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压顶不弯腰——南堡大队用毛泽东思想战胜特大洪灾的英雄事迹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泰山压顶不弯腰
——南堡大队用毛泽东思想战胜特大洪灾的英雄事迹
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旗帜指引下，天目山麓，分水江畔，出现了一个“泰山压顶不弯腰”的英雄集体——浙江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进单位、桐庐县印渚公社南堡大队。这个大队的贫下中农、社员群众和革命干部，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在一九六九年夏天，战胜了一场罕见的特大洪水的突然袭击。灾后，他们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伟大方针，不向国家伸手，依靠自己的力量，克服重重困难，在一片废墟上迅速恢复生产，重建家园。受灾当年，就夺得粮食自给有余，并向国家出售了余粮。最近收获的夏粮又比去年增加一倍，超过历史最高水平。短短十个月的时间，南堡人民夺得了革命、生产和抗灾建设的巨大胜利，谱写了一曲毛泽东思想的胜利凯歌。
勇战洪水　气壮山河
一九六九年七月初，浙西天目山区接连下了几场大雨。四日晚上，狂风骤起，乌云翻滚，在隆隆的雷声中，瓢泼大雨直泻而下。几天的降雨量多达三百二十毫米，达到常年降雨总量的百分之二十。顿时，洪水从四面陡峭的山崖上滚滚而来，经天目溪、昌化溪、岭沅溪、保安溪同时夺路涌入分水江，立时水位急遽上涨，凶猛的洪峰裹着树木石块，象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闯出江面。地处三面环山、四条溪水汇合点的南堡大队，遭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特大洪水的突然袭击。
就在洪水袭来前的这天晚上，共产党员、大队革命领导小组组长李金荣，冒着倾盆大雨到各处察看水情，一夜没有合眼。大队其他干部和许多社员也纷纷出村察看，只见天连水，水连天，眼看着一场特大的山洪即将暴发。大队革命领导小组立即在现场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迅速动员群众，投入抗洪斗争。他们发出共同誓言：那里最危险，干部就冲向那里，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把群众和集体的财产转移上山。
洪水就是敌人，险情就是命令。一支支抢险突击队在共产党员们的带领下，顶着狂风暴雨，直奔险区。
李金荣和革命领导小组副组长李文和，领着群众首先冲向地势最低的溪边电灌站。这时汹涌的洪涛扑打着机房，墙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房子就要倒坍。他们不顾生命危险，勇敢地冲进机房，以最快的速度抢拆电动机。当他们刚把机器搬到高地，机房就被巨浪卷走了。
奔向半山腰水库险区的部分干部和社员，看到一股股洪水直涌水库，眼看库水即将越出堤坝，他们立即提起闸门，急水飞奔而出，避免了一场坍坝危险。他们在水库大坝上，看着自己家的房屋、家具被激流冲走，可是都象哨兵一样，挺立在急风暴雨之中，寸步不离战斗岗位。
许多老贫农和红小兵也冒雨涉水，飞速赶到大队畜牧场，帮助饲养员把一头头耕牛赶往高山。
雨越下越大，水越涨越高。时隔不久，整个南堡大队洪流滚滚，汪洋一片。他们与洪水展开了英勇顽强的搏斗。部分干部和群众在抢救集体财产中，被卷进了激流。人们互相鼓励，互相爱护，把生的希望让给别人，把死的危险留给自己。革命领导小组副组长王金焕为转移群众，抢救集体财产，三过家门而不入。在激流中，他不顾个人安危，把抓到的木头，一根一根地推给落水的群众，鼓舞大家团结战斗，而自己累得精疲力尽，浑身上下已被乱木杂物撞伤，洪水把他冲出十多里以外。