席的教导，谈家史、村史，讲革命道理。
很快，以张国祥、刘国俊等老贫农为骨干的阶级队伍组织起来了！群众发动起来了！张孔铨看准火候，接连召开大会，把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打了下去，生产队大权重新夺回到贫下中农手里。
张国祥当了贫协组长，他和张孔铨一道，带领社员群众把集体生产搞得热火朝天。这一年，刘告庄生产队获得了历史上最好的收成。
八个月后，刘告庄贫下中农高举红旗送亲人。张国祥含着热泪说：“老张啊，你带病领着俺们战斗，为俺贫下中农累坏了身体啊！”张孔铨紧紧握着贫下中农的手，激动地说：“感谢刘告庄贫下中农对我的教育。咱要牢牢记住这次阶级斗争的经验，从今往后，不管什么人，谁敢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谁敢骑在咱贫下中农脖子上拉屎，我们就要豁出命和他拚到底！”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一步焕发出革命战士朝气蓬勃的战斗精神。张孔铨在斗争中活学活用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心更明，眼更亮，革命意志更坚强。
这位年近半百的老首长，不但象许多青年战士一样，能熟背“老三篇”，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还背熟了《党委会的工作方法》。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利用工作的间隙，拖病和战士们一起推车挑担，挥汗劳动。他既是胸有全局的领导者，又是埋头苦干的普通一兵。
一九六九年三月中旬，张孔铨为了向部队传达毛主席亲自批发的迅速掀起春耕生产新高潮的指示，冒着大雨，连夜步行几十里泥泞路，来到了部队农场。可是，同志们到十里外围湖造田去了。炊事员看张孔铨浑身湿透，胃病发作，要他好好休息。他却简单地吃了点饭，一手拄着棍子，一手按着胃部，踏着湖滩里齐膝深的烂泥，奔向了工地。
战斗在工地上的指战员们，看到张孔铨带着疾病，浑身泥水，步行几十里，送来了毛主席的伟大指示，一个个心头热呼呼的，激动的泪花在眼眶里闪动。
传达大会一直开到天黑。晚上九点钟，张孔铨才回到农场场部。他逐个地检查了战士的床铺。接着，给下午缺课的几个战士进行了详细的传达，又同干部们具体研究落实毛主席伟大号召的措施，直到深夜十二点。
这一天，张孔铨整整战斗了二十个小时。
同志们说：在张孔铨的时间表上没有“休息”两个字。为人民，他每天都是那样忘我地奋斗，为革命，他每天都在豁出命地干啊！
“对毛主席越爱，对群众越亲”
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使张孔铨深深懂得了一个真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革命干部，应该“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带领群众“甘心情愿和我们一起奋斗”，他常对同志们说：“毛主席最相信群众，最热爱群众。一个革命战士，对毛主席越爱，对群众越亲！”因此，他走到那里，都把根子深深地扎在群众里头。他心里装着每一个战士。
一个急雪打窗的深夜，他冻醒了。“在这样的寒夜里，战士们会怎么样？”他再也睡不着了，立即起床，喊起营房科的同志，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摸黑到连队检查。在警卫连，看到有的门窗坏了，往屋里灌雪，就叫木工锯一些细木条，用牛毛毡把门窗堵严实。
一个风雨交加的上午，张孔铨步行去机场。路上，碰到一个去卫生队看病的战士，张孔铨脱下雨衣披在战士身上。自己顶着雨大步向机场走去。战士不肯要。张孔铨说：“你有病，淋了雨，会加重的。”战士感动地说：“首长，你身体也不好啊！”
每年老战士复员前，张孔铨都嘱咐军需科，要下连把老战士的被服缝补得整整齐齐。有一次，军需助理员向他汇报，说该补的都补了。张孔铨指名道姓地告诉他，场务连有个战士被子上的破洞还没缝呢。助理员半信半疑地跑去检查，果然如此。助理员深有感触地说：“从一个破洞上，看得出我们张副部队长整天都在为战士操心。”
张孔铨心里想的是战士，爱的是战士，关心的是战士的成长。
中专毕业的李承久刚入伍时，想当技术兵，不安心在警卫连扛枪站岗。一天午饭后，张孔铨拉着李承久坐在草地上谈心。张孔铨启发他说：“你读书，谁给你站岗放哨把大门？”“国内、国外的狗豺狼还多得很，没人站岗守大门中不中？”一连串问号，使李承久惭愧地低下了头。接着，张孔铨讲起了战争年代的故事。李承久高兴地连连点头：“保卫毛主席，最光荣！最光荣！”他起身拍拍衣上的泥土，愉快地走上了哨位。
第二年，李承久调到炊事班当副班长。又是张孔铨用毛泽东思想帮助他提高了觉悟，决心做伙房里的张思德。他把炊事班搞得生气勃勃，年年被评为四好，个个是五好战士。
一九六九年一月，部队驻地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贫下中农取暖、烧饭遇到了困难。张孔铨立即向部队党委建议，把部队的煤匀出一部分，把家属的煤献出一部分，发动干部战士砍营房里的树枝，送给贫下中农。张孔铨亲自向部队动员，和指战员们一起砍树枝，踏着齐膝深的积雪，把一万多斤煤、十万多斤干柴，挨门逐户地背送到贫下中农家里。一位老贫农激动地回忆了辛酸的往事：“解放前，也有一年下这样的大雪，国民党的土匪兵，硬是来拆俺贫下中农的房子烧呀！今年大雪，子弟兵雪里送炭，真是毛主席领导得好啊！”
他永远活在人们的心里
张孔铨同志逝世了，但是，他那无限忠于毛主席、忠于人民的崇高形象却永远为人们所铭记，他那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革命精神，永远鼓舞着人们奋发前进。
战斗在工地上的指战员们，决心化悲痛为力量，最出色地完成施工任务。
刘告庄老贫农张国祥又是悲痛，又是骄傲，他说：“老张真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好党员！俺刘告庄贫下中农要永远学习他，纪念他！”
张孔铨生前搞过“三支”“两军”工作的某县的革命群众，想起那些战斗的岁月，想起张孔铨废寝忘餐的工作精神，激动地说：“老张的优秀品质，我们要继承下来；他没有走完的路，我们要接着走下去！”
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的张孔铨同志，永远活在人们的心里！
新华社通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