当他又一次被洪峰托起时，看见爬在树上的女社员王秀秀，有半身还泡在激流里，这位五十七岁的共产党员在力不能支的情况下，用尽全身力气高声叫道：“秀秀，爬高点，要下定决心……”话音未落，一排巨浪迎面劈来，王金焕被卷进了深深的浪窝，为人民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在与洪水搏斗中，李金荣宁愿为“公”前进一步死，决不为“私”后退半步生。他一心为了人民，几次放弃上岸的机会，被冲到离南堡四十里外的地方。他发现一个小土墩上有几个阶级兄弟被洪水包围，眼看“孤岛”就要被吞没。他又奋不顾身地冲过激流，登上“孤岛”，把阶级兄弟一个一个引到附近的一棵树上。翻滚的巨浪接二连三地猛扑过来。在树上的群众关切地招呼他说：“快上来，下面有危险！”李金荣看看树身已在激流中摇晃，想想张思德同志“完全”“彻底”为人民的革命精神，说什么也不肯上。他两眼直盯着汹涌的波涛，双手紧抱住树身，用身子挡住激流，两脚蹬开上游接踵而来的冲击物，捍卫着九位阶级兄弟的安全，一直搏斗到第二天黎明。
南堡大队的干部和群众，在与洪水搏斗中，用毛泽东思想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冒着生命危险，以最大的努力保护集体财产。大队的八十三头耕牛一头不少，六台电动机完好无损，五个水库一个也没有被冲毁。在下游各地革命群众的协助下，落水的社员纷纷脱险。
胸怀朝阳　人定胜天
凶恶的洪水，毁灭了南堡人民的家园，造成了巨大的灾难。一千五百亩耕地全部被冲毁，其中四百亩良田变成了沙石滩。全大队除在山坡上的十八户外，南堡、高家、溪边三个自然村的二百零六户人家，被冲得只剩下一棵苦楝树、一个破灶头和半间屋架子。洪水造成的灾难象泰山一样压在南堡人民的头上。今后怎么办？南堡人民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
灾后，党和上级革委会把南堡人民暂时安置在离南堡十里外的分水镇上。他们的亲戚朋友也闻讯从四面八方赶来探望，要他们到自己那里去安家落户。李金荣的二哥也特地从二十里外赶来看望，叫金荣搬到他那里去住。这时，一小撮阶级敌人乘机破坏，极力散布悲观情绪，妄图瓦解南堡人民重建家园的斗争意志，说什么：“南堡再也不能蹲人了，吃没有粮，住没有房，回去比苦楝树还要苦。”
在这关键时刻，大队革命领导小组组长李金荣回想起半年前到大寨大队参观的情景。大寨大队党支部，带领群众，以顽强不屈的革命意志战胜各种自然灾害，灾害越大，他们志气越高，灾害越重，他们骨头越硬。李金荣想：大寨大队能做到的事，我们也一定能做到！
八日晚上，李金荣首先召集了党员和干部会议。三十几个人一字一句地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毛主席的教导象光芒万丈的灯塔，给大家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大队革命领导小组副组长李文和、沈高仁坚定地说：洪水冲得走家园，冲不掉我们的革命意志。先烈们为了解放南堡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难道我们就不能把这块地方建设好？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天大的困难也要把它踩在脚下。“对！”李金荣说：“不怕困难，只怕志短，只要我们干部敢于挑重担，带领群众干，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会议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大家共同的结论是：“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第二天，李金荣和大队革命领导小组成员回南堡勘察灾情。他们踏遍了南堡的每一块土地，从困难中看到了有利因素，从灾害中看到了南堡美好的未来。他们回忆起解放后靠毛泽东思想，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南堡穷困落后的面貌，粮食年产量从解放初期的三十万斤提高到一百二十万斤的情景，大家满怀信心地说：“人在，社会主义阵地就在！洪水把南堡冲成了一张白纸，我们有毛主席的领导，有二十年艰苦创业的实践，一定能在这张白纸上写最新最美的文字，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接着，大队革命领导小组广泛发动群众，大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大讲毛主席、共产党的恩情，大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大讲集体抗灾的有利条件。七十三岁的老贫农何保友怀着对新社会的爱，对旧社会的恨，把解放前后受灾的情况作了深刻的对比：一九二二年受了一次小水灾，水位比这次低一丈五，南堡村就有十户卖儿卖女，二十多户外出讨饭，四十多户被逼给地主当长工。而这次受了重灾，党和各级革委会以及驻浙人民解放军部队，给南堡人民送来了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送来了党的亲切关怀和广大人民的深情厚谊。两个社会，两种灾年，两样结果，这一切使社员们受到深刻的教育。大家激动地说：“旧社会小灾变大难，新社会在毛主席领导下，灾后没有饿过一餐，没有冻过一夜。千好万好不如社会主义好，有毛主席领导，泰山压顶我们不弯腰！”
阶级教育，极大地激发了贫下中农抗灾建设的信心和决心。大家豪迈地说：“泰山压顶不弯腰，双手开创新南堡。”十日上午，南堡人民手捧红宝书，扛着“学习大寨人，重建新南堡”的横幅标语，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浩浩荡荡地回到南堡，在那棵唯一的苦楝树下开誓师大会。大家举起铁一般的拳头，提出一个响亮的口号：“一年自给，二年有余，三年建设新南堡。”
英雄的南堡人民，灾后没有一个离乡外出，他们胸怀朝阳，树立人定胜天的思想，仅仅五天时间，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重建家园的斗争。
颗颗余粮　一片忠心
灾后的南堡，连遮荫烧水的地方都没有。大伏天，他们每天从分水镇到南堡去劳动，来回要走二十多里路。党和各级革委会对他们十分关怀，送来了救济物资，周围社队也纷纷前来支援。这时，有的人说，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抓住这个机会先造一批住房。多数人却主张先抓住季节，抢收抢种一批粮食，然后再盖房。
是依赖国家和外地的支援，还是自力更生战胜困难？是把恢复和发展生产放在第一位，还是丢掉生产先去建房？干部们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教导，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只有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义务，没有向国家伸手的权利。要学习大寨精神，依靠群众的力量，把洪水冲走的粮食重新夺回来。”他们把这些道理在大会上讲，小会上说，讲得社员心明眼亮，斗志昂扬。老贫农们说：手中有粮心不慌。如果先建房，误了季节丢了粮食，靠国家供应口粮，就是住上三层楼也不光彩。李金荣听后高兴地说：“讲得对！我们不能顾了眼前利益，丢了长远利益。只有搞好生产，才能站稳脚跟。”李金荣和老贫农的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社员们一致表示：就是住在露天地里，也要先把生产搞上去！
这时，残存的早稻已经黄熟，晚稻插秧季节也临近了。灾后的夏收夏种，困难重重。但是，在南堡人民看来，困难不过是纸老虎，你强它就弱。当时，南堡大队的一千三百多亩早稻田，残存的水稻大都被泥石压倒了，他们就搬开石块一株一株扶着收割。其中三百多亩早稻田堆积的砂石有一、二尺厚，稀稀拉拉的稻头夹在石缝里，镰刀使不上，他们就用双手扒开石块挖，许多社员手指磨出了血，他们豪迈地说：“宁可手断指甲翻，也不能让粮食白白丢掉。”
南堡大队的干部在夺粮战斗中，个个抢挑重担。溪边有一片早稻田，被洪水冲刷后，只见石头，不见稻头，挖粮十分困难。干部们率领大家顽强战斗，他们头顶烈日，脚踏滚烫的鹅卵石，扒开一层层砂石，取出一穗穗稻头。李金荣白天同社员一起劳动，晚上东奔西走做群众工作，几十天没有吃过一顿定心饭，没有睡过一夜安稳觉，眼睛熬红了，人变瘦了。贫下中农心疼地说：“金荣啊，你把心血都熬干了。”李金荣笑笑说：“为社会主义创大业，就是掉几斤肉也心甘情愿。”南堡大队的干部和群众，凭着一颗无限忠于毛主席的红心和一双勤劳的手，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硬是从砂石堆里挖出了二十三万斤稻谷。
他们在抢收的同时，又见缝插针，争分夺秒地赶种了三百七十多亩晚稻，暂时不能种稻的近六百亩农田，也适时种上了玉米和荞麦。他们还在村庄废墟上种了大量的蔬菜。南堡的农田被洪水冲过，土质瘠薄，信用社的工作人员三次主动上门贷款，叫他们去买化肥。社员们坚持自力更生，不要国家贷款，他们说：“让国家的钱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我们的困难自己能解决。”他们动员起来拾粪，挖塘泥，烧土灰，积杂肥，终于自己解决了夏种肥料问题。
遭受重灾的南堡大队，党和国家免去了他们当年的粮食征购任务。但是南堡人民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把从砂石堆里一穗穗、一粒粒收获起来的早稻，晒了又晒，扬了又扬，选了四万四千斤最好的稻谷送到了收购站。粮站的收购员执意不肯收。后来，经李金荣和南堡贫下中农的再三说服，才收了下来。这一粒粒谷，凝结着南堡人民对毛主席的一片忠心，凝结着南堡人民支援社会主义建设和世界革命的崇高精神。
毛主席教导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南堡人民把每做一件事都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他们在夏收夏种解决粮食自给的同时，有计划地建造住房。建房没有砖瓦，大队革命领导小组成员毛忠立带领十一个社员，靠十一本红宝书和十一双勤劳的手，起早摸黑，上山抬来石块，割来芒草，建起了砖瓦厂。几个月时间，烧出十七万块砖瓦。经过艰苦奋斗，很快建成了一批简易住房和加工厂、校舍以及猪棚牛舍。在国庆二十周年前夕，社员们喜气洋洋地搬进了新居。
一张白纸　重绘新图
英雄的南堡人民在取得抗灾夺粮战斗第一个胜利以后，再接再厉，乘胜前进。大队革命领导小组决定长期打算，全面规划，依靠群众的力量，把南堡建设得比灾前更新更美。他们制定了宏伟的建设规划，鼓舞全体共产党员、革命干部和社员群众投入了改天换地的伟大斗争。
洪水把南堡的“大寨田”冲成了砂石滩，有的变成硬梆梆的“石板地”。治理“石板地”，困难重重，大牯牛耕不动，三十五马力的大拖拉机也只划破一层地皮。过路的人看到后议论纷纷：“这种‘石板地’还能种粮食？就是长草也得等三年哩！”
但是，困难吓不倒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英雄汉。李金荣领着大家读起了光辉的《愚公移山》，人们磨拳擦掌地说：“‘石板地’硬，硬不过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老愚公能用锄头挖去两座大山，我们还拿不下这块‘石板地’？就是‘铁板地’也要把它一口口啃碎！”说着，大家一起涌向“石板地”，挥舞起开山锄、十字镐，一鼓作气往下掘。开山锄掘断了齿，震断了柄。许多人手上磨起了血泡，手臂震肿了，可是没有人叫苦喊累。共产党员、大队革命领导小组成员王根月，带领一支妇女突击队，以英雄刘胡兰为榜样，她们拿起七八斤重的大镐，和男社员一起战斗。王根月虎口震出了血，继续干。就这样，他们披星戴月，吃在工地，歇在工地，一连干了七天，终于征服了“石板地”。
这场特大洪水冲走了南堡的一道堤坝，南堡人民决定重建一道更高、更坚固的拦河防洪大坝。数九寒天，北风呼啸，接连下了几场鹅毛大雪。可是，工地上你追我赶，一片热气腾腾。共产党员、革命领导小组副组长李文和，用的土筐比别人大，挑的土比人家多，一连压断了三根新扁担。他索性把两根扁担绑在一起，用他粗壮有力的手，在上面写着“泰山压顶不弯腰”七个大字，挑起三百二十斤重的担子，光着脚板，踏着冰块满坡跑。大家齐声赞叹：“文和，你哪来的这股牛劲？”李文和爽朗地笑着说：“干革命，就得挑重担！”共产党员和干部的模范行动，振奋起全体社员的革命精神。许多青年社员脱掉棉衣穿单衣，单衣湿了赤膊干。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家里也闲不住了。五十七岁的贫农老妈妈沈爱莲，来到工地挑起满满两筐土，一口气往坝上跑，坝高路滑，跌倒了，爬起来又继续挑。别人要她休息，她乐呵呵地说：“我也要为革命出把力啊！”
南堡人民经过一个冬天的苦战，一道四米高，二十米宽，七百米长的拦河防洪大坝，巍然屹立在天目溪边。
有了大坝不怕涝，大旱怎么办？南堡人民从毛主席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思想出发，决心实现稻田自流灌溉，做到百天无雨保丰收。在筑大坝的同时，又开工兴建穿山引水工程。青年突击队的小伙子们，抢着打这场攻坚战。抡铁锤的肿了胳膊，扶钢钎的手震出了血，谁也不吭一声。有一次，一位抡铁锤的人手一软，八磅重的大铁锤偏了一下，碰在扶钢钎的钟才才肩膀上，钟才才跌倒了，别人忙把他扶起来，他却鼓励战友说：“大胆地敲吧，为革命，先烈们流血牺牲，我们今天为建设新南堡，挨上三锤五锤也光荣。”
为了争取工程早日完工，十几个小伙子日夜奋战，一支支三尺长的钢钎磨得只留下短短的一截，硬是靠十几双铁手，在近三个月时间里，打通了一条长一百一十四米，直径二点五米的穿山隧道，给南堡大地增添了新的色彩。
步步紧跟毛主席
胜利面前不停步
特大灾害这个坏事变成了好事。它考验了干部，锻炼了群众，教育了后代，磨练了南堡人民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钢铁意志，激发了他们艰苦奋斗、顽强不屈的革命精神。短短的十个月时间，南堡人民以“泰山压顶不弯腰”的英雄气概，在灾后的废墟上，用勤劳的双手绘出了一幅最新最美的画图：二百四十五间社员住房一排排耸立在苍郁的山坡上，家家户户安上了电灯，村上竖起了广播喇叭，新建的加工厂、锯木场机声隆隆。新村里，设立了新华书店和商店，办起了公共食堂和卫生站。新建起来的大型畜牧场里，饲养着四百多头毛猪，二十多只羊和近百头耕牛。天目溪边拦河大坝巍巍挺立，保护着五百亩低洼农田免受洪水袭击。星罗棋布的水库、塘坝、电灌站，通过蜿蜒伸展的条条渠道，把丰富的水源，引向千亩良田。他们在遭受特大灾害的当年，就夺得了五十四万斤粮食，创造了灾后粮食自给有余的奇迹。
南堡人民这种“泰山压顶不弯腰”的革命精神，在浙江城乡广为传颂，人们齐声赞扬这个英雄集体是“江南大寨”。
“全省学南堡，南堡怎么办？”在战斗中诞生的大队党支部面临着一场新的考验。党支部在全大队办起了各种类型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组织党员、干部和贫下中农认真学习党的“九大”文献，学习毛主席关于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和“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伟大教导。大家仰望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光辉画像，激动地说：“南堡取得的每一个成绩，都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我们要把过去的成绩作为继续革命的新起点，步步紧跟毛主席，困难面前不低头，胜利面前不停步，一分为二看自己，谦虚谨慎永向前。”大家在赞扬声中找差距，成绩面前找问题，虚心向兄弟单位学习。他们决心在大队党支部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南堡建设成为洪水冲不垮，困难压不倒，战争打不烂的社会主义坚强阵地，为伟大领袖毛主席争光，为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争光！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附图片）
特大洪水冲走了南堡在天目溪边的一道堤坝，南堡人民为了防涝保收，多打粮食，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经过一个冬天的奋战，重建了一道更高、更宽、更坚固的拦河防洪大坝。图为大坝工地。
新华社记者摄